后一世,为奴

26 二十五、盅虫


我是标题党,啦啦啦……【某的恶趣味】
    真正写肉的章我从来不标出来的,哈哈~你是哪一个呢?哪一个呢?
    宁夜初听,颇为震惊。清虚子说的,赫然是当年他投胎之时的事情。正是他在诸多案卷上翻来覆去想找的东西,找而不得的东西。
    然而听到那一句“你是哪一个呢?”宁夜忽的有些恼怒。
    “我是哪个又如何?我已经找到我要的了。那些个所谓辛秘,就让它烂在你的肚子里吧!”
    “你的徒儿还剩下几天的性命你不清楚吗?若你不救他,我便把他带去阴司……只怕,这种场面,也是你不想见到的吧?”
    宁夜此时勃然大怒,揪住清虚子的衣襟提他起来,往树上一靠。
    “我取了他的魂走……待到那时,你还有什么可以要胁他的?”宁夜虽无解救郎奚之法,但此时诓他一诓还是有必要的。
    清虚子惨然一笑,衣襟散开,露出里面未着片缕的身体,不够白皙,但却泛着蜜色的光泽,在□□的潮晕中还未退出来的身体——十分迷人。
    “我都放出血棘了,哪还指望他活?怎么,奚儿的身体你尝过了吧?如何,销不销魂?那可是我一手□□出来的……当然,你如果想试试我,也未尝不可,□□的皇帝都对我迷恋得不行呢……”
    “下贱!”宁夜见他嘴里放出轻贱的话来,顺手一巴掌抽了过去,把清虚子的嘴角抽出一丝血痕来,溅在桃树上。
    那桃树的叶子便哗啦啦的抖动起来,像是在承受什么雨露一般。
    清虚子将嘴里一口混了白沫的鲜血吐在桃树根,“好歹我是他师傅,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放肆。”
    “你不如说 ‘好歹我手里还是解血棘的方法,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
    “这么笃定?”
    “你放的血棘已经被你煮过,你说我笃不笃定?”这也是宁夜在那次从阳间做到阴间去的时候发现的事情。如果血棘真的长到了心脏的话,那么如此激烈的爱事,郎奚多半是吃不消的。
    这一点,宁夜直到完事后才突然意识到,便探入郎奚的身体里察看了一番,却发现并无大碍,原来那血棘长到心室不远处便忽然断了根由,失了力道。
    想来,那血棘在放入之前便已死去,而在郎奚体内,被棘离山人的血液一激,便有如强弩之末,回光返照了一阵,但也只能长到那里罢了。
    此时,宁夜说的煮过之类的话,全是猜测。
    但清虚子听在耳里,确实吃惊不小。没错,他的确是把血棘放在水里煮过了。
    “你……呵呵,真不愧是阴司的骆文书,你的名声如此之大,果真是有些道理的。没错,血棘有解,我只是想让奚儿回过头来求我。”
    “那化解之法呢?”
    “你让奚儿来见我,我便给他化了血棘。”
    宁夜沉默着。
    清虚子以为他不许,当下软了口气,“我求求你了,让他来见我好不好?他不过来的话,我去见他也是可以的。”
    宁夜忽然轻哼一声,“他要是愿意来见你,岂是我阻止的了的?你知道是他不愿见你罢了……他宁可死,也不愿来见你一面。如果你还想在人间见到他的话,就把化解之法告诉我!”宁夜说着,把人重重地往树上一摔。
    惊的那树上所悬的婴孩头颅又惊声哭叫起来,还是只咿咿呀哈的声音。
    “你在这儿纵容那人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做为你的徒儿也的确是一件不大光彩的事情……至于你们之前的恩怨我也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只不过有一件我能肯定,郎奚只有在被人狠狠的虐待或者进入的时候才能勃.起,这是你做的好事吧?”
    “呵呵……”虽笑却只有声与扯出笑脸的皮,清虚子拂开宁夜的手,他整个人就从树上滑下来的。
    宁和惊诧,清虚子居然这么轻易就能挣开自己的束缚,那么之前……
    只听清虚子道:“以前我只知道你同他在一起,也知道你就是阴司的骆宁夜,却不知道原来你是他……真正见到你,我身上这片锦便认出你来了。”说着,他扬了扬手腕,一条司蜀绿锦打了个活结缠在上面。
    “你很好……很好……如果不是你,那么也许这一世我还有机会,可偏偏是你!”
    “想知道化解之法吗?”
    清虚子忽然就笑了。“很简单……血棘并非无化解之法,只要是死棘,便可用食棘盅引入身体,把血棘吃个干净。早在放棘之时,我就备下了一只食棘盅。”
    “那盅呢?”
    “在我身体里。”
    宁夜听得这话,目露凶光,便要狠下杀手,却听清虚子不轻不重地又说了一句:“杀了我也没用,盅只会随主而死。”
    “也就是说非要你来救郎奚了?”
    “可他不愿见我啊……其实也简单,这盅虽然不能杀主取出,但是却可以通过交.合将盅导过去。”
    宁夜脸色一黑,二话不说,把清虚子身上那松松垮垮的长衫“刺啦”一下扯去。
    清虚子又重新被他按回树上,这架势,竟是要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干脆利落得让人惊讶,清虚子几乎想下意识地去护自己的衣衫。
    然而,清虚子行在一半的手停了下来,就势把手一捞,搭上了宁夜的肩。
    他的目光穿透了桃林,入口那处的门洞里,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在那里。
    看了二十多年的身影,看他怎样从一个吃奶的娃娃长到这般人高马大,那身影,清虚子怎么会看错!
    【半更半更……WS飘过……】
    正是郎奚不错。
    再说这一夜。宁夜出门之前让庆纪在门口守着郎奚。
    郎奚一直在屋内睡着,直到大半夜,相安无事。
    待到后半夜时,庆纪却没来由的难受起来,仿佛有什么在鞭笞着他的魂体。几途要四分五裂而去。
    郎奚听到响动便也起了身,搂着庆纪给他念定魂咒。
    折腾了一小会儿,庆纪额上虚汗渐渐不冒了,郎奚正想松一口气之时,就见半空一簇鬼火一闪,灰烬落下,青烟里,一张细长的字条飘了下来。
    “郎奚吾儿,为师想你想得紧,来见见为师吧。你惹愿来,将这张纸烧了,心中默念国师府,便能过来。为师不敢奢求,只是想让你见见那个骆宁夜到底是个何等人物。奚儿,勿念。”
    郎奚看到“郎奚吾儿”这几个字时,便气愤地想把纸条给揉作一团扔了。但恍惚间似乎又看见了“宁夜”两个字,便展开来细细看了。
    他在纸条在手里撸了又撸,始终不知该如何决定。
    一盏茶后,他拿纸条在火上烧了,心里默念着国师府。
    眼前天地变幻,再看时,已是一片桃林出现在眼前。
    似乎有两个人倚在树,在做那苟且之事。
    他正想背过身去,却听那个被压在树上的人长发晃动,口里忽然一声高叫,像是爽到了极致。
    那一声,他听得明明白白,是一个人的名字,是在他高.潮的时候也会叫的名字——宁夜。
    而那人的声音,他也再熟悉不过了。
    是他的师傅。
    郎奚看得心下一酸,正想离去,却不犹得止住了脚步。
    那个背影,是他不曾见的。
    精干的身躯,衣着完好,但他知道这是宁夜的习惯,如果是抱着随意的态度,那么他是不会脱自己的衣服的。
    他突然很想哭。
    那么,上次在阴司的时候,宁夜解了衣服,是意味着自己是不一样的吗?
    可是,为什么又在这里,和那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在做那种事情?
    郎奚渐渐把身子藏到门洞的后头,眼里那个男人快速耸动的腰渐渐模糊了,泪水,终于决堤。
    **
    宁夜擒了清虚子一只手低声道:“把盅度给我。”
    清虚子按了按在自己身体里出入的东西,无赖地摆头道:“我说什么你都信啊?”然后他努了努嘴,“我看见前面那儿站了一个人。”
    如愿以偿地看见宁夜黑着脸,但却没能看他转过身去的样子,清虚子有点小小的失落,但只要让郎奚看见就好了……
    宁夜将清虚子那只缠了司蜀绿锦的手忽地举高,按在树上,一把扯下那片锦绿,这已经是第六片了。
    “骗我,你会付出代价的!”宁夜的语气里透出一股狠劲来,他扯下绿锦的同时也把自己从清虚子的身体里抽出来了,然后嘴里评价了一句:“如同嚼蜡。”
    清虚子良久才反应过来,宁夜这是在说干他的感觉,不由得气急。从来就没有人这么评价过自己,他勃然大怒,正要发作,身体里却传来一阵隐痛。
    这一切,让正要转身离去的宁夜全看在眼里。
    他忽然发作,把清虚子按在地上,把整个头揿在潮湿的土里,只听清虚子唔唔地发出一些不成句子的声音。
    扳了他的手臂过来,宁夜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制的小刀,轻轻划开他手腕上突起并且一直在挪动的一块皮。
    流出来的血竟然不是鲜红的,黑汩汩的血里面,团抱在一起两只盅虫还浑然不觉。
    宁夜拿司蜀绿锦将他们一裹,收在怀里。
    方才,就是取绿锦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手腕那处的异常,想来,这绿锦对盅虫有抑制作用。
    “你养的是母子盅?怎么,还想在救活郎奚后继续控制他吗?”宁夜把清虚子的身子翻过来,在他脸上啪啪啪地拍了三下,“想得真是周全。”
    宁夜起身,一脚踩在清虚子那只被划开的手腕上,一声惨叫尖破耳膜……,竟比方才林中那些婴孩的啼哭还要惨烈。
    宁夜回到骆府时,发现庆纪并没有在门口守着。推门进去,床上一团人影,黑黢黢的睡得正熟。
    “郎奚?”他轻声叫道。
    床上那人没反应。
    “郎奚……来,醒醒……”宁夜晃了晃他的肩。
    这一晃,宁夜忽地变了脸色。
    床上所躺之人根本不是郎奚,而是庆纪。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