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新月,努达海!

第14章


  
  雁姬彻底呆掉,震惊了。
  
  “你是巧巧,不是马可啦?”
  
  新月惨戚戚的点头。
  
  雁姬一拍脑门,有点不能接受这一雷人雷事,“你说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呵呵,我不是有意要笑,实在是,这事太惊人了太雷人了也太令人震撼了!”
  
  新月不依的死抱着雁姬继续狼嚎,“我在现代就烘烤过一只活老鼠而已,那是在宿舍大楼的角落里发现的,我们几个同学有男有女,讨论着怎么样处死老鼠,我就是多一句嘴而已,提了一个意见而已!”
  
  雁姬叹息一声,“我也是胡说八道了,你怎能当真?那真是那样,死在我们脚下的蚂蚁那是数都数不过来的,不关你烤死老鼠的事”。
  
  新月万分不解,“那是因为什么?让我穿来穿去,还在同一个牢笼里”。
  
  雁姬也说不明白,不过事情要往好处想:“这样也不错啊,最起码我们能以女人身份在一起聊天说地,不是有伴了吗?”
  
  从前的三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各自的选择,不能说谁是好的人谁是坏的人,他们都是在为自己考虑,雁姬是为了逃避她自己认定了的所谓‘原著里的一对NC’,尽量的想脱离将军府。努达海是怕被雁姬识破,更怕再次上战场,索性和新月制定了个美人计,逃避现实。新月是为了不嫁给男人,不被太后指婚。
  
  他们都各自有各自的目的,等到大家的目的都达成时,才发现那都是多余的!
  
  雁姬在三人里算是幸运的,“巧巧,你要坚强的应对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变故,不然还能怎样呢?”
  
  新月(巧巧)拿帕擦干眼泪,想一想,还要哭。
  
  雁姬温言哄着,就像哄一个小孩子。
  
  “别怕,我们是穿越三人组不是吗?”
  
  新月(巧巧)倏尔一笑,愁容尽去:“大妈,马可也醒了,他是无所谓,他是开心了!可我呢,背着个小三的名声,我要怎么办?”
  
  雁姬想一想:“以前你们是不得不拴在一起,以后呢,他能再娶,你能再嫁吗?”
  
  巧巧愁眉不展,“所有的事皆是前因结后果,新月的名声早破败了,谁还会娶这样的一个女子?”
  
  假使努达海(马可)把新月(巧巧)休了,又能怎样?
  
  巧巧突然间兴奋起来,拉着雁姬的双手开心道:“我可以离开将军府,我搬到大妈这里住,可不可以?”
  
  雁姬许久才说:“不妥,你我二人的渊源,别人都看在眼里。笑话我们还来不及,对这样的奇闻,他们巴不得看笑话”。
  
  新月(巧巧)一呆:“那我还是要搬出将军府,我一个人过活也行!”
  
  雁姬表示赞同,但觉着有必要提点下巧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被丈夫休了的女人会被人歧视的”。
  
  新月(巧巧)点头:“大妈,以前很对不起你”。
  
  雁姬大笑:“傻瓜,我做的决定是对是错,怎么能怪你?一个人突然来到一个‘已知世界’的陌生环境,自保是人类的本能,我觉着那样做是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那么,我就不会后悔!”
  
  新月(巧巧)心结一下豁然开朗,“大妈,我这回去做准备,莽古泰陪着我来的,他在院子外头候着,我走了,有空就来你这里坐”。
  
  雁姬目送着新月(巧巧)离开。
  
  甘珠很不理解的看着主子,刚才见新月哭的那样惨,甘珠心里不知有多开心。
  
  雁姬看看甘珠,无精打采的回房,想象努达海(马可)和新月(巧巧)再次醒来时的滑稽样子,又是忧伤又是觉可笑。
  
  那两个人,真是命运波折!
悲催二人组,
  当新月(巧巧)睁开双眼时,讶异自己怎么身在望月小筑里,猛然间对上云娃忧愁凄情的含泪双眸时,巧巧发呆了一会儿,心想他们肯定是乘‘他’昏迷时抬他进望月小筑。
  
  云娃惊喜万分,血红醒目的吊眼袋,哭肿的泪泡眼,关切的看着巧巧,“格格,您吓死云娃了,您不知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巧巧头有些晕,心想自己刚苏醒,体能视力听觉都跟不上大脑。“云娃,新月醒了吗?”巧巧仍犯浑,她还未发现自己音色的改变。
  
  云娃大惊失色,疯了一般的呼唤莽古泰,不顾‘病人’也在现场,着急的嚷嚷:“格格是不是病糊涂了,她怎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莽古泰安抚着激动的妻子,稍镇定的审视着巧巧,“格格,我是您的护卫莽古泰,她是您的侍女云娃啊!小世子还出过宫,来看望过您,您可不能失忆了啊!”
  
  巧巧奇怪,莫名的笑了,“我当然知道你是莽古泰,她是云娃。我是努达海,不是新月!”此时,巧巧也发觉不对劲了,这说话的声音?
  
  云娃大叫一声,禁受不了打击,身子缓缓倒下。莽古泰快一步扶住妻子,满脸的啼笑皆非:“格格,您是格格啊,我和云娃还能认错主子?”
  
  巧巧低头一看,惊叫连连,“这是女人的衣裳,这是女人的手脚,”她不死心的略扯衣襟领,一见内里肚兜下隆起的两山丘,更是惊慌无措,“我怎么会是新月?我怎么成了新月?天啊,你是在折磨我报复我!”
  
  莽古泰正照顾着昏迷中的妻子,不曾注意到巧巧不雅之举。
  
  巧巧大声啼哭,可忙坏了莽古泰一边着急安抚着大哭不止的主子,还一边掐妻子人中,做紧急施救。
  
  片刻,巧巧泪歇了,云娃也醒了。
  
  巧巧已经认命,冷静无比的吩咐云娃和莽古泰:“你们让我一人安静的待一会儿,不准放任何人进我房间”。
  
  楼下传来努达海(马可)的声音,“你们主子已经睡了?不行,我有要事找她商谈”。
  
  莽古泰一夫当关的坚决执行新月的指令,“对不起大人,我家格格刚醒来,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您有要事,明天再谈好吗?”
  
  努达海火急火燎的,焦躁万分,却偏偏被莽古泰拦着,忍不住放声朝楼上喊话:“唉,那个巧,,,你说咱俩到底算啥事啊?”
  
  半天不见新月出来,努达海才死心,突然间笑出声,“好歹咱是纯爷们了!”也亏得他此刻,尚能够自我消遣。
  
  努达海嘴角才笑开遂又收敛继而抿紧,心里很是郁闷:“可,,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他不得不接受这一悲催的现实。
  
  男人的黄金年龄段很快就会过去,即使恢复了男人身,但过不了几年便会步入老年层,马可一想到这里,是怎样都不能开心了。
  
  就是刚才,马可才醒时,老夫人,珞琳,骥远都守在一旁,马可心里头纳闷着呢:啥时老夫人对‘她’这般好了?从何时起骥远珞琳又开始关注‘她’了?
  
  骥远的一声阿玛让马可从床上跳坐起,马可手指着自己:“你叫我什么?”这个声音,是男声?
  
  马可四下打量自己,心里有一丝欢喜有一丝忧愁,欢喜的是这下性别对了,忧愁的还是身在将军府。
  
  他要找巧巧商量,不是他不能理事,实在是被天雷剧情雷的他外焦里嫩,整个没人形了。
  
  于是,就发生了努达海在望月小筑下‘怒吼’的事件。
  
  老夫人气的差点将龙头拐杖拗断,“这个孽子不管老娘,醒了就往新月那里跑”。
  
  骥远劝着,“奶奶,您是没见新月当时自杀的摸样,,,,”。
  
  老夫人很生气很瞧不起,“她那不是自杀,自杀就该是抹脖子,怎样都救不起的”。
  
  骥远失笑,“奶奶,您真逗!”
  
  老夫人喟然长叹,“我年纪大了,越老越不中用了,只想过几天享清福的日子,儿孙们却镇日的闹腾,死活不得消停,让我不能安稳,人说养儿防老,我算什么呀?”
  
  骥远使眼色,珞琳扶着老夫人回房休息。
  
  骥远大松口气,这下雨过天晴了,不再有太多的烦心事。想着自己快要做爹了,不无期待。赛雅怀的是个小子还是丫头?
  
  塞雅怀孕期间担惊受怕过剧,她担心骥远在战场受伤,后来又担心公公和新月这万一出事,永远不醒就此死去,家里要有阵忙。骥远一天到晚忙的不得闲,塞雅很是心疼。
  
  “骥远,听说阿玛醒了,新月姨太也醒了?”
  
  骥远点头,几乎同一时间,阿玛和新月都醒了,望月小筑那边下人通报了说新月刚醒身体有不适,不便出来见家人。
  
  管家在门外报备:“少爷,大人去了新月姨太那,听说连人影儿都没见着”。
  
  骥远回:“我知道了,没事你也歇了吧”。
  
  管家应一声后离开。
  
  塞雅心思单纯,搞不明白公公和新月这是闹得哪一出,“新月姨太不是连殉情也敢做了吗?怎么这会子不愿见阿玛?
  
  骥远一笑:“你管他们作甚,你只要管好自己,吃好谁好,给我生个白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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