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如菊盼君采

第17章


话说到这邺呈还想起一件事,自己离开王府的时候貌似走的非常之匆忙,可怜他那娘亲......被他楞是遗忘了,连声招呼都没打,她老人家一定会伤心的。
  “那就好,既然昨日我们都已一吻定情,现在我也该跟你说说我的以前了。”离圣修又坐到邺呈的旁边,那个紧凑啊。
  你去跟鬼定情吧,整半天这王府缺椅子是不?尽管这大冷天的两个挤挤挺暖和,可让丫鬟小厮什么的看见,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殿下,这么说来,你我到成了兄弟。”邺呈看着头顶飞过的一双苍蝇,心理犯嘀咕,原来这年代也有苍蝇啊,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呢,
  呵呵,挺好玩的。
  想起来了,他来的时候不是带了一包袱瓶瓶罐罐的么,搞不准有什么杀虫剂之类的。
  “那四哥你是否真的想歼灭我们这伟大的聿啸王国呢?”分不清堂表关系,叫四哥可是没问题了吧?邺呈又抠起手指甲,这地方没个指甲刀真是麻烦,前几天一个丫鬟拿把金剪子非要给我剪指甲,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指甲刀”,他楞是没敢伸手,不过到是讨过来把玩了一阵,现在已经据为己有了。
  “呈呈定会觉得聿啸国体很强大,或者坚不可摧?但是凡是都的有变数存在,只要有了变数也就有了机会,为兄的并没有那么大的狼子野心,但,弱肉强食这句话自古到今谁都懂得。”听不出话里的真真假假,攻守不定的言词让人觉得很是高杆。
  邺呈不禁佩服,这人说话的缜密
   自古到今?按任何一本万年历来说,离圣修的‘今’可非他邺呈的‘今’哟,四哥!
  “强大不强大我不能断言,但是为什么能在两国交好的情况下四哥却还要执意挑起战意?”真伤脑筋,国泰民安的过日子,不也能各自都开开心心的,或许不在其位不知其  这样的情况的确不是他一个现代人能明白的了。
  “当年和亲政策毁了一切的和平,姑丈也不曾说给你听吧。”离圣修一字一句地说着邺呈不曾得知的内幕,说的他心头一颤。毁了!?
  这么严重的字眼,不过是一个和亲而已,古代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受牵连的人想必你也不会陌生。”离圣修眼底略过的血色让邺呈心一惊,好凄凉的恨意啊。
  邺呈咽咽口水,等着他的解答。
  “全家上下三百四十七口人,仅剩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这个家族是夺傲国的三大皇亲之一。”大手一挥,弹琴的端茶侍水的都无了影踪。
  百多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身为皇族都不能幸免,那一少年如何逃过此劫?
  “芙姓自此从夺傲国除名。”
  “芙......”
  血凉遍全身,原来,祭凌的命运也逃不过如此坎坷。
  “芙家有一小儿,因年幼被云游道人算出命带三煞,不可留在芙家,五岁便随那道人修行,所以才逃过一劫,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孩童,面对着刑场横尸遍野的场面,如何承受的来。”离圣修手滑过腰间的玉佩,紧紧相握。
  “那与和亲到底有什么关系?”云里来雾里去,再加上得知祭凌的身世,邺呈急切想得知真相的心情无法抑制。
  “再接下来,死掉的二百八十几口人里,也仅剩一七岁小儿,被砍十七刀却依旧活了下来,暴雨夜全家被杀,血流出府邸数百尺......”离圣修轻抚着玉佩声音空洞的让邺呈难受。
  耳边什么声响也听不见,邺呈不想听到这个活下来的人的名字,不想,直觉的在拒绝。
  “我不想听!你不要再说了。”邺呈还是在步步倒退。
  “你知道这些都是拜谁所赐吗?”离圣修步步紧逼。
  “与我无关,我不想。”为什么跟他说这些,这些与他何干,邺呈不想知道,却压制不住脑海里泛起的血腥画面。
  “呈呈,你害怕吗?”
  “离我远一点,滚开,不要碰我。”
  邺呈一步一步的退出房门,突然绊倒在门槛前,又赶紧跌撞的爬起来。
  “来,让我来帮你。”
  疯了!离圣修疯了!
  邺呈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不知道哪里是路,他眼前一片模糊。身首异处的惨像,因死不暝目而凸出的眼,一双双的盯着邺呈看,浴血狂笑的老爹托起邺呈的身子,在雨中笑的如雷.....
  邺呈,现在什么人都不是,只是血腥的见证者,而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叶承还是邺呈,现在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
  只有一点不会变,就是萧卫其说对了,邺呈欠他的事情,真的生生世世也还不完,真的……
②⑦章 小师妹袖雪
  叶承语录: 狂踩我肚子的那丫头,我跟你有血海深仇否?
  ★ ☆ ★     ★ ☆ ★     ★ ☆ ★
  疯了!离圣修疯了!
  邺呈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不知道哪里是路,就觉得眼前是一片片的模糊。突然,脚下一个趔,就滑进这将军府中唯一一个有水的荷花池中,刹那间,刺骨的凉,直沁肺腑……
  水呛进鼻子里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他一个新时代青年,迎着风破着浪义无返顾的来到这个地方,成了个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主儿。他,一个本来想发扬自己的顽强式精神,在这聿啸国混出一片天地的现任邺小侯爷,就因为脚踝抽筋,痛的用不上力气,就要活活淹死在此地?
  邺呈鼓着腮帮子,频繁的翻着白眼,用力的忍住不呼吸,还是从嘴边咕嘟嘟的溜出冒出一串泡泡,估计这池子里的鱼儿以为又来了个新的品种,哪知道他现在肺都要被憋炸了。
  妈的!这个王也太贫困了吧?来了这么些天,上上下下加起来见不到十个下人,看样是没救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死’过去,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他还有命在,一定派一队扶贫人马过来救灾。
  “你左边,你右边,撒网!”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像是在指挥什么人。
  虽然邺呈搞不懂为什么是撒网,不过这是一声福音呐,不禁让他想起了圣歌的旋律。
  随后,邺呈便终于知道了鱼儿都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着陆的,他现在是真的很想飙脏话……老子好歹是个侯爷对么?把他这么用绳子网起来,耳朵里挂满水草的丢在池岸边,成体统么?
  很想跳起来训话,可刚要起身,邺呈的肚子就被一只小巧的脚丫子踩住了,于是,人体喷泉就这么诞生了,他含着怨恨的泪任由腹上的脚不断的践踏下,把喝下去的脏水都喷了出来,然后便冻的上牙磕下牙。无心去追究是谁玷污了他的肚子。
  突然毛毯从天而降,把落汤鸡似的邺呈团团围住,他心里不停的感谢着老天爷的仁慈,像他这么倒霉的过了一辈子,能有人在他快冻死的时候送个毛毯,就是幸福的事情,邺呈把耳朵里的水草都扯了出来,反正知道自己是安全了。
  “点火。”还是刚才的那个声音,吐出的依旧是两个字。
  呼、呼、呼,三个若大的火堆从周围燃烧,吓的邺呈干脆楞在当场这阵仗,还真是说不出的夸张。呃,暖是暖和了,就是太热了点,估计多说半个时辰,他也就成被烤熟了。
  “我是袖雪。”一个娇俏的小丫头蹲在邺呈的面前,抬起手指指自己,笑的直闪他的眼。
  这丫头到是漂亮的紧,就是只能两个字两个字的蹦话,可惜了点。
  “你好。”邺呈伸出了右手,他发誓自己是下意识的,果然看见她楞了楞。
  “你这人可真逗,见面就要摸手,我是袖雪,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袖雪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好象说的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
  不说话是不说的,一说这么多字,让邺呈消化许久,什么叫就是他的人?
  “不要开这种玩笑。”邺呈真汗颜,虽然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叶承了,但是他仍旧只对男人感兴趣。
  “哈哈哈……你真的很好骗呢,师兄过真没骗我。”小丫头笑倒在邺呈怀里,也不管他身上是不是湿答答的。
  “师兄?”
  “啊,你又失忆了吗?我师兄叫萧卫其。”袖雪从邺呈怀里一骨碌起身,然后坐在他面前,被那三个火堆映的小脸红彤彤。
  “原来、原来、原来。”邺呈点了三次头。
  第一个点头是因为她踩自己的肚子的行为,很像萧大公子会做的事儿,第二个点头是因为那点火的行为,也很像萧大公子的行径,最后一个点头就是寻他开心这件事……
  ——经此鉴定,同出一师门,绝对没错!
  “师兄说他不在的时候,让我跟紧你,不放你出去勾引别人。”袖雪用力的想着,把师兄交代她的话告诉了邺呈。
   放P!他什么时候做过那种事?
  “别听你师兄的话,不可信。”
“  师兄的话不会错,他说你是天下最笨的一颗蛋,也很好骗,很好玩,害他对你都下不去毒手。”袖雪还真是不藏话,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估计都说了。
  “真缺德的嘴。”邺呈忍不住嘟囔。
  “什么?”
  “没事,你师兄的事你知道多少?”邺呈打探性的问问,万一问出点什么呢?看样子萧卫其还是想下过毒手啊,真是让他擦冷汗,要是他有心置自己于死地,他邺呈有再多条命,也不知道死翘翘多少回了。
  “什么事都知道啊,昨日他还多跑了好几次茅房呢,估计是晚上我放在茶里的几粒巴豆在作怪了吧,真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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