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穿越重生记

24 命运的齿轮


当我和余怅来到前厅时,这里已经挤满了人,金师叔站在中间和花麒说着什么,他身边站着的罗枭和杜涯正不停打量着这个豪华的大厅,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玉湖和一个我没见过的小姑娘并排站着,左顾右盼,一看到我就兴奋地叫出了声——
    “二师兄!我在这边!”
    我稍微有点尴尬,因为余怅这大活人就在我身边站着呢,玉湖就像是没有看见他一眼。玉湖身边的小姑娘怯怯地走了过来,抬眼看着余怅,好半天才喊了一句余师兄,把我当成了透明人。这也好,这下子余怅心里应该没什么不平衡了,不过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微小的细节。玉湖把我猛地拉到了一边小声说:“听说你和大师兄被关在一个洞里很久啊,他没怎么样你吧?”
    “你瞎想啥,我们两个很友好,互帮互助地度过了难关。”
    “真的么,你被欺负了就说,别瞒着。”玉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又瞥了余怅一眼。
    我忙不迭地点头,可是我的心思并不在我和玉湖的对话上,而是一直放在和无名小美人寒暄的余怅身上。玉湖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嘿嘿一笑,我立马就知道她想歪了。
    “怎么了二师兄,认不出来金铃了吧,我就纳闷了师姐明明和你差不多大怎么看上去比我还小呢。”
    听到金铃这个名字,我下意识地判断她可能和金师叔有着密切联系。
    我再次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叫做金铃的小姑娘,楚楚可人,和玉湖简直是两个极端。她含羞带怯地望着余怅,不时和余怅说些什么,说到高兴的地方轻轻捂着嘴笑,我根本不相信这也是个习武的姑娘。但是看着眼前这两人亲切地交谈着,触动了我一根久未被踩的敏感神经,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两人登对极了,怎么看怎么和谐,可是这和谐对于我来说如此的刺眼。
    我的第二个男朋友,处的好好的突然说是要结婚去了,当时我把那龟孙子是一顿暴揍啊。他没有反抗,一直抗着我的猛烈攻击,最后悲愤且泪流满面地说什么自己抗拒不了社会现实要回到主流价值观的康庄大道上。我说你这神经病不想好好谈下去来招我是找死啊,我是想要好好过日子。然后这龟孙子突然奋起大声指责我,说我反正是一直是当TOP的又没有什么损失,因为这句话我又多给了他两脚。TNND,老子要是早知道你没抱着一个好好过日子的心,我才懒得陪你上床呢,难道做TOP压人就不需要耗费时间与体力啊。
    是的没错,我是想要有个长久的固定的伴侣好好过日子的人。
    可能余怅感受到了我那充满怨念足以在他背上烧穿一个洞的火辣目光,在和金铃谈话中抽出身来转头对我笑了一下,企图用眼神抚慰我那即将暴躁的心灵。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对着玉湖说:“你们风尘仆仆一路过来,不如先去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下午我带你出去玩。”
    玉湖一听到有玩的就兴奋的不得了,跑到余怅面前一把把金铃拉走,说是要赶快把自己收拾一下。花麒很是配合的把师叔和其他的师弟师妹们都领走了,出门前还对我挤眉弄眼的做了个鬼脸,像是在提醒我他自己帮我解围的巨大贡献。
    余怅看四下无人,走过来用脸贴着我的脸,嘴唇压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怎么,喝醋了?”
    “啊呸,鬼才喝醋!”
    实话说余怅的主动让我心里爽快了一点,但是被他这么一撩,我心中的邪火全被点燃了,心里全想着直接把他推倒吻上去。可是想到毕竟是在花将军府里,而且还是前厅这么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我使出浑身解数忍住了。不过余怅并没有感觉到我两眼冒火,典型的欲求不满,或者说他正在享受着我有贼心没贼胆的挫样,继续贴的更近了。
    “没喝醋,那你是完全不介意了?”
    我手一横把余怅的头勾到眼前瞪着他问:“你觉得我应该介意吗?”
    余怅头一抬就把额头顶到了我的脑门上,“我看不必,你应该相信我。”
    “我一直都是对你无条件的相信的。”
    “很好,继续保持,你看我从来不觉得你和玉湖有什么。”
    我觉得我真的是被倒打一耙,天地良心我和玉湖能有啥啊。余怅伸出手轻轻的环抱住我的背,拍了几下,然后就把我推开了。
    回头想想,我确实是无条件的相信余怅的,基本上他说的话我都信,可能正是因为信的太彻底,结果才那么难以收场。
    如果世间有后悔药,我绝对要吃上一粒,我悔不该答应玉湖带她出去玩啊。自从那天以后,我和余怅就很难待在一起,有时候一天里也不过能见上两面。我和花麒陪着玉湖与罗枭在京城里逛,我十分怀疑玉湖偷偷喝了什么兴奋剂,片刻没有安宁,看到什么新奇事物都凑上去看一下,见到什么没吃过的都尝一尝,我们几个大男人都累得半死的时候她还能逛上三条街。余怅则被金铃、杜涯以及他的一众粉丝给困住了,去哪里都跟着一个大尾巴,林从深最后看不过去带着这帮人天天去近郊骑马钓鱼打野兔子。
    白天肯定是没什么机会见余怅了,晚上又分开两个房间,我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啊,没几天下来脸上的肉都掉了。花麒看着我消瘦凹下去的脸颊,不但没有半分同情,还十分幸灾乐祸的表示我瘦下来比以前标致多了,保准能迷倒一票少男少女。我根本不想迷倒其他人,我就想看看余怅,哪怕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好啊。正因为机会难得,所以每次看到余怅我都像饿了十天的人看到红烧肉一样的贪婪,直愣愣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恨不得能把他剥皮拆骨,统统吞到肚子里去,光看我那表情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和余怅有深仇大恨。
    玉湖也被我这种行径给吓到了,曾经偷偷地问我是不是余怅又做了什么针对我的坏事,我只好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了。
    余怅似乎并没有因为和我分隔开来而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依然保持着一副万众景仰卓尔不凡的大师兄的样子,和师弟师妹们虽然谈的不多,不过态度亲切。金铃完全一副死忠粉丝的样子,只要是余怅出现的地方就能看到她,虽然没有什么疯狂举动,但是我相信谁要说了余怅一个不字,她肯定第一个站起来把饭扣在他头上。
    每天的晚饭时间成了我为数不多能与余怅相见的时光,还不包括我们俩都不在花府吃晚饭的时候。我通常会对着一个余怅的粉丝威逼利诱,让他把这份与大师兄同桌吃饭的荣幸让给我,然后正大光明堂而皇之地坐在余怅对面,一边盯着他猛瞧,一边就着他的脸往嘴里塞菜,狠命地咀嚼。
    通常杜涯和金铃会像哼哈二将一样占据余怅的左右位置,不停地往余怅碗里夹菜,那菜都堆得跟小山一样高。我一边羡慕这两人的位置,一边在心里面默默鄙视他们。
    哇靠,猪耳朵,余怅死都不会吃这玩意的!
    拉倒吧,凤爪这种东西你们也给余怅夹,太不上道了。
    切,余怅从来不吃动物内脏,每次都是我帮他吃掉的。
    我一个人面露得意,因为心中掌握了一些人所不知的秘密诡异的笑着,我想我那副嘴脸在同桌其他人眼中肯定很怪异。
    可是余怅并没有对这些夹到他碗里的菜表示异议,默默的全部吃了下去,这举动在无言中鼓励了金铃和杜涯给他夹更多乱七八糟的菜。
    在不带玉湖出去玩的时候,我喜欢自己揣个馒头去房门前的小池子边喂鱼。池子里是一条又一条的锦鲤,我掰着馒头丢到水中,看着它们欢快的争抢,这时候通常我的大脑都在剧烈的活动,进行深层次的思考。我不知道余怅的脑子里在想啥,相比我明显的消瘦,他似乎并没有因为不能和我在一起而有任何反常。我经常在夜里睁大眼睛傻楞着,想着余怅会不会像以前有过的那样随风潜入夜,不过实践证明确实是一次也没有。当然了,有时候我也会主动出击,半夜里点个灯自己摸到余怅的房门口,徘徊来徘徊去,最终还是没进去。我当时安慰自己,就当是两个恋人之间从火热过度到老夫老妻的调整期好了,不是都说只有对自己的恋人心存不安全感的时候才会对于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特别渴求,等到了老夫老夫阶段就平静了,宁静致远嘛。现在想想,实在是过于缺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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