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笔记

33 辞职


29.
    刘炳凑了过来,见我呆呆的站在那,奇道,“怎么了,这铜鼓到底怎么回事。”
    廖仁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他说我在演戏,我好好的演什么戏,再说要是那山洞里要真有什么铜鼓我也没必要隐瞒啊,这可是个大买主。”
    此时我那听得进他们的话,我又问廖仁,“你真的不记得了?”廖仁抓住我的手笑道,“说,是不是你趁我们晕过去的时候又找到什么东西了,要这样我可不放过你。”
    我强做欢颜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也知道,那山洞就那么大,咱们进去的时候也就基本上一空的墓室。”
    廖仁不满的说道,“那你在那疑神疑鬼干嘛。”说完撮着牙花子又道,“真可惜了,咱们没找着那苗仁凤说的什么铜鼓,不然这玩意可比那铜灯值钱多了。”
    刘炳笑道,“你说这哥们名字取得也真怪,苗仁凤,你说是不是还有人叫胡斐。”
    我无心理会他们的玩笑,让他们自个招呼自己,他们俩拿这也不当别的地,躺在沙发上说话,谁成想说了一会俩个人都睡着了。
    我心烦意躁的坐在一边想着事情,既然苗仁凤知道有铜鼓,那么或许他也知道这铜鼓叫什么,甚至知道这铜鼓有什么作用。但要是如果前段时间我见着大祭祀这事是真的话,那大祭祀和竹王一死,这世间上就根本不可能还有人知道这事了。
    忽然我想到之前在晕迷的时候那个梦,大祭祀错把我当做廖仁,中间提到了他曾经给自己的子孙留下过什么东西,这里面记载了这铜鼓之迷。后来见我完全不知道,大祭祀也说可能这东西也传不到我手上了。要是真如他所说,那么苗仁凤很有可能就是从大祭祀留下的那东西得知这秘密的。
    正想着,姜婷回来了,她一见廖仁和刘炳歪七斜八的倒在沙发上睡觉就乐了,问我道,“怎么这两人今天上这来了。”
    我苦笑道,“这不听说你做菜有一手,上咱家蹭饭吃来了。”这时只听廖仁翻了一个身,两眼闭着嘴里嘀咕道,“小姜啊,晚上弄个红烧肉成不。”
    姜婷看了看我,我两手一摆,心里忽然想到老莫,对,廖仁说他不记得了,难道老莫也忘记了?
    打定晚上把老莫也叫过来的主意后,我心里轻松许多了,笑着上前说,“媳妇,您辛苦了,我这就去外面买菜,今天就看咱们姜大厨的手艺了。”
    赶紧出去买了点菜回来,回来的时候给老莫打了个电话,老莫倒很爽快的答应说马上就过来,我说那成,就在家里等着,你快点。
    从老莫上班的地方到我家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姜婷将将把饭菜弄完时,老莫也到了,廖仁见到老莫嚷道,“你说你,也不知道带几瓶啤酒上来。”
    我见老莫的精神头还不错,招呼他们坐下,说道,“冰箱里还有几瓶,少不了你的。”姜婷把啤酒给起开,一人给满上一杯,老莫接过酒杯问我道,“怎么,今天是有什么喜事还是怎么的,要不然就是你和小姜打算结婚了。”
    虽然和我在一起也住了快半年,但姜婷的脸还是蹭的一下子红了,刘炳起哄笑道,“老莫你还真说对了,杨子明天就结婚。”
    我心里一转,我得想法子让他们俩把刚才那事给说出来,于是赶紧说道,“我和她反正是跑不了的事,到时候你们要谁给的红包谁少于五百块,你们都还别来。今天叫你来是刚才碰见了一件事,就是有关上次咱们在山洞里碰见的那事。”
    老莫一听来了兴趣,问道,“什么事?”我冲廖仁一点头,“问他,也是他带着人找上我的。”
    廖仁把啤酒一口喝光,把事情跟老莫说了一遍,说完后,我小心的问道,“那个苗仁凤说的什么铜鼓老莫你知道吗?”
    老莫皱着眉头说,“回来之后,我也翻阅了一些相关资料。那铜灯上面的断头纹刚才你们说那个人已经说了,我就不说了。资料上说,夜郎国的王位象征是一面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铜鼓。不过因为夜郎国在西汉时期消失得无影无综,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是少之又少,所以具体这铜鼓是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是什么样,现在我们是无法得知了。不过我们在那山洞里也没见着什么铜鼓啊!”
    我宛如雷击般楞了,这怎么可能,我们三个人明明在进入到墓室后看见了竹王身边那面铜鼓,老莫还说要带出去再仔细研究。怎么可能现在他们俩忽然说从来没见过这铜鼓。
    难道是他们中了蛊虫后脑子里有些事记不起来了?但两个人同时忘记一件事情这也太巧了吧,更何况他们惟独想不起来这件事,但其他事情却又能够记得清清楚楚。
    心里越想越乱,乱中还有丝丝恐惧,为什么就单单就我一人还能够记起这事,难道真要让我再回去一趟那个山洞去取什么铜鼓。
    我呆呆的在那出神,其他人正时那知道这一转眼的功夫我心里已经转了七八个念头了,也懒得去理会我,几人风卷残云般的不出一会就把饭菜全部给扫荡光了。
    吃完后又聊了会天,中间说到苗王那事,刘炳在北京之所以呆着就是为了这个。老莫说道,“恐怕最近是不成了,最近所里有点忙,郑州那边新发现几个大墓,我得带队去那边,不过你们也不用着急,反正地图都我们手上,那东西一时半会也跑不了。正好我还可以仔细研究下地图,说不定还能够找着上面画的地方是那。”
    刘炳说急也不急,反正这段时间和廖仁在潘家园倒腾古玩也挣了不少钱,这不是有这一事,心里总挂记着。
    又闲聊了半天,他们三个起身就回家了,我看着廖仁的那俩破夏利一颠一颠的驶出小区,心想现在就我一人知道这铜鼓之事了,只是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工作的状态奇差,经常犯一下低级的错误,头也找了我谈了好几次话,原本我觉得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太紧张给累的,但后来渐渐发现,只要我到了办公室就累而且注意力老是集中不了,不过回家后又没这些情况了。
    不过终于还是出了事,有天我下班后原是直接回家的,不过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工作效率太差,想想还是把一些没完成的工作带家里弄外得了。原以为公司的人都走了,那想到一推开我办公室的门,看见我的助理和我的顶头上司赤条条的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原本要是碰上这样的事,我顶多也不过是赶紧走人,谁成想那天也不知道是冲晕了头还是怎么的,觉得在我的办公室弄这个那是莫大的侮辱,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揍了他一顿,结果第二天我就拿着赔偿金被辞退了。
    我那能服气,拿着装着赔偿金的信封和上司在办公室吵了一架,甚至还差点动起手来,幸亏同事跑进来拉开了我们,上司在一边叫嚣说要我在这行里混不下去。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经理忽然浑身一哆嗦,象是极为害怕。我把信封往兜里一装,头也不回的出了公司。
    到大门口,和我很要好的一个同事拉住我说道,“你这是怎么了,犯得着为了这么点事就这么做吗?”
    我有些迷茫,按道理来说我工作这几年来了性子早就给磨得圆滑不许多,况且公司里早就知道我那个助理和经理之间的关系了,现在想想好象这一切就象是我十七八岁正好是热血沸腾的时候才干得出来。
    我叹气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够怎么着。”同事看着我忽然说道,“你知道不,刚才你的眼神真的很吓人。”我奇道,“吓人?我怎么不觉得。”同事苦笑道,“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很吓人那种感觉,你没看见刚才经理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纳闷想道,这那跟那,象我们经理那样老奸巨滑的人怎么可能被我一个眼神就给吓住了。同事又说要是到时候找工作会帮我想想办法,我有些敷衍的谢谢他,但心里此时就象是放下一块大石一样,竟极为的轻松。
    我被自己这样的心态吓了一跳,别人失业都是发愁得要死,这会自己却象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努力的想让自己表现得悲伤一点,但等回到家后发现自己居然连仅有的一丝烦恼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等姜婷回来后,我几乎是笑着把事情告诉了她,特别是说到看见他们俩那大白屁股在那我眼前晃悠的时候更是笑得连嘴都合不拢。姜婷原本有些不高兴,被我添油加醋的一形容,也乐了起来,安慰我说反正这会手头上还有些积蓄,也不忙着一时半会找工作。
    我装做很严肃的说,实在不行我跟着廖仁去倒腾古玩,指不定那天让我淘到件国宝,到时候咱俩把这东西献给国家,这名啊利啊什么都有了。
    正这样说着,廖仁敲门进来了,我心想,这倒真巧,刚说到要和他去做买卖就赶上他上家里来了,难道老天真的打算让我去倒腾古玩。
    把我被炒的事情和廖仁一说,他拍着手笑道,“我原早就说你迟早得跟我干,没想到还真说中了。”姜婷装做发火说道,“那得怪你,乌鸦嘴巴,这下好,他失业了你得管着他。”
    过了几天,我在家闲着无事也就上廖仁的地摊上去转转,这时他和刘炳两人合伙在一起做起了买卖。我去了三天,他们连接做成好几个买卖,他们俩直呼我是福星,看来是老天注定得咱们三个人在一起做生意,说不定以后我是董事长,廖仁就是总经理,刘炳就是总监。
    如此混了个把月,北京的夏天就快要过去。到了九月,晚上就有些凉了。这段时间下来我跟着他们也学了不少东西,去了几趟外地也收了不少东西回来,因为我原本就是做销售的,所以回来后跟客人谈价都是我来负责,赚了钱三个人就平分。等到快十一的时候我一算,比起以前来那是自然不如,可每个月也不少赚钱。
    这天我们三早早就摆开摊子,这潘家园讲究的就是一个早字。还没半个小时,这人就渐渐多了起来,有几个老外凑得我们跟前来看字画,只见老莫和刘炳两人说的是口沫横飞,恨不得就直接就说这字画是王羲之的真迹了。
    我在一边看着他们偷着乐,古玩这行就是这样,买卖成交后那就是翻脸不认帐,你要是被蒙了那就只能够怪你自己没这眼力了。那几个老外被他们俩给说得频频点头又摇头,到最后廖仁冲我一挥手,意思就是差不多了该我去谈价了。
    我凑上去冲老外先打个招呼,等到谈到价格的时候我这才啥了眼,敢情这几个老外除了会些简单的中文就再也听不懂别的中国话了,偏生我自己的英语又是半桶水的水平,连笔带画之下也没和他们把这价钱给弄明白。
    正发愁时,就听旁边有人说道,“我来跟他们谈吧。”抬头一看,居然是前段时间来找过我们的苗仁凤。我乐道,“那好,那你就谈吧。”
    他笑了笑,问了问我底价,我告诉了最低价,他和那几个老外一通侃下来,没五分钟,这生意就成交了,只不过价格却是只比最低价高了一点点。
    廖仁数了数钱说道,“原本还指望着你给卖一高价,谁成想就这价。”苗仁凤笑道,“别以为老外好骗,骗来骗去到时候损害的是我们中国人的声誉。”
    刘炳说道,“得,你说得也有理。”我看着他,心里忽然想到那铜鼓,这时落下几个雨点,我赶紧说,“走吧,咱们吃点东西去,边吃边聊。”
    收了东西几人打了车找了个吃早饭的地方坐了下来,这会刚刚才九点不到,该上班的也都上班去了,老头老太太也都吃完早饭回家睡回笼觉去了,所以饭馆里除了我们这一桌外也没其他人了。
    廖仁点了东西,等送上来的时候招呼苗仁凤,“早上咱们就将就点,到了晚上请您上全聚德,谢谢你刚帮我们谈成买卖。”
    苗仁凤摇了摇手笑道,“你们吃吧,我早上吃过了。”
    我喝了口豆浆问道,“你怎么还没回澳大利亚去?”苗仁凤看着我们表情很是认真,刘炳嘴里含着半截油条语音不清的说道,“干嘛…………这……这样看着我们。”
    苗仁风有些迟疑,我催道,“有什么事就说,咱们虽说是第二次见,但说实话我觉得你这人够哥们,值得一交。”
    廖仁说对,有什么赶紧说,有要帮忙的地方就说,只要能够帮得上。苗仁风这才有些迟缓的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们是有件事情要找你们帮忙的。”
    我问道,“什么事,怎么想到让我们帮你。”
    苗仁风看了看四周,这会除了早上值班的一两个服务员外就没其他人了,他把声音压低,“我想让你们帮忙去挖一座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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