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皇家贱奴

第49章


你愿意做什么,只管去做,我只要你一直开心。”
  
  元遥猛然埋在他怀里不愿起来,心中说不出的感觉,麻麻的,全身软软的抬不起力气,却又觉得愉悦,说不出的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死活更不上去,今天一大早来更还更不上去……JJ真是太抽了
这是昨天的,等下还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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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七十二回 新婚(二) ... 
 
 
  元遥和刘太傅并不熟悉,只听烈卿说过他是烈卿母妃兄长的后人。
  
  刘太傅不知是好运还是霉运,白得了两个便宜“儿女”,做了皇帝和余相的便宜“岳父”。
  
  此时受着余相和元遥的礼,脸上的面色不比哭好看多少。
  
  余清流也觉得刘太傅有些可怜,这样一来,他家的儿子必是得受些影响……
  
  不过太傅乃是纯臣,纵有些什么,也算不得什么了罢。
  
  行过礼,用过早膳,丢下礼物,余相告辞而去的时候,分明觉得那老人家脸上竟是带了感激。
  
  元遥也觉得好笑又同情,暗想下回再和意辞说说要对太傅好一点。
  
  二人回去之后,便立刻去找烈卿几人,一进八角小亭,便见白竹声歪在软榻上哼着不知什么曲。旁边白应遥靠在月炙身后,时不时的张口接过一只只剥好的橙黄橘瓣。
  
  烈卿却是拿着一颗玫瑰糕,捏的细细的扔进池塘里,看那鱼儿争食,月啻自然靠在一边。
  
  元遥二人一一见过礼,才坐在白应遥和白竹声中间,拉着白应遥问:“爹爹现在身上可好?昨日我一直没法同你单独说话,想问问你也不能……”
  
  白应遥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这次倒没怎么折腾,就是前些日子嗜睡了些,旁的极好,竹声给我摸了脉,并无异相。”
  
  “要是一直平平安安更好了。”元遥也笑了笑,又凑过去拿小手摸了摸,只有一点点鼓起的弧度,不细看看,根本一点也看不出的,不由对他道,“我只自己经历了,才知道爹爹的辛苦……”
  
  一旁月炙一边毫无形象的剥橘子,一边道:“你自己安安稳稳的,就是报答你爹爹的辛苦了。”
  
  白应遥拿手接过月炙递到嘴边的橘瓣,塞进元遥口中,道:“你父亲说的这话很对,养儿心操百年,爹爹不求旁的,只愿你日日无忧便好。”
  
  元遥只觉得口中的甘橘似要甜到心里,握着白应遥的手不知要说什么。
  
  白竹声却在旁不满道:“你们在这父慈子孝,成了心的要我偷个孩子回家养吧!”
  
  白应遥嗔道:“浑说什么,要孩子自己生去!”
  
  白竹声打了个哆嗦,不再言语这个,只对元遥道:“假胖子,我昨日就见你要问我什么似的,怎么又不说了?”
  
  “不要叫我假胖子,”元遥嘟着嘴巴回道,转头望向余清流那边,却见爷爷正在和他说些什么,便扭扭捏捏的坦白,“是有事情要请教……”
  
  白竹声掐了一把元遥水滑的脸蛋,口中道:“还请教,你要问什么就问呀!”
  
  元遥揉揉脸,又看了眼余清流,见他背朝着这边,便小声问道:“九公子可曾听过‘情牵盅’……”
  
  白竹声一听,便是一惊,随即便皱皱眉,道:“你问这做什么!”
  
  白应遥也急道:“你从何处听的这个?”
  
  元遥咽咽了嗓子绞着手指说:“戏文上说的……我……我只是好奇……”
  
  白竹声却嗤了声道:“那种毒物早已失传,听了也没用。”
  
  元遥却大惊道:“毒物?那是毒?!”
  
  白竹声被他了一吓,连忙抓过他的手摸了摸脉像,仔细诊治过觉得无恙,才放下心来,便解释道:“那是盅,也是毒,是蛰尤南面一个盅女创的,名字好听,却是至阴至邪之物,不说被下了那盅会如何,就是下盅之人也会受盅反噬,痛苦而死,所以这盅早已失传了。”
  
  元遥眼神游移,心惊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是只说这盅下在情郎身上就不会变心的吗?”
  
  白应遥却疑惑道:“也不知是何人编的那戏,你为何要问这个?”
  
  那边余清流听到异动早已走过来,将白竹声和元遥他们的话,心中自然知道元遥为何要问,他虽不知情牵盅到底是何物,可却分明知晓对元遥的感情是真心还是因盅,本以为元遥已想通,那事便做毫不知情。可现在元遥分明还在担心那盅毒害了自己,当下不由又是心动又是担忧,便上前对白应遥含糊道:“昨日宁王妃点了那折戏,元遥许是觉得有意思才问的。”
  
  元遥一听,不知他是无意说的,还是已知晓华荣写的那信,可是旁的什么事也比不上余清流的安全,不由双目含泪,急道:“是华荣说清流中了情牵盅,九公子,你快救救他!”
  
  白竹声和白应遥大惊失色,连烈卿也觉得不对,便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竹声上前为余清流诊脉,元遥便抽泣着将前夜和昨日之事一一坦白。
  
  烈卿倒是明白了几分,他原是为引得元遥开窍,顺便再敲打考验这对新婚人,哪知华荣竟扯了这种谎言。再一细想,却觉得分明不对,华荣再聪明,也不会把这许多事故一一想通再串联一起圆成这“天一无缝”的谎言!
  
  那信中所言的,分明只有全知前因后果的人才会知晓,而这些事情,除了元遥、余清流二人,便全是自己这一家子,再者,就是皇帝,或许刘太傅也算略知一二,可分明也不会知道这许多。西月这边绝无可能帮着华荣,而剩下的,就只有——
  
  “那个胆大包天的皇帝!”烈卿心中怒骂。
  
  白竹声诊了许久,元遥一边擦泪一边含胸等着,余清流却觉得心疼,便先安慰道:“宁王妃一定有所误会,若照叔老爷所说,那盅必是危险万分的邪物,但我一向身体康健,至今未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见绝不是真。”
  
  元遥却不信,只看着白竹声。
  
  白竹声细细诊过脉,又命余清流伸出双手亮出掌心,见他掌心脉络分明,虽有粗茧却不妨碍看得出透着红润,这才松了口气,骂道:“那什么华荣骗不死你这笨胖子!我就说那都失传了三四百年的毒物从哪冒出来的!”
  
  元遥遭他一骂,却仿佛度过了大劫似的,一下子就扑进余清流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余清流连忙安慰,真是哭的是元遥,疼的是他。
  
  烈卿却有些愧疚,默默在心里狠狠记了那皇帝一笔。
  
  远在深宫里的皇帝,打了个哆嗦。
  
  一旁正在数御案上有几条龙的鹦哥乖觉的悄悄退出去,然后拿了条备着的薄披风走过去踮着替皇帝披上。
  
  皇帝伸手往身后一抓,抓过小鹦哥,吩咐道:“回去看看你主子娘娘在做什么,就说我吩咐今天得多穿点!”
  
  鹦哥呵呵应了,跑了出来。
  
  皇帝摸了摸腰上的暖玉,紧了紧披风继续为国做牛做马。
  
  鹦哥规规矩矩的走出御书房,直到了没人地方,立刻蹦蹦跳跳起来,遇上宫女便立刻站好,等人行了礼才装模作样的免礼,心满意足的继续往寝宫那边去。
  
  艳阳初升,日晖洒在昨夜淋了雨的白卵石路上,颗颗晶莹剔透的泛着彩光,又湿又滑。
  
  鹦哥却不知道,也没注意到这漂亮的小路与旁日有什么不同,仍是蹦蹦跳跳的走,果然才走了一会儿,“叭叽”一声跌在了一旁草堆里,压坏了一株虞美人。
  
  鹦哥“哎哟”一声惊叫,随即便呜呜哭了两声,却没掉泪,自己站起身来,好在小路两边就是花国,并没摔伤,疼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鹦哥蹲□子擦了擦脏掉的膝盖,却见一双描了金龙的锦靴,抬头一看,却见正是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的平王。
  
  鹦哥连忙“扑咚”跪下行了大礼:“王爷千岁。”
  
  膝盖磕在石头上,比刚才摔的还疼!
  
  平王道:“免礼。”一边示意身后一个小太监上前扶起鹦哥,又微微弯腰道,“雨后路滑,殷公公可得小心。这是要去何处?”
  
  鹦哥瘪着嘴站了起来,低着头回道:“奴才奉了陛下的口谕去看看皇后娘娘。”
  
  鹦哥以为平王马上就会走了,他的膝盖都被草丛里积水印湿了,粘在身上难受的很,哪知平王居然又道:“哦?皇后娘娘身怀龙嗣,千金万贵,确该仔细照顾。本王听闻余大人府上很是热闹,公公倒可说给娘娘解闷。”
  
  鹦哥一听,自然而然的随口接道:“我有啊,就算不说娘娘也会……”
  
  还没说完,立马拿双手捂住嘴巴,瞪大了双眼直直看着平王。
  
  平王嘴角微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本王倒想差了,娘娘的兄弟成婚,确实很该关心。”
  
  鹦哥松了口气,这才手忙脚乱的放下手,狠狠的点了两下头。
  
  平王站直身体,掸了下袍子道:“你自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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