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杉情炽

第38章


他的唇从她的颈后来到她的肩颈交接的地方,在那里轻轻的啃咬着。
贝蕾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欲望的波涛汹涌而至,如此突然,如此强烈,她的头向后仰,背弓了起来。
"我也喜欢软柿子咬起来的感觉。"他的舌头抚慰着那几乎感觉不到的刺痛,接着啃咬变成了轻轻的牵拉,他的手来到她的胸部,对她的乳头做着同样的动作。
她一下子心跳气喘起来,两腿间开始感到深深的悸动。以前她从没有被唤醒得如此快速而强烈,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他的触碰。这是她在他的怀抱中入睡的第四个夜晚。他吻过她,爱抚过她。在她自己还远远没有意识到之前,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在长长的爱抚过程中,他抚摩她的腰肢的手向下滑去,伸进她的内裤中。他滚烫的手掌抚过她凉凉的臀,来回爱抚着。接着她感觉到裤子被用力拉了下来,下身变得赤裸。
她紧张得颤抖着,这紧张与已往不可同日而语。她的上身仍然穿着层层衣物,只有下身赤裸着,露出两腿间湿润的柔弱的皱摺。
他直取她的核心,颀长有力的手指深入她,探索她,打开她。" 我还喜欢水蜜桃", 他对她耳语着,他的二根手指深深地进入了她。"柔软多汁, 又如此温暖。把腿抬起来一点儿 ,甜心。很好。”
他和她嬉戏着,他的手指缓慢的移动着,折磨着她精巧敏感的神经末梢,使它们因激动而悸痛着。随着他的手指不停的动作,她勉强咽下一声呻吟,感到自己快被弄疯了的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愉悦。然后他的手指离开了她,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喘息着,颤抖着, 感到双腿间的空虚。她一动不动, 眼睛紧闭,浑身僵硬地等待着,耳畔听到他拉开拉链的声音,接着是他撕开避孕套,翻卷着将它套上的细小声响,之后他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压向她。
她的呼吸猛地变快了,在一种极端焦虑的状态中等待着。她向后伸出手,轻触他的脸,手臂滑向他的脑后,搂住他的脖子。
慢慢地,极缓慢地,他稍稍推进…她柔软的内部几乎还没有开始接纳他,对他敞开,他就退出了。她等待着,他又回来了,但只轻轻摆动着身体,浅浅插入,然后就在刚刚开始进入的时候,又退出去了。
" 凯姆… " 她耳语着他的名字,声音回荡在黑暗的空气中。空气很寒冷,但他们舒适的窝在棚内,紧紧拥抱着彼此,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迸发出燃烧的热力。她叫着他的名字,此刻她只需呼唤他的名字,不做它想。
他再一次进入了她,他的手掌平贴在她的小腹上,支撑着她,并在自己向下压的时候固定住她。她感觉她的开口开始湿润, 并为他打开。她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向后推, 想要加快频率,但他此刻温柔的动作又是如此甜美,令她恋恋不舍。 她听到了呜咽声, 知道是自己发出的,但她仍然保持不动。
她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如此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性的火热。他的阳物粗大的头部抵压着她的入口,要求着进占。而她的身体在缓缓地屈服,突然之间,她的柔软完全放弃了抵抗,让他粗大的前端进入了她,而她则伸展开,紧紧的裹住他。
他没有继续深入, 而是停在那里,她颤抖着,战栗着,努力适应他插进大半的粗大男根。那感觉强烈到令她惊讶,近乎疼痛。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做了,因此她预料到过程中会有一些小小的不适,但没想到感觉会是如此的排山倒海。
他仍旧象刚才一样,以慢得恼人的动作,慢慢抽出。她的蜜穴如同刚才不情愿地接受他一般,不情愿地放开了他; 穴内的肌肉痉挛地收紧,想要握住他。当他终于完全拔出的时候,他不禁嘘了口气。
"你在干什么?!"她抗议地喊叫道。
他从喉咙里沙哑地挤出一个字:“玩儿”。臀部再次下压,只用前端刺入,又抽出。她一次又一次地接受他浅浅的抽插,直至他可以很容易的进出。她的身体在燃烧,头脑象笼罩在一层雾之中,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要他。朦胧中,她知道他的身体也在由于努力控制自己而发抖,他的呼吸声粗哑,随着他的阳物一次次的进出她,他的喉间迸出一阵阵粗喘。她很高兴他也在痛苦地忍受着。她想要到高潮,她迫切地需要得到高潮,但是他们的位置让她到不了,她需要以腿环着他的腰。如果她得不到她想要的,那也不能让他得到,这样才公平。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突然之间,他们两个都忍受不了再“游戏”下去了,一分钟也不能。他猛地抽离了她,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性急地撕扯着她身上穿的保暖内衣,要将它们扯掉。她努力地帮助他,踢腾着,扭动着, 她刚刚设法将一条裤腿脱下来,他就覆上了她的身体, 他的腿将她的双腿向外大大的撑开,之后一个猛力的冲刺,立刻全根没入了她的柔软。
贝蕾的腿紧紧地攀附着他,双手痉挛地紧握他的臀,竭尽全力地将他按向自己,他的第一下深深的插入就让她达到了高潮,后背拱起,喉中迸发出野兽般的哭喊。而他在她高潮的时候仍在她身上驰骋着,当她的高潮开始退去,身体渐渐变得柔软的时候,他战栗着也达到了高潮。
她感觉好像他们又坠了一次机。
她的意识浮浮沉沉,有时浮上来,却在意识快要恢复的时候又沉了下去。她的心砰砰地跳着,好象还带着奇怪的回音,她迟钝地意识到那是他的心急速跳动的声音。他喘得象拉风箱一样,胸部快速起伏着。两人身上热气蒸腾, 虽然她下身赤裸着,而且身上没盖任何东西,她却并不冷。她想她可能永远不会再觉得冷了。
"我的老天",终于他精疲力竭地说道。
她努力了几次,才费力地将手抬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他费力地抽离她的身体,倒在了她的身边,将散落在旁边的衣物随意抻过来一两件盖在了两人身上。
" 别睡",他警告她说,虽然他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你得穿上衣服,我得去看看火…"他的声音越来越弱,逐渐消失了。
一分钟之后,他诅咒着, 费力地坐了起来。"如果我现在不去,我就会立刻睡熟。"他剥下避孕套,清理自己,然后爬出去添火。
避孕套真好, 贝蕾昏昏欲睡地想:让她无须清理自己。全部要做的就是睡觉。
一阵冷风吹在身上,她呻吟了一声,当务之急是让自己不冷。她坐起来,设法将在腿上缠成一团的衬裤解下来穿好, 然后开始整理他们身上盖的衣服。凯姆爬进来,宽宽的肩膀有一刻挡住了外面的火光。他帮她将衣物盖好,然后一下子在她身边仰面躺下,将她拉到身边。
她舒适地将头枕在他的肩上,那感觉如此契合,好像他们已经这样睡了好多年了。她觉得自己有点晕-不, 特别晕。 而且放松。 而且满足。甚至也许还有些酸痛。但最主要的,还是他们之间那种琴瑟和谐,简直和谐得可怕,因为太完美了。
31
第五天早上,洛根・提尔曼,贝蕾的兄弟,出现在J& L办公室。不用他自我介绍,布伦特立刻就知道他是谁了。倒不是他和贝蕾长得有多象-洛根的个子比较高,头发颜色更深些,眼睛也更蓝些-而是他们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天然的神似,表明了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此外,他的脸因悲伤而憔悴,他身旁的高个雀斑女子也是如此。
"我是贝蕾的兄弟,洛根・提尔曼",他对克伦介绍自己。"这是我的妻子,小桃。我-我们在丹佛打听不到消息,也联系不上,在那儿再也呆不下去了。我们宁可守在这里。有什么消息吗?”
布伦特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与他们握手。"没有,什么消息也没有。很抱歉。"他也一样的憔悴;自从凯姆的飞机出事后,他彻夜不眠,只是抽时间才打个盹儿。而且,他已经又开始飞行了,生意必须得做下去。
他的财务状况也是汲汲可危,和凯姆合伙的时候,他从没想过会面对如此局面。的确,他们很明智地给他们的飞机和他们自己上了保险,以防两人之中有人会出什么事,但他们从没有想到要挣保险公司的钱啊。
凯姆的飞机在荒野上空消失了,这意味着飞机已经坠毁,但即便如此,只要没有发现飞机残骸,没有见到凯姆的尸体,对保险公司来说他就仍然活着,除非发现他的尸体,或法院宣布他死亡。现实的残酷在于,现在布伦特少了一架飞机及一位飞行员, 因此收入也减少了。他每天晚上都在房里踱来踱去,烦恼着将要到期的债务。他无法相信他和凯姆,或者说是他自己,会如此缺乏预见性。毫无疑问,他得再雇一个飞行员,但找到一个够格的也需要时间。
他知道克伦正不高兴地眯眼看着他,意思是如果他现在不照她的想法去做,她就要他付出代价。他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在等着他跟贝蕾的兄弟说燃料有差的事。
她是对的;必须让洛根知道这件事。布伦特不想由他来说出这个消息,但他没别的选择。
"我们到我的办公室谈吧 ",他沉重地说。"喝点咖啡吗?”
小桃看了她丈夫一眼,判断了一下他是否需要点咖啡因的刺激,然后说:“ 好吧, 请给来点儿",她说, 握住洛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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