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主神穿红楼

第83章


心里倒是奇得很,以往这样,虽是皇上身边的人有几个是自己拉拢的,但好歹也做做样子。今日竟没人拦着自己,叫自己一口气跑进了长春宫,实在是不合情理。想到这里,脚下便慢了几分,见两边的太监宫女木呆呆的垂着头,无一人说话,也无人拦着自己,心内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才迟疑着,只见皇后身边的李嬷嬷出来冷着一张脸道:“你来的正好,皇上、皇后娘娘正等着你回话呢。”抱琴见退不得了,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水泷、皇后正坐在上首。抱琴不敢多看,忙跪下叩头请安。心内暗道:皇上看起来不像有好气的样子,不如说说好事。至于娘娘落红之事,反正是装的,还是别说出来触皇上眉头好了。便道:“回皇上,娘娘怕是有喜了。”
        等了半日不见上面有动静,便悄悄抬起头来。只听皇上道:“王太医说的可是她?”抱琴一听“王太医”三个字,心里便砰砰的跳起来。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颤巍巍道:“不错,正是贤德妃身边的抱琴姑娘,当初给二阿哥的药,便是她交予我的。还有一个叫夏荷的,曾交给我一封血书,要我交给皇上。那时贤德妃正当得宠,老臣实在害怕,便将血书藏于家里。那夏荷姑娘,后来也是不明不白的没了。老臣该死,只求皇上开恩,给我们王家留一条血脉……”
        抱琴听着,已是魂不离体,身子伏在地上瑟瑟的发抖。只听上头皇后带着哭腔道:“我的二郎……”水泷搂着皇后,恨声道:“想不到我身边竟有这般的蛇蝎女子,来人,去将血书搜出来。”又指着抱琴道:“将这贱人拉下去严刑拷问,她若敢寻死,便将他老子娘一家子全部凌迟处死。”抱琴还想喊两句冤,只是被两个侍卫堵上嘴,拖着走了。水泷安稳皇后道:“皇后放心,朕定会给咱们的二阿哥一个公道。”吩咐李嬷嬷服侍皇后睡了,方出去处置这一事。
        元春还等着抱琴带好消息回来,谁知竟等来一个传旨的太监与两个粗壮的嬷嬷。那太监也不叫接旨,直接展开圣旨道:“元妃贾氏恃宠而骄,谋害皇家子嗣,贬为奴婢。念其怀有身孕,即日起禁足长春宫。长春宫内一应宫人全部处死。”外面便嚷起了一片哀号求救之声,只过了半刻钟,便又恢复了沉寂,隐隐有血腥味传进来。有侍卫进来道:“回总管,储秀宫上下一百二十一人,除了元妃既带走的抱琴,已全部处死。”元春惊骇的瞪大眼睛,嘴巴大张着说不出话来。那太监也不理她,又向两个嬷嬷道:“皇上的意思,叫你们看好他,待皇嗣诞下再作处置。另有许多贾家之事要她的口供。你们仔细着。”
        两个嬷嬷点头应了,见太监与侍卫出了去,快步上前揪起元春的头发,将她身上的首饰衣裳都剥尽了,一个嬷嬷嘴上道:“不愧是得了宠的狐媚子,真是有本钱。”上前扯了元春的头发,掏出帕子堵住元春嘴巴,狠狠挥了几掌,又道:“你可知道?被你私下处死的夏荷便是我的侄女,可怜我哥哥家就她一个女孩,给她置了满满的嫁妆,满心欢喜的等着她出宫。就因为知道了你这个贱人的**,竟葬身深宫,连一具棺材都没得找。可怜我那嫂子一病就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哥哥一人孤苦伶仃。”边说边在元春□下狠手。
        另一个嬷嬷冷眼看了一时,慢慢道:“老姐姐,我知道你心里的恨,只是皇后还命叫这个孩子生下来呢,若要报复,等她下了崽子,请皇后交了她与你好了。”那嬷嬷一把揪下元春的一把头发,元春闷哼一声,尚要挣扎,却叫另一个嬷嬷掏了麻绳出来捆住了手脚。便冷笑道:“自此后便捆着她,省得叫他惹事儿。难道皇上真的看重这孩子吗?中宫的嫡子还在呢。真真要作出事情来,咱们姐俩个请罪是了。皇上看在皇后份上,也不会太过苛责咱们两人。”
        元春本还想仗着腹中的骨肉胁迫两人,听如此说,心尽皆灰了。只盼着孩子平安出世,自己能得一个善终。一发不敢挣扎。
        那两个嬷嬷得意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拖着元春将她扔到一处偏房的榻上,牢牢捆起,又扯了一床棉被与她盖上,便不管了。元春嘴巴上被堵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想起自己当初在贾府里做姑娘的时候,不知是悔是恨,只是心里头明白:贾家是完了。
    正文 第八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1-4-16 18:18:56 本章字数:4387
        且不说宫里头如何。  。但说薛家,因着薛姨妈算计了叫探春待嫁去,南安郡王府方松了口,叫状告薛蟠那人撤了状子。官家易进难出,薛家又使了好些银钱,方赎了薛蟠出来。金桂几日间已打听到出了何事,心虚得很。情知道无法挽回,干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回房睡觉去了。薛姨妈看得两眼放火,只是顾及着自己的爱儿方回来,腾不出时间管她,只在心内恶狠狠地盘算着日后如何收拾她。
        袭人身子方好,忙撑着出来扮贤惠。和着薛姨妈里里外外的打点,伺候着薛蟠用柚子皮沐浴,又张罗了一桌极好的饭菜,服侍着薛蟠用了。薛蟠本是浑人,遭了几日的罪,如今又有酒有肉,大吃二喝了一通,便万事不理,登脚睡了。薛姨妈本还想规劝他一番,说说金桂之无理,见他这样子,亦只得叹气一回,命袭人服侍着他。自己回了屋子。
        同喜在屋内候着,见薛姨妈回屋忙上前伺候了。薛姨妈年岁也大了,忙了一回,只觉得身上的骨头疼,便叫同喜按着,又道:“这回的事儿,张管事帮了不少的忙,你一会子去领了一百两银子,明日谢他。再叫小厮请一个好大夫来。最近怕是着了凉,骨头缝子疼。”
        同喜低声应了,又道:“有件事情要告诉太太,只怕太太生气。”薛姨妈叹道:“都到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好气的?”同喜低声道:“家里的账上,只有不到五百两银子,张管事回话说:经历的铺子亦是入不敷出,他家里也小有积蓄,打算请辞了。”
        薛姨妈早知道上下打点要花上不少银子,只没想到有如此之多。想起先前银钱百万的薛家,不由得落下泪来,恨声道:“走吧走吧,叫这些没良心的王八羔子都滚。也不想想当日是谁扶持他们出头的,待日后薛家发达了,叫他们跪着求着回来。”想了一回,又问:“金桂的嫁妆呢?还剩多少?”
        同喜回道:“按照太太的吩咐,都锁在库房里。只是连着陪嫁的器物首饰,统共不过五千两。若是一时救急的话,倒是可行的。天长日久的,怕还是不够。”薛姨妈揉了揉额头,又问道:“南安郡王府送来的聘礼有多少。”同喜答道:“我却不知,这是叫袭人姐姐守着的,不过总有万余两罢。只是被大奶奶抬回家里一半。”
        薛姨妈冷笑道:“她竟也配得上做我薛家的奶奶?明儿一早,你去找她,叫她老老实实的把带回家的东西送回来,还好说话。若是不能,叫蟠儿立刻休了她,再娶好的。”同喜忙应了。
        次日一早,薛姨妈正在梳洗,只听得外院里闹做一团。守院子的老嬷嬷忙进来叫道:“反了反了,那夏家的竟带着他家的奴婢们打了进来。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竟没见到过谁家儿媳妇这样闹得。”薛姨妈眼睛一瞪,冷声道:“等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往日里她做的错事,我也不计较了。竟然敢闹到我房里来?莫不是当我们薛家是面团做的,很好拿捏不成?把咱们家的下人也聚起来。我竟不信她是个孙猴子,竟能大闹天宫不成?”
        那嬷嬷忙去了,一时果聚了十来人,将金桂等人推推攘攘的围住。那金桂索性撕破脸皮,只挺着脖子叫道:“我竟不知道薛家的好规矩?做婆婆的竟贪媳妇的嫁妆?快快把嫁妆还我了事。大家伙儿一拍两撒。”薛姨妈冷笑道:“真真是夏家的好姑娘,在我们家惹了这么大的祸,拍拍屁股就想走?把那几箱东西还回来再说。”
        金桂嗤笑一声道:“我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平白给你们家里受用了不成?做他娘的美梦去罢。你竟趁早着交了我嫁妆出来,我也与你留几分脸。若是不能,手底下见真章。”
        薛姨妈气的浑身发抖,颤声道:“快打了这泼妇出去。”薛家的下人便推搡着金桂等向后退。金桂也是不甘示弱的,嚷道:“既如此,大家都别好过了是真的。把这儿给我砸了。”夏家的人早有准备,抄起家什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好在两方的人都知道若是闹大了,惹出人命官司,顶罪的自都是下人们,是以手上都有分寸,竟竟似打太平拳一般,你来我往,只是薛姨妈房里的摆设遭了秧。心疼的薛姨妈直打哆嗦。
        薛蟠自出了狱,才睡了个好觉,却被外面声音吵醒,不悦道:“到底怎么回事?觉都不让人睡。”袭人忙服侍薛蟠穿上衣服,嘴上道:“我昨儿服侍大爷一宿,哪里知道,正叫人出去打听呢。”薛蟠尚没睡醒,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喷出一股口气来。袭人垂下眼帘,掩住鄙视的目光。
        两人才说着,外面打听的小厮连滚带爬的进来叫道:“大爷不好了,大奶奶和太太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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