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解开你的麻花辫

第53章


国家越来越重视警力了,从前凭拳头吃饭的年代已一去不复返了。
  当然,有钱大家一起赚嘛!白道与**的关系,用我们这儿的俗语描绘得再恰当不过了:狗咬麻话好像是狼精,或者是狐狸精)――两头怕。**怕白道较真,白道怕**扔黑石头。
  我们这儿就曾出现过多次警察在大街上行走时,被人用一砖头拍昏过去的事情。这种事情传开来,别说警察害怕,他的家人更是吓得不得了,一个劲地劝说警察千万别干傻事,能饶人处且饶人,一定不要把**惹恼了。所以,被公安抓去的罪犯,大多数是没有名气的小喽喽。
  所以,当老百姓们说起公检法来咬牙切齿的时候,我却总是摇头。其实,公检法在我们心中是多么和蔼可亲啊!他们就是我们的亲人!战友!兄弟!财神爷!而当老百姓们提起法院来冤枉得泪流满面的时候,我却总是不屑一顾。其实,法院在我们眼里是多么公平善良啊!谁说"法院大门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谁说法院的名声黑着呢?谁说法院草菅人命?那都是那些穷小子们乱扣的屎盆子。
  在我眼里,公检法就是神的代言人,和平与重生的天使,我们的太阳与月亮,帮助我们发大财的良师益友!甚至是我们生命的给予者!或者保护神!
  我曾经有位至好朋友,他的家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就资产过百万。当初,他爹地的名声在谷雨县几乎无人不知,没人不晓,赫赫有名的"肖百万”。人家真是抓住了改革开放的有利时机,脑子又活,成为"先富起来”那部分人群中响当当的一员。
  许是家里太有钱了也没有意思,总想寻求点刺激来调节一下花天酒地的生活吧。于是,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肖朋友伙同他的酒肉朋友,一行七八个人,去抢劫了两辆轿车。
  这个案件很快给破了。那两辆轿车是走私车,是一个单位走私过来的,还未来得及出手,放在海边的一个空仓库里。
  这个案件不但涉案款项巨大,最主要的是他们把看门人用绳子绑了起来,用布塞上嘴巴,装在麻袋里,扎上口,那个老头差点被闷死。
  案件破了后移交法院,法院把此案件定性为恶性案件。因为社会影响恶劣,主犯必须被判处死刑。想那肖朋友家里有万贯家财,如此年纪轻轻就丢了性命,"肖百万”如何肯善罢干休?于是,"肖百万”疯狂地往法院里砸钱,楞是把他儿子的一条命给捡了回来。
  最后,主犯依然被判了死刑,给了社会一个交待。只是我的肖朋友却从死神的身边回来了。虽然他是那个案件的组织者,领头大哥,但是"肖百万”花了二、三十万元,让他儿子从主犯变成了从犯,让那个收破烂的个体老板充当了替死鬼。二、三十万在今天不算什么,但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普通工人的工资每月不过一百元左右,二、三十万要一年工人干上二、三百年,或者二、三百个工人干上一年。对于老百姓来说,那二、三十万是不是一个天价数字?假如那事摊在老百姓身上,那命还有吗?你说,假如不是法院仁义,我还能再见到肖朋友吗?"肖百万”父子还能享受以后的天伦之乐吗?你说,该死的死的,该抓的抓了,人家法院也给了社会一个最严厉的交待,你能说人家法院不"有法必依,执法必严吗”?当我听说法院一次次受到最高院的嘉奖时,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我常常忘乎所以地大鼓双掌,开心地为法院祝福。
  我们尊重权力,权力也在为我们服务,偶尔当权力与我们的利益发生冲突时,我们退让一下便会海阔天空。我疯狂地结交着权力,让他们为我服务,我也给他们"需要”的回报。
  那天我们开了两辆车,去了五个人,拿了两杆猎枪。一晚上打了四只野兔。
  枪属于国家严厉管制的武器,穷小子们哪里有机会摸一摸?我们却可以过把瘾,甚至能天天去过瘾。
  回来时,侯大嘴随着我们回到会馆,先把野兔炖了,大吃大喝一顿,然后,我让王天给侯大嘴安排了一个房间,让他消遣去了。
  我来到了舞厅。
  我又看到了奚悦荷。她正随着几个年轻人扭动着身体,肆意放纵。
  我呆呆地坐着,看着她青春的身影在火焰里闪耀。她是那么年轻,她如一个孩子般的放纵着。
  一会儿,悦荷又开始兜售她的商品。
  舞池里音乐轰鸣:
  HermindisTiffany-twisted(她的心为珠宝所扭曲)
  ShegottheMercedes-Bends(她拥有豪华的奔驰车)
  Shegotalotofpretty,prettyboys(她有许多漂亮的男孩)
  Thatshecallsfriends(她称之为朋友)
  Howtheydanceinthecourtyard(他们在庭院里翩翩起舞)
  Sweetsummersweat(甜蜜夏日,香汗伶俐)
  Somedancetoremember!(有人翩翩为回忆!)
  Somedancetoforget!(有人翩翩求忘却!)
  ……
  我的眼前慢慢迷蒙起来。我想起了春柳。
  那个满脸哀伤,那个满面轻愁的桃花女子。
  她就在我眼前的霓虹灯中不停地闪烁。我的心情复归焦躁。
  那一刻,我好想去找春柳。
  我想,等买了新车就去找她。
  王天问我买辆什么车,我说丰田。
  王天说,太小气,要买就买欧美的大排量的,气派。日本鬼的东西太娘娘气了。人家娟子都开着奔驰560,你干脆去买辆600吧!或者奥迪A6。咱们难道还不如个娘们!我笑了,说这哪是攀比的事。一来咱的势力根本没法跟娟子比,二来,日本货确实有许多优点。我还是喜欢油耗低的车型。
  我是一个节俭的人,不论在贫穷的时候还是有了钱后,一直保持着老娘遗传给我的这个优良传统。
  于是,我买了辆丰田。
  车牌是王天与"许麻子”他俩去办的,牌号为"77777”。光是这车牌,就能引来无数美女俊男频频的回头留恋。
  车刚赶回来不久,"胡一刀”就开着车过来了。他见面就喊:朱老弟,听说你买了辆新车,老哥贺喜来了。
  我急忙热情地与他抱在了一起,好的亲兄弟一般。
  自从我经营了"商务会馆”,这小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我亲热的不得了。我一直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良好性格,绝不怠慢人家。
  就连"土匪”哥俩,也没少来消遣过。现在的"土匪”,见了我的面,一口一声老同学,那同学关系摆得特响亮,仿佛在"黄山路中学”时我们就好得如穿了一条裤子似的。我又岂是不识敬之人,当然与他也好得不得了。
  谷雨的古董级老大们,也是没少光临我的商务会馆。除了来消遣,就是洽谈商务。这商务当然是牌局。
  古董级老大们对我也是客客气气,每看到我对他们显示出极大的恭敬,他们回报我的,也总是极大的恭敬。
  这叫惺惺相惜。
  既然能来此消费,牌局当然很高。一宿几十万的根本不在话下。
  "胡一刀”坐了一会儿,就要我找人来玩两把。
  我便打电话把"侯大嘴”与法院的杜庭长叫了过来。
  刚要放牌的时候,"胡一刀”说,朱老弟,来点刺激的吧。
  "侯大嘴”与杜庭长不解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怎么,还要个"女体盛”?"胡一刀”也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我就让王天找个美女过来。
  美女过来后,我把两千块钱塞到她手里。她就脱光了衣服,赤身地躺在那里。
  我们就在那光洁白嫩的上玩起了"进京”。
  那个杜庭长肯定从未玩过这么刺激的,眼睛总是似乎不经意地瞟着美女如樱桃般红颜的。虽然不经意的样子,眼睛里冒出来的火焰却烤得周围的人躁热得难受。直到看见"胡一刀”不时地用手指沾了唾液,肆意地在美女的"樱桃”上拨弄,他也大起胆来,也用手指沾了唾液,拨弄美女的另一个。
  再后来,他就大胆地把手指伸向美女的**。
  有人说我们龌龊。其实是他们不懂艺术。
  这跟日本人的"女体盛寿司”有何两样?人家日本的"女体盛”已有一千多年历史,中国先哲虽有"食色,性也”之说,但在实际操作上,未见有像日本"女体盛”那样将"食”与"色”结合得如此紧密。可见,人家小日本不光汽车、电子等高科技产品的质量,咱们中国人无法比,就连"食”与"色”的结合,咱们也还是"东亚病夫”呢!"女体盛”应该是人家日本人超世界级文化遗产保护吧!只是日本的"女体盛寿司”的艺妓首先必须是处女,因为日本男人认为只有处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认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稳,有耐心,最适合从事这种职业。所以许多B型和O型的都非常妒忌。
  而我们却不讲究那么多,只要年轻漂亮的,管她处女不处女,管她"A”型、"B”型,还是"XO”型,"XO”还是名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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