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解开你的麻花辫

第54章


也不管体毛多少,有的变态男人还特别喜欢用嘴去舔女人的多毛地带呢!那一次牌局,杜庭长赢了五万,"胡一刀”输了七万多。我只赢了几千元,剩下的全被"侯大嘴”赢去了。
  有一句俗语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那意思跟赌博的时候,沾上女人的骚气就会晦气是同样道理。这一句俗语仿佛是经过无数赌徒切身体验得来的真理。但在那一次牌局中失灵了。因为在那一次牌局中,杜庭长是唯一用手指摸过"女体盛”的私部的人,可人家赢的最多。
  这杜庭长到底是混过场面的人,赢了钱,数出二千塞给我,说是美女的出场费由他出,反正他赢了那么多。又数出三千说是"灯头费”,他都出了。
  我哪里肯要!"侯大嘴”也拿着一、二千元钱欲给我,说是"灯头费”,说是老规矩!我都没要。他们乃俺的保护神耶!有了事情临时抱佛脚,哪里赶得上细水长流地滋润!只有傻B才临时抱佛脚呢!有传言这"侯大嘴”马上就要调到城里干巡逻队队长了,此时我不把他摆平,等他以后再干上了副局长,那我要付出多少倍代价啊!用科学发展观的思想来思考,这就叫超前意识!高瞻远瞩!人家党员干部天天学习科学发展观,学了以后就是为了领导老百姓,咱们老百姓为何就不能也天天学习科学发展观,来个反领导呢!所以,普通的老百姓心中没有那根弦,他们永远也当不上黑老大!接着就是娱乐,。
  杜庭长理所当然地把"女体盛”带走了,说是她给带的好运,一定好好地谢谢她。嘿嘿,只是不知他怎样谢她。我的房间中没有安装探头,录不到他的绝技。杜庭长既然夸下海口要好好地谢谢人家,这两个好好,一定是把所有的绝技都用上!我把钱塞到杜庭长手中,让他留着给美女小费吧。
  我招呼"老虎”,把"侯大嘴”与"胡一刀”也领出去。
  "胡一刀”虽然输了钱,但他明白"赌场上的钱,两头转”的道理,也不那么伤心落魂的样子,只是没有心情再玩了,与我们告辞离去。
  "侯大嘴”就随"老虎”进了套间。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这话一点不假。这"侯大嘴”不几天就进了城,干上了巡逻队队长。只是他干上巡逻队队长后,从未领着手下来我这儿巡查过。
  我本来打算那几天去芒种,找春柳。可是赵天文突然摊上了事,在电话里激动得哭着让我去替他报仇。那时是下午四点多钟。我与王天正开着车行驶在去银滩的路上。
  我来不及招呼手下的弟兄们,就与王天两个人开着车急急驶向"仙人山铁矿”。
  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赵天文哭过,即使在小学五年级,我们三个玩伴在一个星期天,去了原来的小学把四年级的教室玻璃都用小石头打碎了,这件事被曾教过我们的老师反映给完小的班主任,结果班主任罚我们立正,然后用一根胳膊粗细的被我们称作"老头拐”的木棍狠狠地抽我们的腚,我们的腚全被打肿了,那样的疼都没让他哭,那天,他在电话里却哭得"嗷嗷”的,听得我的眼泪都几乎滴出了眼眶。
  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自从他当上了"仙人山铁矿”的副总,他没少请过我们,经常让我们去"仙人山铁矿”喝酒。即使在城里的大酒店里有饭局,他也是招呼我一声,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少儿的死党时代。
  并且他也没少让我赚"仙人山铁矿”的钱。每当我送去一批茶叶、烟酒什么的高档消费品,他都让保管收下,然后命令财务人员赶紧付钱。
  如此挚友,当他受了天大的委屈时,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我恨不得身上长出翅膀来,飞到他身边,为他讨个说法。
  我可能是那好汉秦琼转世,天生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脾性。赵天文交上了我,也不谛交上了秦琼也。
  我停下车,王天从车的后备箱中拿出两把砍刀,抱在怀里,我们向副总经理室走去。砍刀全身加木把三尺来长,用布袋装着。
  虽然砍刀是国家管制刀具,但国家的法律管的是一部分人,在这个世界上,法律不是对所有人都有约束力的。即使是司法最完善的欧美国家,不是也存在着具有无比特权的达官富贵吗?比如闹绯闻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意大利总理,要是人家没有特权,还不早被阉了!法律在那些特权人的面前,不过是中学老师不许学生谈恋爱的一纸表面禁令而已。我就不听俺中学老师的,俺就谈恋爱,真好!还能消火!生活中一直是春光灿烂!带砍刀还算是轻的,特殊时期,王天常常把一支五连发放在车的后备箱里。有一次在外面豪赌,我让一朋友去我的车后备箱里取钱,他看到了那支五连发,结果到处告诉别人,说我的车里有一支五连发。
  这话传到我的耳朵,我大笑,骂他大惊小怪。
  进了屋,赵副总经理还未从气愤中平复下来。
  我问他怎么了?他的眼眶唰地就湿了,满脸的委屈。
  我的眼眶也瞬间潮了起来。我的眼泪绝不是鄂鱼的眼泪,一点假惺惺的味道都没有。我一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懦夫”。
  原来是因为工作关系他与旁边村庄的一个书记争吵起来,最后转成了相互谩骂。
  "仙人山铁矿”地处荒郊野外,当初建矿的时候,买的都是旁边村庄的荒山野岭,铁矿与村庄曾是鱼与水的关系,和睦友好。后来因为利益有了分歧,且裂痕越来越大,终于在那一天爆发。
  那日无事,我与王天坐了一会儿就回去。
  第二天,我与王天带了四、五十个弟兄过去了。赵天文还从别的地方也叫了三、四十人过去。
  我领着王天与"许麻子”几个人呆在总经理室,其余的弟兄呆在院子里。
  总经理说,能和平解决的话,千万不要动武。
  想那支书是个地头蛇,如何能和平解决此事呢?话不投机就冲撞起来。
  王天大喊一声,给我打这个**小子!"老虎”拿出在"不倒翁”摔跤学校练过的绝技,一下子就把村支书放倒了。另外的人就上去拳打脚踢起来。
  拖出去!王天接着大喊。
  几个人上来,提着村支书的手与脚,拖着就往外走。在走廊里,"许麻子”拿起痰盂就没头没脑地朝村支书被拖在地上的头部砸下去。痰盂一下子就瘪了,只是没砸到村支书的头。要是砸上,不知能不能把他的头像苍蝇拍拍苍蝇那样拍成残渣。
  碰到垃圾筒,"许麻子”又拾起来,没头没脑地向下打去。走廊中的痰盂与垃圾筒被"许麻子”扔了个遍。
  那次事件最终惊动了市委书记。我们在撤退的时候,被巡逻队拦下了三辆车,抓了五个人。
  最后,车被保了出来,五个弟兄却被判了两年刑。赵天文给了我一笔钱,我就为那五个弟兄每家送去十万。
  听说村支书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出院后就不断上告。想那"仙人山铁矿”在市里的企业中属于龙头,一个再怎么红火的村支书,又能把龙头企业怎么样呢?在市委领导的软硬说服下,最终以"仙人山铁矿”付出了一大笔钱为代价,为这个影响最为恶劣的事件划上了句号。
  这件事情耽误了我两个多月,没能去成芒种。
  转眼就到了我的生日。
  王天说把弟兄们都叫来,开个生日派对。
  而我老娘早对我说,让我回家过生日。她许多次眼里流着泪对我说,儿啊,别干缺德事,要遭报应的啊!我与你爸都是老实人,从没欺负过外人……
  我老爸更是对我不理不睬。我拿回家的烟酒,他从不稀罕,不沾。宁肯自己花钱去买。有时候,我就把烟酒让我哥带回去,就说是他买的。
  我却在过生日那天,有了新的打算。我要在这一天去芒种,找春柳。
  我想看看那个痴情的绝世女子是否还记得那个让她等了十多年的负心汉的生日。
  地址我早打听好了。
  是春柳父母的家。
  不到一个小时,我的那辆新车就进入了芒种城里。
  我站在春柳家屋外。我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我敲了敲门。里面安静下来。春柳妈给我开了门。
  你找谁?老人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
  在她身后,“发叔叔”也是瞪着一双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发叔叔”老了很多,满头的白发。
  他们早已不认得我了。但他们在我眼中却相貌依然,唯一变化的是他们容颜的衰老。
  我赶紧说,我是春柳的中学同学,并报了姓名。
  只见“发叔叔”一副怒发冲冠的气势,仿佛要把我吞下。
  春柳妈赶紧把他推走:你先去书房坐会。
  小朱,你可来了!这句话一出口,春柳妈的眼泪就像奔流的长江与黄河,汹涌而下。
  我的眼睛也湿润了,就为这一句“小朱,你可来了!”还有那张一塌糊涂的老脸。
  小朱,你可来了!仿佛是亿万年的盼望,终于等到了,终于变成了现实。
  阿姨--我说出这两个字,再无下文。
  唔唔--春柳妈哭出了声,并用手捂住了脸。她的哭声如一场风暴,只见得窗帘被刮得漫天飞舞。厨房里的瓶子罐罐的也跟着乒乒乓乓地乱响。
  我吓得急忙把礼物放下,把春柳妈扶到沙发上坐下。
  春柳妈终于停止了号啕大哭,一边流着泪,一边讲述着春柳这十多年来对我的痴情等待。
  老人家老多了,满脸的沧桑。听的我心疼,看的我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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