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无声留春住

47 晕乎戏美男


“呀啦索
    那就是青藏高…………高…………高…………原!”
    十四一行刚来到昆明湖畔的庄子,远远地就听到一阵狼嚎——《青藏高原》的□□部分,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唱得,声音沙哑得不行,这□□还没高到最后一段,升不上去,就吊在那儿,最后断了,直接拉出个“原”字。整首歌毫无美感可言!
    十四走进来就看到沚湄怀里抱着个酒壶,背靠在亭子外侧的柱子上,一脚高抬,耷拉在亭边的大石头上,月光照着她的脸,朦胧,迷离,梦幻,醉意泯然……
    一个老头倒在她脚边,背靠着她踏脚的大石,神智清醒,看了眼十四一行,没再搭理,继续喝着美酒,偶尔砸吧砸吧,感慨一下酒的美味。赏着明月,浴着清风,不时和沚湄拉拉话,说不出的自在逍遥。
    “我说丫头,有人闯庄了呢,你说要不要老头子帮你吆喝一声,免得着贼?”言语轻松,说话惬意,其实他非常清除,这一行人绝不是小贼,香冷丫头不是也在吗?
    “咯……”沚湄打着酒嗝,双眼眯着看向来人,远远地,还看不清是谁,只是到有男有女。于是扔了酒壶,踉跄的向来人走去。
    老头子脚一点,伸手接住飞来的酒壶。
    老头子没理她,只是嚷着:“我说丫头,你行不行啊,你那一壶都没完就这样了,还想打贼去?”。
    “老头子,你可不能把我看扁了,我呀,现在打个老虎来给你当下酒菜都成。”一步三歪,看了来人心惊胆战。
    十四看到自家女人完全没个女人样,气得快疯了。他紧赶快赶的奔了回来,就怕晚了一点儿就出不可收拾的事儿,她倒好,也不等等,跟自己说说,再一道走,还和个老头舒舒服服的喝着美酒,赏着明月,她……她……真是不知廉耻!一股郁气直冲脑门,手捏的铁紧,掐破了皮,渗了血而不自知。唯一想做得,就是把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打上一顿。要不时刚才知道儿子没什么事儿,他真想……真想……
    “咦,哪里来的帅哥哥?咯……”言语轻佻,说着说着还冒出个酒嗝,踉跄着来到十四面前,抬头看着这帅气的小伙子,真是不错,很英俊,剑眉星目,鼻头高挺,身量很足,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咯……,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矮了呢?沚湄身子一歪,差点儿倒将下去,连忙扒着身旁的大柱,嗯……,蛮硬朗的。抬头看向月光中的英俊脸庞,不甚清楚,沚湄顺着杆子爬上去,脚怀着腰,手搂着脖,“帅哥哥,你真帅,咯……,跟我们家明明有得一拼,咯……,不对,我们家明明以后一定比你还帅。咯……”媚眼如丝,言语娇憨,面庞红晕,月光下肌肤如凝脂般诱人,有着说不出的风情,荡人心魄。
    沚湄小手抚上十四的脸庞,捏了捏,拉了拉,“呀,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是,咯……,是面具呢!现在的哥哥怎么都这么帅?没天理碍…咯……”十四被怀里的小人儿弄的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正不知所措。
    沚湄冒出惊天的一句:“你……坏人!为什么拿棍……子顶我?亏……你还这么帅!没想到这么坏……咯……”十四霎时黑了脸,这都是谁招惹的?现在最想做得是把这死女人扛回屋打一顿屁股。正准备行动……
    “福晋!”香冷惊呼!生怕这女人有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咯……”沚湄看向声源处,“香香儿,咯……,你来了呀,我告诉你哦……”沚湄慢慢的爬下十四的身子,摆脱掉十四紧拽着她的手,歪歪扭扭的走向香冷,被香冷远远地接着,扶正,沚湄顺手环着香冷的脖子,“我告诉你哦,我好倒霉,回来还被人劫了,555555555555555,乌漆麻黑,娜娜那鬼马跑得真慢……,咯……,我走了好久才……回来,555555555555,香香儿,我都差点儿当人家压寨夫人了……咯……,下一次去哪儿都带上你,咯……,不然真不安全……”
    十四看着香冷有些不顺眼,可这小女人不听他摆布,没法子,听到沚湄向香冷诉苦,十四一阵气闷,这是自己的女人吧,怎么跑别人那儿诉苦去了?十四看向香冷的眼神一阵阴寒,接着就被沚湄冒出的话语气疯,“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压寨夫人?”十四几步跨到两人身边,一把把沚湄拽入怀里,“你给爷说清楚,什么压寨夫人?”他的女人,谁敢动?
    “咯……,臭男人,你他丫的给我轻点儿,咯……”沚湄生气了,后果……
    “碍…,死女人,你又咬我?”沚湄刚好抵到他肩膀,嘴巴正对着胸前,一口下去死死地咬住,呃……,十四的□□。“松开,松开,你给我松开。”这爷也不爷了,疼得要死,什么都忘了。
    沚湄咬够了才松开口,“臭男人,叫你拽着我,叫你弄的我那么疼,你松不松开?”小人儿直瞪着他,可就是瞪人也瞪得那么风情万种,小嘴儿微嘟,让人忍不住一倾芳泽。十四顺着自己的心思吻了下去。
    “碍…”爆发出一阵更为惨烈的惊叫,“你……又咬我?”
    “就是咬你这登徒子,怎样?”
    “你……”
    “咳……,”一个老人的声音,“我说丫头,这小子谁啊?你怎么老欺负人家?”明显的幸灾乐祸,挑拨离间。
    沚湄扭头看向老中医,“老头子,你快帮我把这臭男人拉开。”
    “丫头,你还没说这小子是谁呢!”
    “老头子,丫头还真不知是谁,咯……,长得蛮像我儿子的。”
    “哈哈哈,丫头,有人会长得像你儿子?你确定不是你儿子长得像他?”老中医知道这应该是丫头的男人,只是,这两口子还真有趣,不逗逗且不辜负这美好时光?
    “咯……,还没我儿子长得好看呢,你放开我。”说完又想去咬人,却被十四抵着,人在十四怀里,嘴却脱离了十四的身体范围。“老头子,你……不厚道,喝了我的酒,还不帮我。”沚湄手咬不了,手开始胡乱的打,可这点儿力气对于十四来说真不算什么,跟挠痒痒似地。
    十四把沚湄反搂在怀里,死死地搂得沚湄不能动弹,沚湄扭了半天扭不动分毫,无奈的放弃,看向冷香,“香香儿,给我打他。”
    两个都是主子,香冷谁都不敢动,呆站在那里。
    沚湄转了半天,香冷,老头子都不帮,脑袋向后看见了十四背后的人,叫道,“非礼啊,这位帅哥,帮我打这臭男人,除暴安良……咯……”
    “给我安分点儿。”十四不想看到沚湄肆无忌惮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疯,抱着就走,冷眼看了看香冷,示意她带路。
    “黑衣的死男人,见死不救的家伙,你一定一定……讨不到老婆,你……”老头子不能骂,香冷不能骂,抱着她的男人骂了没用,沚湄对着十四的侍卫乱骂一通,呃……说实在的麻烦的语言真的贫乏得可以。那侍卫面无表情中……
    声音越走越远,渐渐消没……
    “臭男人,死小子,你不准进我的屋,你给我出去。”沚湄继续发着酒疯。
    “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砍晕你你信不信?”这女人,怎么喝点酒就这样?以后不能让她碰酒。十四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放开我,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叫人了。”
    这算是威胁?十四哭笑不得,“叫吧,叫破嗓子也没人管,你还叫的出来吗?刚才鬼哭狼嚎的那么起劲?”
    “你……你&……谁说我叫不出来?来人了,非礼碍…”沚湄说不出更加到位的字眼,声音明显喊不起来了。
    “继续啊,喊啊!”十四把她仍到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给我出去。”说完,沚湄还想用脚踢他,可惜,腿长莫及。
    “不出。”
    “你……”沚湄满腔的郁闷发泄不出来,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死男人,这人怎么这样?不知道男人不该呆在一个女人的房间?
    “你是我的福晋,我为何要出去?”
    “附近?什么附近?滚远点儿,你不准呆在附近。咯……”
    十四被噎住了,醉酒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你是我妻子,你说我该呆哪里。”很明显,十四被沚湄弄的智商直线下降。
    “棋子?”沚湄歪着头想了想,“咯……,我不会下棋,你想下?嘿嘿,可以找老头子去,他很会下哦!”
    “你……”
    “你出去,我要洗澡。咯……”
    “丫的,醉成这样还想洗澡?你不想活了?”十四不理沚湄的扭动,上床一把搂住,固定在怀里。
    “我要洗澡要洗澡,就是要洗澡,555555555555,我要洗澡,臭死了,我要洗澡。”
    “好了好了,不要念了,我们去洗澡。”他投向,这女人,醉成这样,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真是没辙。
    “不是我们,你不准去。不能偷看女人洗澡,知不知道?会长针眼的,咯……,长针眼你知不知道?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沚湄在十四怀里惹火而不自知。
    十四喘着粗气,面前的把沚湄抱起来,真是甜蜜的折磨。
    “来人,打热水来。”十四对着外面大喊。
    “回爷的话,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在浴室备着。”吴嫂的话在外面响起。她知道女主子喜欢洗澡的个性,厨房随时都备着热水。而这男人就是男主子,香冷告诉她了的。
    “带路。”十四推门看见吴嫂,直接吩咐道。
    十四跟着吴嫂来到所谓的浴室,其实就是一间空旷的屋子,地面似乎是用陶瓷铺成,一个草绿色的纱帘包围着一个区域,另一个小一点的地方用白色轻纱隔着。靠窗摆着一个梳妆台,台上的玻璃镜子很是透亮,草绿轻纱里面有个三尺宽,八尺长,两尺深的陶瓷缸子,缸里注满了水,水色奶白,显然放了牛奶。真是……奢侈!他们一般都喝羊奶的,这女人有牛奶不喝,居然拿来洗澡!不过,这缸子,这地面,这梳妆台,还有另外一个角落里不知道的什么东西,都很特别,特别到他一个皇子阿哥都重来没见过。看着怀里不知什么时候熟睡了的女人,十四神色莫名。
    十四轻轻地为沚湄脱了衣服,放入缸中,自己也退了衣衫踏了进去,他也被这女人弄的浑身酒气,也该洗洗了呢。
    十四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诱人心魂的可人儿在一旁他能洗得自在吗?自然地,一室迤逦,缠绵悱恻,沚湄这回真被人非礼了,被非礼了还不自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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