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根的水晶鞋

第9章


寂寞难耐的恋人,一先一后相继走进男卫生间。半个小时后,二人甜蜜地走出男卫,还不忘眉目传情.....”
  
  “停,停!!”我像瘫痪了似的一头扎进小康怀里,看来我的承受能力有待增强。小康紧紧的抱着我,无情的祸害着我的胃液。这时,游泳馆内传来一片喧哗,我跟小康同时巡视着四周,只见观众席上那片蓝色的海洋沸腾了,那片红色的海洋退潮了,我捂着微张的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天呀,潘岳输了。”小康怪声怪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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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二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 
 
 
  我百米冲刺到休息室的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教练狮子般的咆哮。潘岳未能闯入决赛,这绝对是本次奥运会最冰冻的冷门。我躲在门口,身体如发高烧般颤抖着,记者们如苍蝇般向我嗡拥而来,我吓得拔腿就跑,跑进了女厕所不敢再出来。我像只受惊的小鸟整个人蜷缩在马桶上,心乱如麻,心如刀绞,到底还是让夏洛琳达成了目的,她现在一定躲在家里幸灾乐祸。一想到她,我就恨得咬牙切齿。在硬邦邦的马桶上蹲到神经麻痹,我才起身欲离,就在这时,外面两个女孩儿的对话吸引了我的注意,“潘岳一定是看到夏洛琳订婚受打击了。”“那是必须的,我就纳闷了,潘岳怎么为了那么一女的抛弃了夏洛琳?!”怎么一女的?我大小也算个美女,高低也算个大学生,左右也算个潮人。“我估计潘岳是被那女的给讹上了。”听到这,换成谁谁都得疯,我肆虐的抓着头皮四处巡视着凶器,于是,装满便纸的垃圾桶闯入我的视野。我拎着它走了出去,不顾三七二十几,只顾得了我自己。胳臂一挥间,整整一桶便纸如雪花般在一个女孩的头顶飘零而落。随后听到的便是歇斯底里的嚎叫。周围宛如被遥控器定格了一般,所有人都纹丝不动。受害者鬼哭狼嚎的喊了一声:“你有病呀!”接着巴掌如狂风暴雨般向我席卷而来,我却面不改色的承受着一切。见她有些力不从心了,我才如豹子般向她扑去,将其压倒在地,如男人般坚硬的拳头铺天盖地的挥舞着,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像出人命了似的。见状,她的同伴也兽性大发了,像拔河那样拔我的头发,憋屎憋尿的女人们连忙跑来拉架,好不容易才停止了这场愈演愈烈的搏斗。两个女孩儿嚷嚷着要报警,我一溜烟跑出了女厕所,捂着就快变秃的头,跑回潘岳的客房。
  
  一推门,就看到手捧洋酒,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的缩头乌龟,我走过去,将其拽起,借着刚才打架的情绪,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无法无天的我。“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夏洛琳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熊样非得意的飞到天上去不可!她不是个好女人,不值得你为她这样,就算她是个好女人,你也不该这样,在男人的世界里女人不是第一更不是唯一,不要忘却你肩上的职责。你的心里应该装着整个国家,而不是一个陪导演睡觉的贱女人!!”
  
  见潘岳没有反应,我像吃了颗定心丸般继续发疯道:“该醒醒了吧,你们两个这样玩游戏有意思吗?你为了报复她,把我拖下了水,她为了报复你,把那个导演拖下了水,你们两个能不能像两个成年人那样把问题给解决明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报复来报复去的,还拖累了好多无辜的人!你今天的表现太令我失望了,看来我以前把你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我看错人了。”
  
  听了这么多一针见血的话,此时的潘岳一定如乱箭穿心般伤痕累累。纹丝不动的愣了许久,他才缓缓摘下脖子上的情侣链,把它放在手中端详着。
  
  “是该跟这段感情说再见的时候了。”潘岳走到窗边,手中的项链如剑般穿出大楼,这里可是15楼,这一抛人命关天啊。
  
  “你陪我去练习馆吧。”他回首回眸道。
  
  “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学起教练的口吻说。
  
  *******
  
  我陪着潘岳来到了练习馆,只穿着游泳裤的他像极了人猿泰山,那个身材高大汗毛发达的肌肉男。他在水里游,我在岸边看,欣赏着这场专为我而直播的明星风采实录。我脱掉鞋,坐在边缘处,双腿伸进暖和的水里,像个孩子般摆来摆去,之前被打的心情已抛掷脑后。
  
  感觉潘岳像艘舰艇似的冲来冲去的,雷厉风行的,怎么就输掉了今天的比赛呢,还真是人外有人,舰艇外有舰艇呀!那艘泰山牌舰艇正向我驶来,驶到我面前时浮出了水面,他双手椅在我的双腿两侧,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我预感不秒,刚想躲闪,却一把被他拉下水。我嗓门特洪亮地大叫一声:“啊!我不会游泳!”他连忙抱起浑身湿透的我,眼睛不停的瞄向我的胸前,赞不绝口着:“身材不错嘛…”我连忙双臂环胸对他喊道:“不许看,你这个大色狼!”见他有咸猪手的嫌疑,我第一时间命他放手,结果他还真是言听计从,置我于水中而不顾,吓得我边扑腾边命他抱紧我。
  
  他幸灾乐祸的从身后将我抱住,我躺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如避风港湾般安全。他的头贴在我的脸旁,暖绵绵的呼吸敲打着我的脸庞,紊乱着我的心房,我双手护在胸前生怕会被他察觉到心中的异常。他得意忘形间,开始亲吻我的耳朵,那感觉如羽毛在耳边缠绕般痒,突然,他的舌头探进我的耳孔里,吓得我连忙用颤抖的声音制止道:“你在干嘛?!”
  
  “谈笑,你做我女朋友吧。”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的说。
  
  刹那间,千万颗鸡皮疙瘩横空出世,真的不适应这种肉麻的场面,我不满的抱怨道:“哎呀,你不要再舔我的耳朵了!”
  
  “那你说我舔哪里好呢?”他猥亵的声音里流露出十足的坏意。找这种男朋友,我实在是没有足够的勇气与信心。“你哪里都不要舔了!你不要再碰我了!我要上去了!”我在他的怀中拼命挣扎道。
  
  “好了,不闹了,我来教你游泳吧。”他突然变得一本正经。
  
  “不了。”
  
  “你知道雇我当游泳老师有多贵么?”
  
  “是呀,所以我雇不起,所以还是上去吧。”
  
  “雇得起,你亲我一口就行了。”
  
  潘岳这小子才刚刚失恋就开始勾引纯情少女,真是逼着我怀疑他对我的举动仅仅是在麻痹神经,麻醉疼痛。虽然自己被当成麻醉剂我心里很不爽,但我最终还是跟着世界游泳冠军学起了游泳。看他如鱼得水地游来游去,我这只旱鸭子是又气又恼,游泳这东西还真是看时容易游时难。
  
  晚上,我找咪咪谈心,她像只青蛙似的哇哇叫个不停。“哇谈笑,你真的一对二把那俩女的打得头破血流?!”我点了点头。“哇你真的给了潘岳两个巴掌?!”我又点了点头。“哇你真的跟潘岳好上了?!”我刚点头,就觉得此话诧异,于是忙更正道:“谁跟他好了!”
  
  “可是你们不是都已经…那样了吗?”单纯的咪咪睁大了清纯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我。
  
  “对他那种人来讲,这不算什么。”
  
  这时零点乐队唱起了那首我百听不厌的老歌:“别说是偶然一次放纵,而我却陷入了困境,我好累,我好疼,你到底爱不爱我…”为什么我的手机铃声总喜欢添油加醋,看了眼显示屏,又是刘依曼,我接通了电话,对方那娇里娇气的声音听得我206块骨头全部酥掉。“不好意思呀,明天潘岳有三场比赛呢,我会很忙,改天我们再聚好吗?”“潘岳比赛结束后都5点了,我们会去吃晚饭,然后到很晚我才下班,估计没有时间了,后天吧。”“到时候我们再定。”“嗯,好,那先这样,88。”我刚挂断电话,一旁争风吃醋的咪咪便阴阳怪气道:“你现在怎么跟她混得那么熟?”
  
  我耸了耸肩膀撇了撇嘴。几天前那份莫名的不安继续蔓延着,等待着。
  
  *******
  
  经期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今天我歇斯底里的撕掉了五张报纸,两本杂志,还砸坏了一台电脑,而且还不是我的,可谓损失惨重。在得知前女友订婚的噩讯后,潘岳情绪失调未能闯入蛙泳决赛,记者们借此机会没少发挥想像力,没少赚稿费,可谓事业达到了小高!潮。估计各大报社杂志社网站都在烧香拜佛的保佑其他选手赢得今天的比赛。也许是荷尔蒙在作祟,我今天的情绪特别浮躁与紧张,上战场的是潘岳,但心脏病快要突发的却是我。
  
  我前脚刚迈进水立方,小康就拿了张报纸一路小跑到我跟前,“我可来月经了!”我怒气冲天的大喊道。方圆五米内的人统统不约而同的看我。
  
  受惊的小康如扔毛毛虫似的迅速的扔掉了手中的报纸,结果被组长逮个正着,骂声劈头盖脸而来,把小康骂得面红耳赤,最后乖乖的去干活了。看到他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宛如牛郎望织女,宛如老鼠望大米,我真想干脆找根面条吊死算了。
  
  今天的三场比赛我是眼睁睁的看着潘岳这艘舰艇冲入决赛的,我的荷尔蒙又开始刺激我做疯狂的事情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手舞足蹈的发疯,后来发现摄像机正虎视眈眈地对着我拍,才收敛了心中的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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