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根的水晶鞋

第10章


  
  在休息室里,我冲入潘岳的怀抱,像只乖巧的小猫趴在他的胸前,他像抱猫似的将我举起,抬头对准我的脸说:“我今天的表现还行吧?”我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那给我个奖励吧。”来没来得及我反应,他就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印下一枚香吻。我睁着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将我放下。此时过来祝贺的人如滔滔江水般络绎不绝,记者们也如同苍蝇般嗡嗡而来。
  
  晚上本打算吃庆功宴,但潘岳说不能乐极生悲,庆功宴要等到他拿金牌后再吃,于是我们决定简简单单地吃上顿家常便饭,在某五星级大酒店随便吃点鲍鱼鱼翅燕窝猴脑之类的凑合一下。我跟在潘岳身旁,还有许多陪同的工作人员一齐走出了水立方,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的脚步,我回首望去,望见一位身着抹胸上衣超短裤的美女,她露着迷人的乳!沟与白皙修长的美腿,姿态优雅的甩着猫步向我走来,走进后才发现是刘依曼,“好巧哦”“是啊。”我边打量着她那如同刚拍完时尚杂志的妆容边说。这时她把目光移向我身旁的潘岳,羞答答的说:“谈笑,你也不介绍一下。”
  
  “哦,这是我朋友,刘依曼。这是我......”我顿住了,真不知该用怎样的词汇来称呼他。潘岳对刘依曼淡淡一笑。刘依曼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如花如月般好看,她伸出修长的玉手说了句:“认识你很高兴”,潘岳连忙握紧美女的嫩手回了句:“我也是。”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像空腹吃了山楂般胃酸,记得初识潘岳时,他对我那态度敢情我跟个禽流感似的,再看看他现在对刘依曼的态度,整个一个正常男人见到美女时的状态。为了安抚自己那颗醋味十足的心,我只能牵强地安慰自己道:也许潘岳刚刚赢了比赛,心情好。
  
  “呵呵.....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刘依曼柔情似水地说。
  
  “谈笑,叫你朋友跟我们一起吃吧。”潘岳像个色狼似的提议着。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热情了?我的心被嫉妒腐蚀得千疮百孔,却要假装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盛情邀请:“对呀,对呀,依曼,你跟我们一起去吃吧。”
  
  “这样好吗?”刘依曼把面部表情扭动得很好看。
  
  “没关系,一起来吧。”潘岳温柔地说。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啦!”刘依曼此时此刻的神情足使全天下的男人倾倒在其超短裤下。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同样身为女人的我怎么就不会卖弄风骚,假装可爱。说我是嫉妒吧,刘依曼她绝对是在卖弄风骚,假装可爱!
  
  *******
  
  在某某五星大酒店的某某饭桌上,刘依曼温文尔雅的小口小口抿着,并谈笑风生的畅谈着圈子里的那些事儿,大家听得津津有味,潘岳时不时的笑语朗朗,我说我去上厕所,根本无人理睬。我几乎是跑着进厕所的,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我蜷缩在某个马桶上,撕着手纸,一大卷手纸被我撕得七零八落的。后来潘岳打电话问我去哪了大家都要走了,我说我都出来半天了你才打电话,然后气急败坏的挂断了。我从马桶上爬了下来,一瘸一拐一溜歪斜的往外走,走到洗手池旁还不忘对清洁工诚恳地说上一句对不起,她一头雾水的目送我走出了卫生间。
  
  后来送潘岳回房时,我一直闷闷不乐的像谁欠我钱似的,他问我缘由,我骂他有异性没人性,见到美女就臭德行,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你真的这么想?”
  
  “男明星娶模特,女明星入豪门,这都是你们那个圈子的规律。我看刘依曼又高又漂亮的跟你很般配,用不用我帮你牵牵红线,做做红娘什么的?!”
  
  潘岳愣了一会儿后说:“我听出来了,你这是吃醋了。”
  
  “哈哈哈.......”我笑得特牵强,“我为什么要吃醋,我也没道理吃醋呀,你要是跟我的姐妹喜结良缘,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呀,我是不是该管你叫姐夫了?”我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自己听着都不舒服。 
  
  他笑了笑后把我拢入怀中,“我对她热情还不是因为她是你朋友?美女我见多了,就算有一美若天仙的女子脱guang了衣服勾引我,我也不会为之所动........那有点悬。”
  
  “你.......”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捶了一拳。
  
  “逗你玩的,我现在觉得,美女都是花瓶,不实用。恐龙倒是实用,但没激情。所以像你种漂亮但算不上惊艳,实用又不是恐龙的女孩儿最适合做老婆了,对不对,老婆?”
  
  “滚滚滚,谁是你老婆?!”我欲迎又拒的将其推开,心里甭提有多美了。他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拍了拍说:“回去休息吧。”
  
  那晚,我梦见自己义无返顾地爱上了潘岳,爱得毫无保留,爱得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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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二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 
 
 
  正当我做着与潘岳XXOO的极乐春~梦时,恼人的电话铃声把我拉回到了现实的残酷中,我不爽的拿起电话放在耳边懒洋洋地说了声喂。
  
  “懒虫,还睡呢?”这是冯野的声音。我眯着眼瞥了眼闹表,发现大针正不偏不倚的指向三,我如火箭般一溜烟就冲进了洗手间,边手忙脚乱的往脸上扑粉边语无伦次的说:“完了过了,睡过了。改天再聊。”
  
  “不急不急,现在是凌晨三点,不是下午三点。”冯野不紧不慢的操着纯正的京腔道。
  
  忙着扑粉的手突然静止,光溜溜的两条大长腿迅速的移动着带我来到窗前,拉起窗帘,举头望明月,“靠!你丫的这么早,不,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想死呀!!”啪的一声,电话被我摔断了。我一路小跑进被窝,迫不及待的重返之前的梦境中。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拿起电话就是一顿臭骂:“你小子最近皮痒痒了是不是?!你赶快到厨房拿把菜刀把自己给就地解决了,省着劳驾姑奶奶我亲自出马.....”
  
  “谈笑,22年前的今天,你正光着大屁股哇哇叫呢。”
  
  “去死吧,你才光......等等,今天几号?”
  
  “8月25”
  
  “天呀,今天是我生日。”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赶快,把自己给洗干净了然后出来。”
  
  “疯了你?大半夜的还是大清早的这是去哪儿呀?!等到晚上我下班后再说吧。”
  
  “不行,你就现在出来,我今晚的飞机,去广州。”
  
  “你小子又跑广州祸害美女去了?!”
  
  “少废话,快点出来,我这在外面喂蚊子呢。”
  
  “啊?!你在哪儿呀?!”
  
  “你家楼下。”
  
  我险些晕厥,穿着睡衣就下了楼,看到冯野手捧着一大束黄玫瑰,倚靠在一辆黑色奥迪车前,“你就不会坐在车里等呀,笨蛋!”我走到他跟前暴力的把花抢过,凶巴巴的说。
  
  冯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我捧着花钻了进去,“你什么时候回加呀?”我问。
  
  “陪你玩儿完就回去。”
  
  “我说的是回加,不是回家。”
  
  “有分别吗?”此时的冯野已经坐在了驾驶仓。
  
  “当然有了,我所谓的加,是加拿大的加。”
  
  “靠,快回去了,这眼看又要开学了。”冯野显然是还没过够妞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生活,对于离家回加忧心忡忡。不过学海无涯人们通常直到离去时才懂得苦做舟。我就开始怀念那股纸墨味跟红牛咖啡红牛的日子了。想到味道,我嗅了嗅手中的黄玫瑰,可惜我有点着凉闻到的全是鼻涕的味道。
  
  见冯野专往偏僻的,没路灯的路上开,我说我是看出来了,你这是要拐卖我。
  
  “完了,被你给识破了。你知道现在一个处女能值多少钱么!”
  
  余音温存,一大束带刺的玫瑰便如飞蛾般向冯野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扑去,七零八碎的花瓣顺着他的头顶飘落。他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给悠出去,然后摩拳擦掌假模假样的要来打我,却挨了我一个肘击。惨叫一声后,他说:“你这么暴力以后谁敢娶你?!”
  
  思考着这个问题,我的心有些抽搐,因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梦里与我缠mian的男人,笑容不由自主的挂着。冯野假惺惺的给我一杵,算是装过爷们了。车摇摇晃晃的继续往前蹭着,原来首都也有如此崎岖坎坷的道路。车子像个大摇篮似的把我摇入了梦乡。我在梦里跟潘岳学起游泳,却笨手笨脚的沉入水底就快窒息,我卖命的扑腾着,扑腾来扑腾去就扑腾醒了,看到了一张与梦中反差极大的脸。“你终于醒了,我掐半天了。”冯野边开车门边说。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鼻头有些酸痛时,冯野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我咬牙切齿的走下车,看到前方有一片光,便朝之走去,逐渐变清晰的景象令我惊呆了。那是一片用上百只红蜡摆拼而成的“Happy Birthday To Funny”,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只见远处的冯野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我狂奔而来,奔到我身旁将我拉倒在地,摔得我骨盆作痛,我开口就骂,声音却被雷霆般的轰响淹没了,天呀,我们是遭到空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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