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踪

第十一章关联
    徐曼玲靠在李国辉身上沉默了一会，突然把头从李国辉的肩头上抬起来，表情严肃地说。
    我觉得问题可能很严重。
    李国辉望着徐蔓玲没有说话，想听徐蔓玲把话说下去。
    你说米薇她们三个人出事，到底有没有必然的关联？
    李国辉显然对徐蔓玲这样的分析很不屑。
    切，有什么联系呀，王蔚在江城，就算米薇和曾一菲同城，但两个人这几十年根本就没什么往来，那曾一菲，不是连你的电话都不接吗？整个一个抑郁症患者，她失踪完全在情理之中。
    徐蔓玲不悦地反击。
    别这么冷血好不好，怎么说她们几个都曾经是我的同学和朋友。
    李国辉：我知道，不就是曾经的五朵金花吗！你这么紧张是不是也怕有什么祸事落你头上？嗨，别这么有想象力好吧。五朵金花里，也就三朵花出事了。除了你，不还有一朵金花吗？对方馨逸，方馨逸总没事吧？
    徐蔓玲的声音显得严肃起来。
    她要有事，我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李国辉非常不解地。
    这哪跟哪呀。
    徐蔓玲突然想起来。
    我忘了告诉你，今天区队长在机场碰到馨逸了，人家现在是大律师了。
    李国辉愣了一下。
    这不挺好吗？五朵金总算有朵花怒放了。
    你这人，不要这么庸俗好不好。刚才给她打电话，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没来得及表达呢，她一听我提肖普，马上就翻脸挂了我的电话。
    你这人才没脑子呢，你不知道她和肖普那点事，你干嘛要那壶不开提那壶。
    你说都过去二十多年，她反应还那么大，说明什么？
    李国辉不解地，什么？
    徐蔓玲肯定地说。
    足见得，就是二十多年过去，她和肖普的那一段，在她那根本就没翻篇！
    李国辉听徐蔓玲这么说，好象有点反应过来。他探究地看着徐蔓玲，没有说话。徐蔓玲看李国辉不在反对自己，继续得意地问。
    老公，我分析得没错吧！
    李国辉想了想，一副仍然不明白和样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个大律师当年的情敌，接二连三的遭遇不幸，是不是有些太过蹊跷呀？
    李国辉若有所思地。
    你是说，米薇她们仨的遭遇与馨逸有关？
    徐蔓玲反问到。
    你觉得呢？
    李国辉不屑地说。
    就因为她们与肖普曾经都有过瓜葛？
    徐曼玲听李国辉提到肖普，她的注意力从方馨逸身上，立即转移到肖普身上。
    哎呀，忘记告诉你了，你那个同屋肖普，今天也泡一样的冒出来了。你说怪不怪？
    李国辉惊讶地望着徐蔓玲，那神态自然希望她继续说下去。徐蔓玲一看李国辉鼓励的眼神，就来了情绪。语速极快地对李国辉说到。
    这不一凡，今天早晨云城大学看小月吗，结果他竟然在那见到肖普了。
    李国辉惊讶地反问。
    难道这二十多年他一直躲在云城大学？
    徐蔓玲解释到。
    不是，他这二十多年一直在英国，去年刚从国外回来。在云城大学教犯罪心理学。
    李国辉兴奋地站起来。
    这是真的？
    徐蔓玲点点头，拿出手机，把曾一凡传给她的肖普的照片拿给李国辉看。
    你看这个是不是他？
    李国辉从徐蔓玲手上，将手机拿过来，盯着手机上的照片说。
    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呢。
    李国辉突然想起什么。
    唉，你说一菲是不是知道他在云城大学呀？不然怎么把自己的女儿弄那么远去上学呀？
    徐蔓玲脸上带着狐疑的表情说。
    你什么意思？难道小月？
    李国辉像似解释，又像似说服自己一样。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小月怎么可能是肖普的呢，虽然一菲跟前夫离了婚，但那女儿应该是结婚后生的吧？
    徐蔓玲不屑与李国辉讨论问题的样子。
    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李国辉继续解释。
    我的意思是，一菲把自己的女儿弄到云城大学，她一定是知道肖普在那，她知道肖普在那还把女儿送那去，她是不是还是忘不了他，她忘不了他，那她现在失踪是不是……
    徐蔓玲与李国辉异口同声地说。
    与肖普有关系！
    话音刚落，两个人对望着，表情既兴奋又惊恐。
    静止片刻，徐蔓玲突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我给一凡打个电话，让他找那挨千刀的肖普去。
    徐蔓玲开始拨手机。接通以后，她对曾一凡说。
    喂喂，一凡，你在干什么？
    当徐蔓玲听曾一凡说，他和肖普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她的眼睛瞪大了。
    什么？你和肖普在一起喝酒？
    李国辉听到肖普的名字，一把夺过徐蔓玲手里的手机。对着听筒大声地说。
    一凡，把电话给肖普。
    曾一凡迟疑地将手机递给肖普。
    国辉哥找你！
    肖普接过手机，但却疑惑地问曾一凡。
    国辉哥，哪个国辉？
    李国辉显然从手机里听到肖普的话了，顿时火冒三丈地吼到。
    哪个国辉，你是不是觉得否认认识我，便可以将你可以将你荒唐的过去全都否认掉呀。
    肖普显然听到听筒里传来的李国辉的声音，于是他笑了起来。
    哈哈哈，国辉，怎么是你呀？我正准备联系你们呢！
    肖普说着抬起头看着曾一凡，指指听筒，脸上露出询问的表情。
    怎么你们认识。喔喔喔，我想起来了，蔓玲父母和一凡的父母住在同一个干休所。
    李国辉带着情绪的声音从肖普拿着的手机里传出来。
    你小子，消失这么多年，连个招呼也不打，你对得起哥们儿吗？
    肖普看了一眼曾一凡，欲言又止。
    哎，哥哥，这里信号不好，改天我打给你。
    李国辉赶紧制止到。
    你别挂，我要给你讲点正事。
    肖普转身走到门边，企图避开曾一凡。许是觉得这样太过不礼貌，他又退回来，装着无所畏的样子，继续与李国辉说着。
    无论什么事，都改天再谈好不好，曾一凡正在我这给我谈他姐姐失踪的事呢。
    从手机里付出的李国辉的声音，变得生硬严肃起来。
    难道你想等我的同事和你谈吗？
    肖普听李国辉这么一说，有些莫明其妙。
    你同事？
    曾一凡插话到。
    国辉哥现在是公安局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