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迷案

第29章


  你不在乎是不是?你永远再也见不到我了。好吧。我也不在乎是否永远不再见到你!
  跟你结婚我真是个小傻瓜,我要尽快离婚,再和斯蒂芬或亚历克斯结婚,我会比和你在一起时更幸福。我希望你回美国去和一个糟女孩结婚,让她把你变得十痛苦!“
  “好吧!”沃利说。“现在我们都彼此了解了!”
  2
  马普尔小姐看见吉纳和沃利一起走进屋里。
  她站在下午早些时候柯里警督与道奇特警上做实验的那个地方。
  贝尔维小姐在她身后说了一句话,吓了她一跳。
  “你会着凉的,马普尔小姐,太阳都落山了你还在这儿”马普尔小姐顺从地和她一道回去,她们轻松地走进屋里。
  “我正在想变魔术的戏法,”马普尔小姐说,“看着他们做那些事时太迷惑人了,可一解释又太简单了。(不过,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魔术师是怎么变出几盆金鱼的!)
  你见过被锯成两半的女郎吧――这个戏法太刺激了。十一岁时我对它着了迷,我老想不通那是怎么回事。但后来有一天报纸上刊登了一篇文章把这个戏法的内情全讲了出来。
  我觉得报纸不该那么做,是吗?看上去不是一个姑娘而是两个,一个人的头另一个人的脚。反过来也一样有趣――,你以为是一个人时它又成了两个人,正反都一样,对吧?“
  贝尔维小姐略显吃惊地看着她。
  马普尔小姐很少像现在这样絮絮叨叨语无伦次。“发生的这些事肯定让这个老太太受不了。”她想。
  “观察事情的一面时,你就只注意其中一部分,”马普尔小姐接着说,“可是如果你能认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觉,一切都会很明了。”突然她又加了句,“卡里・路易丝还好吗?”
  “还好,”贝尔维小姐说,“她很好,不过也受了惊吓,你知道,――发现有人要谋害她,我是说,尤其是对她来说,这是个意外,她根本不懂什么是暴力。”
  “卡里・路易丝明白的一些事我们却不懂。”马普尔小姐沉思着说,“她总是这样。”
  “我懂你的话――可是她并不生活在现实世界里。”
  “真不是这样吗?”
  贝尔维小姐吃惊地看着她。
  “没有任何其他,比卡拉更不精通世故的人――”“也许你不这么看,可能――”
  马普尔小姐停了下来,埃德加・劳森从她们身边闪过,踏着大步走了过去。他朝她俩羞怯地点了点头,又迅速把脸转了过去。
  “我现在想起来他像哪个人了,”马普尔小姐说,“我刚才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让我想起了一个叫伦纳德・威利的年轻人。他父亲是一个牙医,可是这位父亲又老又盲,他的手还发抖,因此人们总喜欢去找儿子着牙。老人因此变得十分痛苦,闷闷不乐,说自己老不中用了,伦纳德心肠很软,很笨,他便开始装着自己多喝了酒。他总是一身的威士忌味,有病人时,他就装醉,他以为人们会认为年轻人不怎么样,会再回去找他父亲。”
  “是这样吗?”
  “当然不会了,”马普尔小姐说,“结果是,任何明事理的人本来应告诉他人们会怎么做,但没人那么做!病人们去找雷利先生,那位和他们竞争的牙医。许多好心肠的人并不怎么明白事理。还有,伦纳德・威利太不像了……他那种醉根本不像真喝醉的样子,他用的威士忌太多了――往衣服上洒酒,你知道,做的太过其实了。”
  她们从侧门走进了里面。
  第十九章走进屋里,她们发现一家人全聚集在藏书室里。刘易斯来回踱着步,空气里有一股紧张的气氛。
  “什么事呀?”贝尔维小姐说。
  刘易斯生气地说:“今天晚上点名时发现厄尼・格雷格不见了。”
  “他跑了吗?”
  “不知道。马弗里克和一些员工正四下里找。如果找不到,我们就得与警察联系。”
  “外婆!”吉纳跑到卡里・路易丝身边,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你看上去病了。”
  “我很伤心。可怜的孩子……”
  刘易斯说:“我傍晚时正要问他昨晚看见什么重要的线索了。我想给他提供一个好职位,我本想说完那事再谈这个话题,现在――”他停下来。
  马普尔小姐小声地说:“傻孩子……,可怜的傻孩子……”
  她摇了摇头,塞罗科尔德夫人轻声说:“你也这么看,简…・・?”斯蒂芬・雷斯塔里克走进来,说:“在戏院没找到你,吉纳。我记得你说要――嘿,怎么了?”
  刘易斯把话又说了一遍,刚说完,马弗里克大夫带进来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他两颗红润,一副天使般的神色,却显得很多疑。马普尔小姐记得她刚来石门庄园时那晚上他来这边吃过晚饭。
  “我把阿瑟・詹金斯带来了,看来他是最后一个同厄尼谈过话的人。”马弗里克大夫说。
  “听着,阿瑟,”刘易斯・塞罗科尔德说,“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助我们。厄尼去哪儿了?这是不是一个恶作剧?”
  “先生,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他什么也没和我说,没说什么。他一天泡在剧场节目里,就这些。他说他有一个关于布景的绝妙想法,赫德夫人和斯蒂芬先生认为是最棒的想法。”
  “还有一件事,阿瑟,厄尼说昨晚锁门之后他出去四处走动了,对吗?
  “当然不是这样,他不过在吹牛,就这样。厄尼是个讨厌的骗子。他昨晚从没出去,他总是这么吹牛,可是他弄锁的本领并没那么高!他根本不会把锁上的锁怎么样!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我肯定,厄尼昨晚没出去。”
  “你这么说该不会只是让我们满意吧,阿瑟?”
  “我敢在胸口画十字发誓。”阿瑟认真地说。
  刘易斯显得并不满意。
  “听,”马弗里克大夫说,“那是什么声音?”
  一阵低语声由远及近,门被推开,鲍姆加登先生戴着眼镜踉踉跄跄走了进来,他看上去脸色苍白,像生病了。
  他气喘吁吁地说:“我们找到他了――他们。太可怕了.....”他跌坐在椅子里,用手擦着额头。
  米尔德里德・斯垂特尖声说:“你是什么意思――发现了他们?”
  鲍姆加登浑身发抖。
  “在剧院那边,”他说,“他们的头被撞碎了,一定是那个巨大的硝码砸中了他俩。
  亚历克西斯・雷斯塔里克和那个孩子厄尼・格雷格,他们都死了……“
  第二十章
  “我给你端了一杯浓场,卡里・路易斯,”马普尔小姐说,“现在,请把它喝了。”
  塞罗科尔德夫人坐在那张橡木雕成的四条腿的大床上,显得很瘦小,像个孩子。她的两额失去了红润,双眼令人诧异地显得心不在焉。
  她顺从地从马普尔小姐手里接过汤碗,小口尝了尝,马普尔小姐坐在床边。
  “先是克里斯蒂娜,”卡里・路易全说,“现在又是亚历克斯,和可怜的傻孩子厄尼,他很机灵。他真知道什么吗?”
  “我认为不知道,”马普尔小姐说,“他只不过在撒谎,暗示自己看见或知道什么,使自己显得很了不起。可悲的是有人相信了他的谎话……”卡里・路易丝打了个冷颤,她的眼光又变得遥远不可窥。
  “我们那时想为这些孩子做许多事……我的确干了一些事。一些人干得特别好,几个孩子担任了重要职位,也有几个退步了,这可以补救。现代文明社会如此复杂,以致于一些头脑简单不发达的人无法理解它。你知道刘易斯的伟大计划吧?他一直认为交通运输在过去防止许多人变成罪犯。他们被运送到国外,在更简单的环境里开始新生活。
  他要在这种思想基础上开始一个现代计划。买一片地方或大群岛屿,资助它几年,使它成为一个合作的自给自足性社区――从而让人人都参与进去。但这个地方要与外界隔开,防止人们受到诱惑想再返回城市去过以往的恶劣生活。这是他的梦想,可这当然要花大笔钱,现在没有几个有远见的慈善家。我们需要另一个埃里克,埃里克才会对这有热情。“
  马普尔小姐拿起一把小剪刀,好奇地看着它。
  “这把剪刀真怪,”她说,“一边有两个手指孔,一边却只有一个。”
  卡里・路易丝的眼光从令人生畏的远方收了回来。
  “亚历克斯今天早上给我的,”她说,“这种设计剪右手指甲时更容易一些。可爱的孩子,他很热情,他还让我试了试。”
  “我猜他把剪下的指甲收好,把它们带走了。”马普尔小姐说。
  “对,”卡里・路易斯说,“他――”她停下来,“你怎么说起这个了?”
  ‘哦在想亚历克斯,他很有头脑,是的,他很有头脑。“
  “你是说――这就是他被人杀了的原因?”
  “我想是这样――对。”
  “他和厄尼――真不敢想。他们认为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今天傍晚晚些时候,大概是六点和七点之间……”“那就是他们今天下班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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