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公子妃

第21章


风雨只是在局外看看形式罢了。”
  
  娄铭之意明显,众人只是观望,看看谁的势力大,就跟谁。
  
  如艳听后心中不快,这个老家伙果然不是一心为皇上的忠臣。跟自己作对倒也罢了,还这等的不向皇家,居心叵测啊。
  
  易寒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心里倒是很高兴。恩,不错,不错,还算这老东西识相。知道谁势力大就跟谁。论实力,自是自己家的宋芷澜最大。即使不投靠,只要他不向着皇帝,站那里观望,也是一大好事。
  
  恩,看来拉拢娄家,这招,可行。
  
  一干人等都是些人精,知道这是场暗里的争斗,也都噤了声。
  
  如艳想听到的解释没有出现,倒是惹了这个权大气粗的家伙。
  
  “恩,娄大人说得,果真不同凡响。”
  
  这一下,让自己弄巧成拙,如艳心中后悔,不应逞一时之快,得罪这个娄铭。可那种情况下,自己也没有选择吧。平时娄铭虽然权高,可还算本分,今日如此这般,是怎么回是?难道是我如艳太过嚣张,用意太过明显,惹恼了他娄铭么,是以看自己不顺眼?
  
  不管怎样,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该转移矛盾。
  
  如艳正想着怎么办,景彦开了口,声音中带着些不屑,
  
  “皇后!好好的诗,让大家胡乱猜个什么,这又不是什么猜灯谜,你这一通的话,不仅误导了爱卿们,还亵渎了前人,真是没趣!”
  
  按道理,景彦再怎么不待见如艳,也不该当着众臣的面训斥她。不过这番训斥,倒是转移了大家注意,情境也没那么紧张了。
  
  如艳低头,知道景彦这是在缓和矛盾,也理解。
  
  “臣妾知错了,让大家见笑了。”
  
  景彦也没再理会她,
  
  “既是读诗,胡猜个什么劲,朕吟一个,给大家助助兴。”
  
  景彦想了想,吸了一口气,余光偷瞄了一下正看热闹的易寒,
  
  “朕读了个稼轩的,倒也清雅,今儿个吟一个。楚天千里清秋,水虽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鬓。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
  
  景彦只吟了半阙,心意已表。
  
☆、试探(五)
  
  “朕读了个稼轩的,倒也清雅,今儿个吟一个。楚天千里清秋,水虽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鬓。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
  
  景彦只吟了半阙,心意已表。
  
  这首词,怎么看都与政党什么的无关了,只是个戚戚怨怨的词句。这倒不像景彦,他平时也不是什么吟诗作赋,时时泛酸的人。今日吟了个挺惆怅的词来,也挺反常的。转移注意,也大可吟个“若非群山玉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种甜腻的诗来,一个极其傲慢的皇帝,竟然也这样作起悲来。
  
  景彦的心意,如艳听出了,易寒也隐约听出。
  
  不就是他看着那个易寒远去,自己在这里伤心,在这里孤独遥望,苦苦的找寻么。没有人明白他的苦楚,他难受,他见不到那女人他难受。
  
  哼,这意思,你,你景彦也真???
  
  易寒听了,叹了口气,无限怅惘,往事浮上心头,搅得她心神恍惚,胸口也有些发闷,隐隐的痛了起来。说起来,他们二人,也是造化弄人,自己这样恨他,值不值得?看来,他景彦也是身不由己。
  
  易寒一时乱了心神,独自想着,不说话。
  
  如艳在那里时时忍,又被那景彦时时的伤。一来二回的,像是给了个口子,自己再上点儿药,等好了,他再来给一个。如此反复。
  
  如艳苦笑,也随口背了一首,失意尽出,
  
  “百啭千声自在啼,山花红紫树高低。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任是谁也听出,这明明是宫怨嘛。诶,这深宫幽怨的,自古便有,她这么一个长相不美的皇后,肯定是受皇上宠爱,不哀怨才怪。
  
  如艳平时一向识大体,懂规矩,很努力的去做个贤德的好皇后,不给景彦脸上抹黑,也不辜负自己的大姑当年是那么器重自己。
  
  如今当太后的大姑已去,自己又不讨皇上喜欢。更可气的是还要受那个女人的欺负,忍受皇上的偏薄。这重重的失意,谁又能受得住。如艳本也未察觉自己的不合时宜,之后便没了声音,使得她有些后悔,不该说出这样的句子来。
  
  她也是受景彦渲染,他在那里伤感,还是为别的女人。自己在这里便也就一个没忍住,张嘴说出了些扫兴的句子来。
  
  景彦听了皱了皱眉,也听出了她深宫幽怨,并不自由的意思来。心中不高兴了起来,暗自轻蔑,哼,谁让你进宫了。又不是我景彦求你进宫来的,谁让你进宫做皇后了,还不是自己那个贪心的皇娘!你若不来倒也真好了,说不定这时候我和易寒早就是并蒂莲,比翼鸟了,还不是你硬生生的□来,害得,害得,自己跟易寒俩下分离这么多年。
  
  景彦越想越气,当初!
  
  当初,你要说个不嫁,你要是不嫁。多好。自己现在也不用成日里恶心,自己的皇后是个这样的丑女。她如艳不至于很丑,景彦知道,可是在自己心里,她是那么的恶心,自己不愿多看一眼。为了让如艳顺利当上太子妃,皇娘竟,竟心狠到把已经和自己指了婚的易寒一家,弄得是家破人亡。
  
  那一年,顾家生出违制案来,顾易寒的父亲,只是一介酸腐的大学士,老学究。竟然落得个充军发配,死在路上。顾家败了,在宫里长大的易寒又因罪臣之女不宜嫁皇子,被赶出了宫。幸好是,那个宋芷澜。这一点,景彦非常嫉妒宋芷澜,可以狠狠的保护,爱的人。
  
  景彦想起了很多往事,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皇后,秦如艳!
  
  虽然此事,景彦也已知道些来龙去脉,当年易寒的事,也不止这么简单。当年父皇临终,只把自己叫于榻前,说了些事。
  
  这件事,也不能全归咎在秦氏一族。当年也算得上是一出将计就计的戏码。纵使没有秦氏一家从中作梗,易寒,也不会是自己的。
  
  虽然这样,景彦还是恨,他的恨却无处发泄,只能对如艳儿。
  
  到现在还在这里,放什么悲声,说自己委屈。
  
  景彦脸色非常难看,转过头,怒目瞪着如艳,吓得如艳心中发凉,只听得景彦努力压低声音训斥道,
  
  “你干什么!好好的,说的什么扫兴的东西!”
  
  如艳害怕,看到景彦如此生气,还真是吓到了,低着头,话也不敢说。
  
  一旁的易寒还是独自望着,有些失落,美人忧伤也是如此动人。易寒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流觞回雪,轻云蔽月,迷倒了多少人。
  
  那娄白便是其中一个,顶顶痴迷的。
  
  娄白早就呆不下去,烦透了这个什么宴会。一个个在那里居心叵测,又打着哑谜,都是些演戏,暗示,试探,狡诈得要命。
  
  那个叶秋桐试探大家的心意。
  
  自己的爹在那里挑衅着大家的神经,放了些威胁的话。
  
  一个是那个皇帝,明明爱着易寒,还在那里伤春悲秋。
  
  还有个聪明过人,又有些假惺惺的皇后,在那里也难过了起来。
  
  这是些什么人哪!这是无聊透顶!
  
  想想还是那易寒好,不管怎样的傲慢,性子里却是有一股子这朝堂上的人谁也比不上的率真,着实的难得。我娄白就是喜欢这股子劲儿,远比那带着面具,勾心斗角的家伙们强上百倍。这几个暗示来暗示去的,那易寒就不参与,人家只是美着。
  
  若是说第一面看到的,喜欢上的是易寒的美貌,那现如今则是越来越喜欢她了。人生本就短短数十载,还要在心里藏满事情,人们到底累不累。
  
  这样的人物难得是难得,只是不幸卷入党争之中,太可惜了。
  
  娄白时常这样感叹,若是那易寒未曾那么命苦,该有多好。
  
  感叹归感叹,可叹完了还是一点儿都没变,易寒还是易寒,她的处境也没有变半分。娄白再恼,也没有法子。
  
  娄白想了一通,心中憋屈,感到这里实在是呆不下去。如若再看这些人在那里各怀心事,相互猜忌,自己会憋坏的,便扯了个慌,和爹说自己要小解,离了席去。
  
  娄白离了宴席,独自走着,边走边叹气,着实的窝火。他们几个的恩恩怨怨虽不关自己的事,可自己就是看不惯那些人,那个样子。还好,自己不是他们。
  
                         
☆、娄青(一)
  
  娄白离了宴席,独自走着,边走边叹气,着实的窝火。他们几个的恩恩怨怨虽不关自己的事,可自己就是看不惯那些人,那个样子。还好,自己不是他们。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