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公子妃

第33章


  
  
☆、逃离
  
  如艳儿听了,好像有点儿失望,未曾有什么大的发现,不过这也不能强求。
  
  “哦,知道了,干的好。你先回去吧。”
  
  娄白不愿走,说道,
  
  “我已经替你做事,能不能告诉我娄青,在哪里?”
  
  如艳睁开眼睛,看着娄白,
  
  “到时候,自然会让你见到。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她。你若是这样急的话,那就索性把她放出来,让官兵抓了,治她个欺君之罪,怎样?”
  
  娄白瞪大了眼,有些怕。
  
  如艳儿接着笑笑,
  
  “不用怕,我把她藏起来也是保护她啊。若是被别人抓着送了官,那可就热闹了。”
  
  娄白不敢再多问,只得回去。
  
  易寒白天吃醉了酒,晚上难受,脑子也不太清楚,在那里大笑又大哭,还又唱又跳的,一屋子的宫女儿都没有办法。
  
  景彦推门而入,让宫女们散了。
  
  “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很不好受。”
  
  景彦心中有易寒,只是不能靠近,这与娄白之感又有所不同。
  
  易寒半醉:“你来做什么,快回去。我,我会报答你的。”
  
  易寒语无伦次,不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景彦看到她这个样子,不是滋味。想起前段时间易寒给自己说了些奇怪的话,说什么会帮助自己,会怎样的。景彦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只得由她去了,毕竟她已是淮王的妃子,自己管不得太多。
  
  易寒此次入宫,是有些令人怀疑,可景彦相信,易寒不会害自己。
  
  易寒只会伤害她自己,不会伤害景彦。
  
  景彦也觉得把她留在宫里确是自己意气用事了,还有她告诉自己要相信她会帮自己的事,还有易寒的计策,是否可行,是否会伤到易寒。
  
  自易寒进宫那时,她就告诉了景彦一个计划,说是要想办法除掉自己的心头大患。自己的心头大患不就是娄家和淮王。
  
  她说的是要除掉谁?娄铭还是宋芷澜?
  
  宋芷澜待她不薄,当初若不是宋芷澜,她很有可能沦落街头。若是要用计对付宋芷澜的话,景彦自然很乐意,只是心里不能接受,那个纯真浪漫的易寒怎会如此狠毒。
  
  这样说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景彦再也猜不到易寒的心思,有些感伤,这些年,很多事,变得非常复杂。
  
  景彦把易寒扶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看着她睡去,轻轻走出去,掩了门,独自回到自己寝宫。
  
  皇观
  
  子时。
  
  珍哥儿白天见了如艳,心里有些波动。脱了衣服上床睡觉,想起白天的种种,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自己身世复杂,也已没有了什么亲人,唯剩下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哥哥和皇后如艳嫂嫂,还不一定能相认。珍哥儿突然觉得老天爷对自己真是有些不公,当真是个孤儿也就算了,自己也就认了,可自己有幸还不完全是,还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哥哥,也算是这世上还有那么一丝盼头。只可惜,若是平常人家也就罢了,自己绝对会立马认下这个哥哥,可偏偏又不是,他这个哥哥偏偏是个皇帝,珍哥儿虽然年轻,但他明白,他不可以轻举妄动,一个不好自己的姓命也就没了。
  
  珍哥儿正在被窝里感叹着,全无睡意。
  
  夜也深了,窗外的秋枝也被晚风吹得凄凉,珍哥儿听得也有些伤感,更有些后悔自己今日竟然孤枕,本该是找个小哥儿来陪陪自己的。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想法真是非常放荡,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就是两年前得知自己身世起,珍哥儿明白,自己若是非常的能干正常,那么为以后认亲有所不利。若是自己□放荡,又喜好龙阳断袖,那自己也就安全许多,皇上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如此说来,自己还是非常想去认亲的,珍哥儿也笑自己这片苦心,值得么?
  
  想到这里,珍哥儿苦笑了一声,拢了拢身上裹着的棉被,觉得是越发凉了。由于白天过度的欢好,此时一静下来,身上的疼痛也感受得更加分明。珍哥儿樱红的小嘴泯了一下,皱起了眉,呼着气,努力使自己安定下来。可疼痛还是没有消减,这恐怕也不是一天积攒下来的,这些日子来找自己的公子哥比往常又多了,他们口耳相传,说是皇观里有个绝色,都是些游手好闲的家伙,也都想来尝尝鲜。这是珍哥儿始料不及的,他本来年纪小,只是好奇加上证实自己爱好特殊,日后也好与皇上相认。没想到却一发不可收拾,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这局面了。有时候实在是身不由己。
  
  这也不正是,自己找的么。
  
  珍哥儿也觉得这事谁也怨不得,都是自己惹的。想通了,便点亮手边的蜡烛,又拿出枕边的药膏。他在被子里有些吃力的褪下裤子,剜了一坨药膏,自己给自己上药。
  
  “嘶!”
  
  珍哥儿年纪尚轻,冰凉的药膏触到伤处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子不由得挣了一下,裹着的棉被也随之滑落到胸膛,露出一副恰到好处的锁骨和肩颈,认是谁看了都不免心猿意马。
  
  这时,他的窗户突然被打开,跳进来一个人,此人手脚利索,也轻巧,跳进来几乎没有什么大动静。
  
  此人看到这副样子的珍哥儿问道,
  
  “哟,这是干嘛呢?”
  
  珍哥儿闻声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子。惨了,莫不是哪个公子哥跳窗来了,自己免不了又是一番逢迎,只是自己这身子恐怕再也承受不住什么欢宠了。他有些害怕的抬眼望去,却又给惊着了,此人他认识。
  
  这不就是自己关在地牢里的娄铭的四女儿娄青吗,她怎么会跑出来了?当下便很后悔,还是自己大意了,应该更加小心才是。她自幼玩弄刀枪棍棒,后来又嫁给了个将军,看来小小的地牢是困不住她的。
  
  珍哥儿吃惊了一下,随即又努力镇定下来,
  
  “没看到么,正擦药呢。”
  
  娄青手上攥了个增光发亮的匕首,快步来在珍哥儿床边,抵上了他的脖子。珍哥儿颈子白嫩光洁,趁着娄青的匕首更是刺眼,贼光反射到珍哥儿的小脸儿上,别是一番情致。
  
  娄青不由得叹道:“倒是副好皮囊,小孩儿,你家父母呢。为何我每次见你,你都是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珍哥儿听那娄青讲话对自己有些不恭又有些好笑,自己哪里是小孩,她管得也多,自己的身世,有没有父母又与她何干?真是从小娇惯了的大小姐,不懂得世间人情。
  
  “怎么,你喜欢看么?若是喜欢看,我掀开给你看。”
  
  珍哥儿从来如此,也不曾有什么矜持。伸手扯了身上的棉被,一副挑逗人心的躯体就这样展现在娄青面前。
  
  珍哥儿还略带了些笑意:“这位女侠,你可有反应了?”
  
  娄青被他这一激,顿时有些害臊,转过头去。调整了一下,又笑道:“你吓不倒我,我可是结过婚的人,也不是没见过男人。像你这号的,本姑奶奶还不稀罕。”
  
  娄青伸手拿匕首挑了被子,给珍哥儿披上。
  
  “平日里有个我弟,我已经很受不了了。现如今见了你,我算是开了眼了。若是让我爹看到,估计得高兴得上房去,与你相比他自己的儿子是多么好啊。”
  
  珍哥儿笑道:“看来娄老爷子,身子还挺硬朗,还能上个房什么的。”
  
  娄青瞪着他:“你知道我是谁!那你还敢关我?”
  
  珍哥儿道:“堂堂的娄家四小姐,程将军的遗孀,前一阵子逃婚的那个。我又怎能不知。”
  
  娄青心中一颤,他说的不错。
  
  “说!是谁指使你关押我的!”
  
☆、危机
  珍哥儿道:“堂堂的娄家四小姐,程将军的遗孀,前一阵子逃婚的那个。我又怎能不知。”
  
  娄青心中一颤,他说的不错。
  
  “说!是谁指使你关押我的!”
  
  说着手中的匕首更贴近了些,调子也是愤怒。
  
  珍哥儿瞥了一眼颈子下的匕首,伸出手来,拿两根手指夹着刀尖儿,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意思,好像夹住一只苍蝇,有些嫌恶。他把匕首转开,拢了拢被子。
  
  “我看你好玩儿,关着玩儿的。”
  
  娄青冷哼一声,匕首滑到珍哥儿胸前的红果儿,拿刀尖画着圈。
  
  “好啊,我也觉得你这副身子,甚是好玩儿。现在,我也拿来割着玩玩儿,小孩儿,你说好不好?”
  
  匕首很凉,碰到珍哥儿身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快。
  
  “那小孩儿告诉你,你也不一定有那个能耐,对她怎么样!她就是当朝的皇后!在宫里住着呢,难道你要入宫拿她不成?敢逃皇上婚的娄小姐!”
  
  娄青扬眉:“她关我做什么?”
  
  珍哥儿道:“那你自己去问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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