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悲伤气氛之中的苏府,也没有丝毫忘记两日之后的大婚,仿佛在这赐婚面前的一切都不是阻碍,尤其在禀告陛下之后,听到那无情的叹惋之后,却依旧照常婚宴一样,此刻的一切,在苏子卿看到,原来天与地的颜色,早已经失去了本来的色彩。
“苏公子!苏公子!——让我进去!我要找苏公子啊!”一阵女声忽然响在苏府的门外。
“放肆!苏公子也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嘛?走走走。”门口的家丁嫌弃的轰着赖在门口的女子。
红漆朱门慢慢打开,从内走出一个神色憔悴的苏子卿,瞥视着门口喧嚣的来源,“是你?你来做什么?”
浣儿欣喜的看到从门内走出的苏子卿,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家丁,趴跪到苏子卿的脚边,“苏公子,苏公子,你看到我们家小姐了嘛?”
“你们家小姐与我何干?”失去了苏子房的苏子卿,此刻面部没有多余的一丝表情,只是愣愣的看着脚边的浣儿。
“苏公子!怎么会与你无关,你俩两日之后就要成亲了啊,我家小姐已经消失一天一夜了,我和将军找了好多地方都找不到,明日就要成婚了,这人却找不到了,苏公子,求求你,帮帮我找找我家小姐吧,就算她平时老是欺负你,但是她也没有恶意啊!——”浣儿含着苦涩的泪珠哭喊在苏子卿的脚边。
“子卿,子房今生能遇到你,无悔无憾!……”
“子房!我苏子卿能得以遇到你,才是服气呢,哈哈!……”
“子卿,你快走,我已经求的夫人同意了,你去吧,放心有我!……”
“恩!子房,小心!……”
“快走!……”
“子房,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心情不好?……”
“子卿,不要想着退婚!好好对待白娴姬!……”
“苏子房!我告诉你,我要是娶了她一定不会对她好的!你给我记住了!……”
“白……白……”
“你都这样了!还念着白娴姬!”
“婚……礼……我……”
“子房,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好好对待白娴姬的……”
……
回忆如潮涌侵袭着苏子房,那一字一句,那一点一滴……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想再去想,可是,那挥之不去,忘不掉的誓言,那复杂纠缠的情感萦绕在心间……
“苏公子?!”
深吸了几口气,拉起跪在地上的浣儿,“我们进去说吧。”
“没时间了,我们快去找吧!”得见苏子卿肯施以援手,浣儿却没有太过开心,着急的拉着苏子卿就要走。
“去哪儿找?你知道嘛?白娴姬那丫头鬼的狠,既然你们都找不到,想来是出了事,只有看看有什么线索了,既然你不愿意进来说就算了,那我问你,她失踪前,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吗?”苏子卿没有像浣儿那般一得知白娴姬失踪就失了分寸,而是细细的分析了起来。
“没有啊,小姐在此之前一直和我在一起啊。”浣儿确定的说道。
“那你想想有什么特殊的嘛?”
“特殊的?……”忽然想到了什么,浣儿大呼一声,“啊!——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将军叫我陪着小姐去街上买些婚宴用的东西,结果遇到了李姑娘,后来李姑娘和我家小姐说什么,之后我家小姐就好像有了什么心事,问了也不说,第二天一早起来小姐就不见了,我和老爷今天找了一天。”
“李素锦……走!”说罢,提步就往外走。
“苏公子,我们去哪儿啊?”浣儿跟在后面连声问道。
“李府。”
李府门口的家丁大老远就瞧见了此次一夜成名的苏子卿,连忙跑进府中,唤来了自家的老爷,李丕得知消息,扯着一张老脸,急急地来到门口笑等着。
“哎哟,我说我今天怎么一个劲儿的有好事儿发生,原来是贤侄这个大福星要来啊。”李丕赔笑的拉过苏子卿直往府内走。
“李伯父,我今日前来是来找李小姐的,不知道李小姐在不在?”苏子卿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是找素锦啊,”一听是来找自己的女儿,更是美得不亦乐乎,“在在在在!——还不快去叫小姐来,说苏公子找。”
“是是是!”
浣儿看到那个李老爷和李家的家丁美得不亦乐乎,自家的小姐还不知所踪,看了一眼苏子卿,却发现自始至终他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顿。
“来来来,子卿贤侄啊,我们先坐,来人上茶!”
——“你说什么?苏公子?”见到下人匆匆跑来,吓得李素锦将手中的玉梳掉落地上,摔了个粉碎,“你说的是哪个苏公子?!”
看到如此失态的小姐还是第一次,心下一想,也只是当自家的小姐太过激动,“自然是苏家的子卿公子啊,小姐以为是哪个苏公子啊?”
是了……苏子房已经……“那你可知道苏公子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苏公子没说,就是说专门来*的。”
“专门来找我的?”
“哎呀,小姐,别犹豫了,苏公子已经在前面等了很久了,我们走吧”
“恩,你等我收拾一下。”
换了一身水青色的衣裙,跟着跑来的女婢漫步走到了前厅,看到了正在和家父品茶的苏子卿,还有白娴姬的随身丫鬟——浣儿。
“爹爹”俯身一礼
“来来来,素锦啊,”李丕对着李素锦笑呵呵的招着手。
低着头,握紧了手,来到了李丕的身边“不知爹爹有何事。”
“你这孩子,”拉着李素锦来到苏子卿面前,“苏公子特地来找你。”
怯怯的抬起头,复又低了下去,“不知苏公子这么晚找素锦何事……”
“李伯父,不知道是否可以和李小姐单独说话?”苏子卿转头向着李丕说道。
看了一眼始终低垂头颅的女儿,又看了一眼苏子卿,“没问题,没问题!老夫突然想起了还有些事,你们先聊。”
带着满屋的下人离开了大厅,向后院走去。
“老爷?苏公子这么晚来*所为何事啊……”李家总管好奇的问道。
“不管所为何事,来找锦儿就不是坏事。”
“可是,老爷啊,这苏公子是陛下赐婚和白府的白家小姐啊,这……”
“那又怎么样?做不了大还做不了小嘛?只要能攀上这枝高枝……”
偌大的李府厅堂里,此时就剩下了李素锦、苏子卿和浣儿三人,自李丕走后,苏子卿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李素锦,若是换在以前,说不定还能害的自己羞赧,可是,此时,却只能换来一身的冷汗和心悸……
“不知苏公子……”实在是无法忍受继续下去,李素锦便先开口打破。
“李小姐,我来并无其他,就是想向李小姐讨教些事情。”
“苏……苏公子,请说。”
察觉到李素锦有些不对劲,却没有出言点破,“李小姐最近可见过白小姐?”
“不曾!”
“你胡说!前些时日你还在集市上和我家小姐说过话!”浣儿一听李素锦矢口否认,便气的叫了起来。
“放肆!主子说话,哪里有你这奴才说话的份!你家小姐就是这么教你的嘛?!”李素锦也是一怒。
“你!——”
“哎——”苏子卿抬手制止了浣儿,又听李素锦说道,“怎么?白娴姬丢了?呵,真可笑,那么大的一个人,丢了就来找我?是不是谁丢了都来找我要人啊!”
“李小姐,是子卿失礼了,多有叨扰,告辞!”心知这个李素锦是什么都不会说,苏子卿也就作罢。
“可是,我家小姐!……”
“我们走。”说着,就带着浣儿离开了。
看到苏子卿离开,李素锦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抚着剧烈跳动的胸口,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碰巧走来了一个下人,看到瘫坐于地的李素锦,连忙跑了进来扶起了李素锦。
“小姐,这是哪儿不舒服吗?”下人好心的询问着。
惊魂未定的李素锦攥紧了玉拳,“我没事儿,快去给我拿笔砚来,快去啊!”
“是!”
挥毫在信纸上了几行小字,吹干了墨迹,便交给了身旁的下人,嘱咐道,“现在立刻去秦府交给秦耀公子,切记,不可让任何人看到。”
“这……”拿着手中的信纸,犹豫的看着自家小姐。
“还愣着干嘛,快去啊!”看到还愣在一旁的下人,李素锦大声喊道。
目送着下人离去,又想到,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儿,心下一狠,回到屋内拿过一件黑色的披风便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殊不知,刚走没多久的苏子卿却正躲在暗处,注视着李素锦的一举一动。
“苏公子,你看,李小姐这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儿啊?”躲在苏子卿身后的浣儿看到李素锦鬼鬼祟祟的从后面出了门,不解的问道。
“跟上去就知道了。”苏子卿紧紧盯着李素锦。
“恩,走吧。”
“你不能去。”
“为什么啊苏公子,你是嫌我碍事吗?你放心,我……”
“你回去告诉白将军,明日婚宴之前,我定会将白娴姬带回去。”
“这……”
“别这哪了,快走!”不等浣儿再说,纵身便追随着李素锦而去,而浣儿也只得无奈的听苏子卿的话,回到了白府。
跟在李素锦身后走了不知多久,便看到李素锦走到一处空置很久的破旧茅屋,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摘下披风进了屋内,苏子卿四顾一眼便飞身上檐,做了一回梁上君子。扒开瓷砖,偷偷看下去,只见白娴姬浑身没有麻绳绑住,却没有逃走,而是靠在墙边,冷冷的看着走进门的李素锦。
“哟,李素锦!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白娴姬此刻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得冷冷的看着门口处的李素锦。
轻笑的看着瘫软在地的白娴姬,李素锦慢悠悠的向白娴姬走去,脚边却踩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瓷瓶,蹲身捡起,“这些废物,”暗暗咒骂了一声,抬头笑看着白娴姬,举起手中的瓷瓶,“哟,这不是白小姐嘛?怎么坐在地上啊,则啧啧,不知道萫卺散的感受好不好啊?”
“卑鄙!”
“卑鄙?”躲开白娴姬一副要咬人的嘴脸,后退了几步,坐到一边的床榻上,“卑鄙的还在后面呢,你可知道萫卺散不仅可以叫你浑身无力,如果我现在叫个男人进来,它就是最强烈的*!哈哈——白娴姬,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脸面嫁给苏子卿!”
“疯子……你个疯子……”才没说几句话,白娴姬已经是大喘着粗气,疲累不堪了。
“是不是疯子,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哼!今夜之后,一切都会不同了。”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心道,他怎么还没来……若今天不能毁了白娴姬,就没有机会了……真是……“啊!——”刚走在门口,就看到飞身跃下的苏子卿,大叫一声,连连后退,“你……你怎么……”侧头想到屋内还有一个白娴姬,最主要的是……连忙反手关上门,“苏公子,这么晚了,你……”
苏子卿一把夺过李素锦手中的瓷瓶,连点几处穴道,推开门,将李素锦扔到床上之后,快步跑向白娴姬,“喂,你没事儿吧。”
苏子卿阳刚的气息一下子刺激了白娴姬全身的细胞,瞬间浑身犹如烈火焚烧,一股不受控制的感觉不断的侵袭着白娴姬,想到刚才李素锦的话,憋足了劲儿,一把推开苏子卿,“你放开我!别碰我别碰我……”
“你再发什么疯?”搂过白娴姬,发现她全身炽热,放开白娴姬,走到李素锦面前,点开李素锦的一处穴道问道,“说!她到底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李素锦别开头,不去说。
拿过从李素锦抢来的瓷瓶,“那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害怕的看着那个瓷瓶,仍旧咬紧嘴唇不肯说出一句,不能说不能说……若是被他发现……不可以!
“好!既然你不说,想来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你让她浑身无力,痛苦难受,那你也应该尝尝这个滋味!”一把将瓷瓶中仅剩的粉末一口灌入了李素锦的口中。
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而出,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像你这么心狠手辣的女子,真不知道明日李伯父看到会不会很伤心!”
看到转身就要离去的苏子卿,李素锦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大叫道“你不能丢下我!放开我!带我走!——”
“你就等着明日令尊来接你吧。”走时还不忘点了她的哑穴,一把抱起白娴姬,飞身离去。
穿梭在夜空中的白娴姬,没有因为阵阵划过脸庞的凉风而使自己身体的温度降下来,强压下翻滚的气血,红着脸,抬起软弱无骨的玉手,抓紧苏子卿的衣襟,艰难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奔袭在夜色中的苏子卿刻意不去看此时浑身炽热,不同寻常的白娴姬,“是浣儿告诉我你失踪了,叫我帮忙找你。”
“呵呵,原来是这样,那你知道,李素锦给我吃了什么,而你又给李素锦吃了什么?”白娴姬急促的喘着气,馨香的气息不时喷在苏子卿的脖颈。
“你知道是什么?”被白娴姬弄的此时苏子卿下身也隐隐有了反应,更在急速的行走在空寂无人的街上,希望可以借由带起的阵阵寒风平息自己的胡乱思绪……
“是——媚——药——”一字一字淡淡的飘出,使苏子卿浑身一震……飞身跃进白府的后墙,熟悉的来到白娴姬居住的阁楼,推门而入,吓坏了等候在烛火下的浣儿。
“小姐?”看到推门而入的苏子卿,浣儿一眼就认出了他怀中的女子,便是自家小姐,连忙走过去,“苏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别问了,快点准备冷水,”
“是!”浣儿虽然不知道要冷水做什么,但是看到苏子卿一脸的焦急,也只得顾不上问其他的,去准备。
“没用的……”紧咬着红唇的白娴姬,无力的*出声。
“无论如何,先过了今晚。”
“你……呵呵……”
白娴姬轻笑的同时,浣儿也抬着一同冷水进了门,“苏公子,冷水,哎哟喂。”将重重的木桶放在地上,擦着汗,看着苏子卿。
“每隔半个时辰就给她换一次冷水,我还有事儿,明日,我会来迎娶。”
“哎!——苏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家小姐……”浣儿一把拉住吩咐了一通就要离开的苏子卿。
回首看了一眼白娴姬,转头说道,“我要去找李素锦,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哪儿。”
“什么?李小姐?我家小姐都不知道怎么了,你居然这么晚了要去找李小姐?现在已近寅时了,还有五个时辰你和我家小姐就要成婚了,你怎么可以……”就在浣儿还准备喋喋不休说的时候,就听到身后呼吸急促的白娴姬艰难的开口。
“你……去吧。”
“小姐啊!”浣儿甚是不解的扑向白娴姬。
“浣儿!让他去吧。”若他在多留一刻,自己怕是唯一的自制力都将消失殆尽了。
双手紧握在身体两侧,“记住,每隔半个时辰就给她换一次冷水,明日一早,我便会前来迎娶。”说罢一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盯着早已消失的身影,内心的燥火,却更是激烈,“浣儿!浣儿!——冷水呢?冷水呢?!”双手撕扯着衣衫,痛苦在床上*着。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小姐!”从没有见过白娴姬如此痛苦的表情,衔着泪珠,又不敢和别人说,只得一瓢一瓢的将桶内的冷水泼向白娴姬……
就在苏子卿抱着白娴姬前脚刚走没多久,秦耀就带着下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手里攥着一张信纸,“你说苏子卿来李府找李家小姐?”
“是的,李小姐派遣来的小厮交给我一张纸就匆匆回去了。”
“恩……”看来苏子卿已经怀疑到了李素锦身上,明日就是大婚,不能出什么差错,我就不信今日我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他苏子卿还能怎么办!一边想着,遂又说道,“你现在立刻去秦府把我爹找我。”
“公子,这么晚了叫老爷前来?”小厮不解的问道。
“对,我要来个……捉奸在床……”,呵呵,我就不信有了那么多双眼睛的作证,就算有圣上赐婚又能怎么样。
“公子……这圣上万一发怒,会被砍头的啊!”一听秦耀的话,吓得小厮浑身不禁颤抖起来。
“我都没怕!你怕什么!哼,在宴席上,圣上都对白玄有商有量的,更何况是白娴姬乃是白玄的女儿,你说,他舍得砍他的女婿嘛?再加上我父亲以及那么多双眼睛,难不成男欢女爱,陛下还能硬插手嘛?!哈哈——”
“公子高!”听了这话,就想吃了一颗定心丸,笑嘻嘻的竖起了大拇指夸耀。
“我还用你说!还不快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
“等等!”秦耀又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叫住。
“公子,还有什么事儿嘛?”
“记住,千万不要让苏子卿知道。”
“公子放心!”
“恩,去吧。”
直到看着下人安全的消失在眼前,这才放心的转身进了破旧的木屋,屋内漆黑一片,只能靠摸索着,以及眼睛慢慢的缓过来适应。
“白姑娘?白姑娘?你在哪儿?”沿着屋内慢慢摸到了床沿,“娴姬?娴姬是你嘛?”
李素锦一听是秦瑶,想要张口说话,可惜身体完全动换不了,感受到渐渐摸上自己的大手,神经立刻明白过来,他把自己当做了白娴姬!“唔——”勉强从嗓子憋出了一点声响,却不知,这不仅没能阻止,反而叫秦瑶顺着声音一路摸索了上来。
感受到身下的颤抖,秦瑶眼前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一把抓住面前女子的纤腕,“白娴姬,白娴姬,我终于得到你了!”俯身便吻上了身下的女子,可,女子却十分的排斥着自己,这叫秦瑶大为愤怒,本来想温柔对待的秦瑶,一下就爆发了,“怎么?还在想着苏子卿?哼,来不及了!白娴姬,从小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都视若无睹嘛!啊!——不管你想不想做我的人,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
衣衫破碎,飘零在漆黑的木屋之内,泪水渐渐滑落两颊,而身体却因为药物的缘故不受控制的慢慢变得燥热非常,可也在那一瞬间,李素锦的梦碎了,心,也碎了,爱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恨。
折返回来的苏子卿刚回到街面上,就看到秦府的人匆匆忙忙的奔向自己要去的方向,心下一转,刚要太不跟上去,就听到后面有人叫道自己。
“苏公子!——”刚把秦老爷等人送走,便看到要追去的苏子卿,小厮神色一转,不能误了自家公子的事儿,快步走了过去。
“你是?”看着一张陌生的脸孔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可他看起来好像,和自己很熟识似的。
“呵呵,苏公子,哦不,应该改口称呼苏都督了,您怎么会知道小的呢,这不,我家公子说明日就是您的喜宴了,叫我连夜过去问您需要什么,刚走一半就看到您了。”
“秦兄太客气了,多年同窗,能来便是最好的,还用什么其他的,”虽知这个小厮是有意为之,但也不得不弄清因何而为,“哦,对了,这天还没亮,秦伯伯这是去哪儿啊?”
“这……我家老爷……”小厮偷偷抬眼瞥向天空,天色已微微泛白,马上就要卯时末刻,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家老爷说是丢了东西……”
“槽糕!”差点忘了正事,转头看向小厮一瞬而逝的笑脸,苏子卿马上就了然于心,“说!你到底是谁?!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苏苏苏苏公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啊,”看到苏子卿突然转变了的脸色,小厮吓得结巴了起来。
“是谁让你来拖延时间的?!说!”一把揪过小厮的衣襟。
“苏公子……我真是不知啊……”
苏子卿气急就要挥拳,但是还是放了下来,拽起小厮一同去了荒废的木屋,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秦府的人呆站在木屋门前,房门微敞,依稀可以听到女子哭泣的声音,苏子卿认出是李素锦的声音,同时,还想起了一阵男色嗓音,秦耀?!放下小厮,快步走了进去,正巧赶上秦耀衣衫凌乱的从屋内出来。
谁曾想到,居然一夜共枕,所梦非人!气的秦耀紧握着手中的拳头,刚迈出屋门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苏子卿,移开目光,又看到他身后自己的小厮,心下一急,生怕被发现,便故作浑身瘫软“父亲……苏兄……”
“公子”下人见到瘫倒在地的秦耀连忙上前扶住。
“耀儿?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李家小姐?这……”秦衍瞪着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苏子卿见到秦耀这样的状况忙抬步走了过来,“秦兄,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浑身虚弱无力的抓住了跑到自己身边的苏子卿,“苏兄,父亲,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我是想和几个同僚出门商量如何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回家途中便被人打晕,醒来就……就发现……哎!”
“怎么会这样……”苏子卿不敢踏步进入屋内,但听传来的阵阵哭声就知道……想起身后带来的小厮,一把抓了过来,“苏兄可识得此人?”
神色微眯,无奈的摇摇头,“苏兄,这是?”
“公子!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公子啊!——”小厮一见自家公子要舍弃自己也顾不得其他,开口便叫道。
秦衍官场数十载看到儿子的表现,又看了看屋内,大概的事情也知道了,“这是什么人?!居然冒充是我秦府之人?!苏贤侄,你是从哪儿抓来的?来人啊,给我拉下去打,直到说出真话为止。”
“是!”三两个人便从苏子卿手中接过了小厮,拉到了一旁。
“呵呵,苏贤侄啊,你怎么会来这里?”秦衍见苏子卿还迟迟等着一旁的小厮,忙岔开话题问道。
“我……”苏子卿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出之时,便又听到秦衍说道。
“苏贤侄怕是被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引来的吧,你就放心的交给伯父吧,伯父自会处理好的。”
“敢问,秦伯父因何而来?”
“这……是有人敲我府门,传话说犬子就在城郊荒废,我就赶紧带人来了,没想到……”秦衍无奈的一叹息,“哎,这都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快辰时了。”
“什么?都快辰时了?”转头着急的对着苏子卿说道,“贤侄啊,马上就是良辰吉时了,快些回去吧,这儿就交给伯父吧,伯父就不去参加你的婚宴了,你可别怪伯父啊。”
“晚辈不敢,既然如此,秦兄和……李小姐就拜托伯父了。”
“恩,好孩子,去吧。”拍了拍苏子卿的肩膀,慈善的一笑,目送着苏子卿的离去,直到确定苏子卿已经离开多时,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秦耀,“跟我还装!”
“父亲……”直到自己的把戏父亲早已看出,便也不再装下去,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尘。
“啪——”秦衍起手就是一巴掌,“这就是你要我看的?!”
“父亲……原本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是李……”
“糊涂!现在李家小姐已然和你有了夫妻之实,你想怎么办?!”
“大不了我娶了她,父亲,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好。”
“哼!处理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处理法,走!”大袖一挥,秦衍便带着人气愤的离开了。
“来人啊。”
“是公子。”
“将李小姐安然护送回府,并送上拜帖。”
“是。”
白娴姬!苏子卿!好!很好!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白娴姬,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人!——
这一天,街上的人们伴着喜悦的锁啦的吹奏,欢呼雀跃在迎亲队伍的周围;这一天,苏子卿脱下了一身儒衣换上了一身喜衣,骑马来到了白府;这一天,白娴姬没有同其他女子一般坐在花轿中随着新郎慢慢走向新的居所,而是被苏子卿一把横抱在怀,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苏府;这一天,当着皇朝中至高的天子,至亲的父亲苏鈺、母亲慕婧言、以及师父白玄,完成了一场特殊的婚宴,全程的过程中,苏子卿始终紧紧抱住白娴姬,完成了一系列的礼节;同样是这一天,一对新人被誉为是旷世佳偶;而另一对,却是各怀心思,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场华丽带有讽刺的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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