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浮云

流氓下


素秋心结完帐就飞一般的走了,她恨不得张对翅膀飞掉;谁要那**指点?也不看看自己是谁,读过点书就洋洋得意,说起话做起事来我行我素,准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跟李公子不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他根本就不配同李公子比,李公子懂礼仪,知规矩,不像那个**,看见漂亮点的姑娘就猥琐的盯着人家看,他还觉得挺得意的?
    重元瞥了眼门口,哪还有素秋心的影?他‘切’了声,想想不就一小丫头吗?哪能跟他的那些红颜知己比啊?他也不过是一时起兴罢了,反正他也素来不爱‘强’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念奴见主子刚刚还阴着个脸,现在又猥琐起来了,可见这男人的心啊…。总之谁嫁给他们少爷谁就倒霉,试想谁会愿意天天独守空房啊?
    “走了。”重元见念奴两眼出神,神思早已不知飘哪去了。又一个不搭理他?以后出门真得看看黄历了。他伸了个懒腰,自顾自走出去了。
    念奴这才清醒过来,连忙追上去“少爷。你等等念奴啊…”
    ——云香居
    云察看着手中的丝帕,愣出神。
    如果那天没让她看到也就罢了,只是偏巧让她瞥见了…。
    “老爷,求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家只是个下人啊!老爷您有夫人,九夫人还有许多房,相信老爷每晚必是艳福不浅,何苦再来为难奴婢?”宛若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哎!可是我也只想要你,你跟了我不就可以吃香喝辣了吗?一步青云,荣华富贵唾手可得,玉儿,难道你真甘心做区区一个下人吗?”
    “奴家愿意。”她毫不迟疑,脱口而出。夫人是她的大恩人,如果没有夫人,那她和她的两个女儿早已喝西北风去了,现在还不知道在那摇尾乞怜,沿街乞讨,或者早就死了……。
    范雍见她执念于此,眼中闪过几丝怒火:“你怎就这般不知好歹?不懂我的一番苦心?你…真让我失望。”
    “老爷的心意奴婢受不起。”
    “什么?你觉得我没资格?我堂堂一个知州还不配你了?”范雍虽然压抑着火气,最上平静的说着,但他的眼睛都能喷火了。
    “是老爷误会了,奴婢不敢妄想这些东西,奴婢只想安安分分的在府中伺候好主子,再看着女儿们找到如意郎君,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足矣!”
    范雍气得无言以对,但是又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毕竟是饱读诗书之人,让他说几句不雅的话,这倒不容易,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讽笑道:“安安分分?和和美美?你似乎是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是谁吧?”
    宛若玉不明所以,抬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她便明白过来,她有点无奈的哀求他:“老爷,您何苦…。”
    “这也是我要对你说的。”
    她低下头,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起身,道:“可以,但是还望老爷不要正光明的来,这不仅会伤了夫人们的心,还有…梦蝶和秋心。”
    范雍愣了下,本以为她会问他多讨点好处,或者是要稳固的地位…只是她的话却出乎意料。
    “老爷,奴婢就这么点要求难道老爷也要吝啬吗?”她见范雍不语,以为他不同意。
    “好。”
    到此为止,恐怕她已和老爷有染了吧?云察这么想着。看着手中的丝帕,第一次有了种同情。手腕上的伤已经好了,但她却迟迟没有把手帕还复宛若玉,也许…。只想留着做个念想罢了。
    那天她把手腕蹭破了,血流不止;而宛若玉刚巧经过,立马来帮她,她想说“不必了”,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只因她那句“好姑娘,做什么事身体要紧啊!这要弄了什么拙病,苦的还是自己呀!”
    也许是从来不曾有人同她说过这些话,或者说是在她8岁那年起。她本也是个大家闺秀,爹娘的掌上明珠,那是候,娘也长同她说这些话,即使内容不同,但那种“味道”却是一样的。
    她自是不会说什么,虽然这是个立功的好机会;就算是偿还给宛若玉的吧!至于其他就与她不相干了。
    她将帕子收好,这种东西看似没什么,但人就是因为常常就是因为这些细小的地方被抓住把柄的;
    所以说这块帕子是见不得人的,她也不会让任何人抓住她的把柄。
    ——暖心阁
    惠儿把今天的见闻都一五一十的回报给何氏,其实她在心里针扎了很久,毕竟人家也没得罪过她,平日里梦蝶小姐也待她不错,不过后来她觉得他们毕竟同九夫人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九夫人让她多留意也无非是怕她们闯了什么祸,别连累她。想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宛若玉何老爷那点事说不定哪天就被发现了呢!到时必会有不少添油加醋的事,那倒还不如让她现在跟九夫人说清楚,想来九夫人毕竟也是女人,必会理解宛若玉的苦衷的,而且大家毕竟是“自家人”,说不定还会帮她一把,这样宛若玉安然无恙了,她也向九夫人证明了自己是忠心耿耿的,这岂不是一箭双雕?
    “恩,你做得很好,一会儿我自会赏你。”何氏满意的冲她一笑。
    “多谢夫人。”惠儿开心得合不拢嘴。正打算退下,却没想被何氏叫住了。
    “你当时可还有人在?”她一语戳到关键所在。惠儿愣了下,不知从何开口,突然脑海中与浮现出云察那张冷冰冰的脸,立马摇头。
    “没有就好,你去吧。”
    “是。”
    房里一下又清静了很多。何氏问道:“她说得可是真的?”
    她问的是紫檀。在这府中要想有个心腹真是不容易,她唯一放的下心的也就紫檀了;所以在惠儿出去后,她立马派紫檀去跟踪她,以免她是那个女人的心腹。
    “字字句句都是真的。”紫檀自然也知道惠儿说的半真半假,但她也不想得罪云察,连惠儿都懂的道理,她会不懂吗?
    “你最近可的把宛若玉盯紧点,老爷我还不了解?他会这么容易放过宛若玉?还有,千万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懂吗?”
    “奴婢明白。”恐怕她真要让她失望了,因为就算她不说,也已经有第四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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