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

(十七)睚眦必报


    吴越知道自己惹了个不怕事的主,一天到晚战战競競的,整日里不敢落单。
    可惜几天下来,宋弦像没事人一样,一点也没祸害他,这倒让吴越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总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倒是吴莫觉得这事不简单,以他对宋弦的了解,宋弦哪里是个咽得下这口气的人,连吴莫都被搞得毛毛的,专程跑来向宋弦做了一番解释。
    好嘛,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原来是你们两兄弟合起来阴我,哼,不让你们两个吃次亏,我就不是个受了二十年影视熏陶的现代人!
    渐渐地吴越放松了警惕,又开始恢复那副海侃胡吹的侃爷样。
    一天几人行到路上,蔷薇看到满山挂果的树木,兴奋的哇哇大叫。
    机会来了,宋弦灵机一动,叫停了车马在路边休息,又邀约了蔷薇去采果子。
    秋天的果树果实累累,压得枝头都弯了腰,吴越向来爱凑热闹,怎么会错过这种好事。
    “来比谁采得多,输了罚洗果子”宋弦提议:“不过得自己采,不许带仆人,否则象我这样的岂不吃亏,怎么样?”
    “怕什么,我们两一组。”景程凑了过来,笑嬉嬉地说。
    宋弦沉思了一下说:“也行,要不我们以小组制,两人一组,一柱香的功夫,连摘带洗看谁弄得多,最后一名无论贵贱都得赶一天的马,怎么样。”宋弦受到景程的启发,瞬间改变了主意。
    最后吴莫、吴越两兄弟一组;蔷薇与高宝一组,景程和宋弦一组;魏江城说运动量太大,他当裁判。
    比赛开始了,别人都采的不亦乐乎,宋弦却慢腾腾了落在后面,把景程给急得真跳脚:“宋弦,你故意的是吧,就想让着吴莫赢吧,你赶车是职责,我可不给他赶,丢不起这人,快点!”
    “你说对了,我就想让你给他赶车!”宋弦理直气壮的说:“看在你采果子的份上,我来洗行了吧!”
    把高宝与蔷薇编一组是有原因的,高宝这人最是个偷工减料的人,反正只比个数多,又不比重量大,宋弦最就猜到他一准会找那长得矮,个头小的采,果不其然,两人已经采了一大堆,正在溪边洗着呢。
    再看吴氏两兄弟,完全是享受型,什么都要采大的好的,半天才采中几个中意了,看见吴越捧着果子去洗,宋弦赶紧跟在,在吴越的上游装模做样的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除了宋弦全来了,几人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大口大口地啃着果子,吴越一脸的得意:“今天我不骑马了,我坐车,景程你给我赶车,让宋弦替我二哥赶!”
    “美得你,是高宝和蔷薇赢了。”魏江成摇着扇子,打破了吴越的幻想。
    过了好一会儿,宋弦还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果子拎在手上,看样子没怎么洗过。
    “你怎么了。”众人关心的问。
    不问还好,一问宋弦顿时义愤填膺地跳了起来:“真是太倒霉了,只谁啊,真没公德心,在河边拉屎,我正准备洗果子呢,结果踩了一脚,果子也没顾上洗,只好忙着洗鞋子了。四殿下也真是的,明明我就在你旁边洗,你也不叫人来扶我一把,害我跳着单脚过来!”
    “你说什么,刚才你在我旁边洗大便!”吴越张大了嘴,嘴里还含着一口的果肉,他的胃难过和翻滚了起来,终于忍不住跑到树边哇哇呕吐了起来。
    其余的人都看看自己手中的果子,又看看宋弦湿了的鞋,最终都默默地放了下果子,回车上了。
    最后蔷薇伸出了头,对宋弦说:“要不你坐车上,我和魏师兄挤一车去,你给我赶车,我有些怕!”
    宋弦兴奋的坐在车里,吃着香喷喷的果子,心说:“活该,下次再想个更毒的招。”
    马车刚驶过一个村庄,就见一大群人围在路边,里面还有个女人又哭又叫坐在地上不起来,旁边还站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宋弦一看有热闹,又来劲了。她急忙下了车,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左右打听怎么回事。
    地上女人又哭了:“我可怜的命啊,我命的怎么这么苦啊,我不管,我不和你过了,我要回娘家,这个家我不要了,我怎么会嫁了你哇!”
    “大婶,谁你男人。”宋弦好奇的问。
    大婶指了指边上的男人,那男人四十多岁,木讷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样子,刚想劝她,又被那女人骂了回来,只得陪尽小心地站在边上:“孩他娘,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改,一定挣很多钱,让你和孩子过得幸幸福福的,行不!”
    “大婶,你男人赌钱?”
    “不赌。”
    “在外面粘花惹草,不好好过日子?”
    “他敢!”
    “那他怎么着你了,为什么不过了!”
    “这个笨蛋,除了会种田,什么也不会,我的朋友小红家都盖新房了,我还住在那破屋里;还有宝香家,都买了两头牛了,可是我们家才有一头。我怎么嫁了个窝囊废啊……。”
    宋弦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嫌老公没本事哇。
    宋弦有些屑夷,正打算回车上去。大婶又哭开了:“这些天都是我用嫁妆在贴补生活呀,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呢!”
    这话说得真难听,那男人耳根子都红了,他拳头握得紧紧的,终于叹了口气,羞愧地回屋子里闷坐着。
    唉,婚姻真是一块馒头搭块糕,痴情女子总遇到负心汉,老实的男人总娶得到刁钻妇。
    宋弦本都转身走了,听不下去又折回了头,她语重心长地对妇人说:“大婶,这话可不对,你可以把男人象狗一样使唤着用,但你能把狗象男人一样用吗?”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所有人轰然大笑,那妇人反应了一会儿,这才红了脸,她站了起来,指着宋弦破口大骂,无奈宋弦早已跑回了车。
    车队里的人个个崇拜地看着她:宋弦你真是无敌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她得意地跳到车上,大婶的话启发了她,她嘿嘿冷笑着,策划着晚上的节目。
    吴越被白天宋弦的果子事件,恶心得滴米未进,夜里,他饿得直哼哼,叫来了下人帮他弄点吃的。
    宋弦躲在厨房的黑暗角落里乐坏了,早就猜到他要来加餐,哼,早上是小惩,现在可是动真格的了!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你怎么玩我的,我就怎么给你玩回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曾全亮,驿站里吴四殿下的屋里传来一声惨叫。
    “老四出事了!”吴莫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抽出宝剑就向吴越的房间跑去。待他刚刚跑到,其他人也陆续到场。
    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所有人:吴越仅着一条大花裤衩,裸露在雕花红木大床上,他的手和脚都被人用绳子绑在了床住上,全身上下凡是裸露的地方,都摆满了切成一片片的香肠,腰间的大花裤衩上扎了一圈的干草,就和夏威夷的草裙无二。
    一只大黑狗跳在他的身上,口水嗒嗒地添着那一片片诱人的香肠,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还有宋弦买的那毛驴,大白嘴唇微笑着,伸出长长的舌头,向他的腰间一下下地扯去,每扯到一把干草,那毛驴就呵呵地笑上一声,同时尾巴一翘,就把肚里多余的东西排出来。现在干草已经嚼得差不多了,它看着那条大花裤衩发了会呆,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植物,最终它还是够过头去,正准备咬下来尝一尝。
    大黑狗满足的呜咽声,毛驴高兴的嘶叫声,还要吴越恐惧的啼哭声,形成了清晨第一道交响曲!
    ------题外话------
    不好意思哦,周末一般都会晚点更,因为要照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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