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淡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躺在床榻上的若芙身上将她的肌肤照得分外洁白透明。她缓缓睁开双眼,迷糊地揉着生疼的后颈,渐渐清醒过来——南风!对了,昨晚南风被孝之捉到……后面的事她就再也想不起来了。看这时辰孝之应该已经去上朝了,她得抓紧时间趁他回来之前探出南风的下落。
因为时间有限,她只能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审问昨晚包围南风的侍卫。若芙找了个茬就揪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好吓唬的侍卫威胁他说出南风的下落。可是审问这种事她毕竟是头一回干,自己首先就底气不足,费了好一番工夫也没能撬开他的嘴。
“王妃……王爷不让小的说。请王妃不要难为小的……”他一副受罪的模样向若芙求饶。
“我不会告诉王爷是你说的。”若芙见来硬的不行就改用软的,“你还没娶媳妇吧?只要你告诉我,这事我就替你办了。”
“这……”他似乎有些动摇了——唉,男人果然还是要用□□的。若芙趁热打铁,“我保证给你娶一个漂亮的媳妇!”
“王爷没有杀他,将他关在了王府的地牢里。应该是想拿他当诱饵,把上次行刺的人一网打尽。”他凑到若芙的耳边低声说道,最后还不忘请求道:“王妃您可千万不能和王爷说是小的说的,不然小的……”
“行了,我知道了。”若芙挥手示意他离开。
知道南风的下落接下来就应该想着如何救他了。这次再向孝之求情是不可能成功了,只能偷偷放了他。这个地牢她是有听说过可是从来没去过。那种一听就是阴暗潮湿的地方孝之是不会带她去的,她自己更不会主动去。看来首先要做的是摸清去地牢的路。
去地牢的路比想象中的复杂许多,王府的庭院本来就大,加上假山参差错落,找到地牢着实费了一番工夫。地牢的入口在一个假山的后面,隐蔽得很,看守的侍卫却有很多。若芙才刚走近入口就被侍卫拦下:“王妃,这里您不能进。”
“大胆!你们连我都敢拦!”若芙狐假虎威地喝道。
“属下不敢。只是没有王爷的令牌,谁都不能进去。请王妃恕罪。”于是若芙就这样被人家客客气气地请走了。
令牌——若芙默念着,这可比找到地牢更难办。
“他一个人独闯玄静王府做什么?”白寅听说南风被捕,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愤怒,只怪南风行事鲁莽。
紫嫣心中也是一片焦虑,“弟子也不知。”
“赵子玄没杀他?”
“被关在了王府的地牢,看来是想拿他当诱饵。”紫嫣早已派人打探清楚。
“这么说南风暂时还不会有危险。”白寅平静下来分析道,“你去召集人马,我们布置一下,明晚就行动。”
“是。”紫嫣领命道,心中甚是不安。如此仓促的准备风险实在太大了。
“王爷,皇上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王爷应该早做打算才是。”尚书令上官宏道。上官宏也是皇上身边的宠臣之一。与崔肃的耿直不同,他处事圆融,在朝廷中人缘极好。
子敬揭开茶盏的盖子,茶色的双眸在氤氲的雾气中显得更加深不可测,“上官大人有话便可直说。”
上官宏嘴角微微上扬,“王爷聪明过人,不会不知道下官要说什么。”
子敬品了一口茶,“上官大人的心事,本王又如何晓得?”
上官宏看着他宁静的姿态——敬阳王果然心机极深,“唯今之计当然是要挑拨皇上和玄静王的父子关系。”
“家和万事兴,上官大人,您要本王做不忠不孝之事吗?”子敬斜睨他一眼,话语中透出浅浅的怒意。
上官宏低声笑道:“自古成王败寇,王爷今日顾念兄弟之情,难保他日玄静王不会斩草除根。”
子敬眉心微蹙,“上官大人,本王有些乏了,您还是先回罢。”
“下官告辞。”既然敬阳王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也只能告退了。
上官宏一走,子敬的心腹宇文易便进来。
“你都听到了?”子敬早就知道他一直在门外。
“王爷,上官大人说得有理。他既然有心投靠,您为什么不表态呢?”有上官宏投靠,他们的胜算就会更大一些。
子敬微笑着摇摇头,“上官宏老奸巨猾,今日他向本王表忠心,难保他日不会向玄静王示好。对于这种处事极为圆滑之人,万不可轻信。”
“但是上官宏还是有一事说对了。”宇文易道:“玄静王是您最大的威胁。前一阵他为皇上找回了尹将军的血书,皇上便对他更是倚重了。”
子敬的目光投向窗外,冰冷犀利。
宇文易继续道:“本来当年尹将军的事都是由您帮皇上办的。如今善后也应由您来做。这次的血书,包括上次郑尚书的事,本该由您来做;可是皇上却都交给玄静王来办……”
“不,”子敬打断他的话,“本王倒是希望这样。”
“王爷……”子敬的回答显然出乎他的意料,“玄静王办成这两件事,皇上对他更是信任有加。”
“但是她也会恨他的……”子敬嘴里喃喃自语着。
“天色不早了,王妃不要等王爷了,早些休息罢。”侍婢见若芙一脸倦意,便劝道。
“你先下去。”若芙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便将她支走。孝之该不会是以为她要替南风求情才故意这么晚了还不回府吧?
“王爷,您回来了。王妃一直在等您呢。”若芙听见门外的声音,一扫脸上的倦意,迎了出来。
一向贪睡的若芙竟然能熬到这么晚,看来她还是想为那个人说情。子玄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
“孝之,我为你做了银耳莲子汤……”若芙将一碗汤羹奉到他面前。
子玄犹豫了一下没有接,“快要就寝了,我还是不吃了。”
若芙一脸失望,“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一见她不高兴的表情他就心软了,“好,我喝。”他接过碗,“珞儿你帮我把这个放到书房里。”他指着桌上的锦盒道。
若芙点点头,拿起锦盒向书房走去。当她再回到房间时汤碗已经空了,而子玄已经在床榻上睡着了。
没想到蒙汗药的效果这么快——若芙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叫了几声“孝之”,见他没反应,又摇了摇他。确定他真的睡着了,她俯身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孝之,对不起……”
她在他的衣服里找到了令牌,悄声离开了房间。虽然白天已经探过路,可是夜里光线太暗,她还是走了不少弯路才找到地牢。
“王妃,这么晚了您怎么……”看守的侍卫见到她一脸惊讶。
若芙只亮出令牌,“让我进去。”
“这……”侍卫还是有些犹豫。
“怎么?连王爷的令牌都不认得了吗?”若芙不耐烦道——已经没有时间了。蒙汗药下得少,孝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醒来。
“属下不敢。”侍卫终于是让她进去了。
地牢不大,若芙一眼就看到被掉在半空中的南风。“南风……”他浑身是血,身旁就挂着一条血淋淋的鞭子。
“若芙……”南风恢复意识,“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微弱,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若芙帮他解开绳子,“我来救你啊。你快走。”
“你也得和我一起走。你私自放了我,赵子玄不会放过你的!”南风拉住她的手。
若芙用力挣脱开,生气道:“我不会走的。你快走罢,来不及了……”
“只怕是走不了了——”若芙听见那熟悉却冰冷的声音,浑身一颤——孝之!她转身,子玄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身后跟着一群侍卫个个已经拔剑对着他们。她看到子玄茶色的双眸中流转在那样冷峻的光辉——那是她不曾见过的眼神,那样狠厉,那样充满杀气。
“把王妃拉开,”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至于他——”他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杀!”
“不——要!”若芙挡在南风身前,“孝之,求求你……”
子玄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苦求,对身后的人喝道:“还不动手!”
赤璋上前正准备来开若芙,若芙却趁赤璋不备,抽出他腰间的佩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都别过来!”
从未有过的强烈怒火在子玄胸中恣意地燃烧,一点、一点吞噬他外表的冷静——她在逼他!她为了那个男人拿她自己的命逼他!他始终护她,把她挡在这些纷扰之外,只要她快乐,他心甘情愿承受所有的挣扎。可到头来,她却和那些人一起逼他!这一刻,他真有把李南风千刀万剐的冲动。
“孝之……求求你……”她把剑架得紧,白皙的颈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
子玄握紧双拳,手上的青筋跳动着。看见剑锋上的血迹和她脸上的泪痕,他还是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放、他、走!”他一字一顿道。
见到南风安全离开,若芙像是全身的气力一下子被抽走一般,剑,从手中滑落,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响声。透过泪水,她看见孝之绝望的眼神——这一次,他不会原谅她了。
“二嫂做的燕窝粥真的是天下最好吃的燕窝粥了。”若芙放下被她一扫而光的碗赞叹道。
“四弟妹喜欢就常常来敬阳王府,我便做给你吃。”崔兰又为她盛了一碗。
若芙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样二哥会吃醋的。琰儿也会的。”她又哄着身旁的小家伙,“你说是不是啊,琰儿……”
崔兰抿嘴笑着,“四弟妹这么喜欢小孩,将来和四弟的孩子不定要怎么疼呢。”
若芙顿时觉得心里“咯嗒”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二嫂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并不怪二嫂。其实自从那天以后,子玄就从早到晚地忙着政事,还睡在了书房。她总是在找机会向他道歉,他却有意避开她,不给她任何机会。这一个多月来她几乎没能和他说上几句话,每每想到这儿,她就委屈地要掉眼泪,可是又不能当着二嫂的面。原来这就是被冷落的滋味。
崔兰见若芙脸上没了笑容,不安地叫道:“若芙……”
“啊?”若芙缓过神来,“怎么了?”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没有……”若芙又堆满笑容,“二嫂,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崔兰起身道:“那我送送你。”
若芙和崔兰并肩走到王府门口正巧遇见回家的子敬。“二哥。”若芙行礼道。
子敬点头回礼。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种落寞的忧伤笼罩在她身上——她,为什么看上去那么不快乐?
从敬阳王府回到家天已经黑了,若芙看到书房的灯亮着,知道子玄已经回来了。不如现在去向他道歉。可是转念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肯定又会吃闭门羹的。
她走进房间不让侍婢点灯,只是一个人蜷缩在软榻上——他不会原谅她了,甚至,他已经不再爱她了罢。泪恣意地流淌下来,她紧紧咬着嘴唇不愿哭出声来。一丝柔和的冰凉触碰到手背,她握住那胸前的玉芙蓉,想起那个夜晚,他亲手为她戴上它时,他的目光是那样温润如玉。也许是被泪水噎住了嗓子,她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王妃您没事吧?”侍婢听见若芙咳得厉害,在门外担忧地问道。
她清了清嗓子,极力用平静的声音回答道:“我很好。”
没有他的夜,原来这样漫长又凄凉……
子敬独自对着满盒的芙蓉花瓣发呆——她不开心,她不快乐,她不幸福……只是看她一眼,他就知道这一切,因为她是一个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人。那个曾经兴高采烈地采着芙蓉花,仔仔细细将它风干装进木盒里当做生辰贺礼送给他的女孩如今并不快乐!他不只一次地幻想过,如果她在他的身边,如果她是他的女人,那么他会将一切她想要的全都送到她面前,只要她能够快乐。
“珞儿……”他迷离地唤着她的小名。
这天若芙一直等在书房门口打算等子玄回来。她把想说的话在心里反复了一遍又一遍,就想着一会儿见了他,不管他愿不愿意听也一股脑儿地全到出来,然后……然后就离开。
子玄这天难得地下了朝就回来,若芙见他走来就迎了上去——他却逮了不远处修剪园圃的小厮说个没完。若芙满心失落地止住脚步,呆呆站在原地。
不知站了有多久,子玄还在和小厮讲着。那小厮脸上分明一副受罪的表情。真是同情这个因她受罪的人。看来她不离开,子玄还会讲个没完。若芙还是放弃,转身离开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只觉得疲惫极了,便倒在床榻上。
门“吱呀”地被推开,若芙原以为是侍婢,仔细一听那脚步声——孝之!她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十指紧紧揪着被角,心脏狂乱地跳动着。
她感觉子玄已经坐到床边,似乎还在看着她。发丝有被人撩动的感觉,她浑身因燥热已微微发汗。
“我知道你在装睡。这样忍着不累吗?”子玄说道,口吻淡淡的。
若芙睁开双眼,无精打采地坐起身来,把头埋得低低的,“你……有事吗?”
“这话应该是我说吧?”他依旧是冰冷的样子,“你不是有话一直想对我说吗?”
“我……”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歉疚、委屈、不安、哀伤一齐涌上心头,她心中一时百感交集,在胸中揉做一团,混沌着、纠缠着……却只说出了两个字:“没有。”
这两个字一说出口,她心中一片懊悔——这下真的完了。听到子玄轻轻叹气的声音,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温柔的双臂环了上来,将她搂进了那她渴望已久的熟悉的怀抱;柔软的双唇在她的额上印下了一个深沉的吻,“我输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若芙听来却是格外地好听。
“你说什么?”她有些莫名其妙。
子玄放开她,见她一脸茫然,脸上的神色顿时柔和起来,“我说我输了。你别不理我了。”
若芙见他恶人先告状,顿时恼道:“明明是你不理我的!”
他抱歉地笑着,眼里柔情万种,将之前的冰冷完全融化了,“都怪我。珞儿你不要难过了。”看着她刚才黯然离开的背影他甚是心疼,便抛开一切骄傲来向她求和。
她撅撅嘴,“怎么突然就不生气了?”
“这次你做得这么过分,本来想再多冷落你几天让你受点教训,可是……可是想到一件事我就怎么也气不起来了。”他的手放肆地拨弄着她的青丝。
“什么事?”本来不想理他的,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那天你救李南风之前,你对我说了‘对不起’,还亲了我一下……”
“你怎么知道?!”她吃惊不已——那时他不是已经吃了放了蒙汗药的银耳莲子汤吗?
子玄顿时有种很无力的挫败感,这个女人怎么一点也不开窍啊。“傻瓜,我根本没吃那银耳莲子汤。”
她心虚地瞟了他一眼,“原来那时你就怀疑我在里面下了药。”
他笑着摇摇头,“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她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所以那时你才把我支开!真是狡诈!”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所以我曾经说过你不适合演戏。”见她气鼓鼓的样子,他万般宠惜地搂过她,“一向贪睡的珞儿那天居然熬到那么晚,从来不下厨房的你竟然还做了银耳莲子汤。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太反常了?”
贪睡?从来不下厨房?原来在他心里她是这种形象啊。——她心里闷闷的十分不爽。
“只是……这么容易就原谅你,好像太便宜你了。”他懊恼道:“你为了救那个男人竟然拿自己的命威胁我,真的让我好伤心啊。”
“你想怎么样?”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该不是想作弄她罢?
他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珞儿难得做了一回甜汤就被我倒了,你就再做一碗,当做是给我赔不是,好不好?”
“你死了这条心罢。”她幽幽道,“我这个贪睡又从不下厨房的人哪里会做什么甜汤呢?”说完便懒懒地倒在床上。
他这才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连忙凑近身讨好地叫道:“珞儿……”
“啪”,刚要凑近的脸就被她丢过来的枕头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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