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朕非你不娶

23 凌“疯子”?


我徘徊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寻回去的路,一个黑影从我身旁一闪而过,阻了我的去路。
    吓得我一身冷汗,奉德现在可真算不上太平盛世。我可是衣冠楚楚招摇过市。
    这不就是锦绣楼那个侍从么?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少年和在锦绣楼时说的话一模一样,绝不荒腔走板。
    我轻笑一声,暗想您功底这么深厚怎么不去唱戏呢?
    我扯了扯嘴角,“你家主人有点强人所难了。”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少年就像复读机一样面无表情,完全不理会我。
    我抖了抖衣摆,冷声道:“人呢?”
    我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典型,要不是打不过他的,我早暴力之了。
    “在下凌风,幸会,幸会。”
    暗巷里缓步踱出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边说边笑。
    “幸会?”我皮笑肉不笑挑眉看他,不禁暗想哪有这样死皮赖脸和人结交的?可惜了他那一副风神俊秀文质彬彬的好皮相。
    “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凌风和颜悦色的搭腔。
    若说厚脸皮,此人便是极致。
    我看着他不由的笑了,他这样死皮赖脸图的是什么?
    “相逢何必相识?在下可以走了么?”我反问道。
    凌风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极有耐心看着我笑,笑的我心底直发毛。
    我抬眼打量他,不温不火的笑问,“看来小弟若是不说,兄台今日便不容许小弟离开此地了?”。
    凌风不亦不否认,依旧笑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洛卿。”
    “好名字。”凌风拍着手不住的点头。
    “洛贤弟好才华,凌风佩服,不知贤弟可赏脸与凌风畅饮几杯?”
    “愧不敢当,在下今日确实有事,不如改日?”我挤出一丝笑,耐着性子应酬。
    心里不禁发笑,所谓的才华是指刚刚那首诗么?那您还是到下面和李延年小叙吧!
    无奈的是这位仁兄软硬不吃,我的话一不合他心意,他就一言不发带着痞气甚至无赖的朝我笑,直到我毛骨悚然。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恍然瞟到巷子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想都未想大声喊:“封言,这里。”
    我太过紧张,破音倒是小事,要命的是声音尖细纤弱,像女声。
    “凌疯子”有一瞬间瞠目结舌,那模样像被雷劈了,旋即皱了皱眉,轻笑一声,想必是拿我当公公了吧?
    我倒是长舒了一口气,我不在意他拿我当公公,就怕他不拿我当公的。
    凌疯子突然莫名的放声大笑。
    吓得我连连往后退,额上冒冷汗,他不是疯了吧?
    终于他笑好了,马上又歪着脑袋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我,还是那副欠扁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天寒地冻,公子这样开怀大笑当心伤及脏腑。”
    “洛贤弟实在有趣,记得你欠我一顿酒。”凌疯子对侍从挥了挥手,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我甩了甩头,恍惚间以为这疯子只不过是我夜半回家路上的灵异事件,自言自语道:“欠你一顿酒?你欠我一顿揍还差不多。”
    封言赶来时,只剩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巷子里,焦声问:“公子,有没有受伤?”
    “没事,回去吧。”我慢慢的从凌疯子事件中回过神来。
    封言没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偷瞄我,一再确定我的确是“完好无缺”,没缺胳膊断腿也没缺心少眼儿。
    刚刚那一声杀猪般的叫喊,定然让封言以为有人要杀我,待他赶到却发现除了我本人,连个鬼影子都有没有,以至他以为我在恶作剧,从而怀疑我的心智。
    我憋着一肚子火,也懒怠理会封言,封言见我面色不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
    回到州府衙门,我怒气匆匆的走向大厅。
    王良,这可真不是我小心眼儿,你这样不听我调动,一再的违反我的命令。
    今日不过是小事,然而却可从中见其心志,你不信任我。若不能让你心服口服,日后有事差遣,你的脾气来了就撂挑子使性子岂不是要坏大事?
    我见大厅空无一人转而问封言,“王良呢?”
    “去找公子了,已经派人去叫了。”封言见我脸色不愈,规矩的立于一旁不敢多言。
    “叫他站在后堂,不准睡觉。”我迟疑了一下,抬步向外走,冷声说道。
    公归公,私归私,他的错,绝不能姑息。
    “是。”封言淡淡的应道。
    我瞥了封言一眼,或许对非议我的,不只王良一人。
    我不用他们对我奉若神明,但却不允许他们无视我的命令,给我添乱。本来就够乱的!
    我敛下眉眼, “随我来。”
    我喝了口热茶抱起暖手炉,心里不由的暗骂王良,要不是碰到封言我现在就是没被人劫走也冻得半死了。
    我看着茶杯中的倒影,不由的皱起了眉,奉得这么乱,明天一定会比今天乱,一天比一天乱。我望了望窗外,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你去把王良叫来。”
    “是。”封言施礼退出房间,虽然面上一贯恭敬,但真心还是敷衍,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我看着封言的背影,暗叹,少渊,与你有关,没一件是容易的,包括你的下属。
    “末将王良,见过公子。”王良生如洪钟,像扯着嗓子,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般,和我怄气?
    我吹了吹清茶,袅袅而起的雾气,我看见了王良板的僵硬的脸。
    这就真是他不对了,今天一直都是他对我冷言冷语嗤之以鼻,末了还把我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大街上冻了小半夜。
    我对他可没半点怠慢,还自掏腰包请他喝花酒,他这气是冲着我?他好意思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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