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之云破篇:凤凰绝恋

第13章


这话若是别人来说,佟幽花此定是不信的,偏偏说这话的不是别人,在他门下出了当今天下第一咒师单凤楼,和在东海下落不明的天下第一阵术师单鹰帆。而他口中樊豫的前世,正是他的师尊。
  这些前绿,单鹰帆和单凤楼自然是不知道的,恐怕是师尊转世后沦为脔奴之事,不适宜让两个徒弟知道吧?
  当然,华丹阳也不知道,否则她不会让樊豫学习阵法。他的学习能有多惊人,佟幽花前世可是见的,待在她身边不过数年,他已通晓医理。
  既然待在樊豫的阵法里,对于一些异状她也不大惊小怪,搁下了书,正要回北面的小楼,就见门边已放了点上烛火的灯笼。灯笼很轻,不是缀满无用流苏和沉重透雕木框的宫灯,但倒也别致,上头绘了彩蝶戏牡丹。
  花园里,也点上了大大小小的烛火,莲花池上了水莲灯,可惜她肚子饿得无心观赏。
  回到北面小楼,桌上的饭菜都已换上新的,不得不感谢他的周到。
  但,看起来樊豫是打定主意把她孤独地软禁在这里,偌大的厅里,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用饭。说起来这些年在佟府,吃的不算好,但也不致于挨饿──就算有人存心忘了该给四房送饭,她也不会己和碧落饿着,总之不管景况再差,她好歹都有碧落陪着吃饭,哪像现在……
  不过,真的是饿坏了,饭菜又无可挑剔,其他的还是随意吧。
  吃饱后,佟幽花发现桌上多了碗方才没有的汤药,光闻味道她就知道,那是她这几天让碧落给她抓的,调养她前几日被樊豫折腾坏的身子。
  想不到他仅仅只是吻她一下就猜到了。佟幽花脸颊泛起热气,她拿起汤药喝了一口,才发发现方子和她的不太一样。
  是了,本来因为她怕苦,所以药方的比例特别做了调整,还多加了蜂蜜和洛神;而樊豫给她配的,除了完全对症下药外,还比她原来配的又多了两三味特别的药材──看样子他这几年医术精进更多,可是也因此,配出来的药特别特别苦。
  佟幽花皱眉,心想他既然把她软禁在这里,喝不喝药干他啥事?于是便赌气地把药端到外面,倒进瓦盆里喂花了。
  天色尚早,闲来无事,她又晃到南边小楼,摸着绣房里那些精致的女红材料。这几年她唯一能打发时间的就是女红,她前世女红不怎么样,所以才会想出那种不用太多技巧也能赏心悦目的香包做法,如今她的女红倒是练得差强人意,她想着,是不是该言出必行,给樊豫做个香包?
  她说要送他香包,其实半是玩笑,半是挑逗意味。要不是两心相属或论及婚嫁,哪有女孩子会厚着脸皮要送男人香包?
  她这才想起樊豫没把香包还她。不过这些材料肯定做得更别致,眼前就缺香料的调配。
  佟幽花又折回书房,磨起了墨,在纸上写下了方子。
  他会看吗?会理睬吗?佟幽花不知道,反正闲着无聊。
  又磨蹭了一会,她才回北面小楼沐浴,准备睡了。
  樊豫不相信所谓前世今生。那对他而言,不过是人活在这个悲惨炼狱里幻想出来的救赎。
  佟幽花今年十七。
  而十五年前,他抱着司徒清冰冷的尸体直到天明,是他亲手将她火化。
  所谓前世今生,虚妄得太可笑。
  但他却这么倚在书房的窗台,闭上眼,就能看见被他软禁在镇国寺后山的佟幽花。他在镇国寺后山方圆百里内布下阵法,一来保护她的安全──别说是人算牛鬼蛇神也动不了她。二来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佟幽花看了一天的书,而他闭上眼,也看了她一天。
  她倒掉汤药时,他眉头拧得可深了。来替他收拾碗筷的底下人个个惊得手脚发软,本来看到樊豫吃没几口的饭菜,心里已知道不妙,但樊豫没主动开口,底下人深知他脾气,也不敢自作聪明,总管更是拚命挥手,要仆役们更加小心翼翼地退出书房。
  “慢。”樊豫睁开眼并且开口时,总管差点双膝跪地。
  “爵爹有何吩咐?”
  樊豫想了想,才道:“今天我让你熬的乐,明天开始多加一味洛神和蜂蜜,再额外准备一碗冰糖水,同样在早膳后送上来。
  “遵命。”总管战战兢兢地退下了。至于药的用途,他们可是训练有素,主子没说,那就代表天下无事,不需多问。
  所有人都退下后,樊豫才拿起佟幽花的香包。虽然他出现在佟于只是为了带走佟幽花,但也没忽略她的处境,事实上这两天他也不着痕迹地向樊颢打探过,佟家显然极为冷落这个千金。
第十一章
  以佟幽花所能拥有的资源,先不论她那些能力来得太过可疑,单就这个香包来说,她应该也费尽了心思,外层的提花布较厚的绸缎,寻常人家能拥有已经不容易,内层分别是霞粉、胭脂、牡丹紫和绀色,也不是便宜的粗布,塞香料的囊袋其实只有两层布,上头蓬松柔软的布花瓣是另外在内层绣上的。
  他把香包凑近鼻尖,像闻着一朵花那般。布料确实浸过香露水,这也是司徒清过去做香包的方法。
  而且,这香味也是司徒清惯用的樱花香,香料的配方,她只告诉过他一人,一直是由他替司徒清准备那些材料。
  他不用拆开眼前的香包都能清楚里面的材料。
  或者,就像他也不确定想从佟幽花口中听到什么答案,他忍着没有拆开香包,只是想在是与不是之间,留一个隐隐约约、保留答案的“希望”……
  谁能肯定,轮回之后,一切都能不变?那些渗透了人生的厚度而淬炼出来痛与情感,日日夜夜,任回忆撕扯着灵魂,却舍不得遗忘的,宁可余生都痛着也绝不放开的,真能穿越死与生的界线,在另一个生命里活着?
  他不相信,也宁可不要知道答案。
  将脸埋在布花之间,再次闭上眼,却见佟幽花来到浴池边,宽衣解带。
  他自信不是会轻易被撩拨的男人,他的出身与过往毕竟也让他轻易地禁欲了十五年,所以他放任自己“看”着,不去承认心里被挑起的骚动。
  佟幽花的肌肤也是偏白,蹭一下就泛红,一点点伤都藏不住。几日前他猛浪的痕迹还没完全褪去,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像开了一朵朵粉色娇柔的花,还有一两处仍泛着淡淡青痕,或泛黄正在退淤。
  可以想见,她被他整惨了。明明他是那始作俑者,该杀千刀的,樊豫却还是感觉到下腹至腿间一阵抽紧,急剧的反应让他有些闷痛。
  他放任自己看着,贪婪地看着。在他的阵法内,他可以从各种随心所欲的角度观察她,而不被她发现。
  她泡在水池里,秀发垂落在胸前和背后,让丰满的双乳和被热水爱抚成霞红色的乳 晕若隐若现,他恨不得拨开那些遮掩,看它们在他的掌握下放浪地臣服,他的双手记得那柔软而沉甸甸的触感。
  佟幽花一边把水往身上泼,脸色像是若有所思,那张小嘴明明没点上胭脂也娇艳欲滴,双颊更是泛着瑰丽的红。她泛着水气的大眼眨了两下,好像想起了什么,贝齿咬唇,偷偷笑得羞怯极了,然后她一手趴在浴池边,一手探到水里,樊豫看见她曲起一只雪白的大腿……
  雾气迷濛和水波荡漾之中,他只看到她的手探进两腿间,上下地移动着。
  他知道她在做什么,那当下樊豫呼吸都屏住了,浑身燥热难当,两腿之间的肿胀更是有如一座小山,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按住太过亢奋的男性。
  浴池够大,她可以尽情伸展四肢,而那似乎让她多了些绮想。
  或者是想起了某些前尘往事──一个扮作宫女的少年伺候着她入浴,用他所熟知的各种技巧挑逗她成熟的女性感官,因为身为镇国巫女而保持着童贞的金枝玉叶,第一次感受到那样疯狂灭顶的快 感。
  当她在水里大张双腿,樊豫也想起那些往事。有一回,净身的水刻意放得有些凉,他潜到水池里,让公主把腿张开──他用过这方法伺候那些豢养他作乐的男人与女人,虽然一开始吃尽苦头,因为总是会呛着,但那些人哪管得了他的死活?
  不过十五岁的他已经很熟练了,他可以在水里用舌头和鼻尖,把公主殿下为他大方坦露的花 穴舔得让她疯狂地高潮。
  那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真的因为“调情”而动情,他就像亟欲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过去他可能假装自己急着讨主人欢心,但当时那个明明已经是成熟的女人,却仍然清纯无比的公主殿下让他明白,原来他从前说服自己脱服得太成功了。
  当真心想让一个女人快乐时,那种欢愉会让身体渴望到都疼痛了,心却甘愿就此沦为奴隶。只要她快乐,他会更卖力、更自虐地去做各种能够挑逗她却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把戏,她的欢愉就是他的高潮,他迷恋那样的她。
  他会在公主因为高潮而迷茫时,浮出水面,趴在她身前,用撒娇的方式吸吮她的乳,用高挺的鼻尖搔她软嫩的雪胸,并用四肢把她紧紧抱着。公主从来拒绝不了这样的他,他便趁那时将硬热的男枫进入还虚软的她,无赖又野蛮至极地需索着。
  樊豫已经分不清自己窥看的是阵法内的佟幽花,或是回忆里的司徒清,他的手早已拉开裤裆,忘情地上下套 弄硕 大而硬挺的男性。
  这十五年来,佟幽花曾经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这么做。她毕竟不算真的处子,她有身为女人的记忆,但无论她再怎么熟稔,终究比不上记忆里樊豫所做的。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