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猛地坐了起来,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我害怕!易苏墨,我真的好害怕……老天一下对我太好了,我好怕啊!”
易苏墨精致无匹的五官无比柔软,俯身在她红唇上吮吻了一会放开,“这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颜色是心里憋不住话的人,再加上自己纠结了大半个晚上也没有纠结出个所以然,所以她弱弱地开口了,“你爸爸以前是不是个风流的主啊?”
闻言,易苏墨的俊脸掠过几丝冷冽,就连嗓音也是淡淡的,“又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
颜色完全无视他的冷冽,继续道,“没有啦,我只是好奇问问嘛,而且,我才发现,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你的家人,还有你的过去。”
冷言说,易苏墨的心结最主要是来自于韩家,而她却一直害怕踩到地雷,从来不敢跟易苏墨提起,然而,她只是想了解他更多,想要保护他。
易苏墨勾起她的下巴,深沉的眸直望进那清澈的幽潭,最后微叹了一声,紧拥住她的柔软身躯,“万一你了解后就不要我了,怎么办?”
颜色猛地抬首看着他,“怎么会呢?你的家人跟我要你是没有冲突的啊!”她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动作轻柔,她的双眸更是娇得滴水,“还说我爱胡思乱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良久,易苏墨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后来,他就把那个女人娶进门,你该知道,后妈代表什么。后来我去了美国,待了九年,所以,我对韩家并没有什么交集。”
易苏墨故作轻描淡写般,跳过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包括在美国的一切。许是心口处一阵紧窒,担心一个不小心就忍不住失控了。
他更不想让颜色知道这些,他想的是,在她面前呈现的是现在的他,那些,都过去了。
就是这股哀伤,让颜色极度心疼,她抬首转身搂住他的颈脖,“易苏墨,我知道,你以前一定过得很苦,我不会再问你这些了,因为这些跟我爱你完全没有冲突,你也不可以再去想,都过去了啊!”
说着,她放开他,拿起他温厚的大手覆在自己胸前,“现在,你有我啊,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了。”
易苏墨的胸口顿时涌起一阵暖流,同时,也酸酸的,“傻瓜,既然如此,你还在想些什么?”
颜色囧了囧,顿时耷拉下脑袋,告诉了易苏墨,今天下午文秀如说的话,末了,她皱起小脸,“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像里写的那样,很狗血的有血缘关系呢?就像紫萱说的,万一我是你爸爸在外生的私生女,那我们……”
不是乱LUN么?想到这个可能,颜色就受不了,“啊啊啊,我不要,你是我老公啊,怎么会……”
易苏墨的脸早已经黑了,顿时觉得头顶上一群乌鸦飞过,一会排成一字形,一会排成人字形……
良久,他稍一用力让颜色趴在他的大腿上,抬手用力地在她臀部拍打着,后者则是痛呼着,“哎呀,你干嘛打我啊?老是打人家屁股,变态……”
易苏墨松开她,有些咬牙切齿道,“以后,远离你那个闺蜜,还有,不准在看八点档!”
颜色表示很委屈,摸着屁股坐直身子,“可是,我还是很纠结嘛……”
易苏墨的俊脸阴沉得似是要滴出水来,“你这傻瓜,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香蕉么?”
“不是啊,还有其他的……”
“嗯?”
“还有你,我的脑袋还有心脏里都还装着你,对了,还有苹果!嘿嘿嘿……”说着,她露出狗腿献宝的笑容扑了过去,搂着易苏墨,“但是,就算不是这个原因,我妈还是不喜欢我们在一起啊!”
易苏墨挑了挑眉,转头俯身吻了吻她纠结嘟起的唇,“这个对我们有影响么?”
“当然有啊!她是我妈呢!”
易苏墨的脸又黑了一半,“那么,你会因为她不喜欢而丢下我么?”
“不会!”毫不犹豫。
“那不就结了?”理所当然。
颜色想想也是,但是,又好像是哪里不对啊?
她轻咬嘴唇纠结的模样,可爱极了,易苏墨倾身含住她的唇瓣,强势钻入她的唇齿间,一阵攻池掠地。
“唔……”颜色轻呼一声,随即勾住他的颈脖,回应着他。
易苏墨大手探入她的衣内,轻柔地揉捏着,湿热的吻一路而下……
这男人,典型的就是孟浪派啊!颜色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因为易苏墨的强势霸道引得全身颤栗,好不容易,她使劲全身力气才制止了易苏墨,“洗澡去!”
易苏墨极度不满,大手的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游走在她的小腹上,如缎般的肌肤触感极其销魂。
颜色翻了翻白眼,“易苏墨,你一身的油烟味,很难闻啊,赶紧去洗了!”
“脱了衣服就不会了……”男子粗哑着嗓音说道,而且已经付诸于行动了,但是,他脱的是颜色的衣服。
看来,只能使绝招了,颜色媚眼如丝,柔情似水地捧起他的俊脸,娇嗔道,“乖嘛,洗了澡再说。”
易苏墨果然抵挡不住,但是身下却更热涨了,“一起洗。”
“不要,我先去洗,待会在床上等你好不好?”依然是娇软让人无法抵挡的嗓音。
于是,颜色终于得到解放,赶紧去浴室洗浴,还别说,这腰疼得呀,没法说。
颜色洗浴后,躺在床上看书,易苏墨不多久就从浴室出来了。看他那绿幽幽的双眸,颜色甚感无语,这是有洁癖的男人么?
有洁癖的男人不该是洗澡洗上两个小时以上的么?为什么他十分钟就洗好了?
颜色放下书,躺下身子假寐着。很快,感觉到有双大手探入被单内,再探入她的衣内,触碰着她敏感的肌肤,颜色不由得一阵颤栗。
昏黄的灯光下,她狡黠地笑了笑,热情地用双手勾住他的颈脖,双眸朦胧,媚眼如丝,如隔着一层暧昧的水雾,她稍稍抬首,覆上了男子那凉薄的唇,大胆热情地回应着他。
易苏墨随着她的动作低吼一声,眯起凤眸,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
亢奋中不疑有他三下五除二,他撤去身上的布料障碍,呼吸粗重地喷洒在女子的颈脖间,……
忽然,颜色轻推开他,纠结地咬着唇,但难掩眼底的狡黠,娇声道,“易苏墨…”
这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娇吟,让人更加亢奋,但女子却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微拉开两人身体的距离。
好事被打断,易苏墨不安分的手依然游走着,看向那如玉般的脸,一脸欲求不满地不悦,“嗯?”
颜色轻咬了咬唇,无比可怜道,“我腰疼…”
顿时,易苏墨停下动作,剑眉急蹙,这还没开始呢,就已经腰疼?“怎么回事?”他的嗓音已经粗哑。
闻言,颜色眨着灵动的双眸,一脸无辜道,“我大姨妈来了…”
顿时,易苏墨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但很快,他的嘴角滑出一抹魅惑众生的笑,“…你不是没有大姨妈?”如果没有记错,她妈是孤儿。
说完,继续完成刚才被打断的大业。
颜色顿感委屈,无力感倍增,“……”
她愤怒腹诽着,我不是女人么?我不是女人么?!
紧接着故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不顾压在身上的男人,挣扎着翻身趴下撒泼挠床,“哎哟,我的腰呀,快要断了喂…”
见状,易苏墨气绝,脸都黑了,但还是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女子旁,开始在她的腰部按摩,“好点么?”上次就是这么按摩的。
“嗯。”颜色舒服地吐出呻吟,闭着眼睛嘟囔道,“不过,当务之急,你还是先帮我买‘面包’回来吧!”
明明说回来的时候顺便去超市买的,但心不在焉的都给忘记了。
闻言,易苏墨一脸不解,一头雾水,面包能治腰疼?
很快,颜色又出声了,“记得哦,还是上次那种,ABC牌的,别搞错了,这年头,山寨货太多了!”
易苏墨顿感晕眩,“…上个月,它不是叫‘大型创口贴’?”
颜色,“……”
于是,可怜的易苏墨非但没有尝到荤,洗了两次冷水澡,反倒是在大晚上的奉命去超市买了两包ABC……
从把ABC从货架上拿下来到买单,一路上,超市的其他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路过安全套区的时候,易苏墨顿了顿,微眯起双眼,暗暗想,现在开始,这个要下岗了。
只有这样,下个月开始,ABC才能下岗,那么,就不需要他大晚上的洗了冷水澡后再来受这暧昧的眼神。
上次去了T市不是求了送子观音么?既然都求了,总不能阻碍菩萨显灵不是?
对,就这样!
……我是影苏分割线……
颜色已经在韩氏集团办了离职,其实细想来,她在韩氏集团的时间真的很短,刚去了几天就遭遇了车祸,在家窝了近一个月了,现在又是因为颜妈妈苏醒需要照顾,与其这样请假,她还不如干脆不做了。
易苏墨也没有阻止她,她很好奇呢,以前她以为让她进韩氏集团就是为了刺激袁若溪的,后来发现不是。易苏墨说是时刻看到她,难道说,现在结婚了就不想时刻看到她了?
这可真让人郁卒,她问了易苏墨,后者的回答却是,他不担心,因为很快就能恢复他时刻可以看到她的日子。
颜色不解,难道待她妈妈好了,又回韩氏集团?还是别了吧,二进宫呢,而且韩氏集团有规定,离职的员工必须是三年后才可以再次按招聘程序进入。
但是易苏墨又说了,到那天,韩氏集团她绝对可以进出自由。
他说得高深莫测,颜色依然是疑惑不解。但,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只要易苏墨对她好,而且如初,那就够了。
这天,她又赖床到了上午九点半,没办法,昨儿晚上被易苏墨那厮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腰都疼了捏,真心伤不起。
换了衣服,准备到城南的购物天地挑一些补血的营养品,文秀如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身体也是很虚弱,她就按照医生所说的食疗去帮助她恢复身体。
刚来到马路边,旁边走来一位身材魁梧,脸上挂着优雅笑容的男人,他年约三十岁,有着一副成熟稳重的外表,只见他站在颜色身旁,“颜小姐,你好。”
颜色正看向马路上来往的车,没有发现空计程车,听到声音,她回过头看着那男人,“你在叫我?”
厉源笑了笑,“对,颜小姐,你好,我是李总的助理,我们李总想请你喝杯咖啡,可以赏个脸吗?”
“李总?”颜色微微扬高了声音,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她好像没有认识什么姓李的,更没有认识到姓李的而且相熟到可以一起喝咖啡的人。“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
厉源抬手看了看手表,似乎是很赶时间般,“没有,就是你,颜色小姐。李总就是韩氏集团的李总经理,也就是韩夫人。”
韩夫人?李丽?易苏墨的后妈?那个嘴下不留情致使易苏墨在南湖海边自残的女人?颜色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关于她所了解的李丽,对她是极没有好感,只要是伤了易苏墨的人,只要是易苏墨不喜欢的,她肯定也不会去喜欢。
“对不起,我觉得没有必要!”说着,她转身走开了。
不料,背后却传来男人的声音,“颜小姐,你不去一定会后悔的,想想你的家人!”
颜色顿住脚步,回过头,原本清澈的双眸染了一层不悦,“我的家人?你们想干什么?”
“你随我来就知道了,放心,你是易副总的老婆,也是韩家的少奶奶,我们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大可放心。我们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而已!”
见鬼了,韩家少奶奶?李丽可是说过易苏墨是韩家的野种呢!这话让易苏墨的手都受伤了,现在,她倒成了韩家少奶奶了?
冷笑一声,如玉般的脸娇艳如花,“我不稀罕那些头衔,我只是易苏墨的老婆,其他的,我觉得没有必要,所以,我跟你们李总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么,颜小姐是想看到现在的天伦之乐再次被破灭吗?”男人的脸上依然挂着优雅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让颜色震住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干嘛扯上我的家人?”
“颜小姐,我的话已经带到,来不来随你,11点上岛咖啡!”
颜色直觉得胸腔都要鼓起来了,这些人到底要搞什么把戏?丫的!
但尽管很气愤,颜色却秉着好奇心得到解放,更主要的是,为了家人,她还是准时到了上岛咖啡。
看那李丽就不是什么善类,上次在董事会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恨不得把易苏墨踢下台。
这样的人,有着韩氏的强大背景,再加上心肠狠辣,想要动颜家的每一个人都很简单。所以,颜色还是来了,她倒要看看,这些人是想怎么样!
咖啡厅里的人不多,在靠窗的角落里,李丽正在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桌上的文件,余光扫到桌对面的裙摆,她抬眼,看到颜色站在面前,“你来了,坐。”她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
颜色坐了下来,淡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能让李总请我喝咖啡,实在是荣幸。”
李丽合上文件,招来了服务生,“两杯咖啡,颜色,要加糖吗?”
声音带着轻柔,就如和蔼的长辈,颜色怔了怔,抬首对服务生说,“要,谢谢。”
“别紧张,我请你喝咖啡是很正常的事嘛,说来,你也是韩家的媳妇,虽然苏墨不是我亲生,但我也算得上是你婆婆。”
颜色一阵恶寒,这人怎么能笑得出来,怎么能虚伪成这样呢?
“恕我孤陋寡闻,还真的没有听过,做婆婆的拿儿媳妇的家人威胁的呢。”
李丽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我想是我的助理误导了你,回头我一定要严惩他才行。”
“李总,你能直接切入主题么?我还有事,下午还要去看妈呢!”
“你妈有人照顾着,很安全,我的私人医生也懂复建,所以你不用担心。”
“什么?”颜色的脸顿时变了,“你把我妈怎么了?”
“我能把她怎么呢,你别瞎紧张,好歹也是亲家,我还能害她不成?”李丽始终带着无害笑容,但是颜色却看的怒火中烧!
压抑住怒火,深呼了一口气,“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颜色直觉跟易苏墨有关,这么想着,她想借口去洗手间打个电话给易苏墨,但是想来,这样一来李丽会心生起疑,还不知道要怎么对文秀如呢。
但是,突然,她心底闪过一抹光,似是想到了什么般。
正在这时,咖啡厅的服务生将咖啡送了过来,“两位,请品尝!”说着,转身离开了。
趁着李丽低首用勺子搅拌咖啡之际,颜色在桌底拿出包包里的手机,凭借着对手机的熟悉,准确无误地解锁,按到手机的录音功能,而后轻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我喜欢直爽的人,那我就不拐弯抹脚了,你也别怪我将你母亲转移了,怪只怪易苏墨,野心太大,那么,就别想着我可以忍气吞声了。”
现下看来,韩亦远对易苏墨是越来越满意了,跟董事会一样,都惊赞他的睿智能力。这样下去,他在韩氏集团必定是人心所向,那么,待韩亦远退下去后,韩氏集团就是易苏墨的天下了。
她守了那么多年,又怎么能在这个关头跌倒?韩子俊是个很纯粹的人,她常常是恨铁不成钢,加上袁若溪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在韩家,韩子俊已是越来越不受重视了。
再加上,随着岁月的沉淀,她和韩亦远之间仅有的夫妻情谊都渐渐被磨完了,这样一来,她就已经开始心慌了。
这么多年,筹划了那么多,绝不能功亏一篑。但是,如今的易苏墨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自闭症患儿。尽管恨她,却完全无反击之力。
他也不再是当年咬牙说不稀罕韩氏集团的一砖一瓦的少年,看样子,他要是绝对不止是一砖一瓦。而且早已经强势打入韩氏内部,这样一来,叫她如何不心急如焚?
早几年,易苏墨在美国的生活她也略知一二,除了贩毒外,其他走私钻石军火的事,他跟冷漠冷言可是没有少做。
但是,后来随着皇悦集团的崛起,之前的都被易苏墨完全漂白,再也找不到他们三人所做过的迹象。
李丽知道,冷漠就是当年最大最狠的杀手组织的头号杀手。当年雇了他去杀易苏墨,却没有想到,非但没有成功,反倒是两人成了肝胆相照的死党!
而后来,冷漠冷言成了易苏墨背后的强盾,很多事情都是他们通过黑道上的势力却变得异常顺利。这么说来,李丽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不觉得杀手,尤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会有什么感情义气可言,可是这些年,所有事实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接受。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冷漠和冷言兄弟俩在那段训练的日子,以及作为一名杀手而受的惨无人道的折磨。两人急切要摆脱那样的生活却屡次失败,还因此受到更残酷的惩罚。
易苏墨的出现,靠着他的狠绝睿智和他在美国这么多年收获的重重关系,三人同心,才让冷漠兄弟真正得到解脱,所以,这份肝胆相照,也不是旁人可以理解的。
李丽命令助理去调查关于易苏墨和冷氏兄弟在前些年走私的资料,却始终无果。据厉源的说法是,这些资料早已经被易苏墨通过一定的手段而漂白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然而,如果那些资料曝光在众人面前,警方也势必会追究的。这样一来,按照易苏墨现在在韩氏集团的影响力,一定会影响到韩氏的股市。
那么,到那时,别说易苏墨只能乖乖接受警方的调查,韩亦远和董事局的那几把老骨头必定也会倒戈,之前的折服从此消失。
那么,韩氏集团,将仍然会是韩子俊的。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能得到易苏墨之前的那些资料,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丽相信,只要是发生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但易苏墨高深莫测,以他的智商和手腕不容小窥,所以,想要找到这蛛丝马迹,并没有那么简单。
但人都是有弱点,易苏墨的弱点就是颜色!
而颜色的弱点,就是她的家人!
所以,她在今天早上就派人到文秀如所在的医院,打着颜色的旗号迅速为她办了出院手续,转移了地方,然后就让助理找来了颜色。
这么想着,李丽搅拌着咖啡,说道,“你对易苏墨了解多少?”
“比你了解得多。”
“那么,你该知道他在美国那么多年的生活咯?”
颜色蹙了蹙眉,“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妈现在在哪里?”
“你妈很安全!想要见到你妈,我希望你能帮我拿到易苏墨的一样东西!”
“不可能!”只要是伤害到易苏墨的事情,她都绝不会去做!
李丽的脸上挂着浅笑,“你确定不要知道我要你拿的什么东西?你确定不顾你妈妈?”
颜色瞪了她良久,真想一拳打过去,省得看到那虚伪得让人作呕的笑容,“那你要我拿什么?”
“你去他的书房找,如果发现有类似于这些字眼的文件,”说着,李丽把面前的文件推到颜色身前,“那就是了,只要你把它交给我,我保证你母亲安然无恙!”
易苏墨虽然把它都漂白了,但是一定有底,哪怕只是一丝一点。
颜色俯首看着身前的纸张,只见上面写着黑手党,钻石以及很多看不懂的程序术语什么的,她蹙了蹙眉,“这是什么?”
“你看不懂,也不需要懂,只要找到了交给我就行!”
颜色抬首,双眸直射对方的眼底,“那我妈呢!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很安全!只要你帮我拿到了,我保证她没事!”
“那如果我没有拿到呢?”
李丽冷哼一声,“颜色,我知道你是个很有孝心的孩子,你妈刚苏醒过来,你一定想让她享天伦之乐,所以,你怎么会不帮我呢?”
“万一没有这样的文件呢……”
“一定有的!记住,你可别耍什么花招,我知道,若是你告诉易苏墨,文件你必定是拿不出来了,那么,你妈……”
颜色心底一窒,急问道,“怎么?”难不成她还要杀人灭尸?
似是看透她的心思般,李丽说道,“当然,我不会为了她而把自己送进监狱的。只是,我听说,有一种药水可以让苏醒过来的植物人大脑完全坏死,永远不能苏醒,而且,医生完全检查不出来!”
颜色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丽再度冷哼一声,看着颜色惨白的脸,“相信这些对你来说都不难,全A城有谁不知道,易苏墨有多宠爱你?你只要吹吹枕边风,这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是影苏分割线……
颜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上岛咖啡厅的,想起李丽那冷笑的样子,她就浑身如不自在,就如被冰冷的蛇缠绕般。
离开咖啡厅后,她火速来到了医院,果然,妈妈被转移了地方。护士站的人告诉她,今天早上有人来自称是文秀如的家人,想要她复建的更快些,办了出院手续转院了。
特级护工惊魂不定的样子,“他们好像是要抢的呢!你妈妈说不认识他们,我就觉得蹊跷,但是医生也没能阻止他们!”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着急起来,颜色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当时情况很急,只是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你妈妈就被他们带走了……”
颜色跌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这时,颜涵接到她的电话也赶了过来,对此感到莫名其妙,颜色只好大略告诉了她李丽的事情。
“不会吧?那怎么办啊?妈妈刚醒呢!”
颜色拉着她坐下,看了看她隆起的肚子,微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你怀着孩子,不能太激动了!”
“可是……”
“没事的,相信我!”颜色轻拍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笑,“晚上我会告诉易苏墨,他一定会处理好的!”
见此,颜涵稍稍安了心,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
说不担心是假的,母亲明明才苏醒,就算李丽暂时不会对她怎么样,但现在是复建的关键时期,没有人在身边照顾她……她简直不敢想象!
想想自己真该死,为了自己而连累家人!
李丽到底是要做什么呢?颜色后来又找出她给的那张纸看了看,还是没有看懂,只是直觉告诉她,这个对易苏墨绝对是影响极大。
那么,易苏墨是有危险么?看那李丽就不是什么善类啊!如果帮她找出她要的东西,那么,易苏墨必定有麻烦。
如果不给,那么,就是妈妈有危险……
但是,想起易苏墨,颜色却又莫名地安心了些,他就是她的坚强后盾啊!她该相信他才对。
李丽让他吹吹枕边风,颜色不知道,所谓枕边风是怎么吹的?这三个字,颜色倒是不陌生,常常在八点档里出现,但真的要她亲自吹这阵风,倒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吹了。
今天晚上要去应酬,打电话给颜色说是跟政府官员商议莲北的事宜,并且叮嘱她一定要吃饭。
所以她自个吃过饭后就洗澡睡觉了,但是腰有点疼,加上因为担心妈妈,她怎么也没有睡着。一边思量着,等易苏墨回来后该怎么吹枕边风。
于是,她在处置间里找来了一架落地扇,想着这风该很大了吧?于是,坐等易苏墨回来。
11点,易苏墨回来了,身上带着酒气,颜色故作夸张地上前嗅了嗅,闻到酒味,不禁蹙了蹙眉。
易苏墨好笑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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