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落,当太子赖上红颜

67 囚禁


“参见太子殿下。”白苻远和一边易天同时说道,当时白苻远趁机逃脱后,易天也没有与他们过多的纠缠,眼见丞相已经被抓,没有反抗的余地。当即便决定离开,再从长计议。这是在多次生死体验下而形成的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只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做到如此的镇定不乱。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南宫烛扶住他,这一次见到白苻远给他感觉已经大不如前,他明白,有时候成长的时间只需要一瞬。
    “殿下,实不相瞒,这次来我是……”
    “我明白你的来意。”南宫烛说道,“你今天能出来见过,就足以证明你对我的信任,其实你不说,我也打算有所动作,我们是好兄弟不是吗?”他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道。
    白苻远在刚才第一眼看到南宫烛的时候,便被他憔悴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此时听到他的话,更加感动无比,他知道他是为了谁。他身为一国太子,却从来都是与自己平等相待,更何况在如此敏感的时刻,失败的代价将是无法承受的。都说太子为人冷酷无情,但他却认为他是整个皇家最有情意的人。
    “殿下……我知道你对一直对苻儿有意,如果我能找到她,一定让她毁了婚约,带她来见你!”他冲动的脾气又爆发出来。
    “找到她?你这话什么意思?她不是在天牢吗?”
    “我妹妹其实早就被文林郎救了出来,应该早就远离南城了吧……”这让他一阵安慰,至少自己唯一的妹妹还是安全的……最好她永远也不要知道爹娘的事情……
    “什么时候的事?”一想到苻儿被那个人带走,心里就满不是滋味,一股愤怒堵在胸口,她心里真的只有文林郎吗?
    “就在她进天牢的后一天。”
    南宫烛猛然睁大双眼,抓住苻远的肩膀:“你说什么?她早就不在狱中了?”
    白苻远对他的反应不明所以,点点头道:“是的,我没记错。”那是苻蓠亲口跟他们说的。
    “可我在几天前还去看过她…。”她那副冷谈厌恶的表情,他永远不会忘记。
    白苻远也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殿下是不是记错了?”
    “不……不可能记错。”虽然他也希望那一切都是幻觉。
    在两人都疑惑的同时--
    “那人不是小姐!”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当初苻蓠为了不让太多人知晓她会易容的事,只告诉了他和琼枝,其他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想隐瞒,便说出了实情。
    两人恍然大悟的同时都惊奇不已,原来苻儿还会易容,真是让人难以相信,更想不到他们两个会是师兄妹,南宫烛对此更加不是滋味,他始终把文林郎当成一个后来者。
    清楚缘由之后,他心中有一丝喜悦,他就知道苻儿不可能那样对他。更加决心要救出她,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白苻远握紧拳头,坚决道:“我准备劫法场!”
    南宫烛沉吟一会儿:“这次守卫的士兵定然不会少,硬来的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何况我们人数并不够……”
    “我底下还有五十人左右,用智取应该可以一拼。”
    “你何来这么多人?”
    白苻远犹豫了一下道:“都是我父亲以前的一些旧部下……”他后来才知道原来父亲确实有……反叛之心……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永远都是自己的父亲,无论他做过什么。
    南宫烛也没有怀疑,只道:“时间仓促,我们得尽快制定计划……”
    “好。”
    ……
    子夜的树林深处,传出的窃窃私语声,很快被蝉鸣和无边的黑夜吞噬……
    苻蓠发现自己被囚禁了,在早上起来准备出门的时候,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了。只有玉儿和青儿送些膳食和茶水进来,问了她们,她们什么都不肯说,一整天下来都是低头不语,她知道肯定是文林郎授的意。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被发现的,果然,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一旦发现自己装不下去,便采用了这种极端的手段,为什么他不杀了自己,难道还有留着慢慢折磨她吗?……苻蓠已经心灰意冷,也许这样也好……自己再也不用装出笑脸,面对他了。
    这天,她没有见过他,连晚上他也没有出现,她知道他们已经彻底决裂,成了明目张胆的仇人。一直到深夜,她依然睁着眼睛难以入睡,父亲、娘亲、二哥、大哥、还有……他的脸,不停在自己脑中如灯般变换。泪水不知不觉沾满了枕巾,胸口仿佛被什么压着一样难受……
    一阵悠扬的笛声划空传来,在这个静谧的深夜尤其清晰……心中一紧,呼吸难耐,这首曲子……是《高山流水》,原来,他……也还未睡。熟悉的乐声萦绕在耳边,想起了那时她扮男装的样子,那时他们合奏的共鸣之感,知音……真的是吗?或许他就是那样一个能够看透人心的可怕的人……这夜,注定两人的无眠……
    只剩两天了,苻蓠不确定二哥是不是真的收到了那封信。随着时间的接近,她更加坐立不安。想了很多计策,最终都只能作罢。她清楚自己的动作,看在他眼里只会变成笑话而已。
    就这样三天过去,苻蓠没有见到文林郎一面,也没有听到他任何消息。今天就是白府上下行刑的日子,让她怎么能安稳的呆在这里。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关她到何时,她以为这段日子已经早已痛得麻木,才知道,原来…。那只是开始……
    她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会疯掉,头痛得不像是自己的,浑身发烫,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原来是发烧了……”这几日没有真正睡过一觉,也难怪……
    青儿端着水盆进来道:“小姐,该起来梳洗了。”照例与往常一样伺候的周到无比。
    “小姐?”她叫了一声见她没反应,便又唤了一声。
    等了一会儿,她疑惑地走进里屋,掀了罗帐起来,见她闭着眼,满脸潮红的样子,心下一紧,摸了摸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吓得她手一抖。她只知道她家公子再三吩咐要好生照顾,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就会被逐出文府。她从来没见过公子用那么严肃狠戾的语气对他们说过话,知道这位李小姐在他心中必然很重要,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将她囚禁起来。
    “小姐--你发烧了,奴婢这就去请大夫……”她急匆匆地说完,便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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