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

第75章


 
  “你嫌弃我?”杜仲陵佯装生气地说。
  商葵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谁让你今天喝这么多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烂醉如泥,一身酒臭,哪里有一点一国之君的威仪。”
  “我现在不是一国这君,我现在是......你男人,你男人......喝醉了......酒......身为......妻子......的......你就......应......该......热......水......毛.......巾......醒......酒......汤......地......伺候,怎......么......还......能嫌......弃我?”
  看杜仲陵这舌头大得,看来真醉得不清,商葵也懒得与这醉汉计较,便顺着他的意拿热毛巾给他擦脸,去去酒味。
  “脖子出汗......擦。”杜仲陵含含糊糊地说。
  商葵又给他擦脖颈。
  “背上也有汗......擦。”杜仲陵又含含糊糊地说。
  商葵便将他的衣带解开,将他侧过身,去给他擦背。
  “胸口好热......”
  杜仲陵的“擦”字还没出来,商葵就“扑通”把他倒回来,粗鲁地将毛巾在他胸脯上搓来揉去,把他的胸当成搓衣板一样蹂|躏。
  “啊......轻点......”杜仲陵难耐地呻|吟了一下,脸色更加潮红,迷离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轻点?好。”商葵手一压,更重地搓在他胸脯上。臭无赖,居然借醉使唤她做丫头,哼!不给他搓掉一层皮,她就不姓商!
  “噢......!”杜仲陵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吭叫,他胸前的两颗茱萸早已硬得要滴血,下身也越来越胀大,他想......
  商葵终于发现杜仲陵的异常,她惊慌地看着他下身越隆越高的地方,威胁道:“你可别想......你要敢......我就......!”
  就什么?
  就躺倒被吃呗。杜仲陵一个翻身,如恶狼食羊般就把商葵压到了身下。他用自己的身体按住她,双手灵巧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结。
  商葵虽然有反抗,可很明显这反抗是负作用的,身体间的摩擦更加剧了杜仲陵Y望的勃|起。他扯下商葵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低吼一声,就挺身而入。
  在失去理智的前一刻她终于明白杜仲陵今天非要她穿这身衣裳的原因,原来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又算计她,她可不能让他白算计,她一定会让她知道这次算计的代价!
  御撵抬进毓秀宫近半个时辰,里面的人才出来,商葵与杜仲陵走路都有些跛。桃妃是什么原因大家都能明白,只是这皇上他这跛,难道是腰扭了?还是肾虚?
  宫人们不禁好奇地偷看,杜仲陵像是后背长了眼睛般,一个凌厉的回头,所有人都缩回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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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淮的新府邸,子时
  今天是十五,月亮很圆,像个银盘一样挂在天上,它的身旁缀满亮晶晶的星星,一眨一眨地,好奇地俯瞰大地上那些还未休憩的人们。
  新房外明处暗处起码不下二十人在守着。
  新房内,巨大的紫檀木屏风将屋子分隔成两部分,外面一点看不到里面的景像。
  红烛已经燃过大半,一道道泪痕般的红蜡缓缓流到烛台上,凝结成一大块。
  两名新人却是一丝睡意也没有,新郎冷上更是罩着寒霜,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与他并坐的还有一名着绛紫色圆领便服的魁悟男子,男子衣服头发上还沾着些黄土,有些狼狈。
  新娘穿着朴素的布衣跪在地板上,那套商葵亲自给她穿戴上的凤冠霞帔已整齐地摆放在床上。
  “你现在来还有何用。”钟淮毫无情绪地对旁边的李秩说。
  李秩一直被杜仲陵监视着,后又被永徽公主杖责了100棍,就是现在他的伤也未完全恢复。他命手下的人必须在洞房前把地道挖通,好救钟淮离开,没想到......还是迟了。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以为商葵看到紫燕与钟淮的奸|情后会让杜仲陵赐他们死罪,这样就能彻底绝了钟淮对商葵的心思。没想到......
  他言不由衷地安慰道:“这事还有补救,你与紫燕可以做假夫妻,只要紫燕的处子身没破,你就能洗清白。”
  “莫在在我面前装样子了。”钟淮冷冷地勾了勾唇,“她终于彻底放弃我了,你开心了吧。”
  “你怎样这样说我,我从来都是希望你们在一起的。我已经解释过紫燕所为并非受我指使,而是当时情势所迫。”李秩微不可见地瞥了眼地上的紫燕,示意她说话。
  “公子当真误会李大人了,此事我与他事先一点都不知道,突然发生了,我找到李大人帮忙偷返回寝宫时皇上已经在来的路上。时间紧急我来不及把你们两人都救出来,而且依当时的情况,若是您一人躺在公主寝宫,那岂不是给公主带了祸事?姐姐不能,公主不能,紫燕无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紫燕做这件事时一点未想过能得到公子的原谅,紫燕早已做好必死的准备,之所以到现在都没自裁是不想让公子您落人口食,败了名声。紫燕知道身份卑贱配不上公子,紫燕也不会强求公子如何,不论紫燕现今是什么身份,在紫燕心里,公子永远是紫燕的主人,紫燕永远是您的死士。”
  话说到后面,紫燕已是语音哽咽,满眶的湿润几欲滴落。
  “喏,紫燕也说了这事的确不是我主使的吧。”李秩敏锐地捕捉到钟淮脸上一闪而过的动容,他便知道钟淮已经相信他们大半了,他只要再添点火,钟淮就会再一次相信他们。
  “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如此,你再懊恼也没有用,还不如把心思全放在大事上,只要你顺利夺回皇位,别说商葵是你的,就是杜仲陵的狗头都可以给你当球踢。”
  钟淮无波的眼神再一次闪烁,“梅珞已经回来一个月了吧,他那边布置得怎么样了?”
  李秩与紫燕闻言,彼此对望一眼,再心照不宣地收回。
  “差不多了,只等十月的围猎,咱们就可以......”李秩做了一个动作。
  钟淮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长长吁出口气,“那好吧,一切就等十月,成王败寇,最后一决。”
  作者有话要说:  
☆、东宫
  话说杜仲陵真够狠的,钟淮新婚洞第二天才开门,就被杜仲陵亲派的女医婆守在门口,不交出元帕就别想出这个门。
  钟淮是气得就差没一口血吐到女医婆身上,他羞忿地甩上门,回到床铺,倒头大睡。反正他如今也没脸没精神去应付那些虚情假意的小人。
  紫燕倒是表现得很有初为人妇的羞涩,她腼腆地端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医婆。“请女医士过目。”
  女人初夜的血与平时的经血或身上的血还是有些不同的,虽然很不明显,但身为皇宫御用医士,杜仲陵派来的医婆只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判别出帕子上是什么血。
  这块元帕是李秩咋夜钻地道送来的,他果然没白在杜仲陵身边呆那么久,对杜仲陵的性格估计得很准确。他猜到杜仲陵必然不放心钟淮就这么成亲了事,他一定要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还能再生出小钟淮来,他才会放心。
  医婆端着盒子去旁边的小屋了一会很快就一脸笑意地出来,“老奴贺侍郎妇人,祝侍郎夫人与侍郎大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承您吉言。”紫燕羞赧地抿了抿唇,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塞进医婆布满沧桑的手里,“辛苦女医士这么大早赶来,请去前堂用完午膳再走。”
  医婆喜滋滋地将红包揣进袖兜,“老奴这还赶着回去向皇上复命,怕是没机会享用侍郎府的午膳,以后有机会再来。”
  “那您忙,有空再来。”紫燕说得亲切,心里却是一刀刀在捅老医婆的脸——有机会再来?她是干什么的,她再给钟淮验一次洞房花烛?这个杀千刀的蠢妇,再来一定亲手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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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仲陵还给了钟淮三天婚假,同时命令他第三天带着新夫人一起进宫给自己再瞅瞅。
  建章宫的偏殿,皇帝用来接待非正式参拜的地方。
  杜仲陵居正位,商葵坐其右侧。
  鉴于位置及公开身份的优势,杜仲陵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下首的人,钟淮却只能憋着一肚子火不能发作。
  一想到钟淮待会看到给他准备的礼物时的气到内伤的样子,杜仲陵就暗爽得不行,“昨日医婆禀告朕你们已经顺利圆房,朕与桃妃甚是欣慰,特意准备了两份很有意义的礼物给你们。”
  商葵诧异地望向杜仲陵,她几时与他一起给钟淮他们准备礼物了,这家伙别又是使什么坏水。她不禁暗为钟淮担忧。
  连左恭敬地端着托盘到钟淮面前,将盖着黄绸的礼物递给他。“钟大人,这是皇上与桃妃赐给你们夫妻的新婚礼物。”
  从外面看,几乎看不出托盘里有东西,只有仔细瞧才会发现,托盘中间部分的黄绸略有凸起,似是一个长长尖尖的东西。
  钟淮与紫燕跪下身,“微臣夫妻叩谢皇上隆恩,谢桃妃娘娘赏赐。”
  “没外人在不用讲这些礼节,紫燕是惠平的结拜义妹,按民间的说法那就等于朕的小姨子,你我就是连襟,不用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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