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女人

第17章


鱼鳞园?”那不是我以前的学校吗?校园东侧那个很小的湖,有着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高年级学生常常占据那,后来渐渐演变成一个学生偷偷约会的地点。哦,想起来,那个同级不同班的校花,当年我们老在后面议论她和谁谁谁的话题,曾经是我暗恋的对象。
    “呵呵,是你啊?彭——云,校花!”我打趣的叫出。
    “讨厌,有这么老的校花吗?”见我想起并叫出当年的外号,妩媚女人娇羞的低下头。
    “呵呵,喝的不少啊,有事吗?”既然是熟人,就没必要在胡说了,我有点关切的问。
    “还好,一群破男人,想灌醉我,乘机占便宜。”彭云有些恨地说,但身体明显很衰弱。“你和朋友?”
    “同事,闹着玩,唱歌呢!”话中有含义,我忙解释着。
    “哦,站着怪难受的,出去坐坐?”说完转身想走,脚下一软,身子踉跄,险些摔倒,我一把抓住她胳膊,前倾的身子向后依靠,直接倒进我怀里,满鼻馨香,彭云柔媚的‘恩’了一声,挣扎了一下,没力气站稳,于是安静的靠在我的怀中,绵软的身子立刻引发我酒后无法控制的欲望,从靠在我肩上的头发见望下去,皱起的裙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幽香的气息阵阵袭人,深邃的乳沟更散发出一种让人亢奋的香水和成熟女人的体香。
    不能再看了,我定了定神,搀扶着她艰难的走出去,找到一个稍安静的角落,扶她坐下,要了两瓶水,伸手递给她一瓶,没人接,抬眼一看,她爬在桌上睡着了,样子很不雅观,难看极了,我坐过去,拉起她爬下的身子,让她斜靠在沙发上,打开一瓶水一口气喝了多半瓶,清醒了许多,震耳的音乐搞得人太难受,彭云动了动,身子歪向我这边,又靠在我身上,操,这不逼着我干坏事吗?
    大庭广众之下,看着身边昏睡的女人,既不敢碰又不敢动,难受极了。怀里的女人还极不安宁,不时换着姿势睡,皱起的裙子,不时显露一片片的白,挺拔的白乳,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不断刺激我的眼睛,妩媚的眉头或紧锁或舒张,让人迷醉。身体的欲望不断上涨,我试着移上手臂,环抱住她,怀里的身体靠得更紧,不知是灯光还是自己酒后地感觉有问题,总觉得怀里的身子微微有些蠕动,我悄悄移动手指,轻轻抚摩那含苞愈滴的红唇,看了好一会,终于拿定注意,吻下去。
    “恩,几点了。”怀里的女人轻轻挣了挣身子,慢慢睁开眼,呢喃着。
    吓我一跳,悻悻地抽回手,好在脸原本就红着,昏暗灯光掩去我的惊慌。“不早了,要不回家?”不能再受这折磨了,打定主意想法溜。“恩,你送送我!”怀里女人娇嗔着。
    天啊!我咋老干这送醉酒人回家的劳力活。美人开口没法拒绝,这也给我一启示,以后少干假装侠义的事,苦在心里没法说。
    搀扶着绵软的女人逃出能杀死人的目光包围,离开污浊的空气,到了外面,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夜深人静,我深吸了一口,回到真实的感觉真好。
正文 第二十章:酒后乱性
    渴,烈日当空,独自一人行走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上,四周是滚烫的细纱,汗水全流尽,浑身都是鱼鳞样的汗斑,看着沙丘上低矮枯焦的胡杨木,我努力的往上爬,渴望沙丘后成片的绿荫,涓涓细流从树根下轻轻绕过,我一次次往上爬,一次次又随着细沙溜了下来,我积聚着昏眩前最后地清醒,终于爬到丘顶,放眼望去,眼前依旧是广漠的沙丘,我要死了,我死了,我拼命喊出最后的吼声,猛然坐起身,这是哪?四周漆黑一片,虽然有浓重酒的气息但依然压不住醉人的馨香,撑开的右掌下,什么东西软绵绵热乎乎?我有些迷失,黑暗中我用手再次摸了摸,绵软细腻,什么东西?我有些吃惊,我缩回手定了定神,仔细分辨这是一个什么地方,看不清,朦朦胧胧好象是一个房间,但绝对不是自己常住的小屋,从那种让人亢奋的气息中,我首先判定这个一个女人的房间,谁的?不知道,头晕,我想不起我在哪?上了谁的床?窗外有辆汽车行过,趁着余光我隐约看见身旁睡着一个人,我试着伸手摸过去,屋子又暗了下来,我的手摸在哪人的脸上。
    “嗯,讨厌,干吗掐我!”一个庸倦的声音响起,推开我的手,侧过身子,摩挲声响起,灯亮了,强烈的灯光刺得我很不适应,我闭上眼,活动了一下眼球,慢慢睁开,身旁的女人一双秋水般的明眸半开半合如雾泛媚,正盯着我看。
    “是你?”我有些吃惊,慌张的望向四周,柔和的灯光下,屋子里一遍狼迹,到处扔满衣物,我的一只鞋子爬在床尾,而衬衣和一条残破的裤袜依偎在一起这一切都在暗示这里刚发生过激烈的战事。
    “嗯,醒了!”那个狐媚女人媚眼如丝向上轻撩,半撑起身子,白嫩的酥乳衬在大红的被套外,弹指可破。
    我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隐约都想起来了。
    喝醉酒呕吐时遇见过去暗恋的同学、送她回家、把她背上楼、开门、把她扔到床上,起身拿毛巾,突然想呕吐的感觉又起,然后、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彭云紧咬着樱唇,生春的俏脸透出一片红霞,看我默不作声的窘态,思索的一会,终于放下矜持,伸手拉住我半撑的手臂,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在床上,彭云猛地一翻身就将我压在身下,那两片娇艳欲滴的樱唇直接堵上我的嘴,我张口刚想说什么,滚烫的丁香小舌就滚进我的口中。
    我那微弱的理性就在放纵的情欲中失去抵抗,从被动转为主动,激烈的狂吻,令人几欲昏厥,温柔而又缠绵的娇喘,频频萦绕耳边,我的手恣意地蹂躏着那一团温香暖玉,身下的女人发出蚀骨销魂般的呻吟,我发了疯似的狂吻着彭云、樱唇、粉颈、香肩……一路吻下去,吻到了高耸的酥胸上,轻咬着淡淡乳晕点缀下的娇艳欲滴樱桃……
    “啊!——”一声呻吟婉转嘶歌响如天籁,蚀骨销魂,身下的女人高潮再起,忘情地搂住我的脖颈,纤纤素手在我后背抓出道道血痕,“我要!”……
    看着身边额角鬓边香汗淋润,酥软无力,雪白的肌肤淡泛着红潮的彭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彭云柔媚的倦在我胸前,小手指轻划着我的胸膛,我伸过手搂着她光洁的脊背,稍有些战抖,“喜欢我吗?”呵气如兰,呢喃的声音响在耳边,“恩!”我是真的喜欢她,上学就一直是我心中暗恋的偶像,可这事来得太突然,让我一下子不适应,“恩,谢谢,那就够了,别说爱,我怕承受不起。”彭云散乱的长发绕住我的视线,用手拨开,半开半合明眸如雾泛媚,含羞带怯的闭上,一滴泪挂在眼角,“我怕你嫌我贱。”“不会的。”我忙着安慰她,“晚上你的模样太可爱了,有贼心没贼胆的笨贼,我装着喝醉,也没见你动我一下。”彭云把头抵在我的怀里,害羞的说,“傻样,你这样的男人现在太少了,谁见到我不想着法占我便宜,送到嘴还让我喂你。”轻掐了我一下。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在歌厅遇上时,她显然比我清醒许多,醉在我怀里时总觉得身子在动,但那时我一直挣扎在欲望与理性的边缘,没大留意这些迹象,脸一红,伸手轻轻搔弄着怀中女人的胸,“别动了,痒,贪心贼。”彭云扭动着身子,躲避我的色手骚扰,娇喘缠绵。
    ……
    “别望了,上班去吧!就当是一场游戏,都是成年人了,别为我许诺什么,想我就挂电话吧。”彭云见我坐在床边盯着她看,脸上呈现出内疚或者其他的声色,善解人意的催我去上班。
    “那?”
    “走吧,拜拜”
    “再见!”
    到单位几个昨夜一起喝酒的同事,色色的问:“嘿嘿,昨晚溜到哪去了,别是上了谁的床吧?”我笑着掩饰说:“别瞎说,没有的事,像我这样的人谁看的上。”“不会吧,傻人有傻富,再说,你也不笨啊,属于有心的主、坏着…”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掏出一把钱塞给昨晚结帐的那人,“回头再聊吧!”
    泡好茶,点上眼,拿起报纸翻看着,刘主任领着几个勤杂工过来,“小周,收拾收拾,给你换个办公室。”有这必要吗?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拿走手头几份未写完的文件,和大家说着话,在众人的嫉妒眼神中走了。
    实话说,新办公室就是不错,能在一间自己能够独立呆着的房间办公,一直是我心中的梦想,少了闲话是非,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就算福份。再说刚成立的机构,上面的政策还在摸索,几乎就没我做的事,民意?这东西太模糊,每个人站的角度不同,想表达的东西参次不其,不能不听,也不能全听,听什么?我说了不算,不过挑重点,集中反映的东西报上去,咋做,看天意了。
    看了一会报,打了几个电话联系了一下下面的单位,接了几个电话,记了几个近几天该报资料的事项,看看时间该到点了,提前溜出去找个地方眯一会,昨晚折腾了一夜,现在两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躺在楼上的小会议室里却又睡不着,脑海里不断闪现昨夜一幕幕激情场景,彭云那种敢爱敢恨的女性,以前听说过,但从没见过,把感觉与感情分得很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说得出做得到,拿得起放得下,绝无少女的扭捏羞涩,只为两情相悦,把这当作一场梦,绝对不会成为对方的包袱,心底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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