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女人

第16章


正文 第十九章:莫名其妙的安排
    第十九章:莫名其妙的安排
    平平淡淡过了一段时间,有天清早单位通知开会,所有人必须按时参加,否则后果自负。看来机构改革从口头宣传终于落到日程安排上了,吃过早点,各办公室的同事开始相互走动起来,低下议论谁谁这次要上、谁谁该到点了,作为闲人,也不是故意要要假装什么清高,烦而已,就是不想参与这些破事、依旧老僧参坐般拿起咋日翻过的报纸,先从娱乐转到财经,然后翻到新闻,细细品位干瘪文字后的蛛丝马迹。长期看报,养成一习惯,先看没用的东西,在看日常生活中应该知道必须了解的东西,最后是新闻政治,自己并不是一个政客,但从小呆在一个政治氛围相对浓厚的家庭里,养成了怀疑推理的本能,因为这里面值得玩味的东西实在太多。
    刘主任打楼道经过,见办公室老黄桌前围着一堆人在嘀咕着什么,眉头皱了皱,轻敲了一下门,没人理,不满的站在人堆后面咳了一声,几个人听声抬头立刻散去,老刘话不对人地轻说了几句,这关头,谁都不能得罪,但也不能让领导看见下属无所事事的闲转,这显得他这个领导没能力管理,分寸尤其重要。
    “呵呵,刘头早,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一会要讲话吧!”老黄和他同时进单位,生不逢时,样样都晚一步,心中埋怨甚多,言辞上对他话里藏刀成为习惯。
    “我只是成员,今天由上面来的人讲话。”老刘对他说话同样针锋相对。
    “什么成员、又成立了什么组织?”老黄为自己的消息闭塞感到羞愧,不甘心的追问。
    “机构改革领导小组啊,各部门主任都是成员,组长由局领导和上面来的人兼任。”刘头有些得意,对老黄话里的敌意没放在心上。
    “哦。”老黄有些失落,随手端起粗大的茶杯闷头喝起水来。
    老刘低眼斜视了一下老黄,看不出表情,再次重申按时到会,转身走了。从报纸后细细观察刚才两人简短的一次交锋,随没见硝烟,但胜负已定,想想有些好笑,又有些悲哀,‘机遇决定命运’,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按照父亲安排好的路走到现在,绝对不是眼下这状况,也不会混到现在一事无成。每人个心底哪能没有梦想,没有欲望,刚翻过的报纸里一故事,如果你不满意现状就要想法改变,但改变的前提必须是你手中拥有改变现状的权力。我现在这样子说好听点安守本分,其实就一逃避,胡思乱想间,到点了,起身随着同事走向楼上的会议室。
    老套路,先是机构改革的重要性、然后是动员、接着是主题、如何如何做、然后是领导分别做总结、稳定人心、顾全大局等等,身旁一同事无聊的数起某个领导的发言里说了多少个‘哦’字,一些人私下议论,会场有些嘈杂…
    眼看会议就要散了,台上领导突然商议起什么,短暂的交流起意见,看来很快达成共识,宣布了一个决定,经过会议商议,‘机构改革领导小组’决定增加一名职工代表参与监督,下面闲谈的同事停下来,静静等候那个人的名字念出。
    “周小刚。散会,其他人可以走了,小组成员留下来。”
    像安静地水面突然被人投下一石块,嘈杂声又起,‘周小刚是谁?’名字太熟悉了,我一时想不起纳着闷,身旁的同事碰了碰我手臂,对我笑,“点你了!”我?我叫周小刚?对,没错,这是我的名字,不会错吧?
    脸红着抬头看四周的同事,眼神里有嫉妒、羡慕、高兴、自卑……太复杂了,我有些晕,不就一职工代表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也怪我平时不大关注这事,如果仔细分析,这里面的玄机大了,不是传说要扩编机构吗,这小组的人员结构如果不出意外显然就是今后班子的基础人选,你说能不招人眼红吗?
    剩下的人员转到小会议室继续开会,等领导们全都进去后,我最后一个进去,关上门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有个坐在中间不认识的人不住的打量我。我脸上写字了?我转过头望向另一边。说是开会其实也没什么事,相互介绍认识了一下,然后成立一个日常工作办公室,老刘是主任,我是干事,负责收集整理传达文件精神、职工建议……
    回办公室的路上,老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说:“看不出来啊,以后有事多找我谈谈,办公室的事你就多担待点,年轻嘛多磨练磨练有好处的。”平时都是我给他上烟,还得点上火,这次,他抢先递给我上一支烟,这多少让人觉得有点不习惯。办公室里一群人正说着什么,见我回来,有人打听我认识上面的谁?帮忙引荐引荐,几个平时来往较多的同事嚷着叫我请客,老黄阴着脸没说话,把茶水喝的震天响。这叫什么事?莫名其妙嘛,我招谁惹谁了?见这情形,围着的人三三两两散开了。
    下班后和几个同事去了一家川菜馆,狠宰了我一刀,吃完天都黑了,家里有事的人赶着回了家,几个单身不依,说要继续找下一家让我再放点血,得,趁着头晕,我把自己完全放开了,咱也挥霍一把,说上哪吧?打车转了半个城,几个有名的歌舞城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稍少的地方,包了一间房,啤酒、小吃上了一大桌,靠在沙发上看他们闹,一人抢过话筒做麦霸,让另外几个人给镇压了,接着又有人被镇压,像某个非洲的小国,不断暴动不断镇压成为一种游戏。昏暗的灯光下,不时有醉汉步履踉跄地闯进来,抱住唱歌的同事就说接着喝,不许唱了,或满面泪水不住的道歉,骂自己不是人,瞎了眼,然后有稍清醒的朋友找过来,口里不断的陪着罪,扶走他,还遇上几个久没见面地朋友,拉着喝了几杯啤酒,满口醉话的说着多联系,走了,名字都还没想起来,真应了‘群魔乱舞’那词,门外有人争吵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接着听见啤酒瓶摔在地上的声音、有人惊讶地喊、有女人大声地哭泣,响起众多的嘈杂声、响起警笛声,稍安静了一些,猜拳声起、服务生推门无所谓的笑着道歉,说有人喝醉打起来了,没多大事,见了点血,让大家继续玩好……
    安静了不大会,又一人推门进来就吐了一地,几个唱歌的同事急了,抓住那人就骂,那人吐完,死人样歪在门旁沙发上,打起呼噜,一路过的服务生听见动劲,进门陪着罪,抗起那人出去了,接着进来一领班样熟妇,不断道歉,让人赶快再安排一房让我们转过去玩,小吃算她请……房间里充满人体内反刍出来的哪种味道,实在难受,那味道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刺激,突然,胃像发怒的野兽,一阵翻腾,我强忍着着跑出去,踉跄着不断撞开楼道里的人,到了洗漱间,我甚至来不及张嘴,那难以形容的刺激液体就被我喷吐了出来……
    好一阵,眼泪都让我吐出来了,弯着腰,再次干咳了几声,实在没东西了,浑身发软,扶着墙走到洗手池,张开醉眼看着镜子里的我是那样的陌生,发虚,像个不确定的实体印在肮脏的灯光里,苦笑了一下,打开笼头,把头伸下去,搅水淋了淋,漱了漱口,清醒了一点,靠在墙上闭着眼稳定着情绪,酒醉心里明,这话不假,突然觉得旁边有人在看我,张看眼一看,果然,洗手池另一边靠着一个黑衣女人,想必和我的情形一样,不过比我稍微清醒一点,正盯着我看,‘看什么看!’醉里管不住自己的嘴,张口就说,那女人没生气,也没说话,依旧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我斜眼望了望镜子,应该没有,干净着,但略显沧桑的疲态,
    转过头也不示弱的盯着那女人,现在才发现,那女人长的实在漂亮,具有令人震惊的成熟女性的那种媚,黑色的长裙做工考究质地上乘,罩住凸显的身体,但灯光下的明暗变化将身体完美曲线暴露无疑,那款式配她绝对出彩,不,应该说完美,乌黑的直发上挑染着几缕金黄,隐藏着的耳坠不时发出耀眼地光芒,迷离的面容上,嘴上涂着亮色的唇膏,一双弯弯的细眉将她深情如水的杏眼忖托得完美无缺。难道是?我心底突然想到一群做地下职业的女性,不,绝对不是,那浑身洋溢出来的气质让我打消了这想法。
    我现在这样子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猪样吧,那女人瞪了我一眼,娇羞的笑了,张嘴说:“你像我一朋友。”“是吗?那感情好!”这时也没反驳这问话方式态也老套了点,“真的呀,你再看看!”那女人见我疑惑,有些急,想证明自己不是在胡说。那我得好好看看,摇晃着走过去,扶墙站在那女人身前,女人身体一紧,接着放松下来,抬头注视着我的眼睛。
    太漂亮了,刚站的位置稍有些远,醉里看东西有些恍惚,现在站她面前看就清楚多了,“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昼视之,娇艳无绝”,太有诱惑力了,用千娇百媚来形容绝不过分,醉后乍醒,困倦中有些半睡眠状态,眼角稍有一些细纹,但显得更加成熟,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神采,忽远忽近如狐媚般游历的气息,让人琢磨不定又难以释怀。隐约有点熟悉的感觉,但又说不上在哪遇见过,头晕,想不起来了,我闭上眼苦苦思索…
    “还没想起来吗?”那女人有些失望的叹叹气,哀怨的声音刺得人心头一沉,“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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