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女人

第23章


    许处长起身往书柜放东西时,转身看见我,笑了笑,然后又坐那忙了一阵才出来。
    “整天瞎忙,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文件,来,抽烟!”说着自己拿出一支,把烟盒扔桌上,呆在那,见我没动,抬眼又说:“别客气,自己取”我慌忙站起身,拿起打火机给他点着火,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支……
    看来许处长也算老烟枪了,放松身子靠在沙发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好一会才吐出烟气,趁烟雾弥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一支吸尽,又取一支,对着点燃火,突然问:
    “你对这次机构改革有什么看法?”双目有神地盯着我的表情。
    这问题不知让人问过多少次了,我明白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答案,也不想听到什么独到的见解,因为就这问题不知有多少人在前期反复论证考察过,反复提问不过是想从我的表诉中呈现出来的口才、逻辑思维能力等等,间接了解我这个人的能力。完全照般书本当然不行,全按自己的想法说又显得我没政策理论水平,按着少官话、少口语、少照般理论的思路,我把这问题说的既生动又不显浮夸,只见他的脸色渐渐有些孺子可教的意味。
    说的过程中,许处长很少发言,板着脸听着,当发现我话里的观点有问题时就开始进行反问,刚开始,我还觉得很被动,慢慢熟悉了他喜欢发问的特点,不时留一两个漏洞等他提问,整个过程就慢慢互动起来……
    说了好一阵总算大致说完这事,我停下话,望着他的脸,等待他的看法,许处长弯下腰,拿出一支烟,扔给我,然后自己也叼上一支说:“杜老说的不错,你这年轻人很聪明,就是话里地结留的太明显,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说完笑着打量我的表情。
    晕,我为自己得意地小聪明感到羞愧,这纯粹叫“关公门前耍大刀,自不量力”,脸色通红,不安地低下头。
    “呵呵,这点就更不好,看来周老很少点拨你啊!”看来他很了解我的底细,知道我的社会人脉关系。
    “脸色发红,说明你心虚,心虚证明什么?你这人很老实,不世故,但也说明你这人太嫩,办事不可靠!”许处长意味深长的说着,点拨我官场上应该注意的问题。
    “谢谢您的指教!”我虚心的望着他说。
    “呵呵,别谢我,要谢就谢杜老,他一直和我说你这小伙子不错,今日一试果然还行!,机构改革是眼前的头等大事,困难重重,但也机会无限,好好把握,以后听到什么,遇上什么,可以直接给我说。”许处长话里有话的望着我漫不经心地说。
    ‘以后听到什么,遇上什么’这话明显就是让我多打听多汇报,打小报告这不是我做人的原则,但我知道这是站队地前提,想着想着也许脸上透出地为难颜色让人察觉,他脸上露出愠色。
    我明白话中暗藏的深刻道理,官场说白了,就是一个站队的学问,如何在恰当的时机表白忠心。
    一个人不可能永远站在中线,既要维护已有的清名,又要享受伸手既可得到地实惠,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每个人的一生中都要面临无数次站队这样的难题。俗话说有得必有失,总得选择。站队就是一个归属问题,站进队后成员之间就要互相帮助,相互扶持,戏文的文臣武将往往就是因为站错了队,辅错了皇子,面临着艰难的选择,有的甚至付出了身家生命。人生的灿烂也许取决于许多复杂的变数,有时怀有豁达的胸怀,自己也不能左右自己,站队有时候是身不由己,有时候又需眼疾手快。
    地位也就取决于站队时离队长的“距离”。位置、资历、个人交情、对别人的影响程度、在组织中的活跃程度等,往往是测定这种距离的主要因素,人们在这种既定的距离中维持一种平衡。原有的平衡即将被打破、新的平衡还没有建立的时候,站队就显得尤其关键,如果此时站错队,可能再也没有改错的机会了。但有时,也要有从头再来的勇气,假如真是排错了队,则不能气馁,只要不是一错再错,总还会面临着机会,只是等待的时机和价值不相同罢了。
    脑子里一阵折腾,想明白许多事,这帮人要的是结果,又不要口头宣誓,能拖就拖,不能拖再说,哪还有尿憋死人的道理。脸色慢慢稳定下来,许处长看我表情,知道我拿定主意,也没追问,打着官腔,让我以后多联系都沟通,我知道该是告辞的时候了,起身说着客气话就出去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真是一个骚女人
    到单位办公室刚坐下,老刘喜气洋洋地走进来,扔给我一只烟,笑着说:“别忙了,回家准备准备,明天出发到南方几个城市考察去。”什么考察?巧立名目公费旅游罢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想起来就舒服,忙站起身,给刘头点着火,笑着问:“还有谁?”“人多了,拼团,几个行业刚好同路,热闹着……”老刘说起谁谁谁都去,看来挺熟,我知道那些名字,但平时没什么交往,也就笑笑没作声。听他说着,知道了大概情况,单位就一付局、他和我三人,领导们据说安排下次去新马泰。高兴之余,老刘还为不能去境外转转而心有不平。
    想起来有意思,我呆单位几年了,老刘以前见我最多打几句官腔,不疼不痒的说说,这段老刘对我那叫一个没话说,完全当成自己人了,有个风吹草动,就给我嘀咕嘀咕。见他脸色阴沉不高兴,我就找话开导他,说什么以后有机会,到那时不想转都不行,老刘想想觉得也是,机构改革这是大事,一年两年做不完,阵雨过去,晴见多云,于是就和我说起上次旅游时地趣事。
    第二天到机场,嗬,那真叫一个热闹,打眼望去,叫出名的叫不出名的,参加婚礼一般,各个衣冠楚楚、花团朵朵、裙裾翻飞、笑脸起伏,但都独身一人,理由很充分,单位组织考察,不许携带家属,想必昨晚多少家庭酣战连连,娇喘不断,写没写保证书之类的不清楚,口头保证、万千承诺一定不在少数。
    孤男寡女一起出外旅游,出点什么事太正常了,四处打量一翻,没遇上几个熟人,还尽是男的,人堆中屈指可数地年轻姑娘,早让人围着泼水难进,没指望了,真丧气!看来这次旅程该无趣难奈了。
    从人群缝隙中突然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装着无聊闲转地样子,看见老刘远远走过来,走前几步趁说话间隙,侧头注视那背影,正巧那人回头,咿,咋是丁莲?她可能也看见我,但身边站着地一个中年男子正和她不停说着什么,或许是不方便,只见她伸手撩了撩长发,回过头继续低语。
    郁闷,一下子没了情绪,老刘还在旁边不停地唠叨,也不好做出什么表情,只好把耳朵豁出去强忍着他的蹂躏,还好,不一会他遇上一个朋友,转一边聊去了。
    登机,为显团结,整群人统一安排在商务舱,站半天了,还真有点难受,放松身子,惬意的晃了晃头,回头打量周围的人,猛然看见丁莲坐我身后,抬眼看见我,没做声,不留意的做出一个笑脸,身旁坐着的那个献媚男人还在不停的低语。
    累不累?老兄!留声机说到这会也得充电,你算不断电永不磨损型了,操!
    有些气馁的垂头坐下,无聊的闭着眼,听身后不断传来的谈话声,也许是说到什么好笑的事,丁莲夸张的笑起来,用手臂不断敲打我座位靠背。
    真是一个骚女人。就这样有一段无一段的听着迷糊着惊醒着总算熬到了地。谢谢老天!你终于让我得到了解放。
    无聊透顶!望着眼前舞池里妖魔般晃荡的暗影、蠕动的欲望,我实在感到有些发闷。
    下飞机到宾馆吃过饭,倒床上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老刘从隔壁朋友房间转回来,叫醒我时,天已到傍晚,说和当地相关单位有个什么联谊活动,让赶快起来,都得参加……
    坐了好一阵,老刘不知道转哪聊去了,周围散坐的人不是很熟悉,又都忙着眼神发亮的死盯在那几个美女身上,嘴里还不断蹦出一个个恶心的句子,装,平时里道貌岸然个个都像庙里端坐的菩萨,其实心里比谁都丑恶,尽想着龌龊的事。
    “不邀请我跳支舞吗?”
    音乐声又起,正想趁这会乱地时机起身走人,一股香风扑面而来,腻味地声音响在耳边,没办法,这点礼貌多少我还懂,起身伸出手,从她身上散出的浓浓香水味道夹杂着熟悉的体香让人迷失。
    “干吗不说话?”
    灯光暗淡,丁莲像条母狼样使劲搂着我,在耳边悄悄说,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身体软软的帖上来,立即感觉到富有弹性的胸部挤走我俩间狭小的缝隙,还捉弄般地扭着头,长发堆起扫着我的脸。
    “那是一个追我的男人,小气极了,见我和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追问个不停,烦死了,真生气了?”见我没出声,丁莲有些羞恼的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为什么,我这叫干吗?突然解开心中的结,为自己的烦恼感到羞愧,好在灯光够黑,掩饰去发烧的脸。蹭开让人发痒的头发,放在对方腰上的手,不经意的顺着滑下去,落到臀部上用力一抓,顺势往前一按,她的身体紧帖在我稍有些兴奋的下体上,“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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