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我的女人

第24章


丁莲按不住娇喘,轻哼一声,挣了挣身子,那个刺激,差点让人抑制不住叫起来。
    轻轻抚摸着她的光洁后背,衣料很薄,半个背完全裸露,摸在手上顺滑如丝,一时兴起,双手如弹琵琶,上下摩挲不停,“恩,色手……”她有点激动,把我抱的更紧了,双手环抱在我颈上,整个身子有些轻悬的感觉,头抬起,吹气如兰的唇暗中浮过我的脸,一口咬住我的嘴,滑溜的舌头伸了进去,搅动着,身子如雨中芭蕉扭动起来,随着舞曲快速移动的中不断的用双脚夹我伸出的腿,喘气声渐渐粗大起来……
    “干吗不理我?”丁莲吊在我的身上,换气的间隙,腻味的反复追问这句话。
    女人真是善变,谁不理谁了,心里明白这话不能回答,不然就是没完没了的盘问,“哦,吃醋了,傻男人!”丁莲夸张的在耳边叫了一声,没等我反应过来,在我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弄出很大的声音。
    “出去吧!”我有些按奈不住她身子在怀里不停的扭动,扣紧她的腰,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恩、恩、不行、那人还等着、不许走……”丁莲声音战抖的在我耳边喃语,怕我消失样,使劲抱住我,那滋味难受极了。
    ……
    第二天大伙一起游玩时,丁莲依旧陌生人一般,无视我的存在,和那男人腻歪,不时露出刺激我的举动,还不断用眼角飞出的暗示挑逗我,操,狠女人。那肥胖男人护小鸡样,提防着靠近她身旁的男人,色眼却不停地在别的女人身上穿梭。
    回到宾馆,转了一天的那帮人说是为了体验体验生活,相约去洗脚城转转,开开眼界,号召一起,响应不绝,老刘心思有些动了,叫我一同去,我想起回家路上丁莲给的暗示,推说下午吃海鲜肚子有些不舒服,他面露难色地听着门外的动劲,我笑着推他出门说:“呵呵,老哥,出门人都没带嘴,放心去玩吧,这么多年了,我是胡说的人吗?”老刘想想也是,终于拿定主意,感激的对我说:“恩,那好,回来时给你带点好吃的……”
    爬在窗上看着一群人喜气洋洋地出了宾馆大门,想着好笑,有贼心没贼胆,活的真叫憋屈。传来敲门声,拉开门,丁莲小心地回头张望,正想取笑她几句,她闪进来,反手关上门,扑我身上,搂着我就激烈的吻起来,好一阵缠绵,差点憋死我。这姿势实在难受,环着她的身子想移到椅子上去,没走几步,谁知脚下的地毯一勾,双双摔到床上。
    这叫打瞌睡遇上软枕头,不用讲客气了,翻身而上,将她双手高举过头,轻轻按住,嘴直接向那艳丽红唇咬下去,舌头伸进去好一阵搜刮,丁莲双眼出水,脸如桃花,媚意四溢,僵直的身子软成一团,扭开我的手,抱住我头狂乱的在脸上吻满唇印,方才撒开手,咯咯的娇笑不停,山岚起舞,让人眼神发直。
    躺舒服身子,侧搂着她,手不安分的越过重重山峦,直捣低洼腹地,感觉越来越温热,想入非非间,丁莲娇笑着按住我的手说:“恩,别摸了,对不起,不方便。”见我有些丧气的神色,拉着我的手移到她胸前按住,手下的感觉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滋味。
    手指穿插过薄薄的上衣,滑过光洁的肌肤,插入黑纱覆盖下的山脚,艰难前行,见我不顺手,丁莲嗔笑地望着我,慢慢一颗一颗解开衣扣,坐起身轻轻挣下外衣,顺好回转身放在旁边的床上,反手挑开乳罩后的暗扣,两只大白兔失去束缚,跳出来呼吸着糜烂的空气,丁莲挑逗似地环抱双手,将傲然美胸挤压变形,满脸红霞,咬牙盯着我娇笑,眼神里写满诱惑,伸手一拉,顺势倒我身上,胸正好压我脸上,扭了扭头,咬住一只红润的樱桃,娇哼声立即飘满房间……
    ……
    “这段没见你,上哪了?”我用肘撑住头,望着枕上的妖精,小心的询问。
    “没什么,回家和那男人离婚去了。”丁莲眼里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转瞬即失,无所谓样地简单说。
    “哦,那现在哪人?”一定有故事,这引起我极大的兴趣。
    “干吗?真吃醋了?”丁莲回过头望着我:“你如果娶我,我马上让他滚蛋!”不一会又憋不住笑,乳波团动,“逗你了,那是我一朋友,正追我,我还没答应呢,他特痛恨靠近我的男人,说是要断了一切男人的念想,还不是让你偷吃了。”白我一眼,娇羞的躲我怀里。
    “这能怪我、不是常说家贼难防吗?真笨!”我用手捻了一下她的樱桃,惹起一遍撩呤。
    “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丁莲轻轻扭着我的耳朵,我装着很疼的样子,把头使劲擂向她的胸,一阵轻娇,身旁人辗转不断,喘息连连……
    “你看过海谛性学报告吗?《男人篇》”丁莲望着头顶,闲聊着。
    “知道这书,没看过。”呵呵,这问题复杂,我选择装傻。
    “把男人写的特恶劣。”丁莲有些发狠的说。
    “那就更不能看了。”知道你要说这,绕我!
    “看看吧,了解了解自己。”丁莲像个老师样,盯着我的眼睛,耐心地劝说。
    “许多东西不能太深刻了解,不然会觉得一切都很乏味。”专练斗嘴,看谁把谁绕进去。
    “恩,也许你的观点有道理。”见没达到预想的效果,换和角度先给你一鼓励再说。
    “我胡说一贯都有理的。”我嬉皮笑脸地继续装傻。
    “我看完了感觉就是男人的坏和不忠,在那书里找到了根据和理由,好象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了,无可厚非了。”断章取意谁都会。
    “比如爱情,能说出来的都是过去时。”我回避,选择迂回包抄。
    “过去时?可我需要现在时你说的对极了,可我不愿承认。”呵呵,绕进来了吧。
    “在你身边啊,只是你没有注意而已。”这会要诚恳,别让到嘴的肉又飞了。
    “我感觉我又要掉进那个旋涡,我害怕极了我不愿意承认的,我害怕”女人就这样,很容易拿自己做比较。
    “有恐惧是正常的,但是你不能老是把恐惧当成借口,你不想永远都这样吧!”我才是师傅,有点苦口婆心样子吧。
    “我不想,我的第一次初恋、有思想有意识的一次恋爱我的全部,不想这样,我不承认我失恋了,我深爱着他”对自己太肯定,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呵呵,有思想有意思可能有点不理性,我这话也许难听,你别介意。”多有哲理啊,还不夸我。
    “不能在讨论了,我象尸体在被你解刨”干吗?这么快就开始警觉了,不好玩。
    ……
    对于太多的不如意,我能说什么?
    早过了愤怒的年龄,就像一块木柴,烧过去,剩下的只有灰烬,也许有些余温,可还能做什么,冷下去只是时间的问题。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无助,我经历许多这样的事,把任何结局在脑子里过上万遍,答案是空白。其实,很多事退回去想,不外呼两种结果,要么退回原地、要么豁出去,后遗症一样,麻木。还有一种办法,等待奇迹,但我没见过。理性是条蛀虫,一方面让自己保持清醒,一方面使自己痛苦,像高手的剑,挥出去,不伤人绝不回鞘。帮别人其实就是帮自己,这道理谁都懂,可答案是个难题。
    好了,不想了,再想我真成教育了
    “男人都是没进化好的动物。我说不出来的难过,我想杀了他。”才知道,有点晚,不过总算比糊涂死要好点。敢杀鸡吗?练练手在选大动物。
    “那你还干嘛想他,找刺激,怕伤自己还不够疼?”抽柴撤火吧,这会不能再泼油了。
    “不是,只是牵挂,怎么样的形式出现我都愿意……”真能这样,就没叹息了。
    “怕你了,别这样好吗,回过头,看看外面?”开导开导。
    “我想知道他运行的轨迹,想知道他的事。”还是出不来,化碟说起来容易,没到那生不如死的份上,谁愿尝试。
    “你杀了我吧,我有点嫉妒了,呵呵,我受打击了,没天理啊。”转移目标是我拿手绝活。
    “你别逗我开心了,在你面前,我没有半点伪装的,是真我,我经常自言自语的,你知道吗?”看看,女人就是心软。
    “就因为这样,我受打击了,郁闷。”将心碎进行到底。
    “你别这样啊!你不让我说话,我就要憋死了。”效果不错,这样的倾诉对象应该算高段位了。
    “你说啊,我在听。”我就怕你不说。
    “你好象真不高兴了,对不起。”真笨,上学就知道学死知识,没听过心软就是犯罪吗?
    “没有啊,和你开玩笑。”插科打诨。
    “我不这样了,我尽量的振作,好不好?”真是听话的好学生
    “我同意,别伤自己,很多事不是你个人能决定的。”师傅说的多婉转啊。
    “我知道。”肯定回答问题就意味着放弃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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