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官道

是跟杨十六约会去了吧？以为我不知道你？”
  “关你屁事！我要你来管？给我小心点，我把掌可不认得人！”月娥发觉石峰相会露出马脚，嘴上虽然很硬，毕竟输了底气。
  “呵，那是，我不敢管你，我只告诉二伯婆去就好了。”李大牛移步假装要走。
  “臭牛！你敢？我——”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二伯公会打我？二伯婆要骂我？”
  “臭牛！你敢去说一个字我就能灭了你，你最佩服石十八是吧？我就能让他灭了你；叫你在村里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你有那本事让我生不如死？石主任是你家什么人？笑话！”
  “梁招弟是石家什么人？嘿，想过没有，只要让石十八撤了你的职、赶你回村里种地，你就会生不如死！你知道有多少人恨你入骨，走到那儿都有等着收拾你的人！臭牛，你要是真惹毛了我，我就豁出去先整治你，敢试试吗？”
  李大牛犹豫了，女人这个励害武器在石主任面前的力量他是亲眼所见，陈碧芳、梁招弟比月娥还差两个等级呢，她要是豁出去的话，那真是不妙哩！
  “好，好，我怕了你了成不成？我这就溜，得了吧。”
  李大牛服了软、认了输还觉得不大保险，女人的事太麻烦，是得先向石主任汇报，以免真来了事吃亏就大啦。过了几天石主任婚假完毕回来上班，同僚部下都去道贺之时，李大牛捉个空汇报了李月娥约会杨十六的事。石主任嘿嘿冷笑，原来他们在玩暗渡陈仓哩，真有些小观他们了。吩咐别声张，自有法子收拾他们，等着瞧好了。
  石主任婚假过后回到他的领地罗播来，桂林市旅行归来后婷婷虽然撤销了“禁做令”，却又规定做那事要由她决定，按她的要求来做。要命的是她对那事没兴趣，三四天不做一回，好不容易做一回吧，她规定慢慢来，不准使劲、不准丑怪乱捏、不得开灯做。这使石十八觉得索然无味，越想心中越别扭。真他妈妈的，这算什么屁老婆嘛！这回吃亏可大去了！
  石十八的情、欲本来就象钱塘江的潮水，来时汹涌澎湃、推枯拉朽。如今被一条堤坝关锁着，雷霆万钧之力量使用不出，在这堤坝上撞个支离破碎。这堤呀，恼火的堤！噢——对了，那《龙江颂》里说什么来着？“堤内损失堤外补”？是呀，堤内损失了就到堤外补嘛！为什么要局限在这堤之内呢？堤外才是广阔天地，正是海阔任鱼跃呀，是得在这堤外好好补一补了，要不然就真他妈妈的吃亏太大啦！
  久违了陈碧芳和梁招弟，让她们都过来首先补一补再说。一夜如胶似漆、颠茑倒凤，横冲直撞、排山倒海，完美发泄后激情过去了。第二天石主任还是忽忽若有所失，没有以前发泄过后的那种昂扬状态。这几乎让他感到了失败的痛苦。
  石主任不用多久就弄明白，陈碧芳、梁招弟虽然符合他喜欢的标准、也任由他汹涌澎湃浪涛的冲击、扫荡，给予他极大的舒适和满足。但是这些都是他大婚之前就存在、他固有的东西，就象婚约里的婚前财产，结婚、离异都是属于他的，不在堤内堤外的范围。要补就得正正经经去补一补，骗什么人都可以，总不能自己骗自己吧？
  过了几天，石主任想起要到梁招弟家去过夜，便到公社畜圈里捉了一只肥鸡、又装了半袋子米就骑车过去了。梁五不在家，只剩招弟她娘仨。他抱着招弟看她们弄鸡做饭，发现招弟妹妹也发育得可以了，皮肤比招弟还白、脸蛋也秀气，就是“柚子”还比较小、象老婆一样。他忽发奇想，让她顶替老婆玩一玩。招弟和梁五婶对这要求都摇头，石主任摆出官架子故技重演，说些听党的话、服从领导、执行指示的话，但是可惜没能把她们吓住。得不到的东西就是好东西，越难得到越想得到。没法子，石主任只好答应梁五婶的条件：提拔招弟为妇女队长，在公社为二女儿找到一份不是种地的工作。
  这一夜，石主任把那招弟妹妹假设定是老婆，要干尽征服老婆之能事。
  他懒洋洋地半躺着让那“老婆”来服侍，先指令老婆给自己脱衣服，脱到只剩下裤衩了他却故意躺着不动，要脱它就得抱起屁股，那老婆又害臊不敢碰他那地方。招弟过来说，妹妹小，还不懂得，让我来吧。一手把那裤衩一拉，裤衩没退下一半老二却放出来了。石主任骂她说，别动，一边呆着去，这是老婆干的话，让她来！那老婆涨红了脸，没法子只得按老姐的指挥跨上去一手抱住大腿往上抬，一手去扯裤衩。她的力气偏小了点，把头紧贴着石十八小肚子借腰杆的力量才能抱起那屁股。这一来，老婆的脸就贴在他的老二上才把裤衩退了下去。石主任这才满意，拉过老婆搓捏“柚子”，又要求老婆同时也玩他的老二。那老婆的手哆嗦着不敢去碰那丑陋东西，招弟光着身体在旁看不过自告奋勇要帮助代劳，又被石十八喝令她不准动。没法子，招弟只好教妹子闭上眼睛就当摸鱼一样去摸好了。老婆无奈，如法泡制又不够专业，石主任要生气：什么老婆嘛，呆头呆脑，木鸡一样。吓得招弟姐妹连连道歉，最后只好叫老婆用嘴去抚慰他那毛葺葺的怪物，才算是扯平了。
  那老二在嘴巴里悠哉游哉，忽然噌的一下澎胀，象一根木棍子戳在嘴里，把那老婆吓得惊慌失措，那样子既十分幼稚又很滑稽。石主任可乐了，但还是装着要恼不恼的样子：还呆着干什呢，不知道它想要“水密桃”了么？
  招弟赶紧过来在那老婆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又能叫她把姿势摆好别怕。石十八兴头十足，一个冲锋进去，那老婆忍不住痛苦呻吟了一声。石主任暗中得意地笑着，双手捏紧“柚子”继续用力，心中一股报复的快感：嘿，不准用力么？老子偏用劲抽！不准乱捏？偏要乱捏！老子的地爱怎么犁就怎么犁！把那老婆痛苦得脸孔都扭曲了、双眼含了一泡泪水。幸好山里妹苦惯了没哭出来。
  石主任这一夜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妈妈的，老子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婆就得有个老婆的样子嘛！毫无顾忌带来的兴奋和酣畅淋漓，把婷婷给窝在心中的闷气尽数发泄了出去。大获全胜的豪情满怀，嘿嘿，这才是真正的“堤内损失堤外补”呢！老子是谁？要补干脆就大补，一不做二不休总不能让吃亏的是老子！
  从此以后我们石主任是一发而不可收了。猎艳既然十分方便，而且多是有求必应，不费多少心机。试过这村的主任，又过手那村的处女。在这地盘之上悠哉游哉通行无阻，陈碧芳作为公社妇联付主任在这“堤”的外面，只要石主任看上了她就会从旁做妇女工作，关心她的进步，约她们来开会和谈心。咱们石主任真正体味到海阔任鱼跃的无穷乐趣。有俩哥们幽默地赞扬他：村村都有丈母娘，夜夜洞房做新郎。满街都是小姨子，叫做神仙不愿当。
  
        
第17章 第二节：大家闺秀
   第二节：大家闺秀。
  石主任运走桃花，李月娥为人师表。
  咱们石主任虽然夜夜洞房花烛小登科，叫做神仙不愿当，然而也有美中不足。不管这村的主任、那村的处女，终归是农妇村姑，她们虽有几分颜色，但总觉得缺少了点风雅和品位。吸引力越来越 不够。似乎和风花雪月越来越不沾边。
  在饥渴交迫的沙漠里，随便一杯牛奶，无论它是新鲜还是陈旧、是酸还是溲都是无比的美味，救人的琼浆玉液。但是在遍地奶牛的草原上，挑肥拣瘦、好高骛远却又无可厚非。人心真是难以知足！
  咱们石主任的眼光在“领地”最繁华地段巡梭，倾城倾国是肯定没有，但大家闺秀总还该有吧？弄来“交流、交流”也是新鲜血液哩。唉，“大家”都没了那来的闺秀？哎，不对，家破人还在嘛怎么会没有呢？他想到了学校，教师也是受过教育的，情调自然有所不同。她们所处层次和老婆也很接近，征服她们更象征服老婆了。报了仇的感觉就更加真切。可是，学校里有谁符合要求呢？他想起了张老师的女儿杨倩媚。
  石主任和杨倩媚没有往来交情，却也算熟悉。这个曾经和反动家庭划清界线、反戈一击揭发自己母亲的师范生，虽然获准了参加工作不用遣散回乡改造；但是在转正问题上有人对她反戈一击的动机提出异议，因此一直挂着，是一个既然不是公办、也不算民办的教师。
  石主任分析：杨倩媚肯定非常有求于自己，处在她的地位，当然迫切希望有一个强有力的人帮助她摆脱困境，在这个地盘上这个强有力的人非他石主任莫属。没有老子点头同意，谁给她出力也白搭。这理由当然不错，但是如果她不愿意付出这代价，或者她没胆不敢作这交易呢？不， 应该不会的。条件对她是很有吸引力的，只要存在强烈愿望，她总会考虑到实行。实行就必须付出代价，现在是没有免费的午餐。而她有什么能力去支付午餐费呢？恐怕除了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一个为了摆脱尴尬窘境连母亲都可以出卖的人，如果为了避免再次陷入同样窘境，她会怎样？她还有什么代价不愿意付出吗？
  杨倩媚身材均称，皮肤白析发育良好，丹凤眼柳叶眉，明眸皓齿矜持大方。石主任越想越觉得正是自己要找而没找到的人材，如果不想法捷足先登，让别人先抡了头彩，即使再抡回来，岂不要遗恨终生么？事不宜迟他马上指令陈碧芳，让她出面关心杨老师的工作和思想进步，探明情况掌握动态，伺机进一步落实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