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摩哈迪域,已经迷路的陈暮和维阿发现确实没人跟踪,连想找个追兵问路都办不到。此时天色已黑,丛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篝火上烤肉的油脂因为高温发出的“滋滋”生,在完全没有补给也不需要躲避追兵的情况下,陈暮不想使用能量卡,所以他们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法解决温饱问题。
在野外追踪或者逃亡不是维阿的长项,不过生存完全没问题,最可口的猎物现在正被架在烤架上,维阿专注地盯着烤肉,不停翻滚。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是烤肉。”
看着维阿专注的神情,陈暮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在万俟村见到维阿,自己因为太饿去找些东西果腹,最后竟然跟着维阿去了他家,吃了一顿他亲手烤得金黄的鹿腿。维阿的手艺不错,至少比起自己勉强能够下咽的水平,算得上大师级别。
“你好像很擅长烤肉?”
火光下陈暮的眼睛里好像有一簇跳动的火焰,他很少和维阿这么平静地闲聊,没有战斗、训练、局势的干扰,就这么简单的烤肉,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相遇,不过却不是一样的心情。
似乎也不是很习惯这种闲聊的维阿抬眼看了下陈暮,漆黑的眼睛里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他又低下头关注烤肉,手臂平稳地翻转着。
“习惯了。”
“是你在摩哈迪域被追杀的那段日子?还是在万俟村或者后来咱们一起…冒险?”说是逃亡和流浪都感觉不很合适,陈暮为自己和维阿在一起经历的日子下了一个“冒险”的定义,说起来他其实并不了解维阿,虽然有的时候他们好像从出生就认识了一样的信任。
他信任雷子,因为是十几年的朋友,出生入死。
他信任维阿,是因为他们先是出生入死、并肩作战吗?
“都有。”维阿明显不想多谈,结束了对话,将烤好的猎物取下来递给陈暮。
解决完温饱问题,陈暮单方面挑起中断的对话,他现在对维阿的过去很有兴趣:“你的部落……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维阿看了一眼陈暮,两手交握在身前,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忘了。木头,你怎么了?”
“我很好,我只是好奇。”
“你很奇怪。”
维阿用肯定的口气,他眼神犀利地打量陈暮,眉头皱起:“你是不是病了,你以前不好奇的。”
“……没有。”思维更加接近正常人一些的陈暮在心底叹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奇维阿的经历,难道是因为前两天维阿分享了自己的仇恨和过去,让他想要更多地了解维阿?可是这绝对不是他病了。
“我们是朋友吧。”
被陈暮的问题问得一愣,维阿疑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他和木头一直并肩作战相互信任,应该符合大多数其他人对朋友的定义。
“我想说,我,你看我的危机几乎都解决了,我可以毫无压力的生活。”陈暮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有点紧张地握紧双拳,“可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一样,维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
维阿困惑地打量着不太对劲的木头,心里有点犹豫要不要抓个巫医过来给木头看看。
“对,我想知道你还没有有仇恨,你现在生活的幸福吗?你,喜欢——东卫吗?”
幸福?
维阿知道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什么的,虽然他并不是很清楚地理解。他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也并不想改变什么。
“我记得你问过,木头。我有你,有步默和小鬼,有胖狗,也杀死了屠杀我族人的男人,除了有时候想不起来一些事情,我不想改变什么。”
“那你这次来找真相——”
陈暮终于知道自从踏入摩哈迪域就一直压在自己心头的迟疑是什么了,他在害怕——他害怕维阿来到故乡,燃起对故乡的感情——他害怕维阿会留下来,会一直留在他本应该属于的土地,然后扔下他一个人面对两人共同的回忆。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如此需要维阿。
“——你为什么想要找到真相?”
是想找到你还有没有族人?还是想要向你自己找寻一个答案,那个男人死去以后,摩哈迪域还是不是你的故乡?
“真相?”
维阿不知道陈暮在想些什么,却能明显察觉到木头紧张的神态和四周凝重的气氛,他并不觉得自己的目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只是木头没问过,他也没有主动说的习惯。
“我觉得王死了,这个事情还不算完。如果因为这些事情给东卫招惹过来一些麻烦,木头你又会不安全也不开心,你又会被迫……”他想了想,似乎很认真地思考究竟怎么形容。这大概是维阿第一次解释自己的动机。以前并没有人关心过他的动机,他们只是服从、反抗,只有两种结果和两种面孔。
木头是第一个问他为何去做一件事的人,这让他很奇怪。
如果一定要说他的理由,他想让木头省去那些分心的杂事,多专心一些在练习上,木头的水平在他看来退步了。而且作为朋友不应该帮忙吗?他记得木头知道自己需要一股势力用来报仇时,是充满激情地努力想要帮助自己,所以他也希望能够帮到木头。
现在的木头并不缺少战斗力方面的支援,他只能尽可能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解决一些问题。
他希望木头能够少分散精力在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上,这是朋友的责任。
“你又会被迫做不喜欢的事情。”
这就是他的答案,他希望木头开心。
“维阿……”
这个出人意料的答案让陈暮一时间难以相信,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忐忑了许久的答案这么简单。果真是他多想了,维阿的思维从来很直接也很简单,不过这个事情在维阿的世界可能已经算得上一件很麻烦复杂的问题了。
他没想过维阿是为了自己,即使这个维阿认为的麻烦自己和东卫从来没有考虑过,也并不在乎。可是维阿竟然会考虑到自己,而提前消灭危险。
陈暮觉得一块巨石落了地,可是心头沉甸甸的感觉仍未消退。
“谢谢你。”
这一次压抑在心头的感情,变得那样复杂,他几乎分辨不出这是什么情绪,他只知道这和雷子、老巴、奚平还有肖波他们之间的情感不同,也和自己对苏流澈柔的感觉不同。
“维阿,我从来没想过你是为了我才回来的。”
疑惑地看了一眼木头,维阿为对方突然不太正常的语气迟疑:“那你原来以为什么?”
“我以为……”艰难地说出心中的猜测,陈暮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你想要离开。”
“为什么要离开?”
看着维阿漆黑的眸子,陈暮又一次发现这个高塔般强壮的男人,内里其实只是一个不通人情的武痴。
“因为这里毕竟是你的故乡,我担心你会回来找你的族人。”
“他们都死了,即使还有活着的,那也不是我的责任。更何况我们在一起很好,我为什么要改变现在的生活?”
“维阿,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找一个妻子?”
对于这个陈暮已经问过的问题,维阿很明显认为是在浪费时间,连回答都没有就继续烤制另外一份食材。
“雷子说,每个男人最后都会找一个妻子,就像他和蓝嫂子,然后一起生活共同战斗,生一个孩子,也许像里度红那样调皮的小鬼,再把小鬼抚养长大,就像村长曾经对里度红那样。不过老奚说,也有人会找一个男人,就像……”突然发现奚平给自己举得例子都不是维阿认识的人,陈暮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一个明显的例子,“也许就像肖波和老桑一样?”
最近肖波和老桑在战斗中的较劲已经发展到生活中了,至少他离开前曾偶然听到过一些学员的八卦,说他们一起吃喝训练,大概这就和老奚说的罗西居以及他的恋人一样吧。
“所以你呢?你在原来的部落有没有自己的家庭?”
“没有。”维阿思考了一下,“我没有这方面的印象,我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在部族里他们都畏惧我,和在村子里一样,我一直都是一个人。除了你。”
“我?”
“除了和你在一起我感觉不到畏惧。”
“哦。”
谈话似乎又进入了一个僵局,陈暮再次收获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或者说这个答案其实在他内心深处早有预料。在老奚告诉过自己那些关于罗西居的猜测后,他一直在犹豫,犹豫自己和苏流澈柔的婚姻。
自己曾经以为自己是愿意和她一起生活的,她是一个并不让自己讨厌的女子,可是汝秋也是;她能够在战场上给自己安全感,可是卢小茹也是;她是真心关心自己安危的人,可是老巴、老奚也是;她是愿意冒着危险救自己的朋友,可是……维阿也是。
原以为不讨厌甚至有一点安心就可以成为雷子说的结婚的基础,可是如果这个条件多上一个维阿,如果结婚意味着自己和维阿不再是最亲近的人,那这个筹码……
似乎有点难以接受?
“维阿……”
“木头……”
没想到两人竟然同时出声,这个意外让两个强大的男人都愣住了,最后还是先反应过来的陈暮开口:“你先说。”
“木头,你说要和苏流小姐结婚?”
“是。”这不像是维阿会关系的问题,陈暮疑惑地打量维阿和平时无异的平静面容。
“结婚是不是你和她就像一字眉和那个女人一样?”
“是。”维阿果真是懒得和别人接触啊,卢小茹其实和他们的接触也很久了,可是维阿还是称她为“一字眉的那个女人”。
就在陈暮以为维阿还会接着问些什么的时候,维阿沉默了,他看了看手里有些烤焦的食材,淡定起身。
“不能吃了,再抓一只吧。”
眼睁睁地看着维阿转身走进黑暗之中,陈暮连阻止都没有来得及——反常!这条后腿明明还可以吃的,这种浪费的行为从来不是只追求温饱的维阿会做的。
到底怎么回事?
维阿又拖着一头半死不活的野兽回来了,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默默烤肉。维阿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自己内心一闪而过的厌烦和杀意,而陈暮是不知道维阿反常的理由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时候,陈暮更加体会到通讯卡的好处,虽然老巴和老奚经常不靠谱,可是现在正是需要他们不靠谱的经验的时候。
陈暮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维阿的反常是和自己结婚有关,可是为什么?
维阿现在看起来挺介意自己结婚的。
陈暮得出的结论让自己很苦恼,他虽然为维阿的介意感到苦恼,可是又有一种自己不明白的开心。面对这种越来越复杂的情况,他迫切需要回到东卫,向老巴他们请求支援。
不过现在,他们还是需要将更多精力投入到隐匿踪迹中去。
看起来也门他们确实是个累赘,在摆脱了那两个人后,陈暮和维阿前进的成果在维阿的方向感和陈暮手中粗糙的地图指引下,取得了一定进展,至少在品尝过丛林里较多品种野兽被烧烤后的滋味以后,他们走出了大山。
“这里是后山的位置。”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和满地的尸体,维阿皱眉,“这些死去的人应该属于当年支持‘王’的那支守护一族。看来那个人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有进入王宫的捷径,否则这些人不会守在这里。”
既然发现了大致方位,接下来就是寻找正确的入门方式了,在研究了被摧毁的部族之后,他们发现了一个仍然保存完好的地窖。
“我觉得太简单了。”
这一切获得的太轻易了,陈暮不相信不需要付出的馅饼,维阿显然也有同样的担忧。
“那些守护一族死了,可是杀了他们的人在哪儿?维阿,我们找到这里太简单了。”
“入口应该是在这里。”
“可是应该有些什么埋伏,那些人为什么没有留下人马守护这入口?难道他们不害怕有人从后面偷袭,还是不打算从这里出来?”
对于这些战斗以为的算计,维阿并不擅长,听到陈暮的问题他也只能尽可能从自己族人的角度思考。
“也许是‘守护’的力量?”
“你知道这个守护一族的力量吗?”事实上,对于维阿口中的守护力量陈暮一直很好奇,在他看来摩哈迪域的攻击手段大多是借用自然和空气的力量,但是又和百渊府的借用不同,这些听起来很玄妙的力量让人感觉难以想象。
“命堂已经摧毁了,这个族群肯定有幸存者,我没看到‘守护力量’的残骸。”发现陈暮并没有完全理解,维阿难得解释了一下,“守护一族所守护的力量都寄托在一个器具上,平时供奉在命堂,是整个部族的根本。如果这个族群真的灭亡了,这个器具会因为失去供奉而崩溃,就像我们族群一样,那时我被追杀逃入灰层,就知道我们部族连最后一丝传承也不会留下了。可是这个部族应该还有人活着,并且带走了那个器具。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力量是什么,不过可能现在的结果是他们造成的。”
难得的长篇大论,陈暮大致明白了维阿的猜测。
“那我们要从这里进去吗?”
维阿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子细致观察地窖的地面,他用实际行动告诉陈暮自己的选择。
无奈加入探索的行列,陈暮意识到除了小心谨慎,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找寻另外一个入口或者绕过王宫所在的大山从正门进入,毕竟听黑泽部落的意思,正门聚集着摩哈迪域大部分力量。
决定要闯入以后,陈暮启动了“止戈”,这张利用空气中分子的卡片在某些时候也可以让使用者敏锐地感受到空气的微妙流动,毕竟再紧密的密门都会有可以通过空气的缝隙,这个时候他们只能通过这样的手段来寻找进入的方法。还好这是个行之有效的方法,借助卡片的力量,陈暮发现了地窖一处墙面不同寻常之处,它的缝隙在两个墙面交接之处,如果不是靠分子的震动很容易忽略这点异常,毕竟墙角处本来就会产生缝隙,这不过这个肉眼难以辨别的缝隙还有着流动的空气,就让人不得不深思了。
“这个怎么打开?”
虽然找到了门,可是打开这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靠暴力破开会产生很大的声响,陈暮不想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即使这里看起来好像没有人在监视。
维阿摇了摇头,他的部族并没有这些东西,除了战斗和一些基本常识,他对于摩哈迪域其他隐秘的手段了解的并不比木头多,他开始有一点后悔同意木头跟自己回来。自己原本是为了规避木头可能遇到的风险,可是现在似乎把木头卷入了另外一个漩涡。
“我试试百变?”陈暮试探着将百变幻化作极其薄的细刃,试图插入缝隙找寻机关,可是百变不能变成一段连接的分子插入这条可能比头发丝还细的缝隙。面对这个门,两个人一筹莫展。
正在这时,陈暮留在地面上的示警装置被触发了,他急忙示意维阿躲起来。地窖虽然不大,但那只是相对地面宽阔的大厅,实际上这个地窖想要找一个藏身之处非常容易,堆积的杂物和一些残破的武器还有储藏用的柜子、大瓮都可以简单地隐藏好几个人。陈暮藏在一个离那条缝隙不远的角落里,悄悄启动了度仪。
他没有发现维阿在哪里,但是他知道,维阿一定在自己身边。
“是这里。”
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从地窖的入口传来,紧接着一行人就顺着楼梯走了下来。这些人的脚步声听起来都很轻,而且十分稳,实力应该都属于高手。
“当年孤就是从这里离开,现在又要从这里回去。”那个耳熟的声音感叹着,越来越接近,“都是孤的错。”
“不,这不是王的错误,是公主殿下引狼入室。”
“追根究底还是孤的错,姐姐是被孤逼的。”那个耳熟的声音不想多说,而是带领着一群人走向了那个缝隙,陈暮感觉到自己离那群人更加接近了,而且他已经发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那个神秘的也门。
也门竟然是真正的王?
那老巴的团长是怎么样取代他的,而且竟然还让他活着?
这不符合一个优秀的领导者斩草除根的理念,即使是陈暮也知道在篡取了王位以后应该首先将真正的“王”秘密杀死。
“你手里应该有你父亲留下的钥匙吧。”
“是,只不过我一直不知道那就是开启王宫的钥匙,直到父亲战死他也没有告诉我。”
气氛陷入了沉寂,停顿了一下,也门感概地叹了一口气:“他一直是一名很好的战士,可惜了……当年孤不应该把钥匙托付给他的。”
随着一阵细微的震动,陈暮感觉到那个机关似乎被打开了。
一行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墙壁之后,这个地窖里除了自己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人的气息。陈暮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跟进密门。
也门应该是一个最合适的向导,可是在这样一个时刻,他并不是一个能够让人放心的向导。如果在他身边,很有可能被卷入摩哈迪域的泥潭。
维阿只是为了知道真相,如果早发现也门的身份,从他嘴巴里获取真相才是最简单的,太可惜了。现在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也门知道维阿的目的,但是他一直没有告诉维阿自己的身份和真相,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在刻意引诱自己和维阿来到这里。
陈暮不敢信任也门,虽然他现在已经猜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他应该就是维阿口中那个桀骜而残暴的云图王子。
正在陈暮犹豫的时候,他感觉到附近的一片阴影晃动了一下,是维阿!
维阿朝着门靠近。
陈暮隐匿在杂物和阴影中,注意到那扇打开的密门一直没有关闭,维阿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陈暮,迟疑了一下,钻进门中。
随着一阵声响,那扇密门缓缓合拢。
——维阿!
陈暮猛得发动“大泥鳅”一下子钻进了密门的缝隙。
——“咔嚓。”
随着密门在身后合拢,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漆黑,陈暮在黑暗中静静地喘息,四周一片黑暗和虚无。
他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只有自己。
没有那群人,也没有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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