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海哪里想道歉,他觉得这实在是极具侮辱的事情;秋如画刚想朝秋沉鱼爬过去,贾之意的脸色又是一冷;等会说不定那战神将军就要来了,她还没给他闹够?
贾之意神色一凝,便示意了身旁的几个侍卫;那侍卫颔首,伸手一劈,就把秋如画像死猪般的拖了出去。
秋海一见这手法如此粗鲁,可是碍着贾之意;这一闹,弄的他也没了什么想寻美人的心思;毕竟秋如画是个未出阁的闺女,他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小厅子里呆着;遂他只能跟随着那侍卫一块朝小厅子里走了过去。
贾之意见两个打嘴现世的人走了,才假模假样的对李黛笑作揖道:“包涵包涵……”
李黛冷笑了一声,金缕自是不看贾之意的在与秋沉鱼闲聊着;贾之意见讨了个没趣,他忽然就对秋沉鱼大声道:“在场的千金公子都是对诗词有独特的见解,秋六小姐,不如吟几句词如何?”
李黛一怔,她随即冷冷的撇了贾之意一眼;多年来这贾公子当真是无一点长进,心胸狭窄的很;如今天下皆知秋六小姐不会舞文弄墨,他倒是好意思让人家吟诗!
金缕犟着眉,刚想出言为秋沉鱼圆了场子;却见秋沉鱼微微一笑,道:“若我吟出,贾公子便大喊一声承认我是草包;若我吟不出,我便来喊,如何?”
暗香顿时就有些急,她就知道这贾公子没安好心;总想让她家小姐出丑,可是她没读过什么书,又不能吟上几句啊!别说吟诗了,小姐这次若要出了什么差错,省不得秋丞相要去秋后算账啊!
金缕与李黛也是一怔,却没有阻拦;贾之意冷哼了一声,他根本就不信,这草包能吟出什么好词来,道:“这是自然。”
秋沉鱼抿着唇,道:“那就献丑了。”
顿时,一些名门后裔的子女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蓦的,只听一阵吴侬软语的声音缓缓的流泻了出来,合着江南特有的柔音道:“拔白破夜,吐红化雪,云开雾散春晖泻。煦相接,绿相偕,东来紫气盈川岳。最是光明洒无界。升,也烨烨;落,也烨烨。”
一霎,场中没了声音;不知是那女子的声音太过的软媚,还是惊人的才情让人难以想象。
暗香有些惊愕,她都不知道原来小姐还会吟诗词啊?李黛与金缕则是一笑,暗忖这诗的意思倒是明显的:‘升与落,太阳都是没有怨言的。人便也要像太阳一样,不管是升降、进退、去留,都要秉着一颗平常心。’
可是平常心?世人皆被荣华富贵所蒙蔽,又有几人能做到真正的过眼烟云;这句词,其实是秋沉鱼说给自个听的;正因为她保持不了平常心,才会吐出如此感慨。
雕梁画凤的船柱外,有一位身着银铠兵戎,嚯嚯生风的少年将军似乎连装束都还没来及换下,却早就倚在了船头。
他双眸犹如烈火,此时却低低的诉着那一句词:“好一句升也烨烨,落也烨烨。”不管那女子是如何想的,这诗极为大气,看来这姑娘终究不会平凡到哪里去;他定得把这趣闻说与四皇子听听,姬罂一向最是厌恶那秋府六女的痴名,不知会如何?
少年似乎想到了姬罂惊讶的模样,他放肆的大笑了一声,遂从船柱上飞跃而下直接越过了鷁船;他威风凛凛的一个翻身,便上了战马;双腿一蹬,驭着缰绳便是绝尘而去。
场内,贾之意的脸色当即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一霎倒是变的极为精彩。
秋沉鱼捋了捋耳边的发鬓,盈盈笑道:“贾公子,请说吧。”
金缕一下子就笑开了,她愈发的欣赏秋沉鱼,下意识就觉得是有人故意坏她名声的!遂,语气也不自觉的亲昵了起来,她欢快的道:“沉鱼,没想到你这么会吟诗啊!还吟的这么好!”
李黛更是都中闻名的才女,她为人开阔,一向不在意污秽流言;本来她瞧见秋沉鱼的气质时便有几分隐约的好感,现下又有了遇知音惺惺相惜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就生出了结交之意,赞赏道:“沉鱼好才情,那些说你是草包的人简直就是瞎了眼。”
秋沉鱼笑了笑没作声,而贾之意一直都没说话,谁也形容不出他内心的震撼;因为秋沉鱼鄙夷的眼神,让他起了争强好胜的心;别的姑娘哪个见了他不是懒得走了,他一直以来觉得这庶出的六女是眼睛蒙了沙子,虽然生的美可是个草包,所以才不待见他的。
现下一听如此好的才情,若还有谁说她是草包;那才是个真正的草包,一时之间他心里又是不甘又是复杂;不甘这种女子为何不喜欢他?复杂的就是心底的一股子傲气,一直在说她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庶女!况且名声都坏了,她还能嫁给像他这种显赫的不成?
贾之意心里波涛骇浪满是不甘,可是他看到秋沉鱼那巧笑倩兮的模样后;鬼使神差的,他大声道:“我是草包!”
顿时,秋沉鱼微微一笑;而贾之意的此举更是惹来了金缕与李黛的嘲笑声,随后一旁的公子千金们的笑声也是起伏不断。
贾之意回神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他气极;又觉得羞愧至极再无颜呆在这里了,他转身便朝小厅子里走了,打算去找秋海。
039诡计层出
当秋如画被劈晕后,过了一会子她便醒了过来;她看着秋海坐在她软榻旁的芙蓉椅上,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说你带那个小贱人来作什么!你这不是诚心给我找气受!”秋如画此时坐在小厅子里的软榻上,她的脸已经肿的比上次更高了,让她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细缝;生起气来,愈发的不堪入目。
“是我愿意的吗?还不是贾公子!要怨你去怨他!你怪我作什么!”秋海瞪了秋如画一眼,他还没说他这二姐,她倒好,先说起他来了!而秋如画爱慕贾公子的事儿,也只有秋海知道了。
秋如画一听秋海提起贾之意;她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愈发的难看了起来,她道:“我得想个法子,那小贱人想勾引贾公子!我非得叫人去破了她的名节!”
“破她名节?她不是早就声名狼藉了?何须破?”秋海觉得十分疑惑,这六妹的名声早就败坏了啊。
“这可不一样了,她现个虽然声名狼藉,可是谁也没瞧见那奸夫,自是有人不全信的;我想做的,就是想让世人都瞧见她那脏样子,让她彻底不得翻身!叫她一个卑贱的身份也敢跟我抢男人!”秋如画冷冷一笑,她说到最后时,脸上灯光交错的,看的让人毛骨悚然。
“她让我已经蒙羞了两次,我正愁没法子惩治惩治她;二姐想如何?”秋海心头一喜,他早就想惩治那庶出的六妹,那六妹可是一直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可是她的三哥!
“我刚个好像听说这鷁船之宴要延到明日午时,你不是认识许多狐朋狗友?你随便唤个龌蹉的,叫人先把她打晕,今个晚上就破了她的名节;明儿便有人来收拾鷁船,人会集合在大厅子里;我先个就打听了她会住在鷁船的东厢,你把人全引到东厢便是。我看她生了一副勾人的样子,见着就烦!”秋如画哼了一声,显然是对秋沉鱼痛恨至及。
“好是好,但是这事虽然解气……可会不会闹的大了?一旦如果被爹发现,省的会牵连我们也说不定,我可不想被连累……”秋海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生怕会扯上了他似的。“你别没用!那小贱人一旦出了事儿就是给咱们丞相府抹黑!爹会轻饶她不成?你害怕个什么劲儿!关我们什么事儿?都是她自己活该见的!”秋如画啐了一口秋海,她觉得这三弟十分没担当!
她刚说完,门扉处传来了几声响;贾之意就寒着脸走了进来,他一看到秋如画像猪头一般的脸,眸中就闪过了一抹厌恶。
秋如画一看到这摸厌恶,心底对秋沉鱼的恨意就又深了几分;她若是打扮打扮,也许贾公子还会看呆了去;如今这种丑模样,她就觉得是秋沉鱼嫉妒她才故意这般做的!
“在聊什么?”贾之意问的是秋海,他懒得跟秋如画说话了;一想起秋如画自作多情的样子,他就觉得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
但是秋如画一看到心上人,哪里会管他的心情,一门心思就想让他知道她是多么的好,比那庶出的六女还要好的多!
“我们在商议惩治惩治那秋沉鱼!”秋海隐约感觉贾之意似乎也是讨厌秋沉鱼的,便忙不迭的开始谄媚的告诉贾之意。秋如画也点了点头,大有一副要整死秋沉鱼不死不休的模样。
哪知,贾之意脸色沉了沉,蓦然喝道:“你们还要不要命了!”
秋海与秋如画皆是一怔,秋海与秋如画本是以为贾之意会赞同的;甚至是会给予帮助的,却没想到贾之意反倒发火了。
“贾公子此话何意?”还没等秋海说话,秋如画便抢着问了。
“你们知是不知今日站在她身旁的两人是谁?”贾之意的脸色铁青,若不是如此,他一向是天之骄子,这次岂能如此灰溜溜的跑了?
秋海听闻神色间却带了一些迷茫之色,显然是不知道的;秋如画却是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李郡公之女李黛的事情,可是人家身份尊贵的与她比都不能比;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把脑子动在李黛的头上,她只能暗自把这侮辱一笔记在了秋沉鱼的头上。
贾之意看见秋海与秋如画两人皆不说话,冷笑道:“一人是如今的权臣李郡公之女李黛,秋二小姐定然已经知道了;刚才路上我打听了一番,另一人居然是那香凝郡主身边的长宫女金缕,得罪了那长宫女可就是与香凝郡主作对!个个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现下先不说我,你们又是什么身份;那两人如今与秋六小姐熟络了,你们还敢朝浪尖口上撞?”
然而陷入情网中的女子都是心细敏感的,秋如画心中不知怎么的,她感觉这贾公子说到‘秋六小姐’时,那语调里居然带上了一种复杂的意味,少了一丝排斥多了一丝无奈!
那种复杂登时让秋如画大吃飞醋,她不再看贾之意;心底因为嫉妒的发狂,就忘了在贾之意面前装矫情模样了,她转头对秋海恶狠狠的说:“你今个赶紧去找人!这事儿没得商量!我就不信治不了那个小贱人!”
秋如画说完就自顾自的躺了下去,而秋海则是觉得这些毕竟都是他们府邸里的家事;就算别人能掺进来,可又能搅合出什么劲头?
秋海遂不再犹豫,暗忖出了什么事儿还有他二姐!想到能出口被羞辱的恶气,让他一下子也忘了对贾之意阿谀奉承,起身便径直的走了出去。
贾之意看着秋海居然就这么扔下自己走了,他冷冷一哼,又看了眼在床上歪着的秋如画;让他心中甚为厌恶,拂袖便离开了;最后他又想到秋沉鱼鄙夷的眼神,便想那六女贞洁毁了便毁了,既然她看不上他,那么这次他定会冷眼旁观!让她后悔!
040谁败贞洁
“小姐,听说这鷁船之宴要延到明日午时;不少的千金公子们都回去了,准备明日再来;虽然也有一些关系较好的几位千金小姐打一起留了下来,可是咱们要不要先回去?”暗香有些担心,不管自家小姐的名声被传成了什么样;可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住在鷁船里,怎么说也不好的。
暗香扶着与金缕她们刚道完别的秋沉鱼,经过影度回廊,便走进了东厢的客房。
“暗香,刚才你可打听清楚了?我那二姐与三哥,今个晚上可是会走?”待关上了房门后,秋沉鱼才开始问。
“奴婢打听清楚了,今个二小姐与三公子都不会走,都会留下了来;不过,李姑娘的人脉还真是……”暗香有些唏嘘,刚才几个姑娘与李小姐说的事儿;若是没有这层人脉,自家小姐肯定就危险了,毕竟是那么阴损的法子……
暗香一边给秋沉鱼斟了杯茶,一边又想到了二小姐与三公子商议的阴损法子,眸光不仅就是一沉。
“李姑娘的父亲是三朝权臣,多少人想巴结她,别人听到了就来告诉她也不奇怪的;不过,这次多亏了李姑娘。只不过他们还真是不得闲,当真是片刻都闲不下来,净闹腾。”秋沉鱼微笑着接过了暗香递来的绿金茶杯,她优雅的捋了捋鬓角;这次的事可是秋如画自己要找上门的,算上她给宝儿下毒的那次,可就怪不得她将计就计了。
“小姐,你怎么不担心,反而还笑呢?这事儿一旦弄的不好,依照秋丞相的性子,小姐是一定会……”暗香心底疑惑,小姐怎么不忧反喜?她是越来越猜不透小姐了。
秋沉鱼笑而不答,她丝毫没有紧张之态;反而对暗香绽放了一个笑靥,菱唇轻动无声的说了几个字:‘人要来了’。
话落的下一秒,就听到门外传出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暗香下意识的就朝自家小姐瞧了过去,却发现自家小姐带着盈盈笑意,点头示意她开门。
暗香握紧了袖子,还特意瞅了瞅旁边;看有无什么利器,若是小姐遇到了危险,也得有个称手的兵器才是……暗香其实有些害怕,因为若是成年男子,她哪里打的过?
遂,暗香没找到什么方便携带的东西;只能走到门前问道:“外面是何人?”
“你二姐,我来了你还不开门?”秋如画的语气难掩高傲,她见暗香迟迟不开门,心里本就撺着火,她暗忖这小蹄子生来就应该给自己端茶送水的,还敢不开门?她下意识的就想踢上门几脚,把这门当成秋沉鱼一般的狠踢。
秋如画才踢了三脚还没解恨呢,门就被忽然被打开了;可是秋如画的脚早就伸了出去,蓦的就踏了个空;弄的她一脚没站稳的朝门里倒了下去,却不偏不倚的刚好扑在了正门口内。
“二姐姐,怎么一进来就行如此大礼?小妹我可受不起。”秋沉鱼掩着唇轻笑了一声,随即就吩咐道:“暗香,你先出去吧,就让二姐姐与我好好的唠嗑唠嗑家常话吧。”
“小姐……”暗香微微惊愕,如果她走了小姐一个人不是就危险了吗?她犹豫了半晌,突然想起了小姐嘱咐的话,遂,暗香便躬身掩上了门,退了出去。
秋如画本来是一肚子的火气,本来她还在想着法子怎么支开暗香呢!现在算这小蹄子有自知之明,她没想到这小蹄子居然亲自支开了那精明的丫头!让她火气登时就消了一些。
“给我倒杯茶,不要烫的。”秋如画一边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一边开始习惯性的吩咐。
“二姐来所为何事?”秋沉鱼一边慢悠悠的问,手上倒茶的动作也没停。
秋如画哼了一声,趾高气扬的接过了秋沉鱼递来的茶水,也没有答话。
“既然二姐无事,那我便走了;毕竟都是些姑娘家家的,留宿在外面,说出去多不好听。”秋沉鱼露出了一个微笑,她说完便打算起身离开,朝东厢外面走去。
秋如画一看哪里行?秋沉鱼如果走了,她临时改的计划还怎么执行?她今个本是打算去贾公子那里,可是想来想去,就这么破了秋沉鱼的名节,她还是觉得不解恨;随后她步子一转,准备直接在秋沉鱼那里等着;想那男子来了之后,计划稍稍一改,把那小蹄子打晕后;她就给那人一些钱财,要让那男子换着法子好好羞辱一番那个小贱人!贾公子显赫的家底不说,人又俊朗,可是贾公子看上的可是她!这卑贱的六女怎么能动这等龌蹉心思?
秋如画哪里能让她走?登时她就喝道:“你站住!先过来一下!”秋如画发现软榻是离门最远的,现在先要这六女过来再说!
秋沉鱼回眸,停在了门口,笑道:“二姐还有事?”
秋如画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就感觉准备好的所有话;怎么一见到这卑贱的六女时,谎话好像压根说不出来了,总感觉会被人识破似的。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纸窗先是一阵窸窸窣窣;倏地就被捅破了,当即一阵青色的迷烟就飘了进来。
秋如画是个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哪里能抵抗的的了迷烟?她当即白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半晌,秋海带了一个穷酸的小子来了,那人长的尖嘴猴腮,两眼发青一看便是纵欲过度;他对那尖嘴猴腮的男子道:“你什么也别管,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点了点头,猥琐的把手搓了搓,淫笑道:“没想到能尝到这种美人……”
秋海冷哼了一声,他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带到了门口,就径自走了;暗忖昨日二姐说今日要去对贾公子再次告知心意;也不知这次成是不成,他就不去打扰二姐好了。
是日午时差三刻,因为秋海名声又不大,本来是引不来人的;可是不知为何,那些千金公子却似乎有极大的兴趣,都三三两两的朝东厢走了过去。而贾之意本是不愿来的,可是他想到那六女会出丑,心底就有一股子邪恶的情绪;看吧,这就是那六女没看上他的报应!便跟着秋海一同过去了。
秋海喜的眯没了眼,暗忖等会子那让他多次蒙羞的六女就会被众人唾弃!他觉得实在是解恨的很!
门被秋海缓缓推开,秋海边推门边对贾之意道:“我昨日在这里看到了一副极好的字画……”
门被推开了之后,惹得周围一片惊呼鄙夷声;因为里面只能看到一男一女同榻而卧,女子发鬓掩着看不到脸,正在不停的发抖;她衣襟半露,徒留出一片如羊脂般的雪肤;她身旁正睡着一个男子,那男子连亵裤都褪了一半,简直不堪入目到了极点。
那女子感觉到门被突然推开了,她捂着脸就开始大声尖叫,声音极其刺耳;可是众人还是看清了她,那标志性的紫肿脸,不是秋如画是谁?
041二姐失贞
“这、这不是秋丞相家的二女吗?”
“呸呸呸……真恶心,咱们还是走吧!”
“听闻那六女名声被败坏了,可是我还见过那六女,我觉得是有心人故意谣传的也说不定;你看那秋家二女,这奸夫可就睡在她旁边呢!”
周围的人看秋如画的眼神开始愈发的鄙夷,秋海整个人都惊呆了!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贾之意一看那人居然是秋如画调头就想走,心底的鄙夷更甚;可是秋如画看到贾之意离开的背影后,倏地理智全失!她本来是能嫁入左相府的啊!现在她哪里嫁的成啊!害得她贞洁与名声全失!那小贱人的心简直是毒透了!若不报复于她,她秋如画誓不为人!
秋如画一把拉起了棉被环住了自己,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对人群吼叫道:“滚!都给我滚!全部给我滚!”
而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被尖锐的叫喊给弄醒了,他心中一怒,抬头就看见了一张紫肿的脸;他只是听人说秋沉鱼容貌甚美,可是他是个连人都没见过的。
但是既然能尝到美人,他也乐的干,昨个晚上他难道没有看清?现在一看这哪里是美人啊!把他吓了一跳,立即嫌恶问:“你是秋沉鱼?”
这声音又在人群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难道是有人想害那秋六小姐,可是人不仅没害到,还连累了自个不成?”
“依昨日这秋二小姐厌恶秋六小姐的程度来瞧,这秋府二小姐,心地可真毒啊!”
秋如画听着那些讨论声脸色一下子变的难看至极,可是当她看到那亵裤都没穿好的尖嘴猴腮男子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变的一片惨白。
秋如画连把人都轰出去都忘记了,她想起来了!她什么都想起来了!那时她还特意嘱咐了秋海要他弄来一个得了花柳病的!
这下……这下……
秋如画毫无预兆的就把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狠狠踢下了软榻,踢开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后,她就看到了床上的落红;秋如画恨极,登时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因为脸色惨白,导致她脸上的紫肿都灰了起来;看起来极为瘆人,跟毁容都没多少差。
她嘴里只是一个劲儿的开始神经质的咒骂:“贱人!贱人!贱人!毒妇!下作小狗养的小杂种!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一些千金少爷们听到这秋二小姐开始口吐污言秽语,纷纷露出了嫌恶的眼神;秋海一看此情此景哪里还敢有呆的意思?吓的胆子都缩没了,生怕闹大的事情会牵扯到他!秋海当下就脚底生风的朝丞相府跑,一时之间哪里还顾的上秋如画?
秋海一走,那些千金少爷们也没了继续观看的意思,毕竟都是些污秽事。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瞧惯了此事,毕竟哪个女子失贞了不是这般的?他都习惯了,遂穿好了衣裳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待人快走了干净时,秋如画脸色晦暗莫变;忽然,她就开始狂癫的笑了起来,她笑的脸庞几乎抽搐;她边笑边开始撕扯床上的里衬,会让人联想她是不是疯了。
时辰回叙到昨晚时,秋丞相府邸此时也是热闹的不行。
秋雁容经过上次与秋沉鱼的较量,她是嫡出的大小姐啊!怎么能被一个庶出的打了一巴掌不说,还给挨了板子?这个场子她必须要找回来!秋雁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她看到大夫人冯氏挑开帘笼进来了,她立即不甘的道:“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大夫人冯氏冷冷一笑,雁容就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娘不想让那小食盒的事情泄露出去,不是因为怕那庶出的痴名连累了娘吗?可是我听说她在那鷁船之宴上居然还吟出了一首词!如今虽然无人会再说她草包,但是娘不是刚好就可以把那小金锞子的事情抖出去,然后让老爷惩罚那个庶出的吗?”虽然秋雁容说到惩罚时一脸的兴奋,却还是不敢太过放肆似的。
“抖出去?小金锞子的事一旦现在抖了出去,不就是说明她缺钱?别人肯定会猜疑她生为小姐的月例!一旦别人问月例,难道要别人都清楚的知晓是我克扣她的月例?上次因为你的事,在老爷那里的印象已经大打折扣!你如今还想乱作什么!那赵嬷嬷虽然贪生怕死,可是也不知道那祸害使了什么手段;若我把小金锞子的事情抖了出去,你以为我派人杀赵嬷嬷的事情,那祸害没告诉那赵嬷嬷!”
冯氏冷着脸想开始是小食盒的事情,导致她因为这庶出的污名而不能有所动弹;现下那庶出的是洗清了一些污名,可是那赵嬷嬷居然没死!那赵嬷嬷成日在二姨娘的屋子里边陪着那个缺心眼的禁足,周遭又经过老爷的严加防范,还杀人?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如今赵嬷嬷显然被那个祸害收买了,若那赵嬷嬷把她派人杀她的事情告诉了二姨娘那个缺心眼的;当家主母买凶杀人的烂名,省不得要闹的满城皆知!如今她再气再恨又能怎么样,如今只能忍下来!
冯氏越想脸色越铁青,这禁足不仅让那个缺心眼的要发疯,却又起到了保护赵嬷嬷的作用。她先还以为这祸害是好心放过了那赵嬷嬷!什么好心,她就知道那祸害走一步算十步!而这种步步算计的,怎么会是雁容能对付的了的?
秋雁容看着大夫人冯氏愈发的不好了起来,她也搞不懂;刚想继续问,冯氏却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虽然她现个不在这宅子里,你也别惹乱子了。”冯氏说完不再看秋雁容,径自便走了。
秋雁容虽然不甘的双眸生出了火星子,却还是不敢违背大夫人冯氏的话,只能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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