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女人

第三十八章 张敬业别墅发威


张敬业听完李嫂的报告,犹如晴天霹雳,大祸临身,头脑轰的一声,顿时惊呆了;好一会,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办公桌,骂道:“大胆贼子,敢偷我的儿子,瞎了你的狗眼!捉住了,看我剥你的皮!”他抛开一切工作,立即拿起电话通知司机小王备车,半小时后来到南山别墅。大生打开大门,李嫂、刘姐连忙上前迎接。他苦伤着脸,谁也不理,什么话也不说,看见内院大门敞开,径直走了进去。
    张敬业进入内院,走进大楼,沿着楼梯上了二楼,直奔刘姐的卧室。当他看见继业的小睡床上空空荡荡,不见了可爱的儿子,再也忍不住悲伤,大声哭喊起来:“我的儿,你的命好苦!刚刚满月,就遭此大难,叫为父如何承受得了?”
    李嫂端来椅子,扶他坐下说:“请张董节哀,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尽快找回继业才是当务之急。你冷静一下,看这事情如何处理?”
    张敬业擦干眼泪,平静了一下心情,看着刘姐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继业不见的?”
    “天亮时候。”刘姐嗫嚅道。
    “夜里,你就没有听见小偷打开楼门的声音?”
    “没有,我睡着了。”
    “连小偷打开你卧室房门的声音也没有听见?你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我的耳朵没有问题,都怪我夜里睡得太死,所以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我真该死!”刘姐看着张敬业铁板似的脸有些害怕,自责道。
    “你耳朵好好的,难道一整夜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一次都没有醒过?一次奶都没有给继业喂?你是怎么当保姆的?难道我出的工资还不够高吗?”
    “对不起,张董!您给的工资很高,是我没有尽到责任。也许因为昨天白天太忙,夜里睡得太死,一夜竟然一次也没有醒,一次奶也没有给继业喂,所以,一夜什么也没有听见。如果您觉得我不称职,我愿意辞职,您再雇称职的。”刘姐害怕承担责任,主动请辞。
    “你想得美!继业没有找回来,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你们谁也别想走!”张敬业发狠说。可是他随后又问道:“大厅和你卧室的钥匙不是都在你手里吗?小偷怎么会打开楼门的?”
    “是呀,大厅和卧室的钥匙都在我手里,现在还在,好好的,一刻也没有离开我;谁知道小偷是怎么打开楼门的?难道他也有同样的钥匙?”刘姐从身上掏出大厅和卧室的钥匙来,给张敬业看。
    李嫂走过去看了说:“对,就是这两把,还是我交给她的。这就奇怪了,小偷哪有同样的钥匙?难道他们真的有*?”
    “什么*?”张敬业问道。
    “我听说现在的小偷入室盗窃,都有一把*,无论什么门锁都能打开。”李嫂解释说。
    “胡说!哪有这样的钥匙?你见过吗?”
    “没有,只是听说。”李嫂见张敬业不高兴,立即缄口。
    “别管什么钥匙,开门总会有声音的,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听见?”张敬业依旧责怪刘姐。
    “都怪我睡得太死,真该死!”刘姐啜泣道
    “你只是昨天夜里睡得太死吗?以前,有没有过这种情况?”
    “没有过。因为想着给继业喂奶,以前,到半夜我自然就醒了;即使有时不醒,继业的哭声也把我吵醒了。”
    “昨天夜里,你一直都没有听见继业哭吗?你一夜没有给他喂奶,难道他会不饿、不哭吗?”
    “我发誓,一夜都没有听见继业哭。他如果哭得厉害,我怎么会不醒呢?就因为继业一夜没有哭,我昨天夜里又睡得太死,所以一夜什么也没有听见,一直到天亮。”
    “像昨天夜里这样,你就只有这一次?”
    “是的,就只有这一次。我们乡下人老实,绝不会撒谎的。”
    “这就奇怪了:以前没有过,单单昨天夜里有,还这么严重,一整夜一次都没有醒。”张敬业似有所疑,他突然转换话题问道:“你昨天晚饭吃的什么饭菜?”
    “就一碗青菜肉丝面。”
    “味道怎么样?”
    “不错,很香的。”
    “和以前的有什么不同吗?”
    “没感觉有什么不同。都是一家饭店做的饭菜,味道都是一样的。”
    “你昨晚吃过的碗筷呢?”
    “保安昨晚就收去了。”
    张敬业转问大生。大生说:“平时,刘姐吃过的碗筷都是李嫂收的,昨天李嫂回家了,安排我收;我收来后就放在门卫房里,今天早上,饭店的老王来送早餐,顺便把昨晚的碗筷拿回去了。”
    张敬业问李嫂说:“以前都是这样吗?”李嫂说:“是的,饭店一直都是这样:送下顿饭的时候,顺便把上顿饭用过的碗筷带回去洗刷;我给他们提了几次,叫他们及时来收拾碗筷,他们不肯,说距离太远,忙不过来。”
    张敬业听了皱了皱眉头,对李嫂说:“快打电话通知饭店,刘姐昨晚用过的碗筷不要刷,我要拿去化验,看看是不是昨晚的饭菜出了问题。”李嫂立即拨通了老王的电话,可是老王回话说,昨晚的碗筷已经洗刷过了,还用热蒸消过了毒,所有碗筷都放在一起洗刷、消毒,刘姐用的碗筷无法找出来了。张敬业听了摇摇头说:“晚了一步。不过我只是怀疑,未必就是昨晚饭菜的问题,可能是刘姐白天太忙,太累,昨晚睡得太死,也可能继业上半夜就被小偷偷去了,根本就没有哭,所以她会一觉睡到天明。”
    刘姐问不出大问题,张敬业又转向大生,问道:“你昨晚几点钟离开值班室上床睡觉的?”
    “十一点。这是别墅的规定,我每天都是这个时间下岗休息。”
    “下岗前,或者整个夜里,你有没有听见院子里有不同的声音?比如小溪那边锯护栏的声音。”
    “没有。别墅里夜晚很安静,只能听见远处的汽车声,和近处风吹树枝、树叶的声音,如果有不同的声音,我一定会听出来的。”
    “这就奇怪了:没有听见不同的声音,那护栏的钢筋是怎么被小偷锯断的?难道锯断那么粗的钢筋不会发出声响?我有些不相信。”张敬业对大生的回答很不满意,并非怀疑是小偷,是认为昨天夜里李嫂回家了,大生一定睡得早,没到十一点就上床睡觉了,所以没有听见小偷锯护栏的声音,没有尽到当保安的责任。
    大生辩解说:“十一点后我睡熟了,不敢说别墅里有没有别的声音,十一点钟前我一直在值班,我敢保证,绝没有听见有不同的声音。”
    张敬业也不好再说什么,无凭无据的,也不好诬陷人,再者,总不能叫保安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睡觉。
    李嫂见张敬业问不出结果来,劝他说:“张董,我看还是报案吧,叫公安局的刑侦科派警察来查,他们破案有经验。”
    “基本情况还没有弄清楚,报什么案?哪天都有丢失孩子的,公安局查出几个来?走,咱们一起到现场看看去,先弄明白这个毛贼是用什么办法割断那么粗的钢筋进来的,报不报案,以后再说。”张敬业不听李嫂劝说,站起身来,径自走出刘姐的卧室,下楼而去。李嫂不敢再劝,对大生和刘姐招招手,也跟着张敬业下了楼。
    四个人离开大楼,李嫂在前带路,一起来到高墙下的护栏边。张敬业弯下腰来认真查看了钢筋断处的茬口,说:“看样子像似被钢锯锯断的,你们看,锯口还是新的。”三人上前看了看确实不错。张敬业站起身向周围搜索了一番,周围的草地上皆不见有锯断的那截钢筋,他愤愤地说:“锯断的钢筋抛到哪里去了?小偷该不会拿回家了吧?”略一沉思,他把目光落在潺潺流动的溪水上,对李嫂说:“看来,这钢筋一定被小偷抛进溪水里去了,周围找不见,他也绝不会拿回家的。你到外面找两个水性好的人来,把锯断的钢筋打捞出来,看看上面有没有小偷留下的指纹,有了指纹,就不愁找到小偷了。”
    李嫂答应着走出内院,出了外门,向小溪边的居民走去,不一会她找来两个打鱼的中年人,对张董说:“他们说都在河水里打捞过东西,很有经验的。”张敬业见两人皮肤晒得黑黑的,像似经常下水的人,对他们说:“昨天夜里,小偷从这里进入别墅偷东西,把两道护栏的钢筋都锯断一根,估计抛进溪水里了。你们下去仔细打捞,捞上锯断的钢筋,我自有重赏!”
    两人听说张董有重赏,很是高兴,迅速脱掉外衣裤,分别从内外两道围墙的护栏处下到水里,在小溪中来来回回,一片一片,拉网式地仔细搜索,不一会就有了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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