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莫属:王爷先靠边

第52章 第十二章 怎么会


    “你要是没话说,就放开我啊。”冬阳皱着小脸,看着乔舒鱼,看的脖子都快断了,她除了一副快要噎死的样子,一个字都不说,他可没功夫陪她玩读心术的游戏。他可是还有妹妹在等着他。
    被一个小她快一轮的小孩子厌烦,乔舒鱼内心瞬间感到好悲惨,“我,我叫乔舒鱼。”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乔舒鱼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狐疑的冬阳牵起一个苦巴巴的笑,呵呵干笑两声,又沉默了。目前这个境地估计也没有谁可以寻求帮助了,再说他是个小偷,怎么的自己也不是没底气的。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些东西脱手?”乔舒鱼犹豫了好久,把包袱推了过去,低如蚊讷的说,冬阳愣住,他还从没见过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人呢,这个大姐姐没有敲断他的腿放他走,刚才又吞吞吐吐的说了自己的名字,拉着自己求着帮她筹钱,刚抓住他那时候不是挺有城府的样子么?难道.是喜欢自己了?冬阳小脑袋快要转不过来了。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啊,她脸上的分明就是脸红嘛。
    乔舒鱼此时想得更多,虽然知道冬阳是小偷被自己抓了个正着,可是已经放了他,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去告发,再说他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那孩子的头上还有自己砸的伤口呢,怎么看自己都不会下狠心威逼的。
    包袱里的东西好多是七王府的,就如同官银似的,有讲究的吧,那么自己就不能出现,否则不但没了钱还会被打入大牢也说不定。最无助的是她也没什么路子,去当铺根本不行,城里的当铺貌似都有慕凌宗认识的人。说到底,拜托这个孩子真的是唯一出路了。曼青往后的日子还要靠她呢,孩子吃得多,用的多,想想都可怕。突然觉得对不起冬阳,让他去冒险。自己低声下气也是应该的。就这么乔舒鱼很正经的把自己放到了有求于人的卑微位置。
    两人各怀心思,乔舒鱼带着期待的眼神吧嗒吧嗒的扇着睫毛,那一双桃花眼却将整个示弱变成了勾引,冬阳蓦地涨红了脸,咳了一声,点头道:“顺手的事,那么,我们在哪里接头?”乔舒鱼听言,呆了,是哦,曼青那里不能去,慕凌宗一定在那里等着自己飞蛾扑火呢,料定她会放不下曼青吧,哼,她偏不。
    “那个,我能不能在你那里借宿一宿?”乔舒鱼觉得厚脸皮厚着厚着就习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切,你在开玩笑?让我收留你?要是你能受得了尽管来,反正那里谁都可以进。”冬阳把包袱抛回去,在前头吹着成调的口哨,往城郊方向走,乔舒鱼一喜,快步跟上。
    “啊啾!”慕凌宗无缘故的打了个喷嚏,抬头看了看外面,夜已深。“还没有消息?”发出的嗓音丝丝沙哑,管家上前一步,摇了摇头,“王爷,晚上寒气重,我给你熬些姜汤吧,好歹前阵子刚生过病。乔姑娘的事,急不来。”管家说的中肯,琥珀色双眸动了动,转为幽深,“是急不来,待会他们回来的时候吩咐下去,明日开始不必再找。”管家抬头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子,两个时辰前后还冷着一张脸下着不能惊了她一定要找到的命令,然后就一直枯坐着,一句话都不说,现在转脸就不找了,还真是心思难猜啊。哎.既然放心不下,何必呢.老管家只是心想,嘴上应了声:“是。”
    “王爷,柳夫人又请求要见您。”管家在慕凌宗起身往外走时,想了想还是开口,他是真的希望这个府里的每个人都好好的,这般低沉的气氛他这把老骨头都从容不了了。“不管她。”慕凌宗停都未停,管家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随意漫无目的的踱着,竟然走到了西北角那座屋子前,慕凌宗看着一片漆黑的空间,轻轻嗅了嗅,那股柔香隐隐约约犹在,只是本尊不知道在哪,“乔舒鱼,你总是让我措手不及,刮目相看,这次连迷药都用上了,哼,还不忘卷走值钱的东西,你一定是铁了心吧。我该不该让你如愿呢。”右掌忽的拍在门框上,指甲扣紧,直到骨节都泛了白,才慢慢松开。慕凌宗呵呵的低笑。为什么从知道她逃走的那刻开始,心口一直有种被寒风吹着的冰凉呢,空空的,冰冰的。望着望着,慕凌宗蓦地转身离开。答案,想来,早已经有了。
    这厢,乔舒鱼连打了两个喷嚏,搓了搓鼻涕,乔舒鱼尴尬的笑笑,冬阳看了看她,默默地加快了脚步,不久,两个人来到了一座废弃的佛寺里,只有正殿和一间偏房,正殿很大,几乎占了大半空间,打扫得很干净,四周有很多写着佛偈的暗黄色布条,却没有佛像,显得有些别扭,偏房很小,不知道是不是茅厕什么的,因为看上去暗暗地,很陈旧,和微微斑驳的正殿比起来仿佛苍老得多。门上挂着一把大大的铜锁。
    “冬阳,那里为什么上锁呀?”“那里只有我妹妹一个人住,她.是瞎子,又爱乱跑,我出去的时候都要上锁的。”说着,冬阳走过去,打开门,点了灯,和里面的人小声说了些什么后,跑到门边朝乔舒鱼招手,示意她过去。
    “我妹妹想见见你,她平日里没人说话,你能和她说会儿话么?”冬阳扬起小脸,两只清澈见底的眼眸充满期许的看着乔舒鱼,她没办法拒绝,“如果她不嫌弃,我今晚就和她睡吧。”冬阳感激的憨笑不已,露出两个酒窝,乔舒鱼心想,是个清秀的孩子,可惜了,命途多舛。她没发觉其实自己连他们都不如,好歹他们还有栖身之所。自己却像个逃犯。
    “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伤口疼?”冬阳见乔舒鱼双眼发愣无神,赶忙扶住她,嘘寒问暖,乔舒鱼嘿嘿傻笑两声,看了看肩膀伤处,豪气干云的轻轻挥动两下:“没事了。”冬阳没理她嗖的一下串了出去,片刻后给乔舒鱼抱来了好几种新鲜草药,亲自嚼烂了,给她敷上,“平时我们有什么伤全亏了这些草药,你放心吧,保管有用。”一股暖流直透乔舒鱼心底。又不免为他们的颠沛流离哀伤。
    吹了灯躺下后,冬阳的妹妹只说了自己叫溶月,便不再理乔舒鱼,没有放在心上,早已疲累不堪的乔舒鱼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歪头睡着了,溶月扑闪着大大的圆眼睛往乔舒鱼身边凑了凑,棉絮压着稻草,稻草压着不知名的动物皮毛的简易床铺上乔舒鱼缩在一角,尽量给溶月让出地方,溶月却紧贴着乔舒鱼酣畅入睡。
    次日,冬阳早早的就出门了,留了两个冷馒头给她们充饥,乔舒鱼瞧着下巴尖尖的溶月,捧着干巴巴的馒头慢慢啃,心下一阵不忍,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山坡,有了打算,“溶月,乖,我去弄些好吃的,等我回来。好吗?”溶月睁着大眼,对着她的方向点了点头:“乔姐姐,放心吧,我十三岁了,不会乱跑的。”乔舒鱼做不出将溶月锁住的事情,只是象征性的用铜锁搭在门上。
    前面几个山坡只有一两百米高度,没什么野味,乔舒鱼搜罗了野果和一些草药,将希望寄托在更远些的另两座山头,爬得气喘吁吁,望了望天边的日头,看来今天是要失望而归了,正想着一只肥硕的野兔嗖的从脚下穿过,乔舒鱼立刻雨点打窗般密集的掷着双头叉。跟着跑了一段路,还真让她抓到了。喜上眉梢,乔舒鱼仿佛战神附体,在附近的小湖里一气呵成的弄到了两条大鱼。喜滋滋的昂扬着脖子扭身就要走,她很着急要回去得瑟了,溶月也该等得急了。
    目光不经意飘到了湖边一小丛杂草,乔舒鱼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太像人形的物体上半身扎在草丛里,下半身沉在水里,看不清,乔舒鱼急忙跑过去,那一身白衣虽然脏兮兮的但仍能看出做工精良,是个人无疑了,断定后,乔舒鱼马不停蹄的翻过了他的身子,一阵水腥味夹杂着血腥味,又混着腐臭味,立刻串进鼻腔,实在不敢恭维,大致看得出是个男人,等用棍子挑开盖住整张脸的头发后,乔舒鱼差点没一屁股坐进水里,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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