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去压寨

第54章


南宫羽眼神一暗,续道:“老三,这世间,有的事,有的人,不是我想说怎样就怎样,不是我想说忘掉,就能忘掉;或许,我还需要些时间……!”
    “你……!”秦越闻言恨的牙痒痒,但见他满脸惆怅,扬起的手掌便是拍将不上去。
    南宫羽瞪着他,强笑道:“老三,从今以后,此事莫要再提,就当一切不曾发生过吧!反正明日咱们就要随了大哥远征南国,待得多年以后归来,或许我已然是忘了。”
    秦越见他笑得勉强,听他口中说出的话又那般无奈,怒气渐隐,哀叹一声,终是长长的松了口气;无论如何,他已是有了放手的意思,这对于他们三兄弟来说,也算是好事。
    “二哥……!”秦越步上前去,手掌搭在他的肩头,“此事,我代大哥,跟你说一声谢……!”明知隐恋无望,无果,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暗地里帮助凌小刀,上官云琰是局中人,察觉不到他的难过,秦越却是能体会到他的悲伤。
    南宫羽淡然的笑笑,站起身来拍拍秦越的肩头,低声道:“咱俩跟大哥,皆是自家兄弟,此事我本已是对大哥心怀愧疚,你又何须言谢折煞我。”
    秦越反手握住他的肩头,笑道:“我那敢折煞你,我若是折煞了你,二嫂定是要找我拼命。”
    南宫羽听他提及范玲珑,神色一变,垂下手臂转身去瞧那潺潺流动的溪水,“玲珑,我实是对她不住,待得咱们从南国归来,我也该是与她完婚了。”
    秦越嘻嘻一笑,道:“正是!正是!你与二嫂相处这多年,早就该成亲了。”
    南宫羽嗤笑一声,喝骂道:“你这小子,甚是没出息,眼看你大哥、二哥均是有了意中人,快成亲了,你却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顽劣模样。”
    秦越眉峰一挑,摆手嘻笑道:“成亲这事你以为是在饰物店里挑选白玉,一挑一个准?”微顿,他喜笑颜开的掩口道:“不过,我还真是相中了咱们火麟寨的一块玉,一块刁蛮任性的劣质白玉。”
    “劣质白玉?”南宫羽微微一怔,瞬间明白过来,“你是说……!”
    秦越闻言点头如捣米,笑得几欲癫狂。
    南宫羽见状,莞尔。
    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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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是什么?
上官云琰隐藏在树下,一直未现身,此前他听秦越口中吐出的那句“咱俩跟大哥,皆是自家兄弟”之时,他原是想现身相见的;只是,不知为何,他终是没有勇气抬脚跨将出来;现下仔细想想,自影儿出现在火麟寨后,他已是在不知不觉中将她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反而怠慢了与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不管怎样,老二与老三跟随他多年,对他忠心耿耿,他这番怠慢,实是不应当。
    老二竟是承认他对影儿的倾心,可同时也道出了他自己的无奈;上官云琰再怎样爱吃醋,爱嫉妒,可,这是自己的兄弟;这多年,老二与老三为他所做的一切,现下想来,历历在目,他俩待自己的情谊,重似万金,深似沧海……他该是了解自己兄弟的。
    故而上官云琰脑中原本兴师问罪的想法,在南宫羽与秦越离去后,终是隐了去,消失在静谧的夜空里,半点不留存。兄弟,兄弟是什么?兄弟是手足,终身携带,誓死跟随。
    上官云琰有些愧疚,有些自责。
    转身,他悄无声息的往宜阳阁掠去。
    宜阳阁中,凌小刀鼻翼轻掀,蹙着眉头,睡得不是很安稳;上官云琰合上房门,奔上前来,坐至榻上,静静的瞧着她。她,是在为自己明日的暂离感到怅然若失么?否则为何在睡梦中也焦虑?
    微顿,他又想起了南宫羽与秦越,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反省自己这几月来的所作所为,好似一旦影儿有何事,他总是会迁怒到老二与老三身上,尤其是老二,自从上次影儿偷跑下山,老二被他口不择言的污蔑他出言相助若儿,是为讨好影儿之后,他们之间,好似突然之间话就变少了,老二瞧见他,总是笑笑,然后沉默;想来定是为他与影儿,在避嫌。
    可是,自己终日之担心,真的是因为老二么?上官云琰潜意识里知道不是的,他之担心,并非是来自南宫羽,而是来自……凌小刀本身。
    这女子,到底来自何处?
    微一思索,上官云琰突然忆起她昨夜使计哄骗他之事,心道:这床下,到底有何物,竟是令她如此紧张?
床底的秘密(1)
隐隐的,他感觉这么物来历非同寻常,可是又实在想不出这么物到底是什么?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这是上官云琰唯一能想到的女子喜爱的饰物。
    倘若,这么物与她来历有关,那他,就算再怕……到了现下,出征在即,也是该取出来瞧瞧。
    至少,他希望在自己离开她之前,能确切的知道将来自己卸甲归来,是否还能瞧见她,拥抱她;甚至,从此以后,跟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牙关紧咬,上官云琰倏地站立起身,随即又蹲下身去,探出手臂,在床底下来回打捞;手指触及一只沉重的木匣,他将它轻轻的拖了出来,这是他的阔刀,冥燕。
    无暇理会冥燕,上官云琰步至桌旁,从桌上取下一盏油灯,重新奔至床榻旁俯身蹲下,将油灯伸至乌漆麻黑的床底来回映照,查看。
    纸袋?床尾横木上有一只纸袋。探手,上官云琰一把抓住纸袋,站起身来,同时将油灯顺手往旁边的桌上一搁。
    他有些惶恐,有些不安,握着纸袋的手指,在颤抖。
    就着油灯昏黄的光线,他吸了口气,终是撕开了纸袋末端的封口,望纸袋内瞧去。
    入目所瞧,他瞬间疑惑,随即啼笑皆非;这,这,这是何物?
    粉黄色的,两个碗儿;手指探入,他将这古怪的么物挑在手指上,竟还有两根细细的绣带。
    这么物,有何用?上官云琰一边思索,一边将凌小刀的胸罩翻过来,翻过去的仔细抚摸,查看,研究。片刻之后,他在心间暗自赞叹:精致!当真是精致!天下竟有手工如此精湛的匠人。
    手指触及这古怪碗状么物上端,有些梗手,当即将这处凑至油灯下,仔细一瞧;咦——!此处为何绣有一只,呃,大概是狗犬之类的动物;不过这狗犬与寻常的狗犬却又是大大的不同,仅用两只后腿着地,双目炯炯有神;沉吟片刻,上官云琰嘀咕道:“神异!有趣!”
    双手手指挑起两根细细的肩带,他仔细打量着这两个碗儿,粉黄色的,颜色娇嫩;碗中塞了两块棉软的“布料”,缝合紧密,竟是不见针脚;碗儿下方,围着一圈轻薄的荷叶绣花边。
床底的秘密(2)
这么物,到底有何用啊?为何她会这般紧张?上官云琰想不明白,疑惑着这么物全是用上好的锦布缝制而成,便是低声道:“该当是穿在身上的吧!”
    抬手,他无意识的将凌小刀的史努比胸罩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两下;脑中一袭白光闪过,他嘴角一哆嗦,瞬间意识到这么物是干什么用的。
    可,可,可是,可是放眼整个神州,纵观整个天下,没有任何一家衣铺,能有如此奇思妙想,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曾穿过如此精致巧妙的“肚兜”;至少,以他南征北战,闯荡多年的见闻认识,他是未曾听说过的……上官云琰震惊,恐惧,焦虑,失措,最终化着一道惊恐胆寒,袭遍全身;这“肚兜”,不是现今天朝,包括南国,胡汗,奴干、东洲四国中,任何一国所制,否则与其之精巧细致,只怕早已风靡天下诸国;那……她到底来自何处?
    心中骤寒,身子有些摇晃,拖过一把椅子,上官云琰一屁股坐将上去;颤抖的双脚微微一磕,脚上沉重的鹰爪战靴撞至封着阔刀冥燕的木匣上,发出一声钝响。
    凌小刀睡了多时,一直隐隐的感应不到上官云琰的气息,已是逐渐浅眠,突闻这一声钝响,她倏地立起身来,惊慌的转头去瞧上官云琰,“琰,天亮了么?你要领兵出征了?”
    上官云琰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自兀儿神思悠悠,忽尔感觉胆颤诡异,忽尔感觉心寒恐惧;面色,惨白中渗着铁青,已是十分恐怖。
    凌小刀见他满脸惊恐,一双狭长的双目中血光缤纷,闪烁不息;目光下移,随即瞧见了他手中的史努比,“咯噔”一下,骇得一连倒抽了两口凉气,吓得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他,他,他……一掀薄被,凌小刀跳下床来,两个大跨步,冲至上官云琰面前一把夺下史努比,紧紧的捂在怀中。
    刚欲转身,手臂却突然让上官云琰一把拽住,他颤抖着嘶哑的声线,道:“影……影儿,这,这是何物?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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