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去压寨

第65章


    朱似玉也很是忙碌,直至傍晚,这才想起凌小刀来,便是奔入宜阳阁中唤她去喝酒,凌小刀不忍扫了弟兄们的兴子,便也是去了。
    喝完了酒,她一脚踩在长凳上,一脚踏在圆桌上,跋扈万状的嘻笑着跟麻骨等人赌骰子,不过她运气实属不假,身上的银子输了个一干而净,虎头叫嚣着要她喝酒,她赌品甚好,一一应了。
    后置,赌局散去,凌小刀吐了个一塌糊涂,被朱似玉抱入宜阳阁中睡了。
    凌小刀这一觉睡下去,直睡至隔日午时,若儿前来叫她起床,教她写字,这才发觉凌小刀起不来,慌忙去唤朱似玉。
    朱似玉还道她是酒喝多了,自行给她服了解救药;然,傍晚,也不见凌小刀醒来,朱似玉慌了,便是去唤了妙回春老爷子来给凌小刀把脉。
    严斐、麻骨、虎头等人闻讯赶来时,正巧妙回春老爷子把完脉拉门出来;三人与朱似玉一起,呼啦啦的围上前去。
    老爷子还未来得及出声,麻骨性急,道:“老爷子,大王,呃,不对,是嫂子,嫂子无事吧?”麻骨草莽,而凌小刀终日穿着打扮近乎男子,故而他在无形之中,已然是将凌小刀当作了男子,唤她“大王”。
    妙回春老爷子阴沉着脸,摇摇头,低声道:“无事,仅是受了风寒,我现下回屋开两副药,煎了给她服下便是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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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刀害病(2)
严斐心细,疑道:“老爷子,倘若嫂子仅是受了风寒,那你面色为何如此难看?”
    妙回春驼着背,睇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风寒只是表象,这丫头……唉,她有心事,患了心病。”
    “心病?”麻骨提高了声线,很是疑惑,“昨夜喝酒,她还与我勾肩搭背,笑得几欲癫狂,怎会有心病?”麻骨无法理解。
    麻骨无法理解,虎头更是无法理解;两人皆是诧异的瞪着妙回春老爷子。
    妙回春老爷面色一沉,喝道:“你懂什么!莽夫一个。”转头,他对严斐道:“这两日不要打扰她,让她好生歇息静养。”
    严斐闻言点点头,满脸肃然。
    妙回春老爷子拍了拍药箱,对朱似玉道:“你跟老夫走,去取药。”
    话落,他与朱似玉踏着满地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去了。
    严斐见得两人走远,森寒着脸,最麻骨与虎头喝道:“你二人以后喝酒,莫再叫上她,她虽是作男子装扮,但终归是女子弱体,烈酒入腹,怎抵受得了。”
    麻骨眉毛一挑,不依道:“严斐,你说这话可是冤枉我跟虎头了,我跟虎头是爱戴大王嫂子,真心诚意的敬重大王嫂子,这才……!”
    严斐一挥手,截断麻骨的话,不快道:“行了!行了!废话少说,该干嘛干嘛去!”他有些温怒。
    麻骨与虎头见他恼怒,微微一窒,便是转身去了。
    两人刚走,朱大婶却是来了,她远远的瞧见严斐,扬了扬手中的灯笼,凑上前来,埋怨道:“几个大男人,吵吵嚷嚷像什么话。”
    严斐见得她手中的食盒,颔了颔首,低声道:“回春老爷子已是来瞧过了,说嫂子患了风寒,还有……朱大婶,您老是过来人,待会进去……!”
    朱大婶瞥了他一眼,怨道:“得了!你也去吧!老妇人虽是年事渐高,但也是瞧出来了。”话落,她不理严斐,径直推开房门步了进去。
    朱大婶刚入得屋内,便见屋内光线昏暗,慌忙将食盒搁在桌上,再点了两盏油灯;若儿趴在塌前,见得朱大婶,慌道:“姥姥,我娘亲睡着了,你……!”
    朱大婶点点头,低声道:“若丫头,你先将灯笼提出去,姥姥有话予你娘亲说。”
    “哦!”若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接过朱大婶手中明黄色的灯笼,拉开房门,步了出去,随即又合上了门扉。
凌小刀害病(3)
朱大婶叹息一声,轻轻的坐至凌小刀塌旁,凌小刀头朝里,一直闭着眼。
    朱大婶慈爱的抚抚她脑侧的发丝,低声道:“傻丫头,大婶知你心中悲痛,你以为大王不要你了,抛弃你了;然,你又怎知两国交战的凶险,大王不曾给你捎信,想来是正值恶战之中,无暇顾及其他。傻丫头,你与大王两情相悦,世人都瞧得出来,你竟是选择了做大王的夫人,便是该对他有信心,他会回来的。”
    凌小刀紧了紧被子,泪水汩汩滑落,侵透了软枕。她知道他会回来,可是她不知道他何时回来,她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他回来。
    朱大婶见状,哀叹一声,扳住她的肩头,轻声道:“傻丫头,莫再拿自己的身子出气,乖乖起床,大婶给你做了你爱吃的慧仁米粥,起来吃些。”
    凌小刀不应,泪水却落得更甚。微顿,她闷声道:“朱大婶,你莫要管我,我不饿,也无事,我想睡觉,明日醒来便是会好,你莫要担心。”她不忍见朱大婶为自己担心,虽是不想说话,但也是强言反转来安慰朱大婶。
    朱大婶面色一沉,便是再次温言软语的柔声道:“傻丫头,你心中有何事想不通的,有何事担心的,焦虑的,伤心的,可跟大婶一一直言;大婶活了这多年,何事没见过,何事不明白,定是能跟你理出个头绪,想出个法子解决。”
    凌小刀抹干眼泪,转过头来,强笑道:“朱大婶,我没有想不通,也没有担心,没有焦虑,更没有伤心,你不要担心我,我很好!”
    朱大婶见她倔强,长长的叹了口气,实是无法;只得道:“不饿也要吃些,似玉说你已有一日一夜滴水未进,粒米未食,倘若如此下去,身子会挎掉的。”
    凌小刀颤巍巍的坐起身来,面对着满脸慈爱担忧的朱大婶,强笑道:“朱大婶,我真的不饿,我也真的无事!”右手手掌一竖,她哆哆嗦嗦着笑笑,续道:“我发誓,待我明日睡醒来,便是会好。”
    “喝粥!”朱大婶无意跟她辩驳,怒斥一声,就好似在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女儿。她一边起身去取食盒,一边念叨,“你这丫头,性子实是倔强,且还见外,什么都不跟大婶明言,大婶可是将你当作自己的亲闺女,跟似玉、如花一般无二;似玉再顽劣,也没你爱逞强,真是……!”
凌小刀害病(4)
她揭开食盒的盖子,取出瓷碗,一边舀出保温食筒中热气腾腾的稀粥,一边继续念叨,“你爹爹,你娘亲若是瞧见你现下这般模样,可不知有多心疼;大婶在你心中,是外人,倘若你爹爹和你娘亲在这里,亲自熬粥予你吃,亲自喂你,你定是乖乖的就吃了,不会说什么不饿……!”
    凌小刀知道朱大婶喜欢碎碎念的脾气,便是笑着插话道:“朱大婶,你毋要再念了,我知道错了,我吃,我吃还不成么?朱大婶你疼爱我,我心中知晓,是故早已将你当成了我娘亲,娘亲给我熬的粥,我怎能不吃。”
    朱大婶捧着瓷碗折身步了过来,笑骂道:“你终于知道大婶疼你,爱你了,你若是再逞强,大婶便打你。”
    凌小刀笑笑,不言,随即接过瓷碗,舀起稀粥吹了吹,放入口中,强迫自己咽了下去;她知道,她不吃饭,朱大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朱大婶见她吃饭了,很是高兴,刚欲出言夸赞,却见凌小刀神色骤变,眉头突拧,“哇——!”地一声吐将出来,手中的瓷碗,也随着她颤抖的身子瞬间倾斜,“哗啦!”一声,泼洒得满地都是。
    “丫头——!”朱大婶惊呼一声,慌忙抬手接住她端将不稳的瓷碗。
    “哐当”一声,勺子掉落在地,凌小刀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咳咳咳——!”的剧烈咳嗽起来,面色,也因气憋而涨得通红。
    朱大婶见状,慌忙将瓷碗往旁边的小桌上一搁,拍打着她的背脊,颤声道:“丫头,你怎地了?怎是喝点稀粥也会咳嗽。”
    凌小刀好不容易压下自己胃中的恶心,喘了两口气,低声强笑道:“粒粒皆辛苦,我真是浪费……可惜了,这白粥……!”她话未说完,喉中一哽,便又“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她这两日,本也没吃什么东西,这番呕吐,仅是吐出来一滩酸臭的液体而已。
    朱大婶眼圈一红,慌忙起身去倒茶,又端了只洗脸用的木盆,搁置在榻旁的地上。
    凌小刀口中发苦泛酸,当即接过茶水漱口,刚漱得两口,胃中酸气忽然涌进喉管,“哇——!”地一声,她再次呕吐出来。
    而这一次,她吐出的汁液里,隐隐的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凌小刀见得这血丝,也是惊异,胃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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