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伪装

第47章


「一切由嬴家选择。」
    她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地拂过了他的手。「我想想看,如果我赢了,我该要求什么呢?」
    他瞧著她粉红的舌尖舔箸酒杯,低沉地道:「你知道我会要求什么。」
    她斜瞄了他一眼,屏息地道:「我想你知道我会要什么,洛威!」
    他乾完了酒,他的手环上她的背,让她的女性部位触著他的坚挺。「你要什么?告诉我,亲爱的。」
    她的唇距离他只有半寸,而後她低语:「当然是注消婚姻了。」
    「该死了上他诅咒道。「你把游戏玩得真好。」
    「我有第一流的老师。」她道,她的舌尖舔过他唇沿。
    他将她抱至她怀中,他的手探至她裙下。
    毕太太推门进来,手上端了个大餐盘。「很好,就是这样,把她抱到火边来,我把吃的放在座位前。」她警告地瞪了洛威一眼。「不准把东西都吃掉,记得,她现在吃的是两人份。」
      洛威大皱其眉,他甩甩头,示意她离开。
      「哦,不必赶我,赫大人,我不会迟钝得不知道爱人们想要独处,我现在就上楼了。」她道,对洛威猛眨眼。
      「该死的女人,天知道我为什么要带她来!」他喃喃道。
      莎曼埋在他胸前,制止自己大笑出声。他放她下来,开始喂她吃东西,而今晚甚至喂食都是性感的经验。每次他将食物送入她口中时,她不是孙他的手指,就是轻咬或吮吸。而每次她啜完酒,他则品尝她唇上的酒香,他们彼此品味著这种种美妙的挑逗。
      用完食物後,他们开始下棋,但同时进行的诱惑游戏比棋局更加吸引人。他赢得城堡时,也要求她的长权,而当她吃下他的主教时,她缓慢地除去了他的衬衫。
      他拉下靠垫,铺在了地上。她同意坐在地上玩,但棋盘必须隔在他们之间。他抚弄她的脚心,使得她分心。「搔痒是违反规则的!」她斥责他。
      「我一向不遵守规则。」他警告道,强壮的手指环住她的足踝,往地的小腿移动。酒及火焰升高了他们之间的性感张力,两人间的屏障逐渐地落下,他们偎近彼此,他的手指梭巡著她的颈项,握住她的乳峰。
      她的手同样地漫游过他波动的肩膀与背部,而後滑至他的裤腰之下,认定自己已成功地使他分心,便利用这个机会,移动棋子。
      「国王!」突然间洛威得意地道,并将她拉至身上。她丰满的乳房盈满他等待的手,他虔诚的献上一吻。棋戏已经被丢到了脑後,他们现在玩的游戏,没有人是输家,每个人都会获得心之所愿。
      「我们只有黎明以前的时间。」他低语道。烛光下她的肌肤莹亮如缎,他的手指追随著每一处曲线,他的眼睛吞噬著地,她性感地在他身上扭动。
      他的碰触先是犹豫的,似恳求、似哀乞,而後它们变得强硬而需索,而那也正是她所渴望的,慢慢地,他变得愈来愈具侵略性,她则变得驯服,女性化,乐於回应他的需索。看著地,他认为她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了。她像磁石一样地吸引著他,而他已完全被她唤起。他们两人是完美的搭配,他们的性爱美如爱的双人舞。然而在他只想永远将她绑在身边的时候,她怎能如此一再提醒注消婚姻的事?
      他抬起她,他的坚挺滑进她腿间。她故意来回扭动,逗弄他得快要发狂。「莎曼,」她的名字是自他喉间深处逸出的呻吟。「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我们不再是夫妻後,你愿意当我的情妇吗?」
      她变得如死般地静寂,她不能动,也不能呼吸,她发誓她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她像暹逻猫般优雅的起身站起来面对他。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向她做出这种事了,他的话就像是在她脸上掴了一巴掌。「原来我不够资格当赫夫人,却又是个太出色的妓女而让你不想失去我!」
      「想要注消婚姻的人是你!」他吼道。
      「你说对了,」她怒气冲冲地道。「现在请你出去,此後也不要再来!」
      「等我得到了我要的东西,我自然会出去!」他咆哮。
      「如果你认为我现在还会让你和我做爱,那你就是疯了!」她喊道。
      「是的,我是疯了……一辈子从没有这么疯过,你处心积虑的逗弄我、引诱我到了这个地步,而後突然变成了冰块。你认为我是某种机器吗?我是血肉之躯啊,莎曼,我是个男人!」他缓慢而坚决地向她逼近,她快速地移动,几次都差点被他逼至角落。她本来是边逃边往後瞧,但他愈来愈近,她再不敢转身。他就像狩猎的豹逼近他的猎物,并完全自信他能够获胜。她往後退,这一刻真心恨著他,但又清楚地察觉到他是全英国最好看的男人。
    洛威缓慢地移动,挡住她所有的退路,突然间她毫无疑问地知道这就像他们刚才玩的棋,他已经要吃掉她的国王了。他带著她一起跌在地毯上,但他小心地用自己的身体承接住她,他抱著她回到那一堆靠垫,而後兀立在她身前。他的声音因充满了欲望而混浊。「亲爱的,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我是一定要和你做爱的。」
    他在她身旁跪下来,她则扑向他咬他、打他、抓他的头发和胸毛,他消极地等待她耗尽了体力,才分开她的腿,用指尖逗弄她。「你已经为我潮湿了。」他道,手指进入她。
    她累得直喘气,但绝不向他承认她也想要。她痛恨他那满足的表情,他强壮的拇指准确无误地找到她欲望的中心,无情地逗弄。而虽然一波波的震栗穿透了她体内,她努力保持静寂不动,暗示她完全没有得到欢乐。他没有亲吻她,他的唇徘徊在她唇边,感觉她的每个叹息、每次吸气,他的眼神爱抚著她。
    她固执地不肯透露她已接近高潮,洛威一再地进出,坚决地延迟到最後一刻才给她满足。他的肌肉绷紧,他的脑子似已著火,他的气息粗重,但他以钢铁般的自制接制住自己。如果他无法控制这个女人,那么他也配不上她。而後他感觉到了,她开始痉挛、悸动,挤压著他,收缩包围住他,直至他失去了控制,但尽管如此,她始终未曾以言语或姿态显示她已到达高潮。她得意地对他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不想折穿她。「我很抱歉不能满足你,甜心。」
      「我不是你的甜心,我永远不想要再看到你!」
    「一切随你!不过你会永远是我的甜心!」他的唇以一个无比温柔的吻印住了她,而後他起身,快速地穿衣离去。
17       
    接连一个星期的降霜之寒,死於瘟疫者急遽地下降到只有五百人左右。宾瑟复原得很快,而他知道他必须做的第一件事是向柏家人报告艾德的死讯。
    毕太太的母性爱现在在莎曼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不停地要她吃,吃到莎曼觉得自己颇像耶诞餐桌上的肥鹅。而後丽儿也由南安普顿回来了,屋子变成了一团混乱,尤其是在厨房,毕太太似乎已将莎曼视为她的私产,不允许任何人逾越。
    莎曼非常高兴丽儿姑妈回来,丽儿告诉她在南安普顿的种种故事,以及她好友的丈夫伍伯爵如何一有机会就追求她。
    一个月後,戏院开张了,衣服店及鞋店则忙得钱赚不完,伦敦再次百业兴盛。高利贷赌场,妓院进占了每个空屋。
    考夫伯街的小房子更是人潮络绎不绝,莎曼决定她该为自己另外找间房子了。她去拜访霍先生询问这个可能。
    霍先生热忱地欢迎她,他提出了几个房价最高的地段,那些房租叫莎曼听得咋舌。「不过我相信你丈夫不会介意这么一点钱,」霍先生道。「他甚至可以买一栋送你。」
      「霍先生……赫大人不会买房子给我,事实上,他已经不再是我的丈夫了,等到我的婚姻注消後,我就要回复使用我的本名葛莎曼。」
    霍先生讶异地看著她的腰围。「你的怀孕已经很明显了,他要如何注消婚姻?」
      「这是我们共同的协议,」她道。「事实上,决定这么做的人是我。」
      「恐怕我必须说这是个不智的决定,做我这一行的必须熟悉法律,我的儿子就是个律师。我不知道你的婚姻出了什么差错,但法律上规定赫大人必须为这次婚姻中的子嗣负完全的责任——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他清了清喉咙。「如果你坚持要注消婚姻,我认为你至少该等到孩子生了下来,如果是男孩,他将会成为赫伯爵的法定继承人,继承他的头衔及所有的财产。」
      「哦,这样做太过势利了,而他已经认定我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了,我相信不管孩子是男是女,赫大人会自动地对他的孩子负起责任,毋须我勒索。」
      「相信我,夫人,这些贵族很少自动去做什么事的,他们总是被逼的。」
      「你想我可以在房租比较便宜的地方,找到合适的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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