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伪装

第49章


「早知道他在这里,我就不来了!」国王在她的身边笑了起来。她知道他听见了地骂脏话,她很快地道:「那是为了增强我自己的信心。」
      「我知道,」他挽起她的手臂道。「别担心,我会在你面对敌人的时候支持你。」
    她灿烂地对他微笑,低声唱出海军里的歌谣。「操他们的、轰他们的、沉他们到地狱去!」
    查理仰头大笑,莎曼紧紧挽住他的手。洛威笔直地朝他们走过来,他以致命平静的声音道:「看来你并不是很喜欢乡下的新鲜空气?」
      「那是谎话,大人。」她沾沾自喜地道,得意於有查理的保护。
    他的声音就像丝一般地充满了威胁性。「我希望你不是认为你可以把我和我的儿子分开。」
      「聪明的父亲才认得自己的儿子!」她反驳。
      「老天!莎曼,这句话是针对我还是你的丈夫?」查理问,传言芭娜生下的孩子并不全是国王的子嗣。
    洛威假装怜悯地看向国王。「不可能是指我,陛下,据说孩子就像是我的翻版。」
    查理的手抽离了莎曼的臂变。「愿你们享受彼此的陪伴上他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离开了这充满敌意的一对。
    洛威的绿眸里氤氲著怒气,他轻蔑地道:「浅绿是堕落的颜色。」
      「是吗?」她问,非常地得意,她故意让肩上的毛皮披肩滑下,让他得以一览无遗她的双峰,她知道洛威就要克制不住自己,但她自信在一屋子的人面前,他不敢发作。
    他逼近一步,而尽管处在群众中,一阵战栗的危险穿透了她,他的下颚紧绷似铁。「这件礼服是为邀请男人碰你而设计的。」
      「正是,」她同意道,故意挑衅他。「可借你不是我想邀请的男人。」
    他伸出手指,她惊喘出声,以为他打算拉出她的乳头,却发现他只是拉好地的领口。「的确,你、心目中的人选已经很明显了。」他钢钳般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带著她走向国王,低声道:「我不吃皇家餐桌上的剩菜。」他将她的手交在查理的手里,用刚刚查理的话回敬他们。「愿你们享受彼此的陪伴。」而後他大步走开,并随即接受了另一名美丽妇人的邀请,平抚他受伤的自尊。
      「这就是赫家有名的脾气,陛下。」莎曼道,双颊羞愧地红透了。
      「那该死的家伙几乎是在向我挑战了,你们的确是绝配,无论白天……或晚上。」
    洛威很快地发现那名美丽女郎相当无趣,诚然,对方非常地热情而且挑逗,猎人成了被猎的对象,自然味同嚼蜡。他痛恨承认,事实是在他得到了莎曼之後,其他的女人便都相形失色了!他决定加入绅士那一群。他们谈论最近和荷兰的海战,而後查理也走了过来。
    洛威好不容易才忍住转身而去的冲动。查理打发了其他人微笑道:「如果目光能杀人,我早就死了,或许我不该告诉你这些,但我并不曾和你的妻子睡觉……至少目前还没有。我倒是很好奇莎曼为什么用起她娘家的姓,你不会是真的解除了你们的婚姻了吧?」
      「不,她依旧是赫夫人,不管她有多么痛恨婚姻的枷锁。」他平直地道。
      「那么我建议你在她身上烙下你的所有权。」查理懒洋洋地道。「在别人摘采了你所渴望的果实之前。」
    接下来一小时,洛威一直不著痕迹地注意著他的妻子,男人像嗅著蜜的蜜蜂一样地拥向她。他瞧著她挡掉了施杰克、国王的弟弟詹姆,还有齐哈利的追求,但她却以一个吻欢迎布里斯托伯爵狄乔治。秋乔治已逾五十,但外表保养得很好。莎曼并未拒绝他。不,她甚至让狄乔治挽著她的手臂,走进玩牌室。狄伯爵的夫人过世已一年,现在是抢手的婚姻对象。难道莎曼想成为伯爵夫人?哦,他会很快抹掉她这种疑心妄想的,洛威郁郁地想。
    他跟进牌桌室,并听见她在对乔治道:「哦,我喜欢尝一些鼠尾草酒,我听说那是最近的流行。」
    鼠尾草酒是强劲的白兰地,糖、鼠尾草,及龙涎香混合而成的,狄乔治自然欣然去为莎曼端酒了,洛威踏到了莎曼身後。「我送你回家,夫人上他冷冷地道。
    莎曼转身面对他。「哦,我很抱歉,但我刚刚把这个荣幸给狄伯爵了。」她故意强调他的头衔来惹恼他。
      「我现在就送你回家,我要看我的儿子。」
    她的身躯一僵,心下慌乱。她知道洛威下定决心时有多么强悍。「我不能让乔治失望。」她道。
    「但我可以,」他道,当那名英俊的伯爵端著鼠尾草酒回来时,他接过酒,一饮而尽。「谢了,乔治,但莎曼现在不能喝白兰地,那会掺杂在她的奶水里。」
    莎曼惊喘,狄乔治脸红,洛威则若无其事地绽开他狼一般的笑容。「抱歉了,乔治,但我们要先走一步。」
    这个婊子养的故意毁了她的夜晚,莎曼立定脚跟,狠狠地瞪著他。「我们不能在王后之前离开。」她抗议。
    他坚定地托住她的手肘,并几乎是用拖的将她拖离牌室。「这里一团混乱,不会有人看见并注意到的。」但人们确实注意了,男人羡慕洛威,女人则嫉妒莎曼,从外表看来他们似乎等不及要独处。
    莎曼知道他们独处时会发生什么事口口每次皆然。她想要扑向他,抓烂他英俊的脸庞,但最後她决定采迂回策略,她以甜蜜蜜的声音道:「洛威,你还是明天再来吧,吵醒了睡觉的孩子太自私了。」
      「每个人都知道我有多么自私的。」他毫不为所动地道。
      「不只是自私,」她愤怒地道,失去了控制。「你是一头傲慢、坏脾气、性欲过盛的猪!」
      「性欲过盛?」他道。「我已经将近三个月不曾碰你了。」言外之意是「今夜」却是个好机会。
    莎曼在心里搜索著脱身之道。如果她能赶在他之前到家,她可以用毕太太当挡箭牌。「我要搭我自己的马车。」她坚持道。
      「那恐怕不可能了,数个小时前,我就打发你的车夫走掉了。」
    她的眼里盛满了愤怒,高跟鞋在地上敲著。「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把眉一排。「薪水既然是我付的,这只是遂行我的权利。」遂行我的权利.…他的话在她脑海中回响。哦,她真不想和他在马车内独处。他太过胆大妄为,也太过该死地性感,连一小段路程都是不安全的。他招来马车,为她打开车门,她正要脱口说:「我害怕和你独处」时,他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抢先嘲弄地道:「你不会是害怕和我独处吧?」
      「害怕!」她果然中了激将计。「我从不害怕任何人或禽兽!」
    他的唇邪气地扬起。「而你尚未决定我是人还是禽兽?」
    她甩掉他的手迳自上了马车,僵硬地坐在座位中,他在她身边坐下时,她感觉到他的腿挨擦著她。她想要挪开,但他稳稳地坐在她的裙子上,她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子钉住的蝴蝶。她气愤自己这样易受影响力,但和他独处在黑暗的马车中,的确令她唇乾舌燥,双峰沈重,因忆起他的唇和她做爱时的感觉而疼痛。
    他的男性气息似乎要淹没了她。她已经三个月不曾和他做爱,而她背叛的身躯正因为他的接近而骚痒著,那份酥痒逐渐变成了饥渴,当马车晃动,她的身子倒向他时,她猛然畏缩像中了枪似的。
      「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要再打扰我。」她喊道。
    他的声音是抚慰而了解的。「我已经三个月不曾碰你了,对一个性感如你的人来说,我想那已经够长了,莎曼亲爱的。」听他低唤她的名字令她的体内一阵战栗。她握紧拳头,指甲刺进了掌心里,她不能软弱。她咬紧唇忍住对他的恨。
      「你为什么生我的气?」洛威问,他的唇距离她只盈寸。
「该死了,我不只是生你的气,我恨你!」
      「为什么?」他低语。
「当然是为了宾瑟,还有你上次强迫我的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他没有碰触她,但她知道他随时会。他平静地道:「他的船是去马达嘉斯加,那儿不会有战争。再说,你打算把他留在你的羽翼下多久?他已经长大了。」
    好像他真的是为宾瑟著想!「那上次强暴的事又怎么说?」她咄咄逼问。
      「那是强暴吗?」他道,并知道自己很可能再犯。
      马车一停下,她立刻就要冲出去,跟著她听到一声裂帛,她的心一沉,她美丽的浅绿色裙子从腰上应声而开。洛威笑著望进她眼中,眸子里满盛著欲望。他抱她回座,他的手自裙开处深入,他的唇寻著她,她拚命後退,整个人几乎躺到了座位上。她的双峰自太紧的内衣翻了出来。他的唇跟著覆住了它,他尝到了奶汁。
    她的身躯颤抖。「不,不要!」她喊道。
    「亲爱的,我了解你的身躯,它正在对我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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