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伪装

第55章


」他重复  道。
        「是的,少校。」她回答,内心气愤不已,但她必须慎择反抗的时机。
 「很好,监狱规则的第一条是我可以彻底地搜囚犯的身子,脱下你的衣服。」
        「下地狱去吧!」
      这次他两手一齐抓了过来,莎曼低语道:「是的,少校。」百般无奈地照著他的话做了  。她瞧见她的胸前已布满青紫和瘀痕,她垂下眼睑看著欧华斯的表情,这个男人为权力而发  狂。
    他笑了。「我会非常享受每一次的拜访,我就驻扎在南安普顿,我可以每个星期都过来  ,下个星期你应该已经知道规则了。而如果你忘了,我会用鞭子教会你。现在你可以服侍我用餐了,等我用完再穿上衣服。」
      她想要在他脸上及他食物理吐口水,但她也知道这个疯狂的男人已不可理喻。她必须非常小心。
最後终於能穿好衣服时,她如释重负到几乎晕眩。她挑衅地抬起下颚。「你跟我的事结束了吗,少校?」她说得似乎他的头衔很可笑。
「还没。」他的话引起了莎曼身躯一阵寒颤。「抢劫犯都必须在拇指上烙印,这样他下次再犯时,就一定是上绞架,给我看你的拇指。」他命令道。
      莎曼迟疑,但他硬把她的手抓在手中。
        「正如我所料的,他们严重地疏忽了,婊子夫人。」他站了起来,自铁架上选了根铁棍,然後插至火中。
        「不!」她喊道。
但欧华斯这个人是毫无慈悲可言的,他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火前,以身躯的重量压制住她,而後他将烧红的烙铁印在了她的拇指上。
莎曼放声尖叫,然後昏了过去。
他将她扛在肩上,走回牢房,丢了进去。
      那些女人瞧见,也闻见烙伤的痕迹了,她们各自低著头,看向她们拇指上的烙印。幸运地,莎曼整整昏迷了两个小时,但是第二天早上,她开始哭泣,发高热。
 
    赫洛威是个非常快乐的男人,他刚看著毕太太为他的儿子洗完澡,而後享受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他的心里充满了期盼与兴奋。快了,他告诉自己,莎曼很快就会来到他身边。早餐後,他走到露台,皱著眉头看向海湾。莎曼为什么还没有到?什么事情担搁了?他一直预期著她像暴风一般地冲进来要求带回她的儿子。但这次他会留下她。过去他是个傻瓜,才一再放她走。一抹微笑浮现他唇角。他应该将她锁在他的卧室,和她做爱一整个月。这个念头令他的鼠蹊部一阵骚动,然後他像个初恋的少年一般对著海面大喊:「莎曼……快来呀!」
    一整天过去,期待的感觉逐渐变成了焦虑。如果她明天还不来怎么办?为了她,他一直把自己的责任搁下,这对勇於负责的赫洛威是很可耻的。他已经答应查理要和荷兰人作战,虽然船队是他自己的,但他答应他的君王和朋友。
    两天前他到家时,他发现金色女神号已经由马达嘉斯加回来,他命令它马上启航去监视荷兰人,也答应尽快率自己的船追上去。他也看见了宾瑟,而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他让宾瑟见他的侄子雷恩,但告诉他莎曼还在伦敦。宾瑟不疑有他,急著又和金色女神号出海去了。
    那一夜赫洛威的床是寒冷而孤单的,怀疑开始啃啮著他。莎曼为什么还在伦敦逗留?她仍和狄乔治在玩吗?他知道乔治对莎曼不具任何意义,但万一…莎曼真的想成为伯爵夫人呢?不,他的莎曼不会的,莎曼是他的女人,只属於他一个人的,何况她最心爱的儿子也在这里。
    那一夜他在快黎明时才入睡,而他梦见了莎曼。那是她向他坦承玫瑰园的贷款,及宾瑟被捕的那天早晨。但这次在梦里,他没有暴怒如雷。他是谅解的爱人,他告诉她他会照顾一切,因为她的快乐是他最重要的事,他答应为她买回玫瑰园,救出宾瑟,而後他拿出他准备好给她的钻石项练。
    她在梦里哭泣了。「哦,洛威,你对我如此地好,但我并不要你的钻石。」
「你要什么,亲爱的?」他喃喃。
她的手圈住了他的颈项。「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洛威惊醒过来,但他的床边仍然是空空的。事实击中了他。他怎么能够残忍地自莎曼身边夺走孩子?他掀开被单。去他的荷兰人!他要回伦敦去找他的妻子。
 
    整整一个星期过去,莎曼指上的创痛才渐渐消逝,这期间她不断发冷发热。她将她的食物大半给了妮妮,并且又偷了一枝木汤匙。讽刺的是,当她好起来後,她反而不快乐了。因为她知道今天就是欧华斯来访的日子。当他进入牢房时,其他女人全缩躲在墙角,害怕他会选上她。但当他再次带走莎曼时,即使冷硬的雪莉也但愿自己能帮助她。
      「你知道规矩,脱下你的衣服。」
上一次莎曼照他所说的一切做了,结果仍被烙印。或许她若不听从,结果也不会更糟,然而当她拒绝服从时,他再次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扭掐。她喊痛出声,随即责备自己的软弱。她慢慢地脱下她脏透的衣服,想想能摆脱一下也好。他命令她服侍他进餐时,食物的香味几令她流口水,她的肚子咕噜抗议,最後地聚集勇气问:「我可以洗个澡吗,少校?」
      「不,你不能。」他的语气极愉快。
      「你怎么能够忍受我一身脏兮兮地服侍你进餐?」她喊叫道。
      「我很惊讶你第一件开口要求的事是洗澡,可见乾净比食物对你更重要。」他微笑。「因此你变得愈肮脏,我就愈高兴,等你脏到再多的肥皂也洗不乾净时,我就心满意足了,婊子夫人。现在你可以穿回你的破布了。」
    这次她穿回衣服後,也未敢松懈精神。她太记得他上个星期的酷行,她知道这次他一定又会计划些什么。
    他喝完了酒,眯起眼睛打量著地。「我敢打赌你认为你可以用性来贿赂我,你还不了解我……不过你会学到的。我知道你的头发一定使赫洛威涨满了欲望,他和你做爱时会摊开它们吗?太遗憾了,」他嘲弄地道:「监狱规定我可以剪断你的头发,避免长虱子。」他拿起一把剃刀,兴奋地直舔唇,他将她的头发削至耳际。莎曼不敢反抗,她知道如果她反抗了,他会将她剃成秃头。
    她回到牢房後,哀伤地注意到别人也都遭到了同样的对待。「天杀的变态!」雪莉诅咒道。
      「别在意,」拉蒂道。「头发会长长的,再说,它的确可以少长些虱子。」
    莎曼留意到了她们话里的改变,看来她们已开始彼此关心。这是个好现象。但莎曼并没有太多时间来哀悼她丧失的美丽,那天晚上,妮妮生产了。
    洛威搭乘异教女神号到达伦敦後,直接就去找丽儿。他一见面就举高手,不给她有数落他的机会。「丽儿,在你骂我以前,我先承认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带走雷恩,我希望你知道我已经厌倦这些游戏了,我要莎曼回来……我要恳求她回到我身边。」
      「那真是太好了,」丽儿道。「那场大火使莎曼失去了一切,她的房子、钱、所有的衣服等等。」
    洛威开始明白莎曼为什么没有赶到康瓦尔了。「那么你想她会同意回到赫氏宅邸吗?」他充满希望地问。
      「她已经去了,她非常气你带走了她的儿子。」
      「她没有钱怎么旅行?」他问,开始感到不安。
    丽儿耸耸肩。「你了解莎曼,我试著劝她不要独自一个人去,但那就像在公牛面前挥舞红布一样。」
      「我了解她冲动的个性,」他忧虑地道。「告诉我她的计划。」
      「她由王宫『借』了一匹马,而後骑到朴资茅斯找回康瓦尔的船。」丽儿道。
      「我知道她会追回雷恩,所以我才带他走的,但她该死地到哪儿去了?」他咄咄逼问,并感觉得出丽儿对他隐藏了一些什么。突然间教堂的钟声大作,仆人跑到街上去看发生了什么事,自从上次大火,市区就设立了这种警钟制度。
    仆人苍白著脸孔跑回屋里,喊道:「他们说我们被攻击了,荷兰人登陆了!」
    洛威戴回他的帽子。「我必须回王宫,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阴郁地道。
    他直接走到查理的套房。国王的弟弟詹姆、国务卿及海军的人已经在那里了。
    「洛威,有什么消息吗?」查理问。
    他很少如此无言以对的,他感到颈背发毛。「我听到的只有传言,谣言说我们被攻击了。」
      「事实上是鲁达特带著他的一小撮人,想要封锁泰晤士河口及我们较大船只所停泊的中途河。」海军中将沙德奇道。
      「一小撮人?那你为什么不派船队出去,驱走他们?」詹姆问。
    「谣言说法国船等在多佛海岸。」沙德奇简洁地道。
    詹姆的脸色如灰,查理果断地道:「我们需要召回路柏。」
    「我昨天在朴资茅斯看到他的船,我要回到我在他船队里的老位子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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