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您认识以前的我吗?


    左律在她身前半步之遥停下步子,紧紧地逼视着她,大手抬起又强忍着垂在了身侧,他沉痛地问:“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我们真的形成陌路了吗?谁准你这样做的?”
    六年了,她一直就在他的身旁,可是却从不肯来联系他。
    其实六年前,他并没对她做错过什么,他一直捧她在掌心上、心口里,可是,他真的想不通,这么多年以来,她为什么这样对他?
    如果是因为余诗诗的那场婚礼,当时他不是临婚礼前一晚,还是跑到了她的身边吗?当时即使被逼到死路绝路,他还是选择和她在一起,他那样一个有筹谋有计划的人,可是就是为了她,他才变得那般冲动不计后果俨。
    可是,他做了这么多,她最后又为他做了什么?
    六年了,从未来看过他一眼,在他得知她不在人世的那一刻,在他想她想死得心口痛得快死的那一刻,她究竟人在哪里?
    邹无忧抬起眸,依然是那样清澄的眸子,只是多了几分沉淀,几分温雅,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然后,秀气静美的细眉轻轻地皱了起来,语气疑惑得和陌生人一模一样:“您认识以前的我吗?不,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您——稔”
    话音未落,下腭倏然落入了一只巨掌,正当她大惊之时,眼前一片阴影袭下,双唇便被一双有力而急切的薄唇给狠狠堵住了!
    她只觉得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直到他火热的长舌肆无忌惮地闯进她的口腔中,她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刚才就看他不对劲,没想到,真的是个长相迷人的登徒子!
    她抬起一只手,本能就要扇他耳朵,哪知男人似乎知道她的动作似的,松开了她腭的手和另一只空着的大手竟然将她两只手一起紧紧禁锢在了她的背后。
    她开始死命挣扎,舌头也开始反抗,想将他擅自入侵的舌头赶出去。
    谁知,他却强势卷住了她的丁香,狠命而贪婪的吮*吸,他的动作那般缠绵,那样的熟练,仿似曾经在她唇上演变过千遍万遍似的?
    邹无忧愣住了。
    这种陌生,却又微微熟悉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他浓浓的男性气息迷醉得让人发晕,邹无忧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溺毙了一样。
    直到他离开她的唇舌,重新呼吸到的新鲜空气才让她陡地明白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她茫然而眩晕,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感到不舍!
    天,她居然对一个陌生男人的吻感到不舍?
    左律深深地凝视着她,沉沉地问:“这样,还不肯认我吗?宋薇儿!”
    陌生的名字猛一下像冰冷的水一样冲醒了邹无忧混沌的头脑,她蓦地抬起头,与他对视,眸子里已是怒意翻腾:“左先生,请自重!我刚才还以为您真的认识以前的我,可是,现在才发现是我异想天开了,如果您真的认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身份证名字从来没改过,一直都是邹无忧,而不是您认识的什么——宋薇儿!”
    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可是胸膛还在因为刚才自己竟然沉迷在他那个吻里而羞愧得剧烈起伏。
    “很抱歉,我能有那样的误会是因为我……曾经生过一场病,因而忘掉了一些以前的事,我以为……”
    她眸子定在他脸上,语气含羞带怒,后面的话没有再说,她一下子转过头去,往办公室门口逃也似地离去。
    站在电梯里,她懊恼得想死,虽然刚才那个男人是轻薄了她,可是,她却不是也没有努力抗拒过吗?他一定以为她也是随便的女人,所以才会吻她!
    这样想来,女儿的奖项也是他另有所图才会临时改变主意颁给女儿的吗?
    想到这里,邹无忧心里一阵发寒,看着电梯下降楼层的显示屏也急切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奖项死活也不能要!
    像他那样的男人,肯定是耍手段玩女人玩习惯了,现在居然把手段耍到她头上来了,还妄图利用她幼小的女儿?真是想想都气愤!
    电梯一停,她飞快往儿童频道的演播大厅急步跑去。
    左律却在听到她说自己生病忘掉以前的事情后,一下子被震在了原地,连她的仓惶出逃都没有顾得上去追。
    他被定在原地,像块大石一样,仿佛六年以来的所有猜忌、所有失落、所有绝望都有了着落。
    也更加确定了,她一定、肯定、绝对就是他的宝儿!
    只是,他从未想过,她曾经竟然自己一个人那般的病过。
    所有的记忆都消失,那段时间,她该是怎样的彷徨?该是怎样的害怕?又该是怎样的孤独?
    对于她的失踪,他有过千千万万种猜想,可一直想的只是她不想见他,他一直努力在猜着她不肯见他的理由。
    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的宝儿,曾经独自一个竟然生过一场大病。
    虽然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忆都忘干净了,那肯定是一场近乎生死悠关的大病!
    心里的那股隐痛又悄无声息地爬了出来,锁着他的丝丝筋脉,痛得不能呼吸。
    她不管怎么不承认,他已经确定,她就是宋薇儿。
    千真万确失踪了六年的宋薇儿。
    在别人眼里,也许只要她不承认,就没有人认为她是,因为不管是气质,还是脾气,她都改变了太多太多。
    可是,只第一眼,他已经确定她就是她!
    还有刚才那样蚀魂的那个吻,更加加深了他的确认。
    然后,在他还在猜想各种理由的时候,她给了他答案。
    她病过,病得把以前所有的深爱、所有的深痛全部都忘了个干干净净!
    左律狂喜而又心痛的同时,可是,却又不得不感叹上天的捉弄。
    ……………………………………
    六层的老式简约建筑楼,灰白色的墙体干净整洁,伸出来的阳台外面罩着不锈钢防盗网。
    楼前,一辆豪华的黑色宾利停在一系列日系、国产的小车之中显得尤为惹眼。
    老楼对面一间士多店的店员闲来无事,一直关注着这辆黑色宾利。
    下午五点时分,那辆车停下后,从里面走下来一个出众得让人晃眼睛的男人。
    下车后他直接进了对面的老楼,上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又走了出来,拉开宾利车门坐进驾驶室后,就一直没见他离开。
    车子一直停在那里,于是士多店里的女店员就连工作都没心情去做了,就专心等着他什么时候能再下车一次,让她再多看他一眼。
    那么英俊迷人的男人,就在电视剧里都难得看到一两个,眼下可是现实中的真人,这样的机会还指不定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得来的呢,女店员觉得,即然上天给了这么好的机会,就不能随便浪费、暴殄天物,一定要看个够本!
    可惜,除了好几个小时前的那一面,男人就没再下过车。
    冬天的夜来得格外早,晚上九点,看起来已似午夜般的漆黑寒冷。
    黑色宾利依然静静地停在那里,男人也一直坐在车里面,没再露一面。
    女店员不禁隐隐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适突然晕在了里面?所以才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
    车窗玻璃上贴了黑膜,她试探着努力去看了好几次,依然没看到里面的情景,又不好意思跑到车近前去看,于是只是焦急地等着。
    关注到后来,耐心都耗尽了,注意力再度回到了生意上,也就没再去看那辆车了。
    六年了,左律没再为任何人、任何事像现在这般,苦苦地干等了近五个小时,连手提电脑或手机都不敢看一眼,生怕错过了下班回来的她,连眼睛都没怎么舍得眨动地一直盯着那栋六层的老楼房。
    她所有的生活、工作资料他都已调查得清清楚楚,她从公司下班的时间分明是下午五点,正是因为知道她的时间,他才定时定点地守在她家楼下。
    可是,这么晚了,她还没回来,他猜着她可能去的各种地方,脑袋都想得疼了。
    路灯照在锃亮的车身上,像淡淡的月光。
    又来了一辆车,白色的车身,近了,左律看到车牌子是东风日产。
    还以为又是附近哪家居家下班归家,他没想过,她会从这样的车里下来,她的资料里分明是没有自配这样一辆东风日产的小车的。
    可是,她就是从那上面下来了。
    下来的,还有她女儿邹凡凡,另外,还有一个男人。
    年轻而俊逸的陌生男人。
    三人姿态亲密,男人将车门上锁后,便自然地牵起了她女儿的一只小手,他和她一起牵着小女孩的手,有说有笑的往楼里走进去了。
    像……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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