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

50 成亲(大结局)


展远墨用食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张梨花带雨的脸,简直哭得丑死了,真是不明白这些女人怎么动不动就爱哭,还哭得这么假,他整了整袖子上被她弄出的褶皱,丝毫不留情地回道:“苏莺落,你还是这么爱演戏。救我?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当年阿慕强制行逆天之举,用自己的元命盘换了我的,才让我得以存活,她自己却差点因此丧命,你一路尾随伏枫前来,在门外偷听了伏枫和阿慕的对话,知道她将长眠幽州,便在他们走后,对昏迷半个月才苏醒的我自称是你救了我,意图使我对你感恩,以一命之恩相挟迫我与你定亲。手段如此卑劣,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真以为我蠢吗?!”说到最后,他竟用一种充满恨意的目光将她狠狠凌迟了一番,她相信,她在那样的目光里看到了强烈的杀意。
    苏莺落拼命地摇着头:“不是的,师兄,你怎么能那样想我?我真的是为救你受的伤啊,我元命盘受伤是不能做假的啊,”很快她便泣不成声,连说话都在喘气,“师兄我知道你不爱我,可你不能……不能这般无情地否认我对你的心意……”
    展远墨对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嗤之以鼻,正要回击回去,仿佛听见楼下有人在弹唱,歌词穿透层层墙壁,飘入他的耳朵。
    “回风舒袖离人舞,滞涩琴音声声催。莫问今夕是何夕,且叹归期亦何期。”
    “烛泪尽,秋霜重,清歌懒唱脂香断。锦衾薄,春衫湿,寒更几度玉颜残。”
    他了然地微微笑,这丫头……果然不出他所料。看来,今晚要热闹了。他转向苏莺落:“苏莺落,阿慕以前经常跟我说,这世界上总有那么种女人,干尽千种事,以为事后只要哭一哭,就觉得自己是可以被原谅的,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们的初衷是不好的。我原先不信,不过看到你,总算是信了。你可能不知道,阿慕的体质自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她的体质决定了她可以同时学几个门派的内功心法,她的血液可以融合千万种毒液。她把自己的元命盘换给我后,这种特殊体质也一道转给了我,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他朝她笑了笑,带了些恶意,愈发轻柔地吐出四个字,“百,毒,不,侵。至于你的元命盘是怎么受伤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相信以你的手段,制造个假象,也不是难事。”
    苏莺落闻言,脸上的红晕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表情怔忡,而后自嘲地笑了几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道你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正眼瞧我……好,对,没错,我是想让你以为我救了你,好让你对我产生感激之情,可是这也不能让我罔顾这么多年师兄妹之情,次次把我往死路逼啊!”
    “师兄妹之情?”展远墨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两声,“当年承蒙你爹收留,跟着他学了几招拳脚功夫,看在苏伯父的面子上便喊你一声师妹。你近几年自己做了些什么,自己清楚。”见她又要下意识地反驳,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叠薄薄的纸张,直直地往她脸上扔去,“先看看这些再说话吧。”
    苏莺落拿起散落一的纸,随意地看了几眼,越看越心惊,最后大骇,忙把手里的纸扔掉,她歇斯底里地冲展远墨大喊:“你怎么会有这些的?你怎么会知道??!!”她想了想,不可置信的摇头,“你去北溟了?你去北溟了对不对??你只能在那找到这些……”
    展远墨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被茶,心情颇好地看着她妆容已花,泪流满面,神情已近崩溃状态,他继续火上添油地补充道:“你的手段不错,还想到要和北溟合作,不过你一点也不了解怀光侯夜歌这个人,他心思狠辣,手段歹毒,所谓合作也不过就是利用。事后根本就不会留你的命,你竟然还选择相信他,协同他残害同门弟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牵扯到北溟的内乱中去了,即便我今晚不跟你摊牌,幽都王帝江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这几年易容成她的模样,命他派遣给你的北溟军队为你卖命,先是在幽州燕丘各地造成被北溟军队入侵的假象,你再容易成阿慕的样子,趁机出现解救,‘不经意’间落下你之前准备好的上面写有云慕和北溟勾结,通敌叛国的信件,使燕丘幽州两地的百姓对她恨之入骨。你倒是聪明,知道平民百姓在自己被救了之后再发现真相的情绪比直接残害他们要来得更加愤怒,且这样更不会有“有人假扮云慕并栽赃陷害”的嫌疑,随后你又引十大门派的弟子前去你的领地试图将他们一网打尽,好帮你协助北溟统一中原是吗?”
    “你怎么知道?”苏莺落大吃一惊,自己精心布的局竟然就这样被拆穿,还是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揭穿,她根本不能接受,表情开始变得狰狞凶残起来,“我知道了,那天在龙门客栈救了那两个十大门派弟子的人是你对不对?”
    展远墨并不否认,只淡淡说道:“苏莺落,你该庆幸你有一名好父亲,他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一生忠义,处处维护你,若不是他多次进宫求见太康下令,你哪里只会被判十年。”
    “哈哈哈哈哈……”苏莺落大笑起来,声音近乎癫狂,一头高高梳起的发髻也散落下来,朱钗步摇掉了一地,她也没有去收拾,只含泪低低说道:“师兄,师兄,从小你就是我的梦,我从心疼你,到崇敬你,再到爱慕你,不过比她晚了一步认识你,居然……居然就差了这么多,可是你这么爱她又有什么用呢?”她抬头,冲他不怀好意地笑,轻声说道,“她死了呢,死了那么多年,你就是再爱她,她也不知道了,哈哈哈哈……”
    展远墨看看门外,再看看她,终于抬脚向她走来,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却轻柔地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真相。你恨之入骨的那个人,她如今还活着,并且今晚,就要亲自来取你的命。”
    “什么?”苏莺落先是脱口而出的惊骇,转而又笑了起来,“师兄,你当我傻吗?是你自己对她执念太深,不肯接受她已离世的事实,她连元命盘都没了,哪里还能活下来?”
    “那可未必。”一道轻柔的女声突然响起,接着一个白色的人影就直直地站立在她面前。
    苏莺落一见到那张脸,就忍不住地惊呼出声:“是你!怎么可能!你居然……”
    白沐尘笑呵呵地望着她:“我居然还活着?失望吗?”
    苏莺落看看展远墨,又看看白沐尘,恍然大悟道:“你们俩是约好的是不是?怎么?想杀我?”她笑起来,十分自得,“你们敢吗?怀光侯调遣给我的军队暗中都在保护我,只要我吹一声哨子,他们随时都会出现,你以为你们二人能斗得过一群北溟军队吗?”
    白沐尘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她:“如果你说的是这个东西,那么我不幸地告诉你,怀光侯夜歌与无寐候暗中勾结意欲不轨想要推翻幽都王的统治,如今他们的阴谋已然被发现,现在幽都王收了他们手下所有的军队,二人在天牢里候审呢!你这块令牌,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你已经无法再调动那些暗卫了。”
    苏莺落捡起那块令牌,却还是不敢相信,她逞强道:“我凭什么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白沐尘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也不求你信我。反正是不是真的,待会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要……”苏莺落摇头,随即爬向展远墨,“师兄……我做这么多都是因为爱……”
    话没说完,她就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出声了。而她的嘴里,正不断地往外流着鲜血。不仅仅是她的嘴,她的眼睛,鼻孔……七窍都在流血。不消多久,她就停止了呼吸。
    毒仙云慕的惯使毒——见血封喉骨生花。
    白沐尘弹手上前替她合上她的眼,久久都没有动。直到展远墨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她才迅速地转身也用力地回报他,苦笑道:“我真是变了,以前杀人的时候从来没觉得难受,如今杀了这个女人,心头竟涌起千种情绪,使我难安。”
    “没事的,”他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就算你不杀她,她也难逃一死。”
    白沐尘闭眼静静地问道:“苏怀正那边你安排好了吗?”
    展远墨先是用怀里的药将苏莺落的尸体销毁了干净,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边走边说:“她今天刚出现的时候,我就命清墨带着证据前去面圣了,将她做的一切事情都向太康禀报了,又让笙歌从别处盗来的死囚易容成苏莺落的样子带入了宫中,她犯的可是叛国通敌的罪,太康准饶不了她,这次无论苏怀正怎么求情,死罪都是无法避免的。我知你不亲自报仇难消心头之恨,便引她来此处,又让势力里的人告知你我们的去处,给你安排了这样一场好戏。”
    “谢谢。”白沐尘用手臂勾住他的头,往下拉了拉,吻了吻他的唇角。白衣染上点点鲜红的血迹,让她整个人在夜里看起来极为靡艳。他忍不住将这个吻加深。
    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这两只的婚事了。整个墨染楼都在为自家的势力主和势力主夫人准备他们的亲事。势力府邸内内外外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两个不负责任的当事人把成亲事宜丢给兰清墨和夏笙歌之后,自己就骑上坐骑去游历大荒了。这一直是白沐尘心里的愿望,希望和她家奸夫能把大荒里的每一个美景都逛遍。在丹朱牵手,在仙音接吻,在鬼村……咦,说起来他们至今还没有啪啪啪唉,第一次就野战的话会不会太重口味了一点?
    展远墨看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就问道:“怎么了?”
    白沐尘当然不会说她满脑子都在想如果他们在野外啪啪啪会不会血流成河,染红大荒一片大好江山,于是她问道:“我一直想问你来着,这么多年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是想那啥了,就一直用自己的右手么?”
    展远墨:“…………”
    他就不该问的,那个表情一看就是在想什么不和谐的念头。他压根不理她,径自向前走。
    白沐尘:“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就大声说你是处男!!!”
    展远墨是什么人?2货白你忘了他的本质么?和他比说荤段子你哪次赢过他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Σ( ° △°|||)︴
    展远墨停下步子回望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地回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是?”
    “卧槽!!”白沐尘跑上去想揪着他的耳朵,无奈这小子个头太高,完全够不到,白沐尘跳了几跳连他的耳垂都碰不到边,只好伸出食指不停地指着他点啊点,“居然敢跟我承认你出轨了!!!说!!!是哪个女人!!!真是作死哦!!!我一定要扎死她!然后再扎死你!”
    展远墨瞅了她一眼,又向前走去,边走边说:“想让我回答,不如你先说说你要是想我了怎么办?”
    卧槽!!身为一个高冷大神居然连这种问题都好意思问!!!羞耻之心呢!!
    白沐尘决定这次和他杠到底,反正这丹朱村此刻渺无人迹,她也不怕有人偷窥。于是她追上去挽着他的胳膊回道:“我要是想你了,我就画副你的画像日日夜夜对着看。”
    展远墨于是也答道:“我如果想你了就看看你送我的那把剑。”
    你妹!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回答好么!投机取巧!浑水摸鱼!一点都不真诚!
    她坏心眼地笑道:“你要是有欲望了,也让那把剑给你解决?”
    展远墨低头又瞅了她一眼,那眼神就跟看牛魔王似得,慢吞吞地回道:“我的右手还能为我解决问题,我怕你的手指不够长。”
    “你妹!”白沐尘踢了他一脚,“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老娘从来不干这么猥琐的事好吗!谁特么一个处女有喜欢拿手指把自己捅出血的爱好啊!”
    “你肯定捅不出血,因为你不但腿短,手指也短。”
    白沐尘:“…………”好心塞……她干什么要问他那个问题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怒了,豁出去地大喊:“再短能有你短??!!”
    展远墨终于停下了步子,低着头看不出喜怒地将她瞧得一身寒毛直竖,眼睛半眯了眯,周身开始放冷气:“短不短?试试不就知道了?”
    白沐尘哆哆嗦嗦地躲到了一个角落去……好怕怕……自家奸夫要发火了……
    展远墨拎起她的后衣领子,脚尖点地,一个纵身就跃到了高空的木屋里,将白沐尘扔进房间里,自己将门给锁上了。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白沐尘缩在床的一角,不停地往后躲:“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大声叫了!!”
    “好,”展远墨从善如流地应答,坐在桌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不过去,反正你也跑不了。”
    白沐尘戏瘾又上来了,板着一张脸回道:“这个时候你应该□□着说你喊吧,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重新来一遍!action!”
    展远墨:“…………”
    他干脆不跟她废话,直接走上前去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白沐尘也懒得装,双手勾着他的头就开始吻他,脱衣服什么的,好费力啊……丢给自家奸夫好了……
    正当两个人衣衫不整地吻得如火如荼,突然有人发了个天下,声音响彻他们耳边。
    【天下】兰清墨:听着,展远墨,白沐尘,我不管你们俩现在在哪里野战,一夜几次,都给老子滚回来,否则你们两个不要成亲了。一个时辰,你们看着办。
    “妈的!”难得见展远墨发飙,啐了一口就停下了要进攻的动作。
    “卧槽!”白沐尘不得不看着她家奸夫开始慢悠悠地穿起了衣服,于是自己只能用双腿夹紧被子满床打滚,“进行到一半就被这个贱男打断了,欲求不满肿么破!!!远墨!!远墨!!”她一边打滚一边叫着自家奸夫的名字以泄心头之怨。
    他开始帮她穿衣服,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起来!你还想不想成亲了?”
    她抱着他的腰,嘤嘤嘤地哭道:“好难受啊,这种进行到一半被打断的感觉……妈蛋啊。”她突然转动自己的眼珠,手也顺着他的腰往下摸,动作还特别慢,便摸便打圈圈。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现在一股脑又冲了上来,比之前更甚,一种酥麻感慢慢从小腹升起,全身都开始颤栗,他咬牙切齿地捉住她的手,哑着嗓子低声问道:“你干什么?”
    “嘿嘿,”白沐尘奸诈地笑,她不好受他也别想好受,“我看你很难受的样子,不如我帮你解决?”
    展远墨看她那个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一开口就丢了个重磅炸弹给她,让她毫无抵抗之力:“可以啊,但是用手多没意思,不如用嘴?”
    白沐尘立马就做起身子,一副无欲无求的表情,淡淡地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赶回势力的时候,众人果然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新人拜堂了。
    白沐尘因为一直和自家奸夫同居,所以接新娘这个环节就省了。二人直接拜堂。
    这边她被带回屋以后,就开始被喜娘催促着换喜服,她的脸有些烧得慌,但还是自己坚持把喜服给换上了。看着镜子里全身的肌肤都蒙上了一层粉色的自己,她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真好,她就要嫁给他了。
    她从床底拿出一个长木盒子。是她从誓水带回的那把天逸风云扬。这是她要送他的新婚礼物,这才是真正应该属于他的——天逸风云扬。
    喜娘给她上妆,边给她抹脂粉边说:“姑娘真是美极了,老身从没见过像姑娘这样美的美人儿。”
    白沐尘笑笑,难得矜持。她知道大婚当天女子最好不要开口说话。她想为他做一个最美的新娘。
    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就准备赶往鹊桥。
    那里是拜堂的地方。
    太虚观榜上第一的大弟子与冰心堂榜上第一的大弟子成亲是轰动了整个大荒的,整个鹊桥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不少奕剑哥哥捶地大哭表示明明剑阁与冰心堂才是官配CP啊,怎么就被太虚观给抢了去。
    白沐尘和自家奸夫拜完堂后,就在原地等着坐花轿。结果等着等着她突然看见了奶爸们的烫手舞,瞬间就觉得倍有喜感,还有一只穿着蟾宫折桂的奶爸,跳起舞来更是毫无违和感,简直萌煞她也,于是她就坐在原地啥也不干看起了奶爸们跳烫手舞。
    于是展远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娘子动作不雅地坐在地上看其他男人跳舞,脸黑了一层,拉起她就往花轿那边走。
    白沐尘看舞看到一半被拉走,心里可不爽了。但是一想今天自己结婚,不好在婚礼给自己男人甩脸色,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坐在花轿里都快睡着了才结束了□□,本来白沐尘和展远墨都不打算安排这一环节的,觉得跟两只猴子似得任人观赏,无奈兰狐狸都付了钱,白沐尘秉着一分钱都不能浪费的原则说服了自家相公。于是在花轿□□的整个过程中,新郎官都是寒着一张脸的。
    宴席之后,好不容易新郎官应酬完了,准备去找自家新娘子滚床单了。势力众人也准备偷偷溜去闹洞房。结果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突然发现新郎新娘都不见了。
    不远处还能听到两个声音渐行渐远。
    “喂,我说,第一次就野战会不会太重口了一点?”
    “唔……没事,你一向不都重口惯了么?”
    “瞎说!我明明就是小纯洁!对了,我们去哪里啊?上次那个小屋一点情趣都没有,不然我们去五彩池吧?水里一定别有风情,丹坪寨也不错啊,漫天大雪,或者去鬼村吧?我们就去鬼村吧!!想想就很刺激啊!怎么样?”
    展远墨:“……”都这样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小纯洁?
    众人:“…………”
    真是美好的一天,不是吗?
    展远墨和白沐尘的故事到此为止了,但是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还在继续。也许他们的故事还没有完,也许你会在大荒的某一处碰见他们。
    对的,一个貌若天仙看似呆萌实则腹黑的徒弟和一个嫌弃自家娘子到死但却比任何人都要爱她的师傅,每一对这样的师徒也许都是他们。
    也许,你自己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人。
    所以,加油吧,幸福就在前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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