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咱俩做驴友吧

第八十四章 失忆了?


当简池踏进东篱院,看见一箱子的画像,把画像一张张摊开,皆是自己。简池赶紧唤来珠儿,问两年前黯唯的陪嫁物什等,除了那件凤冠霞帔其余可收拾干净了。珠儿不知简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些了,却还是如实回答。答完了觉得疑惑的紧就问了一句。
    听简池说完,珠儿怀疑的往木箱里看了眼。当珠儿看到凤冠霞帔已经换成一摞画像时,还以为是自个看花了眼,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再睁眼依旧是一摞画像。珠儿震惊的拿起这一摞画像查看,看到后头手已经颤抖着拿不住画像了,声音同样颤抖且激动的盯着画像说:
    “这些都是公主的笔墨啊,张张都是!太子,不知你这是打哪来的?”
    其实简池并未瞧见黯唯作过几次画,看得最多的一副还是被隆帝挂在御书房里,黯唯在选妃大典时作的山水图,并未见黯唯正儿八经的画过一次肖像。珠儿却不同,往日里闲得无事,黯唯就在纸上涂涂画画,渐渐的珠儿也就记住了黯唯画作特点。
    简池几经询问,珠儿都一口咬定这的确是黯唯的画作,不过依画作上简池的面相来看,却像是近日所作。珠儿疑惑间就被简池赶了出去,让她去请白汜来。
    白汜似乎是早就猜到了简池必然会来请自己,早已经在东篱院外头侯着。听简池传唤,三步并做两步进了屋子。待简池说完找他来的来意,白汜终于笑了一声:
    “太子可还记得半月前从梁王府回来时,我与太子说的话。”
    简池沉思片刻,突然看着白汜大惊。白汜只笑不语。简池突然觉得此事真是荒诞之极。他一心挂念的人不但没有辜负过自己,反而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却是被人移魂还体。这让简池如何能相信?
    但不管信与不信,今简池设计让仓桀假死,都是为了探梁王口风。若仓桀真是唯儿,此举无疑会伤了唯儿的心,但简池相信到时唯儿一定能体谅自己。若不是唯儿亦不是梁王的人,他依约赶在隆帝驾崩前娶了她就是。若当真是梁王的人,他简池不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人,自然会在处叛梁王后给仓桀一条生路。
    简池不愧是从小在宫里长大又是祁山老人教出来的人,不过是短短少倾,就已经恢复如常让白汜退去。再把这些画像依次看了一眼,把它们放回木箱里出了东篱院。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白汜和简池预料中的一样,次日早朝时隆帝依旧因为抱病不上早朝,事务皆移权太子。出宫门时,简池意料之中被梁王拦住。
    “听说仓先生死了?”
    “可惜了,辛苦梁王费尽心思找来的可人,倒是个佳人。”简池故作了然的看着梁王。
    梁王听简池这话不知道什么意思,他问的是仓桀,从哪又跑出来一个佳人来?但梁王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什么佳人,而是为了挫一挫简池的锐气,顺带告诉他他杀的仓桀其实是自己人。所谓明人不说暗话,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梁王和太子今后势必水火不容,梁王也不必藏着掖着。
    “倒是可惜了这般忠义的人。并蒂节那日我还曾邀请他但我麾下,被他一口拒绝。”梁王看了一眼“面带异色”的简池,奸计得逞般一笑,“仓先生这等人才,不能为我所用便要毁之,用我藏在你太子府里一枚无用的棋子和一个可有可无的家臣命换仓先生一死,倒也划算。你说呢?太子。”
    尤其是在最后五个字上,梁王咬得极其的重。说完大笑一声率先离开。简池看着梁王远去的身影,亦笑。果真是如白汜所言,栽赃陷害呢。
    只是不知梁王,你可听过一句话,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待药效过,仓桀醒来已经是天黑了。依旧是东篱院,灯火通明。旁边坐着正在翻阅古卷的简池。仓桀茫然的看着这间屋子,茫然的看着简池:
    “你是谁?”
    简池正专心致志的看古卷,算起来也是仓桀醒的时候了。听这句话简池第一反应是仓桀醒了,第二反应才是仓桀问自个是谁。简池蹙着眉头和仓桀四目相对。不过就赐了你一杯假死药,就要装作不认得我么?
    “你不认得我?”
    仓桀同样蹙着眉头瞧简池,瞧了半天依旧想不起来简池是谁,茫然的摇摇头。简池想了许久,既然你要玩,我陪你玩就是。
    “我是你夫君。”
    听到简池这般回答,本来还茫然的仓桀突然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简池,撇了撇嘴,重新躺回床上,头枕双臂看屋顶:
    “胡说,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哪来的夫君。”看了会屋顶,仓桀突然觉得不对劲,再打量了眼四周,爬起来看着简池嘿嘿一笑:
    “你是刘小花的朋友吗?来帮她跑龙套的?”
    “刘小花何人?”
    听简池这般说,仓桀再度恢复头枕双臂的姿势:“你们话剧社什么时候找来的这么个地方,这次剧本是古风吗?”
    这次换简池茫然了。简池茫然的从椅子上起来,摸了摸仓桀的额头,再摸了摸自个的额头,不烫,没感风寒。莫非是师傅给的假死药有后遗症不成?
    “你可还记得自个是谁?”
    仓桀看了眼眼前这个古装算的上好看的男子,并不讨厌。“黯唯,黯然的黯,唯一的唯。”
    简池听到仓桀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
    “你倒是聪明,知道这个时候坦言自个是黯唯,可你又该如何让我信你?”
    仓桀这次换成了以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简池,可怜这么俊的一个人竟然是神经病。出于对于一个神经病该有的尊重和同情,仓桀从床上爬下来,找不到水只能给简池倒了杯茶:
    “还记不记得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家。”
    简池以同样的目光看着仓桀,还未说话突然听从外边传来祁莲的声音:
    “我在太子给她的茶里下了忘忧草,此时她怕是已经不记得太子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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