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白痴科学小笨—

第17章


    因为那就是命运。
    我的命运。
    我无法抗拒的命运。
    人们都说我已经疯了。有时候我也这么认为,可是有谁能告诉我,一个人,一个活生生地人,除了衣食住行之外,除了被人与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最基本的需求所套上的责任与义务之外,他究竟还有没有追求其他东西的权力?他有没有追求本属于自己、但长久以来一直被人们表面上歌颂,事实上忽略和排斥的与人基本生存无关的隶属于精神境界上东西的权力?
    如果有,那么我这么做了,又有什么不对?
    有所得就有所失,难道一个人为了找回他应该有的而有可能失去他已经有的——只是有可能而已——他就会成为疯子吗?
    当我一遍遍这么问自己时,我一次次回答自己:不!
    我是清醒的,我是那样的清醒;我甚至知道,当我这样一遍遍问自己又一次次回答自己时,我事实上已经开始丧失最初的勇气与信心,我已经在怀疑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否正确。
    我现实的左脑已经开始威胁我那历经三十年岁月并在得到生命终极时或世世轮回中所储存的强大力量支持下才夺取灵魂控制权的右脑的地位。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我已经开始“清醒”了。
    ——清醒?不!不是那样的。
    如果说我曾经迷失过,那么不是现在,而是在我未曾追究那个梦境之前,是我混混噩噩生存过的近三十年间所有自以为清醒着的时光;人生若是一场梦,那么在我开始追究我的第三个梦之前,我一直都是生活在梦中。
    现在我醒过来了,而可恶的所谓现实,却正在尽着一切努力,妄图把我重新拉回梦中,这就是事实,这就是真相。
    然而我的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我不可能说服别人甚至说服我自己。因此当我正式踏上我的征途时,我就已经陷入了矛盾之中。
    当我内心的矛盾达到无法控制的颠峰时,我拨通了和人闲聊的热线电话。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我只知道我没有得到我的答案。当然我也清晰地意识到,从别人那里我根本不可能得到答案——那就象禅语所说: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一个人真正的痛苦或迷茫,永不可能会被其他人理解或解脱。
    我想那就是我的悲哀了,所有像我这样的人的悲哀。
    然而更为悲哀的是:我始终无法真正地超越我自己,无法真正地做到放弃一切代价去追寻那美丽而妖异地梦,从而使它融入我的生活之中。我仍然必须回来──尽管我是那么地义无返顾地踏上征途并在相当长的时间中曾消失在我的世界以至于默默无闻的我忽然间成长为一个明星──所以我更为悲哀。
    比悲哀还无法描述的是我终于在妄图寻回自己时却诧异地警觉我竟然迷失了自己。我明明已经回归,却只有凄凉地承认:从此之后,我再也找不到我,找不到我以及我周围的一切,尽管仍是那么地熟悉,但:山已非昨日的山,水已非昨日的水。人是物非……
    心境是如此的苍凉。
    我像所有的浪子一样,尽管悔过,依然哀伤。──可怜的是关心我的避免除及我的伤痛,旁观我的都在视我如星外来客,却依然不会有真正理解真正了然的。
    或许,当我屈服于红尘时,就应当接受红尘;或者,当我悲凉地回归时,就应当意识到已经无法回归;也许,当我追梦时就该明白梦之所以是梦,就在于它是梦;也是,既然已经踏上征途,就绝不能再做逃兵!
    世事就是这样的无奈,风依然,云依然,时间一去不复返……
    ——风在云天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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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幻宇宙 第二章 假若从前有座山
    第二章假若从前有座山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三个梦。”
    卡。
    清晰的“卡”的一声,代表了一切重新开始。
    小笨怔怔地站着,看着眼前。
    万千个回忆,一同出现。在一些回忆中,她是个一度度面对不同的售卖任务的可怜而又可叹的机器人;在一些回忆中,她是个生长于人类占据太阳系父系社会终结前夕的3038年的一名普通女性,在那个电脑网络系统初步控制社会的年代中,她由于偶然买错了药品,从而被迫流落于蛮荒地带成为宇宙文明初阶段的边缘蛮荒人。
    在更多的回忆中,她是个生长于4038年母系社会再度复兴的女性,爱上了一个叫做山川的男子,出于必须做点什么以证明自己以及必须做点什么以便有相等条件能够让山川接受自己的心理,她承接了回归远古的任务,从此一切改变。
    然后在绝大多数的回忆里,都是飞船不停地飞呀飞,不停地停啊停,她是个时空战士,不断地进行着时空乱战。那些的所谓时空战争,各个都是让人哭笑不得,让人根本就摸不着头脑的闹剧。
    比如薛定谔,她要弄走他的猫;比如牛顿,她要消灭那些能砸到他的苹果。
    比如阿基米德。她在某次被强行召唤回4038年未出发前的编辑部时,抓住一个在主编室里昏睡的男子,然后她和他又开始了莫名其妙的争吵,她当然赢了,而他则只好认输,承认她说的有理,接着是“卡”,就有录象回放说:“某个洗澡的男人,突然从澡盆里跳了出来,大声叫嚷着‘有理卡!有理卡!’跑到了大街上。”
    于是发现浮力的阿基米德,从此声称发现了鬼魂世界。
    又比如从远古见到那只猴子后,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杂志社,而是过于古老的飞船抛锚于一片草原,她刚下飞船,就突然发现一群男人跑来,而她却忘记了穿上合体肌,也即是说她发现了自己是赤裸的。她下意识窘迫地叫了声“妈呀!”随着“卡”的一声,录象回放说,他们从叫着“妈呀”而消失的女人那里,学会了利用磁力漂浮的技术。
    他们把自己叫做“玛雅人”。
    再譬如说,——现在?
    比如说现在正有个胡子比头发还长的毛茸茸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迎接着她,而后故作深沉地凝望着她说道: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三个梦。”?
    她怔怔地看着,而后渐渐迷茫。
    千万个记忆,也正在逐分淡去。
    ***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三个梦?”她凝视着面前的男子,一时无法回忆起来,现在的一切,又代表了什么。
    男子静静地看了她半晌,而后伸出手。仿佛曾经万千次有过这样的场景,她十分自然地伸出手,让那男子拉着。而后两人穿越了一道无形的门,面前出现一个长长的通路。无声的走着,似乎又经历了万千个世纪,再穿越一道无形的门,面前又出现一个广漠的空间。
    “熟悉吗?”男子偏头问她。
    “恩。”她说。
    “那么,我是白痴。你还记得吗?”
    “恩……?……恩!”她迟疑一下,点了点头。
    “那么,你是小笨,不会忘记吧?”
    “当然。”她十分肯定地回答着。这点她绝不会忘记。
    星星点灯一样,亮光点点泛起,慢慢映亮了广漠的空间。在遥远而遥远的虚空中,浮现着一具具的水晶棺,里面有着一个个浸泡于营养液中的人体。但是……那果真是营养液吗?不。那是保存尸体的液体。在那些的液体里面,无论有多少的人,有多少的不同的形象,其实都只有两个。他和她。
    “那是我们吗?”她觉得有些害怕。
    “是。那就是我们。”他拉着她,而后她静静地偏了偏头,让自己靠着他的肩膀。他们无声地行走着,亮光也点点遥远暗淡下去。当柔和的亮光再度映照出他们所出的环境时,已经来到了一间百平的舱内。环状的舱,显然是处于船体中央位置,在船舱的环状幕墙上,都是一面面荧屏,能隐约看到荧屏上浮现出的无尽黑暗,以及黑暗中若有若无的星光。正中央的位置,是两条互相逆行游动的鱼行主控台。
    记忆重新浮现而回,她知道这是飞船的主控装置,通过主控装置,能够操纵飞船的运行。
    噢,是的。曾经在某一场时空乱战的失败场景中,或者是飞船故障状态下,一群同样或许是参与时空乱战的人员几乎攻破飞船,几乎直接威胁到这两条鱼的主控台,然后在“卡”的一声之后,录象回放说,4038年结束,东方文明产生了。
    那么也就是说——即使4038年的她,也依旧是更古老的未来,进行的某次时空乱战的场面?
    他拉着她的手,而后一起进入主控台的空间之内。
    光线再柔和的变换之后,出现了一张摇来摇去的电脑椅。他坐进椅子中,让电脑椅开始摇晃,她站着,看着他在摇。
    “还记得这个电脑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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