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赫梯男神

75 第 75 章


医院的观察室内,心电检测仪规律的嘀嘀嘀声突然变成刺耳的长音。
    一名看似妙龄的妇人从睡梦中惊醒,一边慌乱地按警示铃,一边哭着喊医生。闻讯赶来的医生迅速进行心肺复苏。
    妇人无助地在门外徘徊,祈求老天一定不要带走他的孩子。
    “混蛋死小子,一定要给老子挺过去啊!”
    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把他挽入怀中安慰。
    抢救持续了一个小时,医生出来打开房门,取下口罩。
    “我……我孩子怎么样?”妇人抓着医生的手有些颤抖。
    “情况暂时稳定了,虽然刚开始情况稳定,最近他总是发生这种情况,能稳住我们也挺惊讶的,要是他再不醒来,情况就危险了。”
    白妈妈努力平复心情,擦掉泪痕推门进去,白了一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单薄如纸。
    “臭小子,你打架还没打赢过老子,你走了我找谁干架。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白妈妈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
    天翻地覆地搅动,白了一觉得自己被扔进洗衣机里面被挤压甩干了一样,身体像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墨绿色的珠子发出柔润的金色光芒,轻柔的呢喃焚唱古老而神秘的咏叹,安抚并指引白了一的归途。
    青鸾,说好了要送我回家的!
    两天后的清晨,在一阵悦耳的鸟语中,白了一睁开沉重的眼皮。
    “医生!医生!”白妈妈激动得无以复加,攥着白了一的手不停喊。身后高大的男人替他按警铃,医生赶来做了详细的检查,然后告诉白妈妈情况良好,但是有待观察。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臭小子,老子这辈子的眼泪都贡献给你了,再不醒来,眼睛都要哭瞎了!”
    白了一听不见大婶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嘴巴紧张地一张一合地说话。
    “大……婶。”
    “我在,我在。”
    白了一恢复得很快,耳朵里面的水排干净后听力也恢复了。
    “多吃点。”白妈妈整天都笑盈盈的。
    “医生说了,不能一次性吃太多。”身后高大的男人提醒。
    “不吃怎么长肉,你看他一副皮包骨的样子。吃!”白妈妈下令。
    “大婶,你现在这一身装扮,能淑女些吗?唉唉,别揪耳朵,我刚从鬼门关回来。”
    白妈妈放手,“真是皮痒了你。”
    “不敢不敢,哇,好吃好吃,大婶的手艺最好了。”白了一低头叼了颗青菜,“秦叔叔要来一点吗?”白了一问旁边的高大男人。
    “我……”
    “你吃剩了才轮到他吃。”
    秦海寿嘴角抽搐,忍了!晚上讨回来!
    白了一偷着乐,太好了,一切都过去了,白捡了十几年人生,就当历险吧!偶尔心痛的余悸,还是让人招架不住,白了一也只能任之疯狂肆虐,却毫无办法。
    “一一,有朋友来找你。”
    “大婶你够了,别这么肉麻行吗?”自从白了一醒来后,白妈妈都喊他一一,白了一一身恶寒。
    进来的人架着一副方形眼镜,身高接近一米八,淡棕的头发微卷,样貌斯文俊美。
    白了一当场当机了几秒,不敢置信地喊:“陈……陈勉之学长?”
    对方点了点头。
    “你,你整容了?”白了一一想不对,脸可以整,身高不能整。
    陈勉之说出了前因后果,然后跟他道歉,那天跟他告白却伤害了他的事,才导致他这场事故。
    白了一则潇洒地摆摆手,表示完全跟他没关系,不必自责。
    陈勉之跟白了一聊了不少话题,留下鲜花和礼品离开了。
    白了一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休憩,如果那天没去海边,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白妈妈看白了一失魂落魄的表情,“刚那个就是你的失恋对象?赶紧好好捣称下你自己,看你那熊样,要我也看不上你。”
    白了一白他一眼,“对,就看得上秦叔叔。”
    “说什么呢你,臭小子。”白妈妈狠掐白了一。
    “救命啊,谋杀亲子啦!”
    “再喊我废了你。”
    白了一醒来后,同寝室的其他三人也来探望过,几个人聊天打屁畅谈了一下午。
    “对了大婶,海啸中人员伤亡怎么样?”白了一正色道。
    “什么海啸?”
    “不是,我不是遇上遇上海啸才出事的?”
    白妈妈一手把白了一摁在床上,“做梦呢,多睡睡,你是冲浪的时候被浪卷进海里,头部磕到海底的石头才住院的。”
    没有海啸!
    白了一倒在枕头里,一切都是梦,我在梦里用假想的情人虐待我自己呢!白了一突然释然地笑了。
    “一一啊,忘了跟你说件事,你落水的时候那个救你的人就住在上面的贵宾楼层。我打听过了,好像也在昏迷,过几天你就能下床走路了,就去看看人家。”
    “行。”白了一盯着手里的平板电脑头也不抬地应了。
    白了一休养得差不多了,白妈妈提了篮子水果和一盒礼品去楼上拜访。
    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人家那架子阔得啊,两个穿黑衣的大个子手一拦,门都不让进。
    “真他亲戚的事儿。”白妈妈郁闷,来道谢还要吃闭门羹,有够憋屈的。
    白了一和白妈妈只能把东西往门口一放算了。两人没走几步,迎面急匆匆走来一批医生,撞到白了一的肩膀连对不起都没说,径直走进了刚才的病房里。
    白妈妈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医院呐,医生撞着伤患连道歉都没有。”
    “算了大婶,我没事。”白了一拉了拉白妈妈。
    白妈妈扶着白了一回病房稍作休息,秦海寿帮忙办理出院手续,白了一终于出院了。
    白了一在家住了几天后。
    “禽兽,过来!”白妈妈朝秦海寿一招手,秦某人屁颠屁颠儿凑过来。
    “怎么了?”
    “这小子该不会脑子磕坏的时候进水了,醒来后一直那么安静。”
    “你不是一直嫌他闹腾,想让他安静会儿吗?”
    “主要是太诡异了,你知道他这几天在干嘛吗?手里端着这么厚一本《失落的文明》,看了好几天,连睡觉都揣怀里,看书时安静得不得了还一脸沧桑怀逝的表情。这孩子虽然成绩不差,但是最恼历史,而且基本上不看书的,太反常了。还有,我发现他脾气态度温和很多,以前动不动就跟我跳脚,什么时候这么这么安静过。”白妈妈夸张地抱头大呼哦买噶。
    “你想多了,他只是大病初愈,安静点不是更好。”
    “不行,绝对不正常。”白妈妈决定主动试探。
    他敲了敲白了一虚掩的房门推进去,白了一胸前盖着厚厚的书,已经熟睡。白妈妈走过去拿起书过了几眼……古赫梯文明……国王穆尔西理……这孩子怎么突然对中东古国的历史感兴趣。
    白了一突然从梦中惊醒,“是大婶啊!”
    “你以为我是谁?”
    “我以为是恶鬼索魂来了。”白了一噗嗤地笑了,梦到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臭小子。”白妈妈照着他头顶抽了一下,当然只是轻轻的,因为白了一脸色惨白,看起来很是糟糕。
    白了一笑着挠挠头,接过书继续翻阅,而此时白妈妈犹如五雷轰顶,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他以前最讨厌我这么做,会立刻跳起来跟我干架。
    “一一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
    “其实失恋并没什么大不了,你喜欢那天那款,我让禽兽给你介绍几个,他公司旗下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你……”白妈妈正说着,白了一的眼泪就啪啪地落在书页上。白妈妈吓傻了,这熊孩子被他打住院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白妈妈轻轻挽过白了一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大婶,我还能回来真的太好了。”白了一哽咽着说。
    “说什么傻话,孩子当然要回家的。”
    安抚完白了一,白妈妈去客厅叫来秦海寿。
    “禽兽,过来!”白妈妈一挥手,秦某人再次乖乖凑上来。“你路子广,帮我找个靠得住的心理医生。”
    “怎么了?”
    “叫你找你就找,哪那么多废话。这小子什么都不愿意说,我要是知道就不需要你帮忙了。”
    “是是是,我立刻就联系。”妻奴秦某人赶紧找人去。
    白了一痊愈后终于能去学校了,为了赶上落下的课程,他没日没夜地泡在图书馆里。
    作为校草榜靠前的白了一冲浪出事姑不仅上了学校的bbs还上过电视,所以白了一一复学,全校都知道了,甚至还有人无聊到特意去图书馆围观他,然后人数越来越多。一天后,白了一校草榜的名次蹭蹭往上爬,他的支持者暴涨。
    为什么呢,因为白了一曾经是一枚阳光运动型男,高中时的小女生才喜欢这种,说白了就是有点幼稚,住完院回来后简直就是大转型啊。
    图书馆自由活动区,这里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开放,阅读区要保持安静,但是自由活动区就比较轻松休闲,比起图书馆,这里更像咖啡厅,还售有各式饮料和小蛋糕。空气里弥漫着甜甜的香味,白了一着一件白衬衫,外套灰色休闲西装,淡色牛仔裤和休闲鞋。他坐在摞满书本的书桌后面,静静地翻阅。稍长的刘海盖住额头和过半的侧脸,露出削尖的下巴,目光平静而专注,最要命的是全身包裹在静谧却淡淡忧伤的气质中,让无数过往的人忍不住驻足,他却像坐在另一个时空里一样,静到让人不忍心上前打扰。
    休闲区二楼坐着一个人,他也跟所有人一样,在打量白了一。
    “主人,这是您要的资料。”年轻的助理把一份资料放在桌面上,翻开第一页便是白了一的照片。
    白了一正看着书,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寝室里的哥们邀他打篮球,他以腿脚不便再不能打篮球婉拒了。其实他也想打,只是穿不了球衣,因为在他左胸前有一块丑陋的印记。他曾经以为那真的是梦,但是胸口的印记就像见证了事实一样,让人无法否定。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白了一按住胸口安慰自己,是幻觉而已。
    痛,压抑得让人无法喘息,白了一站起来想去洗手间洗个脸清醒一下,眼前一阵晕眩,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倒在了地板上。
    “天啊,我的三次元本命!”有女生叫道。
    “救命啊,我的现实版男神昏倒了!”
    “散开散开,我学过护理。”一个男生说。
    所有人一阵手忙脚乱,最后,白了一被一个身型高大的金发男人抱起,在一大波人的送行下,坐上一辆高级轿车走了。
    白了一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超巨大的床上,房间里高级的沙发和家具全是订制货。白了一虽然成长在普通家庭,但是眼力还是有的,毕竟他有一个经济实力强大的“后爸”——秦海寿。
    叩叩敲门声。
    “请进。”
    一个衣裳和发型整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人推着餐车进来。
    “白少爷,主人正在处理公务,您先请用餐吧。”中年人把食物摆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清一色的西餐。
    “谢谢,吃就算了,如果他没空的话请你代我谢谢你的主人,我就不打扰了。”白了一起床后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袍。
    “抱歉,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
    “您的衣物已经送洗,不如先就餐吧。”
    白了一没办法,只好吃了先,他并不喜欢西餐,只喝了几口开胃的汤,吃了点蔬菜就放下了。吃完了后,出于好奇站在落地窗前看风景,不远处是一处种着荷花的池塘,中式的风格与欧式风情竟然意外地相容搭调。
    “医生说你血糖过低,有些营养不良,就吃这么点还想昏倒吗?”一个金色短发的男人推门进来,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白了一微然一怔。
    “你好!”白了一转身,他也有些诧异,还以为豪宅主人会是一个年纪大些的人,眼前的人只有二十五上下。高大的男人一头淡金色的头发,深刻的眉眼线条和一双蔚蓝的眼睛,绝美的唇型弯起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发觉自己打量别人出神,白了一赫然一笑,“抱歉,谢谢您的帮助,我想我该回家了。请问是否可以归还我的衣物和手机?”
    “你不问问我的名字吗?”俊美的男人问。
    白了一心中有些恼,还是压着脾气问,“那请问您怎么称呼?”
    “蓝斯斯诺。(LanceSnow)”蓝斯一步步走向白了一,目光坚定不移地观察白了一的表情,“我名字的意思是在冰雪中等待着某个人。”是啊,这就是我此生的意义了吧。
    “斯诺先生,谢谢你,我该回家了。”白了一感受到逼近的压迫感,不动声色地避开蓝斯的视线。
    蓝斯上前扣住白了一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带进怀里揽住。
    白了一不悦地挣了挣,“放手。”
    “不放。”蓝斯搂得更紧,无视白了一的抵抗,低头吻住他的唇,霸道地撬开牙关,在里面攻城略地,一阵扫荡,甚至把手伸进敞开的睡袍里肆意抚摸。白了一终于恼羞成怒狠狠咬下去,血腥味充斥着口腔,蓝斯吃痛退出来。
    “你咬我?”
    “老子不仅咬你还要揍你。”白了一一个膝盖顶到蓝斯的胃,不过被蓝斯挡下,白了一瞬间换右手出拳,蓝斯右手扣住白了一的右手同时,右脸上响起响亮的掌帼声。
    白了一一挑眉,“老子还有左手呢!”
    白了一整了整衣服。还以为是好人,没想到是个大变态,见面就占便宜。
    蓝斯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对于白了一而言,他还是陌生人。
    “我……”蓝斯欲言又止。
    “手机。”白了一手一摊,经过刚才的事,他打死都没可能有好脸色给他看。
    蓝斯摸出白了一的手机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响不停,我担心影响你休息,我就关机了。”
    白了一一开机,一整列的未接,署名大婶间或秦叔叔。
    我去,大婶打电话打疯了啊!赶紧回拨了一个。
    “大婶。”
    “死小子,搞什么飞机,信不信老子找到你就……”
    白了一一脸木然地挂了电话,后面那些话千篇一律听过无数遍,还是挂了吧。
    过了一会电话响起,白了一接通后,大婶问:“在哪,我去接你。喂,喂……”
    白了一瘫软在蓝斯怀里,手机掉在了地板上。
    蓝斯抱起白了一把他放在床上,“乖乖地再睡会,哪里都不去。”蓝斯捡起仍在通话中的手机扔进了盛满红茶茶水的壶里,“他是我的了!”
    暗哑的喘息足够迷人心神,床铺发出规律吱吖吱呀的声音。
    “醒了吗?”
    白了一醒来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被陌生男人迷女干了!
    也许是太过震惊和愤怒,白了一胸口一滞,竟然骂不出声音来。
    “无与伦比的美妙,比我想象得更好,棒呆了!”蓝斯还在努力动作,到达临界点的时候,白了一猝不防及地推开他,滚烫的热液喷洒在他被大幅度分开的笔直大腿上。
    白了一嫌恶地拿被子擦干净,远远地爬开拉开距离。两腿麻痹不停地打颤,小腹阵阵刺痛,白了一发觉双腿间淌着什么东西,他就是白痴都知道那是什么。
    “你他妈……玩了多久了?”白了一简直无力。
    蓝斯披上自己的睡袍说,“不久,三个多小时。”
    一杆枪一个洞竟然玩了三个小时,我他娘的爷的菊花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被玩了三个小时。
    妈蛋,真是被野狗咬了。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难道要哭天喊地地要人家负责。这种似曾相识的遭遇算什么事!
    “来吧,抱你去洗澡,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
    “你这人有毛病还是脑子有问题,你做就做吧,竟然不戴套,现在初中生都知道办事要带套。”白了一终于要开始爆发了。
    “我问你,你有没有xing病?”
    蓝斯看起来并不生气,平静地回答,“没有。”
    “好,太好了!我有,我有很多病,淋病、梅毒、尖锐湿疣、艾滋病,玩我屁股你的小丁丁明天就烂掉。”白了一吼完最后一点力气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骂完了吗?去洗澡。”蓝斯不容抗拒地把白了一就着床单抱起来,走进浴室。
    整个浴室都雾气腾腾的,石狮的嘴里喷出热水,浴池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白了一不屑,有钱人真能作,洗个澡都夸张,掉张头皮屑都比普通人费钱。
    蓝斯步下台阶把白了一放进温水里,因为伤口受到刺激而忍不住吸声。
    “很疼吗?”
    “我按着你的腿玩上三小时,你试试?”白了一白了他几眼,“出去,我自己来。”白了一强硬地命令。
    蓝斯在旁边淋浴设施那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整个过程,白了一背对着蓝斯坐在温水台阶上一动不动。
    蓝斯出去前留了一句,有需要就跟我说。
    蓝斯一走,白了一的脸和肩膀立刻跨了。
    我去你妹的,问候你全家女xing,长得帅又有钱的大多都不是好东西。白了一的手伸进水里,表情扭曲地清洗。隔壁卧室里的某人正捧着平板津津有味地观赏,偶尔切换一下角度,放大或缩小,水上水下,正面背面360度无死角,还能听见轻微晃动的水声和喘息声。
    嗯~掌握现代科技就是好啊!
    白了一洗过澡,脑子也渐渐清醒些,他披着浴袍扶着墙走出来,脸色比之前的更冷了。
    蓝斯拍拍床铺要他坐过来,白了一心想你当我白痴啊!
    白了一坐在了一个小矮凳子上。
    “那是穿鞋时用来踩脚的。”蓝斯提醒凳子的正确用途。
    白了一脸一红,“我知道,我就要坐这。”
    “行!”蓝斯笑,“你口是心非的时候就会脸红,耳根也会红红的。”蓝斯指指自己的耳朵。
    白了一冷然地说:“到底想要什么,这么想方设法留我,我可没什么能给你的?”
    “是你自己晕倒的。”
    骗鬼呢你,自己晕倒的话,会被整三个小时都醒不过来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当没发生过,手机还给我,我让人来接。”
    “手机……坏了,你晕倒的时候摔坏了。”蓝斯指着桌上已经让人干燥过的手机。
    全新摔一下就坏,这牌子该倒闭了。白了一拿起手机按了很久又拆开电池板检查,真的开不了机。
    刚买的新机又报废一个,大婶又要揍他了。
    肯定是这混蛋做了什么,白了一愤愤搁下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我不用手机,这里也没有电话。”摆明就是不借。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跟你增进一下感情,我们聊天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说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我根本不认识你,拜托你,求放过好吗?”
    “我知道你叫白了一,你也知道我的名字,怎么不认识呢?”
    “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认识,是基于相互了解的基础上,我们顶多算路人甲乙丙丁。”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互相了解吧!你是第一次吧。”
    白了一嗤笑,“当然不是,我可是身经百战。”
    明知是谎言,蓝斯的脸色瞬间冰冻了,随后又缓解弯眉笑道:“我很想知道你不举的情况下是怎么个身经百战。”
    “不举的情况下你不是一样也做了。”白了一回绝得毫不留情,他被□□了三个小时,他的小兄弟一点都不快乐,甚至没半点反应。
    蓝斯吃了个蹩,只好转换话题。
    “你好像对历史很感兴趣,上次在图书馆借了《失落的文明》。”
    白了一笑,“我最讨厌历史了,因为这是我最差劲的科目。”
    “那你看完了吗?”
    “学业紧张没空看。”
    “我看过了,我给你讲吧,我还可以改正那些书上注明的一些历史不清晰的地方。”
    “不必了。”
    “听说过赫梯吗?”
    “没有。”
    蓝斯自顾自开始讲起赫梯历史,从最早的一支游牧民族到占领原住民与哈梯相融和成为赫梯民族,再到建立强大的国家,颁布法典,历代的国王一直数到卡尔●穆尔西理。
    “你有没有觉得熟悉?”
    白了一的思绪早被带去了遥远的时空中,一切都历历在目,犹如身临其境。
    “了一?”蓝斯晃了晃白了一的肩膀,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哀伤,让人心碎。
    “雅里。”白了一低头看着半跪在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雅里?他没有被历史记载提及。”
    迎向白了一破碎的目光,蓝斯继续说:“年轻的王被醋意和误会带来的愤怒冲昏头脑,他被无知的民众怂恿逼迫要献祭他的爱人。他的爱人什么都没有辩解,决然离去了……”
    ……
    白了一坠入祭坛水池后,卡尔抓住了遮挡他视线的白袍,待他视线触及水面的时候,只有层叠的水花和涟漪。无知的群众在欢呼,蓝斯的心却像被一同绑在白了一身上,沉寂在冰冷的水底。
    那一刻起,任何东西落到他眼底都失去了色彩。他曾以为,爱人是可以替代的,国家才应该至高无上。如今他发现,失去了爱人的同时,他再也找不回自己。我失去了如此深爱的他,该去哪里找回来?
    得到白了一献祭消息的普拉美斯和塞纳沙都被震惊了。卡尔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他犯下了足够另他后悔一辈子的错误。
    “你要是雅里,你会原谅这个可怜的男人吗?”
    白了一冷笑,“他可怜,那雅里就是活该了。”
    “不,我并没有那个意思,那你觉得他犯下的错误能被原谅吗?”
    “能不能被原谅,取决于对方在他心中有多少分量。”
    “太对了!”蓝斯想举双手赞成,“如果是你,会原谅那个王吗?”
    “原谅,凭什么?”
    蓝斯简直从狂喜到满脸僵硬。
    “那你会给他一个改错的机会吗?”
    “没有机会,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再有。抱歉,我不认为跟你有什么好交流的,麻烦你把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白了一抽出被蓝斯握住的手,起身走开。
    “你记得那些事情,你也知道我是谁对吗?”
    “对,我知道,现在更加确定。”眼神那么相似,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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