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禽记

第62章


只要你去抱一抱这些女人,也同样可以获得自由。”
  植田见羽飞神智不清,拎了桶凉水泼上去。水将黑发淋成一束束流畅而飘逸的线条,千丝万缕披拂在清秀的面容上,当羽飞由昏迷中抬起头时,那铁盆里橙红的篝火正映照在他脸上,植田身后的女人们竟发出乱纷纷的惊叹。
  羽飞恍惚中看到对面一排全裸的女人,以为自己眼睛发花,用力甩了下头,才知道不是幻觉。植田说:“怎么样,心动了吧?哈哈,这可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艳遇啊,就算是你这样漂亮的少年,大约也曾经幻想过吧!”
  因为肺部的枪伤拖了太久,羽飞近日总是处于高烧和半昏迷状态中,被冷水一激,顿时剧咳不已,血一口一口顺着嘴角溢出去,浑身阵阵发冷。好久才有力气说出话来:“一国男盗女娼,尽是见不得光的兽类,不要脏了我的眼睛!”
  植田并不发作,继续劝说:“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体力不够吧!这些女人里面,一定有你比较喜欢的口味,你可以随便挑几个。”
  羽飞没有说话,只是调转了目光,再不看对面的裸女们一眼。
  植田思考了片刻,回到裸女们面前,审视半晌,唤出一个丰乳翘臀,样貌纯真的少女。少女的胸部很美,底盘浑圆,弧度贲张,莹白若富士山的积雪,那嫣红的茱萸仿佛渴望的唇,颤巍巍朝天祈求雨露的滋润。顺胸廓往下,如羊脂塑就的中国花瓶,在耻骨部位盛开一个肥沃的田,呼吸带出了细微律动,寸寸俱在邀请醉人的耕耘。植田牵着少女的手来到羽飞身边:“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总是非常害羞的。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选。现在我替你挑了一个。你一定会喜欢。”
  少女看了看植田,那单纯的眼睛里并无抗拒的态度,相反却有忐忑的喜悦。将双手交叠在小腹前,对羽飞深鞠一躬,怯怯的以中文说道:“请多关照!”
  羽飞呼吸艰难,由于咳出太多血,听觉和视觉越来越模糊,在短暂的清醒之后,神智又濒于昏惑,似醒非醒之中,忽然感到下体被湿润柔软的东西含住,舔弄吮吸,只觉得血往上涌,将那女人狠狠一推,暴喝道:“滚开!”
  少女跌出数米开外,委屈的啜泣起来。植田见状,吩咐女人们穿上衣服,依旧让稻桓少佐带走。独自在室内踱了个来回,态度悠闲得似乎在仲夏的绿野上信步,良久,才低声吩咐:“上电刑!”
  左右的日本兵将羽飞饱满小巧的臀瓣扒开,刚才紧闭的蜜穴已被扩成一个狼籍血洞,无法闭合,鲜红和稠白的液体夹杂一起,顺着股沟流淌。植田手指夹着电极探进穴道中去,摸索到狭窄的甬道中那突起的圆润腺体,将电极片紧紧贴在上面。少年的性器十分洁净,如果不是知道他已经娶妻,几乎要以为这是一个处子的器官,那里看上去并未经过频繁的性爱,色泽青涩,形态完美,有着淡淡的体香。(以下删去142字)
  植田这才慢条斯理的立起身来,感叹道:“真是樱花般美艳的少年啊!只有男人,才能真正开垦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的男孩了,感觉如何?这样的身体,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呢。还是别再逞强了,你不适合这里,你是为了被爱怜才降生的,我们和解吧,我会让你知道,被帝国的名将之花专宠,是怎样的殊荣。” 
  植田仔细观察了一会这个沉默的中国少年,经过刚才的蹂躏,少年已非常虚弱,嘴角边大量暗红的血沫顺着下巴滴落,像暴雨初停时的屋檐。他徐徐抬起头,盯着植田,竟毫无妥协之色。 
  植田吼道:“再不答应的话,你会后悔的!”
  少年声音低弱,却吐字清晰:“如此多废话,竟也能统帅三军,真是小国寡民!”
  植田怒起,对随从做了个手势。开关扭动,表盘上红色的指针猛地跳过几个刻度,少年的身体似是被猛然击中,在刑架上弹了起来,这个迄今为止在种种摧残下连呻吟都不肯的少年,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着战栗的身体,乳白的体液在空中飞溅,持续不停,抛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白泉,白浆之后继之殷红,喷射不止。少年的身体软绵绵挂在刑架上,昏死过去。植田断开电流,走到羽飞身边查看,电极吸住的龟头呈现出乌暗的紫色,鲜血混合着白色的体液,由肿胀得爆裂开来的铃口缓缓流淌出来,无数皲裂的伤口细如血丝,布满了龟头的皮肤。下方的球囊仍在剧烈痉挛,微微跳动。植田伸手把玩了一会,低声说:“可爱的小兔,我会让你跳得更快。”
  转身在扶手椅上坐下,抿了口醇香的乌龙茶,说:“用水泼醒。继续!”
  一盏茶饮毕。植田感觉有些累了。刑讯室的灯火冷飕飕照在少年的身上,下身已鲜血淋漓。原本粉嫩的器官,如今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血水顺着大腿根部一直流到纤细的脚踝,在肮脏的地面上聚成一个血潭。少年的头低垂在空中,无声无息。植田无声的叹了口气。沉吟片刻,说道:“找个医生来,别让他死了。”
  此时走进一个少佐,来到植田身边,附耳道:“人带来了。”
  植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霎那莺飞春已尽
  当植田看到梅点莺的时候,真的有些讶异了。按植田本身的嗜好,对女人殊无兴趣。那伤痕累累的中国少年,是如此柔美芬芳,身体新鲜如盛夏的浆果,五官玲珑如飘落温泉的雪花。同时又是那么沉默和强大,看不见的叫做意志的东西凌驾了肉体,形成比岩石还傲慢的峭壁,使得那少年看上去就像是山花烂漫的悬崖,旖旎万状却不可征服。植田想不出有什么样的女人能配得上这样的少年。
  这就是那美少年的娇妻吗?一样稚嫩的面容,一样妖魅的身体。腹部已明显隆起,应是即将临盆。植田的脑中忽然浮现出两具裸体纠缠交姌的画面,不由血脉贲张。出了会神,走到点莺身边:“想见到你丈夫吧,我完全知道你有多爱他。要和他一起回去很简单。去对他说:一、给皇军唱戏;二、请石司令的太太到这里来。两件事,做任何一件都可以。”植田的中国话说得很慢,但吐字森严,令这熟悉的语言都隐约露出狰狞来。
  点莺微颤了一下,不由自主点了点头。植田满意的笑了。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台阶很深,下到一半,已有潮湿的霉味蒸腾上来,离地丈许高的小窗洒下朦胧的光线,在矗立的铁栅栏上燃起微薄的亮泽。点莺一眼看到阴暗的墙壁上吊着一个人,衣不蔽体,浑身上下血肉模糊。踉踉跄跄扑到跟前,见凌乱的发丝粘着那端正清秀的鼻尖,顿时五内俱焚,身不知所处。想要开口说话,已泣不成声,复又想到不可悲伤,惹这人儿难过,遂用力吸气,将满眶的泪水硬生生压了下去,手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住哆嗦,刚一触上丈夫的脸。只见羽飞低垂的头动了一下,似乎在昏迷中不自觉的畏惧什么。
  点莺将手柔柔的抚着羽飞消瘦的脸颊,唤道:“小师哥…….”
  唤了两三声,羽飞才昏昏沉沉睁开眼睛,眼神昏聩,并未清醒,倒是发出一阵闷咳,破裂的嘴角淌下一缕血水,似乎有了些神智,慢慢抬起头来,视线落在点莺身上的霎那,脸色忽然惨白,呛咳愈烈,费力的说出几个字:“你怎么…..”
  “你别担心,我不要紧。我好好的呢!”点莺用手绢仔细的擦着他嘴唇和下巴上的血,急切的说:“小师哥,我来了,就不叫他们再欺负你了。”
  羽飞嘴角一牵,忽然笑了,似是自嘲,又仿佛有些欣慰。微弱的说:“原来他们才把你找来。”停顿了一会,费力喘息,冷汗顺着鬓边滚落下去,滴在点莺的衣袖上,咳着说:“他们要你劝我的,我都知道…….不必说了。”
  点莺迟疑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不给他们唱戏,这我知道,可是把司令太太请来,这没什么吧?”
  羽飞咳得很厉害,气息断续,似乎濒于昏厥,却吃力的抬起头来,说:“日本陆军大将和中国军阀的老婆,真是好笑……这个司令从来只听老婆的话,所以,他们的心思,不用想也知道,……,我不懂那些民族大义,只是关东军不是什么仁义之师,如果和石司令搅到一起,只怕东北要成人间地狱,我死不足惜,若是犯下这样的大罪,有什么面目去见九泉下的师父师娘…….”
  言犹未尽,接连呛出好几口血来,因为身体被牢牢缚在墙上,才没倒下去。植田不紧不慢拍了几下巴掌,踱步过来道:“好啊,说的好。你不怕死,你这个娇滴滴的夫人,可是舍不得你死啊!” 转身朝向点莺道:“你去请司令太太来,也是一样的。她最心爱的男人成了这个样子,她不赶紧来救吗?这话你去说,更加合适!”
  点莺并不看植田一眼,只是目不转睛凝视着丈夫,说道:“既嫁从夫。夫君就是天,他不喜欢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植田听在耳中,面无表情,掉转头对身后的随从说:“你不是说慰安所排的队太长了吗,去把那边排队的人叫过来。”
  植田说的是中文,羽飞的身体颤了一下,却不开口。点莺不懂植田说的是什么,细心的去擦羽飞身上的伤处。见他咳得接不上气,又轻轻抚摩他的后背。
  顷刻之间,只听军靴乱响,日本兵们跑步来到植田面前,排成队列。植田拿指尖轻点着自己的下巴,露出一丝悠闲的笑意:“报数!”
  “一”
  “二”
  “三”
  …….
  “十九”
  “二十”
  …….
  “三十五
  ……
  “六十”
  “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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