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关三界

第249章


    “他们人呢?”干红问。
    “坐三点的船走了。”
    “都走了?”
    “幻帅让赵露留下来,跪求,被拒绝了。”
    “这女人,心是铁石做成的!”严梅说,
    “幻帅能去哪儿呢?他不会……”干红小心翼翼地探问坡义。
    “就是。他说他要让自己漂到h国去,让赵露明天一下船,就能看到他。”坡义幽幽地说。
    “嗨!”严梅叹了一口气。
    “我能体会到他那种感情。如果我爱的人舍我而去,我一定让她看到我的尸体,为她的背叛懊恼不已!”干红信誓旦旦。
    严梅盯看着干红,摇动着头,不无惋惜地说,“幻帅是个情义很重的男人,在这里三年,就为了等他爱的人。但那人却乘坐三点钟的船,舍他而去……”
    “再也听不到‘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了?”干红问。
    “听不到了,那个盒带,让幻帅抽成一个团儿。不会再放了,听着让人伤心。”坡义说。
    这时,严梅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孙启明打来的。
    孙启明告诉严梅在华连哪个房间等着。
    关了电话,严梅问坡义,“还有不经过大堂到酒店包间的路吗?”
    坡义摇着头,“没有,这里是华山一条道。”
    “那孙院长过去。我们怎么没看见?”
    干红不知所以地摇了下头。
    严梅就赶紧拉着干红往电梯走。
    到了包间,看到孙启明和一个挺年轻的女人已等多时的样子。
    孙启明忙把那女人向严梅介绍,“这是你小嫂,”又向小嫂介绍严梅,“这就是我跟你讲的严老师。”
    严梅很不习惯叫她老师,孙启明这么介绍完。小嫂就一口一个严老师地叫开了。
    接着,严梅又介绍干红,干红有一搭无一搭,心不在焉的样子。
    四个人一张桌,就不分一席二席了。但干红是绝不该坐在主陪的位置上的。
    孙启明请她坐在左侧时,她还懵懵懂懂的样子,弄得严梅很不好意思,忙向孙启明和小嫂解释,说干红因为地震后有许多事办,没休息好。
    这就谈上了地震。
    开始上菜了,孙启明问严梅和干红喝什么酒。
    干红说,喝白的。喝野麦酒。然后象喝醉似的地问服务员,有没有野麦酒?
    服务员从来没听过有这种酒,就懵乎乎的。
    干红就有点儿烦。冲严梅说道,“小梅,你整两瓶野麦酒来。”
    严梅有些为难。
    干红说让你整,你就整得了,回头我去跟小高算帐!
    严梅说喝点别的酒吧?
    “不行,”干红说。“要喝酒,就喝野麦酒。不地,我走人!”
    看干红那样子象要耍酒疯似的。严梅无奈只好从小高家搬来两瓶野麦酒。
    孙启明知道这酒好。可是小嫂推三挡四的不肯喝。
    干红拿着酒瓶子,对小嫂说,“你不喝?那就浇头吧。”说着,把酒瓶举起来就往自己的头上倒。
    小嫂连忙来夺酒瓶,说,“这何苦的呢?你们能喝出好来,你们喝,我喝啤酒。”
    “你不喝?”干红撸一把脸上淌下来的酒水,“总共就四个人,还有个人推三挡四的,这酒喝的什么劲头?我走了,你们慢慢喝。”说着,干红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孙启明连忙站起来阻拦,同时,向小嫂使眼色。小嫂忙说,“我喝我喝,今天我舍命陪君子了!”小嫂真是拿出了舍命陪君子的架式来。
    本来省里要查孙启明,但是,有几个比他事大、官大的人在他前边搪着,加上,他在医院这样的部门,平日里在海卫市上上下下交了不少人,替他说不少好话,就把大事化小了,但有个条件,他必须退“长”还“员”,提前退休。
    孙启明想到反腐势头正猛,整不好,进去了,那遭个什么罪?退就退了吧,反正也捞个差不多了。
    退下来之后,才体会到“无官一身轻”的意境,起码可以和相好的出双入对地进出洒店了,要不,小嫂总是假假咕咕的,挟在人群里,装淑女。
    以前,每到这种场合,小嫂从来不喝酒,只拿果汁和别人举举杯,别人也不逼她,哪象干红今天这样的?
    要是平素,别说你干红要走,怕小嫂早就威胁要走了。今天,她不能,今天她和孙启明有求于严梅,那严梅带来的朋友,她敢得罪吗?只好舍命陪下去了。
    *********
    (岩子说:“孙院长还找严梅干什么?他也不是院长了,也不用严梅搬运谈
    话记录本了,还让严梅干什么?”
    嫱子说:“八成是小嫂找严梅干什么。”
    岩子说:“小嫂能求什么事呢?”)
 第287章 小品脚本,不许笑
    提要:
    ★“你照量着办,这酒是你调来的,你不喝谁喝?”
    ★我的天哪,你的前列腺是我幸福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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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认识你俩很高兴,咱们喝一杯吧。”
    干红举起酒杯,对着孙启明和小嫂,罩一罩,举起杯一饮而尽。
    包括严梅在内,三个人都吓呆了:一个高脚杯,三两三,有数的,高度白酒!一饮而尽,谁看见过这么喝酒的?
    干红喝进去那杯酒后,长长地哈出一口气,说,“痛快!过瘾!还得是野麦酒!”
    然后把杯子墩放在面前,两只小臂往起一叠,看着三个人,意思相当清楚:我都干了,你们怎么办?就这么看着?
    严梅先咧嘴了,万分歉意地说,“小红姐,我怎么一口也喝不了这么多呀……你是知道我的……”
    “你照量着办,这酒是你调来的,你不喝,谁能喝?”干红大咧咧的地往椅背一靠,头一别说。
    严梅几乎拉出了哭腔,“这也不是‘养酒’,谁能一口闷下去这么多?”
    “我呀。你在我酒上动了手脚了吗?没有吧,我一口闷下去了,一滴不剩,剩一罚十!”
    干红把空酒杯倒空着,真是一滴不剩。
    刚才这些话启发了严梅,要是能把酒里的酒精搬走,只剩下水了,不就不那么辣,酒精度不那么高,不那么醉人了。象“养酒”似的吗?
    严梅想到这里,心里念念有词,在她的杯口上一扇手掌,进入了搬运的程式,然后偷看一眼干红。
    见干红死死盯着自己。她只好端起酒杯,本想凑上去闻一闻,有没有酒的辣味儿,一想,要那样,小红姐肯定得诈唬起来。算了,就一饮而尽吧,是酒,就醉在这儿,丢一把人。现一把眼,谁让跟小红姐在一起了,跟她就得遭这份儿罪。
    这么想着,就拿起那杯酒,一咬牙一跺脚,一饮而尽。
    哎?没觉得呛得慌,真把酒精分离出去,搬走了?一点儿酒的意思也没有!
    抬眼去看干红。见干红正毒毒地盯着自己,就学她的样了,也长长哈出一口气。仿佛谁要在那口气打一下打火机,那口气立刻就能变成火苗子似的。
    神话中,说什么什么能吐出火来,可能就是把喝到胃里的酒精点燃了。
    哎,要能练出这个本事,真行啊!喝进去酒。在胃里把酒精分离出来,再怎么想法儿把酒精点燃了。再把那酒精火喷出来,那象真的似的。谁也看不漏——严梅的魔术思维惯式又出现了,她进入了魔术境界
    这时,孙启明清两下嗓儿,严梅看去,见他闪避干红,够向自己。
    再去看干红,见干红死死盯住了孙启明,放着狼眼的莹绿光。
    严梅心想,小红姐这是咋地啦,套山上那么点挫折就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快成动物了!
    那就对不起了,小红姐,我得把他俩杯里的酒精都“摘除”了,要不你看,人家请个客,你倒难为起人家来了,这像什么话?
    严梅想到这里,站起身来,手罩着拿起孙启明的酒杯,“孙院长,我小红姐盛情一片,您却之不恭,你就喝了吧。”
    趁干红不注意,严梅向孙启明丢了个眼色。
    孙启明明白了:严老师这是用魔术了!就立即端起酒杯,说,“行,既然严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决不能推这个酒,干!”
    孙启明说完,一仰脖儿,就把那杯酒喝了进去。
    喝完,把杯子倒空着,证明一滴酒不剩,见干红还死死盯住他,也象干红和严梅一样,长长哈出一口气来。
    干红竖起大拇指,“好,够哥们儿意思,你这、这人值得一交!”
    干红说话不咋利索了。按理说,三两酒扳不倒干红,可是,她心里不痛快,那杯酒喝下去,是挺刺激,但一下子就冲脑门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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