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隐迷墓

61 楼兰古国1


    ”上官云丽在我的手上。”开头的这几个字眼让我极为震惊,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上官云丽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心里有惊又急,迫不及待的向下看去:与其说这是一份战书,还不如说它是一道“命令”,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
    胖子看得心痒,从我的手里夺过纸条,一字一字的读了起来:上官云丽在我的手里,想要救她就带上那两只盒子来新疆,不然的话就准备收尸。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 我的心里非常的慌乱,这种感觉很其妙,并一直伴随着我,从我和她独处在雪山之颠的那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我的心,有时候我都在心里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林淮海,你小子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可她知道你的心吗?她会答应吗?人家是什么条件,又漂亮,又有学识,而你小子又是什么状态,眼看就奔三张的人了,也没个正经营生,还在社会上瞎混,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打人家姑娘的主意,这不整个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胖子见了一乐:老海,我知道你小子是啥心思,这么长时间了就里心中的这点小九九,怎么能逃得过我的法眼,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俩的事,在天山时我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自从你和上官小姐独处的那个晚上以后,我看你小子那眼色都不对了,老海,你小子给我老实交代,你不会把人家姑娘给怎么着了吧,要是这样,你小子可太不够意思了,一回到北京就把人家忘了,你这不就是那陈世美在世吗。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你的性子,定然不会做事不理,你说怎么办吧,就等你一句话了。
    我白了胖子一眼:你少他妈给老子扣帽子,老子那有你说的这么差劲,再者说我与上官小姐之间清清白白,并不是你想得那样,如果她遇难了,我是一定要去救她,不为别的,就冲她多次救过我的性命这一点。
    胖子道:你他娘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心里明明喜欢人家,还不敢承认,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窝囊,怎么就不敢向人家承认,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道理就不用我给你强调了吧。
    我刚要辩解,胖子伸手拦住了我:啥也别说了,你的心思我都懂,我看咱俩也别跟着耗着了,赶紧买火车票奔新疆吧,要是晚了,说不好还真得给她收了尸。
    我拦住了胖子:这件事现在还说不准,我刚才也是急糊涂了,不能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上官云丽是否真的在他们手上,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还是先调查清楚为好。
    胖子点头同意:可她是赶在咱俩前面走的,去了哪里咱这心里也不清楚,该怎么查。
    我说:这件事情得麻烦麻烦金鼻子,这厮在四九城里面混迹了这么多年,各路牛鬼蛇神也算认识不少,如果有他帮忙,我想在北京城这芝麻大点的地方,找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临近中午,二人来到了金鼻子的古玩店,见他正在和一个带着黑墨镜的人说话,也没有打搅他,静静的站在门前等侯,过了大概一根烟的功夫,金鼻子才与那人交谈完,回头看见了我和胖子,赶紧招呼道:二位爷,怎么跟这站着,快快请进,这事闹得,多有怠慢……多有怠慢。
    我像金鼻子摆了摆手:金爷,您不用客气。我和胖子二人走了进去,路过门口的时候,赶上那位黑墨镜从里面出来,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此人的身影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由得脱口道,:这位爷……您等等。
    黑墨镜转过头,冷冷的道:这位兄台,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看,我们的目光进行了几秒的对视,我在脑子里面把他的形象过了一遍,总觉得之前见过觉得此人,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问了句:这位爷,您怎么称呼?
    黑墨镜扶了扶镜框:这好像与你无关,甩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我见自己触了霉头,并没有动怒,摇了摇头进到了古玩店。
    金鼻子显然看见了刚才的事情,解释道:海爷,您别介意啊,这人就是这么个脾气,怪得很。
    ”哦?这么说来金爷与这人是相识的喽,我冒昧的问一句,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金鼻子像四周看了几眼,确定没有外人后,才开口道:实话跟您说,这人是个“愣青头”,一般人听了这话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可要是干到斗这行的却是明白的很,这“愣青头”的意思是说,那些刚刚进入倒斗行里面的新人,这行里面有些话不便直说,就用一些黑话来代替,其实不光倒斗这一行里面使用黑话,其他行当也多有涉及,比如小偷就被称为佛爷,打家劫舍的土匪被称为胡子又谓“响马”,倒斗的又叫倒爷……
    我说:此人只怕不是一般的愣头吧,不然怎么能入您金爷的法眼。
    ”海爷,这话您还真说对了,此人的来头确实不小,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介绍来的,我的这位朋友长期在长江以南那一带活动,是个标准的土夫子,在长沙一带的倒斗界里面也是颇负盛名,具他讲,别看此人入行没多长时间,可这本事可不小,跟这他一连倒撅了几个大墓,在斗里不知遇到了多少凶险的事情,众人都搞得遍体鳞伤,可在一看此人,身上连一点皮儿都没擦破,这些还不算啥,最令人叫绝的还是此人那一手好枪法,双手一翻,那是指哪打哪,百发百中,从未失过手,要不是今天你老金说话了,我还真啥不得放他来。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这时小徒奉了茶,金鼻子看了一眼二人道:二位爷平日里可是无事不登三店,眼下莫非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如果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我说:金爷您真是个精明人,什么都逃不过您这只眼睛,实不相瞒,我们哥俩今天来,还真有一件事情想麻烦您?
    ”你看又外道了不是,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我点了点头: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实话跟您说了吧,于是我又把二人这几日来经历的事情与金鼻子讲了一遍。
    金鼻子听后沉吟了片刻开口道:这件事情,您得容我几日,我也好寻人给你打听打听上官小姐的下落,”三天,三天后,老地方见,我给您二位去个准信,你看可好?
    我冲金鼻子一抱拳,那就有劳金爷您了。
    随后三人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乱扯,胖子与金鼻子说得十分兴起,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势头,我则端做的一旁不语,说实话真是没那心情,整颗心思全部都放在了这件事情上面,心里感觉到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正在像我袭来,而这似乎仅仅是个开始。
    三日后,午间十分,太阳偏西,我和胖子坐在二楼的雅阁里面,焦急的等待金鼻子的到来,手中的烟草不停,转眼间,一盒烟就被二人抽了个干净,这时,金鼻子也到了。
    我见他表情凝重,催问道:金爷,我拖您办得事情怎么样了?
    金鼻子开口道:这事我给您办利落了,传来了一好一坏,您想先听哪个?
    我示意他别卖关子,先捡主要的说。
    金鼻子点头:好消息是那位上官小姐给您二位留下了一笔钱,大概有三万的样子,说算是给你们二位这次去天山的酬劳。坏消息是,就在她准备给您二位送钱的前一天夜里,上官小姐无故的消失了,现在不光您二位在寻她,整个考古队也极其重视这件事情,四处派人在寻找她。就是这么个事情,您看?
    我谢过金鼻子,继续道: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八成是真的,我叹了口气,”小胖,准备买票吧,明天就动身去新疆。
    胖子道:这买票的活计倒是简单,可你想起来没有,那字条上还说过什么没有?
    ”你是说……那两只盒子。
    胖子点头:看来不仅有一批人在打这个盒子的主意,现在我这心里也好奇,这只盒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能让这么多人惦记着。可现在盒子已经不在咱们手中了,这新疆还去得去不得,万一到了那里,人家见咱俩手里没有盒子,一气之下,在撕了上官小姐的票,那可就麻烦了。
    ”是啊,经过胖子的提醒,还真是这么个理,这几天光顾着他娘的着急了,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我叹了口气,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能先到新疆在从头计义了。
    金鼻子在一旁开口道:二位爷,那纸条中有没有提他们把上官小姐带到了新疆的什么地方?
    胖子摇头:要是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会这么着急了,早就报官去抓了这帮丫挺的,二人也不会在这里叹气了。
    金鼻子不愁反笑:我说什么来着,这趟去楼兰的差事非您二位莫属不可,依我愚见,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帮手多一分胜算,您二位也别推辞了,答应我那位阿叔一起去新疆得了,这一来,您二位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救出上官小姐,二来,也可以趁机捞一笔,这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一出口,我似乎察觉了什么?抬起头猛的看向金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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