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天堂

第48节
    要做生意，“天上人间”是不能不去的。
    fancy的善解人意，让陈数对她很是感激。请客户的时候，fancy 都会明里暗里地帮陈数在各位客户面前说好话。
    接触次次多了，陈数和fancy走得越来越近，近得已经可以一起逛街了。
    那是陈数要感谢的，他说要谢谢FANCY时不时旁敲侧击的帮忙。她长得高挑漂亮，一路走去都能吸引路人的眼球。
    只要不和她深淡一些理想之类的东西，FANCY是个很不错的寂寞伴侣——她温柔漂亮声音娇气，有点像林志玲，娇得能滴出水来。
    以前，左欣也是这样的，左欣的娇是单纯的娇，FANCY的娇里还带着无限的媚。
    陈数本不想和fancy有什么纠葛，在事业上能真正帮得上忙的是刘畅。人家在美国8年，又有自己的企业，称得上真正的白富美。但白富美不比fancy的主动，刘畅性格爽直，她要找你的时候，你得随传随到。她不用你出现的时候，你最好别在她身边乱晃悠。
    陈数每去一次“天上人间”， fancy就会约陈数第二天去逛街。
    一个天睛气朗的周末，陈数和左欣说，需要陪客户吃饭，领着fancy去了一趟杭州大厦。
    他知道fancy的需求。
    但走到阿玛尼专柜的时候，fancy拉着陈数就往里面走：“给你买一幅太阳镜吧。”
    陈数摆手说：“不用了。”
    Fancy已经兴冲冲地拿了一副叫陈数戴上试试。
    “打完折988元。”营业员说。
    “好看。”fancy毫不犹豫地拿起自己的卡：“我送给你。”
    陈数想起这姑娘挣两个钱不容易，居然还给他买东西，他就莫名地就感动了起来。
    买完眼镜后，fancy拉着陈数的手就到了LV店里，左挑挑又看看，拿来起一只，问陈数好不好看。陈数点头，fancy摇摇头放下，又拿来起另外一只，问陈数配不配她。
    心里还在浓浓地感动中的陈数头点得像土拨鼠。
    最后，fancy高兴地看中了一款小号水桶包，她一扭一扭地走过去征询陈数的意见。
    陈数点头。
    “那就买这款？”fancy再次询问。
    “嗯，好。”陈数回答。
    “可是，有点小贵唉。”fancy犹豫。
    陈数一看：“7980元，不贵。”他忽然就想起了fancy刚才对自己的好，“我送你。”
    “唉呀，真的啊。”fancy笑得花枝招展。
    刷卡的时候，陈数又莫明其妙地想起了左欣。
    以前陪左欣逛银泰国的时候，她总是看打折款的衣服。就连陈数买一双500元的百丽皮鞋，她也要一楼专柜和三楼专柜比较一下。
    “那时候穷。”陈数摇着头想。
    拿到新包后的fancy拉着陈数的手，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嘟嘟囔囔地发牢骚。“人家也就一看，没说要买呢。不过还真是好看。”
    “真好看，陈数你穿打折的衣服都好看。”左欣以前也是老是这么说。
    那时候，左欣刚给陈数买了一件200块的皮衣，对于那时月薪才1000的他们来说，200是个蛮大的数字。很多朋友见了，都说陈数穿得帅。
    回家的时候，左欣就牵着陈数的手，得意地摇晃着说：“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有些人能把2000的穿成两百的，你可以把200的穿成2000的哦！”然后开心地笑，“我多有眼光啊！”
    那时候，他们没有钱。
    那时候，左欣喜欢搂着陈数的脖子。
    无论在城东出租房还是50方，不是后来的城市之心90方。
    左欣最喜欢抱着陈数的脖子问：“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逛完街，fancy提出让陈数送她回家。
    到了楼下，她又邀陈数上去喝杯茶。到了fancy的一居室，姑娘一点都不矜持，反手就抱住陈数：“你对我真好，今天我什么都听你的。”
    陈数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恨意：年轻的时候，握着爱情要金钱；现在，握着金钱找爱情。但爱情是个什么玩意，或许它曾经来过，但谁知道呢？就算只有激情没有爱情也挺好，至少没有负担感……
    fancy温热的身躯，弄得陈数心痒难耐。他一把将她扔在床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那是陈数第一次和左欣以外的女人上床，他身边的哪个男人没有和妻子以外的女人上过床？他从初恋开始，就只对着左欣一个，陈数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情圣。
    他动作熟练麻利，所有的步骤有过程都是一样的。只是陈数觉得，那个看着他的那个眼神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