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

第221章


  我说:“行,如果田成没空,那我尽量挤一下手中的工作。”
  和老板说好后,我便去了自己的工作桌上去整理工作。
  过了几天后,我将工作搬回家里处理,正在将一本中文名著的第十篇章翻译成德文时,老板给我电话了,我将手机放在手上望着来电提醒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了接听键,开口便说了一句:“goodafternoon?”
  老板同样在电话内回了我一句下午好,便开口和我说德国公司麦斯那边可能需要让我随去一趟,因为宇多田成那天没有空,他正好同样有口译,当天下午要跑西班牙。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没有像上次一般犹豫,很爽朗的回答说:“没问题,那这几天我准备一下。”讨圣贞才。
  老板布兰妮在电话内问我,是否有为难到我。
  我看了一眼电脑办公软件上密密麻麻的德文,回了一句:“这是我的工作,请放心,我不会有事。”
  布兰妮听到我这样的回答,便笑着说:“祝你这趟口译愉快。”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见将眼镜从脸上摘了下来放在桌上,伸出手揉了揉酸痛的双颊,最终叹了一口气,望着发黄的台灯想,四年了,整整四年了,回国这两个字在我嘴里变得陌生无比。
  自从四年前,我从齐镜那里离开后,换了一个地方,隔绝了与他有关的所有一切,我甚至连季晓曼都没在联系,目前我有很稳定的工作,和善的老板,友好的同事,以前的种种到如今,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遥远。
  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也从来没想过还要回国内,可显然在公事上向来没有什么私事可言,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麦斯公司的老板杰克去中国的时间定在了下个月的五号,也就意味着在这十几天内,我必须要将手上剩下篇章全部翻译出来。
  还好这篇名著只是小学生阅读的,并没有太多文言文和复杂的东西,翻译起来倒也不太困难,在这十几天内我用我最快的速度将东西翻译出来,一直到五号的前一天晚上两点才彻底完工。
  我将文件保存好后,便关掉了电脑,整理好书桌上一堆的资料,这才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随随便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包裹。
  预定出差半个月,不会太久,带的东西也不多,可到达第二天早上后,我醒得特别早,而飞机票是下午四点的。
  也就意味着我还有一上午的时间休息,可一闭眼,脑海内却纷纷杂杂,怎样强迫自己都无法入睡,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在厨房内随便给自己搞了个三明治,抓了抓自己长发,裹了件羽绒服便去商场买一些小孩子玩的礼物。
  252.败落
  买好后东西后,我便回了家准备好午饭,用完之后,麦斯公司那边打电话通知我,说是问我是否需要人来接我去机场。我这边离机场很近,打车也很便宜,便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挂断电话后,我提着行李去了机场,从苏黎世起飞到达国内后,经过了长达九个小时之久,我们下了飞机,连华公司的代表人员便来接我们。麦斯老板杰克会英文和对方交流,连华公司的代表自然也会英文,所以暂时也没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便静静的跟在一旁,等着他们双方说完话。
  连华公司的代表便领着我们去事先安排好的酒店,到达酒店后,因为九个小时之久。因为时差问题,我们都没有什么心情再办事,各自回了房开始休息。
  我到达我的酒店后,放下手上的行李,第一件事情便是将窗帘拉开,望向窗外的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我感受着头顶阳光的温度,站了很久,又重新将窗帘给拉了下来,回过身将行李箱给打开,从里面拿出自己的换洗衣物,便转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我并没有睡,因为夜晚还有漫长的时间需要度过,我必须调整过来自己的时差,便坐在床上,将四年前所用过的卡重新换上,找到林安茹的电话我拨打了过去,从始至终没有人接,和四年前是一样的。
  我皱眉奇怪的想,难道是她手机坏掉了?还是说这张卡她没用了?怎么一直都没有人接呢?
  又打了几通没人接后,我也不再固执的给她电话,将衣服换掉,背了一个简单的包,便出了酒店去楼下接到一些香烛点店里面买了一些东西,便去了我爸妈的墓地。
  四年了。我已经有四年的时间没有来看过他们了,我接到我刚走的时候,他们的墓碑还是崭新一块,可再次回来,上面满是青色的痕迹,两张依照内的他妈虽然和我刚离开时笑得没什么两样,可旧了不少,上面也布满了灰尘。
  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后,缓缓蹲了下来,从包内拿出纸巾,坐在我妈墓碑前为她擦了擦遗像,笑着说:“老妈,好久不见,想我了没?”
  我说完这句话,本来停下来的手又继续为她的脸擦干净。当遗像恢复了以前的光泽时,我感叹了一句:“真好,总觉得这次我回来后,你和我爸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少变化,反而是我老了很多。”
  回应我的只有几声鸟叫声,我起身又去了我爸的墓碑前,给他擦了擦遗照,像个老太太一般念叨的问他有没有照顾好我妈,有没有想我,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又将这几年在我在瑞士的事情全部说给了他,尽管知道说给他听他不一定听得见什么,可我想总需要给他我消失这四年一个交代吧?
  我在墓园内陪了他们二老许久,一直到达下午三点时,我才起身离开,拿着钥匙去了以前的房子进行检查,发现除了家具有些老旧外,一切都还算好,屋顶也没有漏水的迹象。
  到达第二天,我并没有时间悠闲玩乐,一大早便陪着麦斯的老板杰克去了连华公司开会翻译文件,这一场会议翻译下来便是晚上下午一点,一点散会后,连华公司老总邀请杰克去吃饭,因为语言障碍问题,我必须要同着杰克一起去饭局吃饭。
  在吃饭间了,连华公司的老总和麦斯的杰克表达了一些他对这次两家公司合作的一些看法,杰克听不懂,而连华老总自然也同样不会说英文,我便在一旁用德语给杰克翻译者。
  杰克听了,自然又用德语回答了连华公司老板的话。
  这一来二去,吃饭的时间全部都耗在了传达话的过程中,当然,他们在说话时,我只能坐在一旁安心工作着,一顿饭吃完,连华老板送我和杰克离开时,忽然对我说了一句:“这位小姐,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本来正想上车,听到他忽然的话停了下来,侧脸去看连华的老板,微笑说:“郑总有见过我吗?”
  连华公司的老板认真的打量我脸许久,他摇摇头,笑着说:“我好像曾经在报纸上看过你,总觉得你很熟悉。”
  我有点疑惑问:“报纸?”
  连华公司的老板笑着说:“我也不记得哪里看过了,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可能是自己长得太大众化了。”
  连华公司老板说:“不不不,anna小姐太谦虚了,能够将德语说得这样漂亮,让人很佩服,今后我与麦斯公司的沟通与友好关系就要靠您传达了。”
  我同样微笑着说:“您放心,我会尽量将您的话和杰克传达标准正确。”
  我们说了几句话后,我弯身上了车,车子发动后,杰克用德语对我说:“anna,你在瑞士待了多久?”
  我说:“四年了。”
  杰克又说:“有没有想过来我们公司长久帮忙?今后我们麦斯会与中国这块有很大的接触,需要一位长期负责翻译的小姐,工资待遇都很好,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样的事情我们经常碰到,陪客户出差是,经常有人对我们进行挖角,不过,我对于工资倒是没什么追求,反而觉得遇到好老板和好同事,比遇到高工资还要困难,我并不打算跳槽,便回绝了杰克的好意。
  杰克倒也没有坚持,朝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笑着说:“如今像你这样忠臣的员工很少了。”
  我笑着说:“谢谢,和忠诚没有多少关系,只是不想换了。”豆页在巴。
  杰克大约五十岁,还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大叔,他哈哈大笑了两声,大约是在这边没有人说德语,所以他在车上和我用德语聊得挺多的。
  杰克下午没有什么事情,要在酒店处理工作,暂时性是不出去,也用不到我的地方,他注意到我没有吃饭,便给我放了假,说是让我熟悉一下自家祖国。
  对于他的慷慨,我倒也没有拒绝,可并没有出门去转,而是随着他一道回了酒店,准备打算在里面待一天时,我看到行李箱还摆着一份给小孩的礼物,我走了过去拿在手上看了几眼。
  东西都买了,不送出去似乎有点太浪费也不太好,而且林安茹一直没有联系上林安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想了想,决定还是找找她。
  可问题是怎么找呢?我没有她电话,一些电子通讯这样的东西,她也同样一次都没上过,难道非得要我去齐家找她吗?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虽然不想和齐家人有瓜葛,可只要不进齐家们,想要和齐家人碰上很难。
  我便拿着那盒给林安茹孩子买的礼物,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路线打了一辆车直接打到了齐家大宅那里,我以为我看到的景象肯定和以前的齐家一般,守卫众多,门禁森严。
  可到达那里,齐家大宅铁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大门上反而结满了蜘蛛丝,落满了灰尘,而院落内到处均是一片败落的景象,地下杂草丛生,我看到这一幕时,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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